修仙:从吞噬万毒开始

龙象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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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破财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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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赐瘫在虬结的树根下,像一袋被抽空骨头的烂肉。

每一次艰难的喘息,都拉扯着碎裂的肩骨和脏腑的剧痛,带出乌黑的血沫子。

他左臂软软垂着,暗红劲装被血浸透,粘腻地贴在塌陷的肩头,那双死寂的黑瞳半阖着,目光浑浊黯淡。

五指如钩,空气凝固得如同铁块。

腐叶的腥气、墨鳞蚺血液的甜腥、李天赐身上浓重的血腥,混杂着血煞裂魂丹残留的阴魂怨毒气息,沉沉地压在胡龙象的斗篷上。

杀?只需指尖一送,这折磨他如同牲畜的监工,这血丹宗的爪牙,便会化为脓水枯骨。自由的气息,似乎已在鼻尖缭绕。

胡龙象的指关节绷得更紧,深紫色的疤痕在惨淡的月光下隐隐透出暗红,斗篷的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露出紧绷的下颌线条。

然而,就在那缕蚀骨紫芒即将破空而出的刹那,他丹田深处那枚幽邃的墨玉毒种,猛地一震。

一股奇异的、冰冷沉凝的意念,如同无形的锁链,瞬间缠绕住他即将喷薄的杀意。

那并非阻止,更像是一盆来自九幽深处的冰水,兜头浇下,浇熄了复仇的烈焰,只留下刺骨的清醒。

融灵草。

血丹宗药园深处,那根须如赤红毒蛇的天地奇珍,那是斩断他四灵根枷锁唯一的钥匙,是他挣扎在这地狱深渊里,唯一能抓住的、通向渺茫仙途的稻草。

杀了李天赐,便等于亲手斩断了返回血丹宗的路。他胡龙象,一个炼气五层的“残次品”,一个靠墨玉毒种苟延残喘的毒体,一旦脱离血丹宗这棵毒树,在这弱肉强食的修真界,他拿什么去图谋那守卫森严的药园?拿什么去接近那株被希思黎视若结丹根基的融灵草?拿什么追求渺茫的仙途?

指尖那缕深紫幽芒,如同被无形之手狠狠攥住,剧烈地颤抖、明灭,最终不甘地、极其缓慢地黯淡下去,缩回指缝深处,紧握的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细微的咯咯声,最终,一点一点地松开。

斗篷的阴影下,传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受伤般的沉重喘息。

他缓缓收回了悬在李天赐咽喉前的手。

李天赐半阖的眼睛里,浑浊的光似乎微微闪动了一下,又迅速湮灭在更深的灰败里,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似乎想说什么,却只是涌出更多的黑血。

胡龙象沉默地转身,动作不再迟滞,带着一种压抑风暴后的沉凝,巨大的斗篷扫过满地狼藉的腐叶和墨鳞蚺腥臭的粘液,走向不远处疤脸蛟那具仍在无意识抽搐、黑气缭绕的身躯。

疤脸蛟双目圆睁,眼珠浑浊,口鼻不断溢出粘稠的黑血,喉咙里只有嗬嗬的进气声。血煞裂魂丹的湮魂剧毒,已将他神魂和肉身一并摧垮,离死只差一口气。

胡龙象蹲下身,布满深紫疤痕的手直接探入疤脸蛟腰间一个鼓鼓囊囊的灰色皮囊。摸索片刻,掏出一个巴掌大小、绣着狰狞鬼头的储物袋,他看也不看,随手塞进自己宽大的斗篷深处。

接着是那个瘦高如竹竿的麻杆老者。麻杆倚在一棵毒藤缠绕的枯树上,蜡黄的脸死灰一片,手中那根顶端骷髅开裂的骨杖无力垂落,胡龙象的手伸向他怀里,同样摸出一个干瘪的灰布袋子。

最后是那个跌坐在地、气息萎靡的红蝎妇人。她脸上劣质的胭脂被冷汗和血污糊成一团,眼中还残留着惊骇,见胡龙象走近,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胡龙象的手直接掠过她高耸的胸脯,探向她腰间,扯下一个绣着艳丽蝎子的锦囊。

三个储物袋,入手微沉,带着原主残留的体温和血腥气,被胡龙象面无表情地塞入斗篷内衬深处。动作干脆利落,如同收割田里的麦穗。

做完这一切,他才重新走回树根下。

李天赐的气息更微弱了,胸口起伏几乎不可见。

胡龙象在他身旁蹲下,布满疤痕的手再次探出。这次是伸向李天赐腰间那个鼓囊的储物袋,粗暴的破开禁制,翻出一大堆丹药,数十块灵石及些奇形怪状、散发着异样波动的零碎。

这些丹药,是准备来浊欲墟出售的血丹宗特产,在散修中间很受欢迎。

打开一个细长玉瓶,一股辛辣刺鼻、带着强烈生发气息的药味弥漫开来。

胡龙象倒出两粒赤红色的丹丸,丹丸表面有着细密的云纹,正是血丹宗最常见的疗伤丹药“生肌凝血丹”,药性霸道,但对外伤有奇效。

胡龙象捏开李天赐紧咬的牙关,手指用力一弹,将两粒丹药送入其喉咙深处。

“咳咳…呃…”丹药刺激得李天赐剧烈地呛咳起来,身体无意识地抽搐,更多的污血从口鼻溢出,但片刻之后,那即将熄灭的生命之火,似乎被这霸道的药力强行吊住了一线,胸口微弱的起伏变得稍明显了一些。

胡龙象不再理会,重新将储物袋挂回李天赐腰间。他站起身,巨大的斗篷在幽暗林间投下沉默的阴影。他环视四周,疤脸蛟濒死的抽搐已停止,彻底没了声息。麻杆老者和红蝎妇人依旧瘫在那里,气息微弱,眼神惊恐地看着他,如同待宰的羔羊。

胡龙象一声冷笑,两滴毒血飞向麻杆老者和红蝎妇人。

目光扫过,最终落在墨鳞蚺那庞大的无头尸身上。

他走过去,手中幽芒一闪,一柄从疤脸蛟储物袋里刚摸出的、刃口带着锯齿的短匕出现在手中。他蹲下身,锋利的锯齿刃轻易破开墨鳞蚺坚韧的腹部鳞甲,探入粘稠腥臭的内脏之中。

摸索片刻,手腕一用力,一颗拳头大小、通体墨黑、表面缠绕着丝丝缕缕暗绿毒气的圆球被他生生剜了出来。

墨鳞蚺的内丹,入手冰凉沉重,蕴含着狂暴的妖力和精纯的阴寒剧毒,毒种在丹田内发出一阵欢愉的悸动。

胡龙象用一块破布草草包裹住这颗剧毒内丹,塞进储物袋,放入斗篷深处。他回到树根旁,伸出布满疤痕的手,抓住李天赐完好的右臂,猛地发力,将这具沉重的身躯拽起,半拖半扛地甩在自己佝偻的背上。

李天赐软绵绵地趴伏着,脑袋无力地垂在胡龙象肩头,发出压抑痛苦的呻吟。

胡龙象不再看这片血腥的修罗场一眼,辨了辨方向,背着李天赐,迈开沉重的步伐,朝着血瘴林更深处,浊欲墟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巨大的斗篷拖过腐叶烂泥,留下两道深深浅浅、带着血污的足迹,很快又被林间弥漫的灰绿色毒瘴无声地吞噬。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浓得化不开的暗紫毒瘴深处,隐约现出一片扭曲狰狞的轮廓。那并非自然的山岩,而是由无数巨大、惨白的兽骨和漆黑如墨的朽木,以一种亵渎常理的方式强行堆叠、捆扎、镶嵌而成的一片“壁垒”。

骸骨垒成基座,朽木充作梁柱,巨大的猛兽头骨被掏空当作门洞,空洞的眼窝里燃烧着两团幽绿跳跃的鬼火。

整个“壁垒”歪歪斜斜,仿佛随时会崩塌,散发着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死亡与腐朽气息,如同巨兽腐烂后露出的嶙峋肋骨。

浊欲墟的骸骨隘口。

“前…前面…”背上传来李天赐微弱断续、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左…左转…绕…绕过去…后面…‘百毒…窟’…”

胡龙象脚步未停,依言转向左侧。绕过那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骸骨隘口,后方景象更是令人头皮发麻。

一片陡峭的、被暗紫色苔藓完全覆盖的岩壁下方,密密麻麻布满了大小不一的洞窟入口。

小的仅容蛇鼠钻入,大的则像巨兽张开的腐烂口腔。

洞口大多垂挂着粘稠的墨绿色藤蔓,如同巨兽流下的腥臭涎水。空气里那股甜腻的腥腐味浓烈了十倍,几乎凝成实质。

李天赐挣扎着抬起完好的右臂,颤抖地指向岩壁最下方、一个被几株叶片边缘生满锯齿的剧毒灌木半掩着的洞口。

那洞口不大,仅容一人弯腰进入,但位置相对隐蔽,洞口上方的岩壁刻着一个模糊不清、如同蜈蚣扭曲爬行般的暗红色印记,若不细看,几乎与周围苔藓融为一体。

“就…就是…那个…”李天赐的声音细若游丝。

胡龙象背着李天赐,拨开剧毒的锯齿灌木,一股更加浓郁、混杂着千百种奇异药味和毒虫腥臊的复杂气息扑面而来。他弯腰钻进洞窟。

洞内光线极其昏暗,只有洞壁高处零星镶嵌的几块发出惨绿幽光的萤石提供照明。空间比外面看着要深,像一条巨蟒的食道向下倾斜延伸。

洞壁和地面同样覆盖着厚厚的暗紫色苔藓,湿滑粘腻。两侧岩壁上,凿出许多简陋的壁龛,里面堆放着或浸泡在浑浊液体里、或风干成狰狞形状的毒虫毒草标本:拳头大小、色彩斑斓的毒蛛;盘绕如绳索、鳞片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蜈蚣;根须扭曲如鬼爪、渗出紫黑汁液的奇异藤蔓……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混杂气息,甜腻的腥、刺鼻的腐、苦涩的药、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寒。

在李天赐指引下,胡龙象小心避开禁制,来到洞窟深处。

洞窟深处,一块相对干燥平坦的空地上,一个佝偻的身影背对着入口,正俯身在一个半人高的粗糙石臼前,用一根漆黑的石杵用力捣着些什么。石臼里传出粘稠物体被挤压、碾碎的噗叽声,令人牙酸。

“谁?”捣药声戛然而止。那佝偻身影猛地转过身。

惨绿萤光下,露出一张如同风干橘皮般的老脸。皱纹深刻得如同刀刻斧凿,层层叠叠堆在一起。一双浑浊发黄的小眼睛深陷在眼窝里,此刻闪烁着警惕而贪婪的光芒,如同秃鹫发现了腐肉。

他穿着一件油腻发亮、分辨不出原色的破烂袍子,枯瘦如鸡爪的双手沾满了墨绿色的粘稠药渣。

正是百毒叟。

他那秃鹫般的目光瞬间掠过胡龙象那张在斗篷阴影下疤痕狰狞的脸,随即死死钉在胡龙象背上昏迷不醒、气息奄奄的李天赐身上,尤其在李天赐塌陷流血的左肩处停留片刻,浑浊的眼中掠过一丝了然和毫不掩饰的兴奋。

“啧啧啧…这不是李执事吗?”百毒叟的声音沙哑干涩,像是砂纸摩擦骨头,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的腔调,

“怎么?在血瘴林里被哪条不长眼的畜生啃了?血丹宗的大人们,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他嘴上说着,枯瘦的身体却敏捷地凑了上来,鸡爪般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就朝李天赐的脉搏抓去,动作熟练,显然对处理伤势并不陌生。

胡龙象沉默地侧身,避开他伸来的手,直接将背上的李天赐卸下,轻轻平放在旁边一块相对平整、铺着些干草的石台上。动作间,宽大的斗篷微微扬起。

百毒叟枯黄的眼珠猛地一缩。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闻到了墨鳞蚺内丹的气息,他那锐利如针的目光,捕捉到了胡龙象斗篷内衬处,那三个不同样式、却都微微鼓起的储物袋轮廓。

疤脸蛟的鬼头袋,麻杆的灰布袋,红蝎的蝎纹锦囊。虽然被斗篷遮掩,但那形状和隐约透出的灵力波动,瞒不过老毒物淬炼多年的眼睛。

一抹贪婪到极致的光芒在百毒叟浑浊的眼底炸开,旋即被更深的算计覆盖。

他干瘪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声音放得又缓又黏:“嘿,小子,手脚倒是利索。李执事这伤…啧啧,麻烦得很呐。肩骨碎了,内腑也震得不轻,更要命的是这毒…”他指了指李天赐左肩伤口处泛起的幽蓝色泽,“蚀骨钻心,阴毒得很,寻常解毒丹可压不住。”

他一边说着,一边佝偻着背,慢悠悠踱到旁边一个布满污垢的药柜前,拉开一个抽屉,摸索着取出几个粗糙的陶瓶。动作慢条斯理,仿佛在享受某种乐趣。

“老头子我这儿呢,药倒是有些,专治这种阴损的玩意儿。不过嘛…”百毒叟转过身,枯黄的眼珠滴溜溜转着,毫不掩饰地再次瞟向胡龙象斗篷下那微微鼓起的部位,脸上的笑容愈发“和蔼可亲”,“这药金贵,用的都是老头子我压箱底的宝贝。李执事是宗门贵人,自然不能怠慢,这药钱嘛…嘿嘿,小兄弟,你看是不是先把李执事身上带着的‘公费’拿出来垫上?老头子我也好安心配药不是?”

胡龙象斗篷阴影下的脸毫无表情,如同戴着石质的面具。他沉默着,解下李天赐腰间的储物袋,拿出所有的灵石。

“只…这些,剩下的是丹药”胡龙象的声音嘶哑干涩,如同锈铁摩擦。几十块灵石放在地面上,闪耀着光芒。

洞窟内惨绿的萤光跳跃着。百毒叟脸上的“和蔼”笑容瞬间冻结,如同摔在地上的劣质陶器,裂开一道道阴冷的缝隙。

他那双枯黄浑浊的小眼睛眯成了两条细缝,锐利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针,死死刺在胡龙象脸上,又缓缓移向他斗篷下那三处明显鼓胀的位置。

“呵…”一声短促的冷笑,如同夜枭啼鸣,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冰冷的怒意,“小崽子,年纪不大,胃口倒是不小,胆子更是肥得流油。”

他枯瘦如柴的手指猛地抬起,干瘪的指尖直戳胡龙象斗篷下那蝎纹锦囊所在的位置,声音陡然拔高,尖利刺耳:“当老头子我眼瞎了不成?你怀里揣着的那三个鼓囊囊的‘肉包子’,是准备留着当夜宵,还是孝敬你亲爹?。”

洞窟内的空气瞬间绷紧,惨绿的光线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百毒叟粗重而带着毒意的喘息声。

胡龙象的身体在宽大斗篷下纹丝不动,如同扎根在阴湿岩石上的毒蕈,只有斗篷阴影深处,那双死寂的眼底,幽芒剧烈地一缩。

“捡…的。”胡龙象的声音依旧嘶哑,却多了一丝磐石般的冷硬。他没有否认储物袋的存在,只是给出了一个在浊欲墟最常见也最无力的解释。

“捡的?”百毒叟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枯瘦的肩膀耸动起来,发出嗬嗬的怪声,浑浊的眼睛里却毫无笑意,只有冰冷的审视和愈发浓重的贪婪,

“血瘴林里能‘捡’到三个储物袋?还带着新鲜的血腥气儿?小子,你当老头子我在这浊欲墟的烂泥潭里打滚几十年,是白混的?”

他佝偻着背,向前逼近一步,那股混合着陈年药渣和毒虫腥臊的浓烈气味几乎扑到胡龙象脸上,枯爪般的手指几乎要戳到胡龙象的鼻尖:

“老头子我不管你是黑吃黑,还是走了狗屎运捡了死人财。在这浊欲墟,在我这‘百毒窟’里,见者有份。这是规矩。想捂着烫手的山芋独吞?嘿嘿…”他阴恻恻地笑着,露出几颗焦黄发黑的牙齿,“小心烫穿了你的肚肠,便宜了这满洞的毒虫当点心。”

赤裸裸的威胁,如同毒蛇吐信,缠绕上来,练气八层的威压虽然不强,却带着一股常年与剧毒为伍的阴狠粘稠感,沉沉地压在胡龙象身上。

胡龙象沉默着。斗篷下的手,指节在深紫疤痕下再次绷紧,指尖似乎又有微不可察的幽芒要透出,冰冷的杀意与对眼前老毒物精血神魂的贪婪本能交织翻涌。

但理智如同冰冷的铁链,死死拽住这沸腾的毒焰——境界的差距如同天堑,练气五层对八层,正面冲突,十死无生。百毒叟常年浸淫毒物,必有诡异手段,这洞窟更是他的老巢,步步杀机。

“要…多少?”胡龙象嘶哑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僵持。他选择了最直接的妥协。

生存法则第一条:实力不济时,破财消灾。

百毒叟浑浊的眼珠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贪婪如同墨汁般在脸上晕开。他枯瘦的手指搓了搓,似乎在掂量着砝码:“嘿,这才像句人话。老头子我也不贪心,看你小子也算识相…”

他伸出三根枯黄的手指,在胡龙象眼前晃了晃,“三百块下品灵石。外加…那墨鳞蚺的内丹。老头子我炼药正缺这味主材。”

三百灵石,还要墨鳞蚺内丹。

胡龙象斗篷下的呼吸似乎凝滞了一瞬,深紫疤痕下的肌肉微微抽动,那是被剜肉的剧痛。

但他没有犹豫,右手再次探入斗篷深处。摸索片刻,先掏出一个灰扑扑的布袋——那是麻杆老者的,份量最轻。他解开袋口,里面是几十块下品灵石和一些零碎的草药、低劣符箓。

胡龙象面无表情,抓起里面的灵石,数也不数,估摸着约有七八十块的样子,直接倒在地上,堆在之前那十几块旁边。接着,他又探手入怀,这次摸出的是红蝎妇人那个绣着艳丽蝎子的锦囊。解开,里面灵石稍多,还有几瓶劣质媚药和淬毒飞镖。他再次抓出灵石,依旧是七八十块,哗啦一声堆在石地上。

最后,他摸向最鼓胀的那个——疤脸蛟的鬼头储物袋。

袋口打开,里面灵石的数量达到了数千块之多,还有几件带着血煞气息的低阶法器和一些瓶瓶罐罐。

胡龙象抓出满满一把灵石,数量远超之前。他将这一大捧灵石重重地丢在石地上那两小堆旁边。灰扑扑的灵石滚落一地,在惨绿萤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泽,粗略看去,足有二百多块。

他又摸索片刻,掏出那块用破布包裹着的墨鳞蚺内丹。墨黑色的内丹散发着阴寒的毒气,破布也无法完全遮掩。胡龙象看也不看,随手将其丢在灵石堆上。

“只…这些。”胡龙象的声音依旧嘶哑,却带着一种割肉放血后的冰冷麻木。他指了指地上那堆加起来勉强接近三百的灵石和那颗内丹。

百毒叟的目光如同跗骨之蛆,先贪婪地扫过地上那堆灵石和剧毒内丹,黄浊的眼珠里爆发出毫不掩饰的狂喜

。但当他的视线触及胡龙象怀中那依旧鼓胀的鬼头袋轮廓时,那狂喜瞬间被一丝阴鸷取代。他干瘪的嘴角撇了撇,显然对胡龙象“只”拿出灵石和内丹的举动极为不满。

那袋子里剩下的法器、材料,在他看来同样是他的囊中之物。

枯爪般的手指捻起一块灵石,在指间摩挲着,百毒叟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哼,小子,倒是会藏私。”他并未立刻去收地上的东西,反而再次抬起那双浑浊却锐利的眼睛,如同审视一件货物般上下打量着胡龙象巨大的斗篷,仿佛要穿透那层厚布,看清里面还藏着什么。

“老头子我倒是好奇了,”百毒叟的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浓重的试探,“李执事这伤,看着可不像是被畜生弄的。倒像是…被什么歹毒的法器或者阴狠的功法给炸的。血煞气浓得很呐…”他浑浊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瞟了一眼胡龙象斗篷下可能藏着东西的位置,又紧紧盯住胡龙象那双隐在阴影里的眼睛。

“还有你,小子。”百毒叟向前又凑近半步,那股混合着药渣和毒虫的浓烈气味几乎令人窒息,“中了墨鳞蚺的毒雾,还能活蹦乱跳地背着人走到老头子我这?这身子骨…嘿嘿,有点意思。李执事带你出来办差…试丹峰上活下来的‘药渣’,都这么经熬么?”

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细针,精准地刺向胡龙象竭力隐藏的秘密——李天赐的重伤来源,墨鳞蚺的内丹,以及他自身这具诡异“毒体”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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