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铮刚出教室门，就感觉后背被轻轻戳了一下
转头看去，是李月。
“老公，下课啦”
女孩的声音软乎乎的，和之前的冰山女神相隔甚远
还没等他说话，就有一双温热的手绕到他腰后，轻轻攥住了他的衣角
“去吃饭好不好？我早上没吃多少，现在好饿”
李铮看着李月穿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头发用皮筋松松挽着，露出光洁的脖颈
她的眼底还带着点依赖的笑意
跟昨天在酒店跟鹿呦呦扯头发的模样判若两人，现在像是只温顺的小猫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触到细腻的皮肤，心里那点上课残留的欲念都散了
周围下课的人无不把目光投向他们，心中暗暗骂道：“也不知道李铮是给李月灌了什么迷魂药，竟然冰山改了性子”
“想吃什么？出去吃还是在学校？”
“出去吃吧”李月立刻接话，眼神还悄悄往教室门口瞟了一眼，像是怕撞见鹿呦呦来找李铮
“学校食堂人太多了，挤不动”
李铮挑了挑眉，心里门儿清
哪是怕人多，分明是怕在食堂撞见鹿呦呦
昨天酒店那事儿还没翻篇，这丫头是真怕再跟鹿呦呦吵起来，也怕自己夹在中间为难
他没戳破，只是笑着点头：“行，听你的”
两人挽着胳膊往外走，就被一道人群中的目光悄悄盯上了
高萌和陈曦他们一起，后头越过人群忘了他们一眼
看着李月亲昵地贴着李铮，手指还在李铮手心里画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暗戳戳地腹诽道，真是一对狗男女
她看着两人并肩走远的背影，李铮还时不时侧头跟她说句话，模样倒是挺登对
高萌撇了撇嘴，转身和陈曦他们从另外一边走了。
校外的私房菜确实人少，暖黄的灯光照着木质桌椅，倒有几分温馨
李月点了糖醋排骨、番茄牛腩，还特意加了份李铮爱吃的凉拌黄瓜
吃饭的时候，还总往李铮碗里夹菜，眼神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李铮一边吃，一边听她絮叨上午上课的趣事
说高数老师又点名了，偷偷说鹿呦呦上课睡觉被点名了，叽叽喳喳的，现在倒是有了几分恋爱中小女孩的感觉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李铮看着她嘴角沾了点酱汁，掏出纸巾帮她擦了擦，语气带着点无奈的宠溺
“你这丫头，吃个饭也不老实”
李月小脸一红，赶紧低下头扒饭，小声嘟囔：“还不是因为跟你一起吃饭，才觉得香嘛”
说起来，恋爱好像是真会滋养人
原本第一次见到李月的时候，她的脸是那种营养不良的苍白感，现在好多了很多，渐渐的变成了那种健康的白色了
小女孩的感觉也越来越多了，以前更多的感觉像是一个女怨灵，怨气还很重
吃完饭，两人沿着街边慢慢走
李月说想去超市买瓶酸奶，李铮便陪着她拐进了旁边的连锁超市
下午的超市人不多，货架之间空荡荡的，只有冷柜运行的轻微声响
李月拉着李铮直奔乳制品区，蹲在冷柜前挑酸奶，手指划过一排排包装，还时不时抬头问他
“老公，你想喝原味的还是草莓味的？”
“原味吧”
李铮靠在货架上，看着她认真挑拣的模样，心里忽然觉得有点痒
女孩蹲在地上，针织衫的下摆往上缩了点，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腰腹，头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只看得见微微翘起的嘴角
他走过去，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闻到一股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李月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手里的酸奶都差点掉在地上
她慢慢转过身，撞进李铮带着笑意的眼睛里，心跳一下子就快了
超市里很静，能清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李铮的手还搭在她的腰上，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针织衫传过来，让她脸颊发烫
她仰起头，面若桃花，看着李铮的下巴，忍不住踮起脚尖，舌尖轻轻蹭了蹭他的喉结，声音细若蚊吟：“老公，我想.....”
话还没说完，她就闭上眼睛，微微仰起脸，吻向李铮
李铮看着她泛红的耳垂，心里那点暧昧的情愫瞬间被勾了起来
两人天雷勾地火，就听见一道尖锐的声音猛地炸响
“你们在干什么？！”
李铮的动作瞬间僵住，头皮“嗡”的一下就麻了
这声音....不用回头，他都知道是谁
他缓缓转过身，就见鹿呦呦站在不远处的货架旁，手里还提着个购物篮，里面装着几包薯片和一瓶可乐
她的脸色涨得通红，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愤怒，像是撞见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鹿呦呦？”
李月也愣住了，刚才的娇羞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警惕
她下意识往李铮身前护了护，却又很快挺直脊背，牵着李铮的手，像是在宣示主权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鹿呦呦快步走过来，购物篮往地上一扔，薯片包装袋都掉了出来
“超市是你家开的？我来买东西还需要跟你报备？”
“”倒是你们，光天化日之下在超市搂搂抱抱，就不知道羞耻吗？”
李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特意避开学校食堂，避开女生宿舍，怎么偏偏在超市还能撞见鹿呦呦？
这丫头是属狗的吗？鼻子这么灵？
还是他们几个有点孽缘在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缓和气氛：“呦呦，我们.......”
“你别叫我！”
鹿呦呦猛地打断他，眼睛红红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李铮，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昨天在酒店你护着她，今天我去你们教室找你的时候，又躲着我去校外吃饭，现在还跟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你把我当什么了？！”
李月立刻反驳：“我们做什么了？我们是情侣，搂搂抱抱怎么了？”
“倒是你，总跟着我们，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我过分？”
鹿呦呦指着自己的鼻子，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当初是谁用手段把李铮骗到手的？是谁现在公共区域做这些不知廉耻的事情？”
“李月，你要不要脸！”
“你才不要脸！”
李月也来了气，就要往前冲，却被李铮一把拉住
超市里的其他顾客听到动静，都纷纷探头来看，也有同校的同学拿出手机偷偷拍照
李铮看着围过来的人群，又看了看哭哭啼啼的鹿呦呦和怒气冲冲的李月，只觉得头都大了
躲来躲去，还是没躲掉这场闹剧
这下好了，估计明天贴吧又要多一条“李铮超市被两女围堵，场面混乱”的帖子了
他攥紧李月的手，又看了眼鹿呦呦，语气带着点疲惫
“别吵了，有什么事出去说，这里人多”
“我不出去！”鹿呦呦抹了把眼泪，梗着脖子
“今天你必须说清楚，你到底选我还是选她！”
李铮沉默了
这种问题，他怎么回答？
选李月，鹿呦呦肯定会闹得更凶
选鹿呦呦，李月这边又没法交代
他当初就不想掺和这两个丫头的战争，可偏偏每次都被推着往前走，像个被架在火上烤的。
李月看出了他的为难
心里虽然委屈，却还是拉了拉他的胳膊，声音软了点
“老公，我们走吧，别跟她在这里吵了，丢人。”
鹿呦呦一听这话，哭得更凶了
“李铮！你别走！你说清楚啊！”
李铮闭了闭眼，最后还是拉着李月往超市门口走
鹿呦呦想追，却被旁边看热闹的大妈拉住了
“小姑娘，别追了，人家小情侣好好的，你凑什么热闹啊？”
鹿呦呦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超市门口，眼泪掉得更凶了，蹲在地上，看着散落一地的薯片，心里又委屈又愤怒
为什么李铮就是不选她？
为什么李月就能那么轻易地得到他的偏爱？
她明明比李月更早认识李铮，明明跟他在一起两年，怎么就输给了一个用手段的女人？
而走出超市的李月，靠在李铮怀里，声音还有点发颤：“老公，我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李铮摸了摸她的头发，心里五味杂陈：“没有，是我没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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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数据又掉了，我靠不会这个月全勤也拿不到吧，我真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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