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她抬眸望他,美眸如水,媚眼如丝,眼底闪着细碎的光,像夜空中被风吹拂的星子,一闪一闪,映着他的模样。
司晏呼吸骤紧,脖颈上的青筋暴起,如同地下奔涌的岩浆,随时可能喷薄而出。
他双眼半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脖颈微微后仰,喉结剧烈滚动……
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穿过她乌黑柔顺的发丝,五指轻扣住她的后脑,掌心滚烫,几乎要将她整个揉进血肉。
他想用力,想更↓地……想让她彻底……
可每当她因不适而轻蹙眉头,他心口便猛地一缩,理智硬生生将那股汹涌的欲望压下。
傅清嫣迷离地望着他。
他额角的汗,他绷紧的下颌,他眼中翻涌的暗潮。
她只觉得心口发烫,一种难以言喻的动容与成就感在胸腔里蔓延。
她知道,他此刻的所有颤抖、所有克制、所有近乎崩溃的忍耐,都是因为她。
她给的。
女人的征服欲,不比男人弱多少。
她不需要刀光剑影,不需要权势倾轧,便能让他溃不成军。
他越是隐忍,她越觉动人;他越是克制,她越觉得被珍视。
傅清嫣缓缓抬起头,唇畔还沾着一丝晶莹,像晨露未曦。
她伸出嫣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唇角。
眸光如水,温柔地凝望着他,声音软得能融进骨子里:“老公,你喜欢吗?”
话音未落,男人已猛地俯身,粗重的喘息裹挟着炽热的吻,狠狠落上她微启的唇角,那里还残留着银丝般的痕迹。
他的吻带着凶狠与失控,却又在触及她肌肤的瞬间,化作万般怜惜。
“喜欢……”
他嗓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宝宝好厉害……”
他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紊乱。
他闭了闭眼,像是在与某种本能搏斗:“但是不可以再继续了。”
他抬起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抚上她有些发白的唇角,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一片雪。
“疼吗?”
她侧过头,轻轻亲了亲他的手指,像在安抚一只躁动的野兽,“不疼的。”
“我喜欢看到你因为我变成这样……因为是你,所以我不讨厌。”
男人阖上幽深如夜的眸子,喉结剧烈滚动。
他早该知道的,她的情话,从来都是他最致命的软肋,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当理智早已被爱意焚尽,她却还用这般温柔的语气,将他一点点拖入深渊。
………………………………
她发丝凌乱,脸颊泛红,眼神却亮得惊人,灼灼映着他。
司晏呼吸灼热,嗓音颤抖:“嫣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疯的……我会疯的……”
她却笑了,笑得温柔而满足,抬手环住他的颈项,将脸埋进他的肩窝,轻声道:“那就疯吧……我陪你。”
他大手猛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力道深得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
白嫩的双腿被温柔而强势地折起………………………………………………………………………
整个人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无处可逃。
他低头凝视着她,额角青筋暴起,汗珠滑落,滴在她微颤的锁骨上。
他眼底泛着猩红,那双平日里沉稳如深潭的眸子,此刻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
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调:
“宝贝,对不起……我会尽力控制,但我已经要失控了。”
这是一句提前的道歉,也是一场沉沦的宣告。
他知道她听见了,他也知道,她不会拒绝。
………………………………(删)
床榻轻颤,如风中残叶。
他的吻带着近乎惩罚的力道,却又在她轻哼出声的瞬间,不自觉地放柔,转为轻舔与安抚。
他一边摧毁,一边疼惜;一边掠夺,一边低语:“对不起……对不起……可我忍不住,嫣嫣,我实在忍不住了……”
爱到极致,便是这般,既想将她揉碎,又想为她赴死。
……………………
她今晚见到了他的另一面,不是平日里那个沉稳克制、轻声哄她的阿晏,而是被爱与欲望彻底吞噬的野兽。
他的吻不再温柔,他的动作不再试探,他像一场无声的雪崩,将她从高处狠狠碾下。
……………………………
她终于信了他之前说的话,他说,他一点都不凶。
此刻,她才真正明白,温柔的人一旦失控,才是最致命的风暴。
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眼泪早已流尽,喉咙里只剩下嘶哑的呜咽。
只能任他将她一遍遍碾过,像潮水拍打岸边的礁石,永无止境。
她想逃,可他将她锁得更紧;她想喊,可声音一出口便被他吞入唇间。
……………………
她只能嘶哑着声,一遍遍唤他:“老公……阿晏……阿晏……”
像一只被暴雨打湿的鸟,蜷缩在他怀里,用最后的力气求他停一停,却又舍不得真正推开。
司晏听见她唤他,动作终于微顿。
他低头看她。
她双目紧闭,脸颊潮红如烧,额上全是汗,发丝黏在颈侧,像被雪压弯的柳枝。
他心口猛地一缩,几乎要碎开。
他停下,俯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额头抵着她的额,呼吸依旧粗重,却已染上浓烈的疼惜:“嫣嫣……对不起……对不起……”
他怎会不知她有多娇弱?
可他还是失控了,像被爱烧毁的囚徒,挣脱了所有枷锁。
他轻轻吻她的眼角,吻她汗湿的鬓角,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我不是要伤你……我只是……太爱你了……爱到失控,爱到疯魔。”
他一手抚着她的背,一手轻抚她的发,一遍遍低语:“对不起,对不起……”
风停雨住,天地终于归于寂静。
她蜷在他怀里,呼吸微弱而绵长,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泪珠,像雪后枝头悬着的冰晶。
他俯首,深邃的眸光一寸寸描摹她的睡颜。
他指腹轻柔地擦去她眼尾的泪痕,动作虔诚得如同擦拭一件稀世珍宝。
可即便在睡梦中,她的身子仍忍不住轻轻抽搐,像是被惊涛骇浪卷过后的余震。
她哭得太狠,嗓子早已沙哑得发不出声音,……………………
…………
(??????)???
作者叉腰:你们这群大黄鸭头,平常不催更,上一章催催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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