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还未散场,白瓷就准备动身返回霍家庄园。
画皮妆容精致,指尖优雅地晃着红酒杯,语带调侃:“呦~咱们从无败绩的蝮蛇指挥官,这就等不及了?我派人盯着呢,霍先生明早才能回来。你现在赶回去,独守空房啊?”
白瓷轻笑一声,不同于下达命令时的冷硬,语气里带着几分随性:“没办法,谁叫我是个恋爱脑呢。再说了,你找的那个‘替身’睡了卧室,我得回去大扫除。”
周小七领带松垮,一身痞气,正搂着个妙龄女郎说笑,这时插嘴道:“老大~~,咱们这儿暖玉温香、其乐融融,你怎么就一点都不懂享受呢?”
白瓷睨了他一眼,要笑不笑地提醒:“那你留下呗。不过……,等秦敖找到你,我看你那东西——”他目光故意向下扫了扫,挑眉,“还能不能,老老实实长在你身上。”
“嘶——!”周小七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仿佛又想起被秦敖悬赏百万“重点关照”的恐惧。
“咳,那什么,”他瞬间收敛张狂,一本正经:“我突然好想念霍家庄园!咱们赶紧回吧!”
画皮和蟑螂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连一旁沉默的幽灵,也难得勾了勾嘴角。
回到庄园,白瓷真的亲手换了床单被罩,大扫除消毒,然后才躺在温暖的大床上,抱着霍骁的衣服入睡。
第二天一早。
阴沉的天幕下,咸湿的海风卷着细雨,扑打在港口冰冷的集装箱上。一艘低调却难掩奢华的游艇缓缓靠岸。
霍骁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外披长款大衣,刀削斧凿般的面容上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与冷厉。
他刚踏上码头,一个白色的身影便如同归巢的乳燕般,穿透细雨,精准地扑入他怀里。
“先生!”
清亮又带着无限眷恋的声音响起。白瓷整个人几乎挂在了霍骁身上,双臂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脸颊埋在他微凉的西装面料上,贪婪地呼吸着那带着雪松与烟草气息的冷冽味道。
“先生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他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水打湿的黑琉璃,盛满了毫无杂质的依赖和思念。
霍骁先是一愣,随后冷硬的眉眼不易察觉地柔和了一瞬。
他是告诉了这小家伙,自己今天会回来,可没想到他竟然会来接自己。
霍骁不由自主的在他单薄的脊背上轻轻拍了拍,动作算不上多么温柔,却已是他难得的温情。
“哦?”他低低发出一个音节,带着几分挑逗的疑问。
“多想?……哪里想?……怎么想的?”
接二连三的几个问题,让白瓷咬着下唇红了耳尖。
“就,就是很想……”他回答的模棱两可,仿佛没有听懂霍骁的意思。
“嗯?”又是一个简单的音节。
白瓷几乎腿软的跌坐在地,只能紧紧的抓着霍骁的大衣支撑。
“先生,”白瓷满脸窘迫,语气小声像是小猫轻挠心尖,“不是那种想。就是普通的想,很想很想……”
心腹阿泰带着一众手下恭敬地站在稍远的地方,沉默地等待着。
直到霍骁揽着白瓷的肩,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阿泰落后半步跟着,目光锐利地扫过周围,最后落在几乎黏在霍骁身上的白瓷背影上。
他不动声色地放缓脚步,对迎上来的一个手下低声问道:“霍爷不在这些天,他怎么样?”
这个“他”,指的自然是白瓷。
那手下还没回话,负责照顾白瓷日常的保镖周小七恰好也跟在后面,闻言立刻小声地回答:
“泰哥,白少一切都很正常。每天就是看看书,在花园里晒晒太阳,偶尔弹弹钢琴,胃口也挺好的,就是总念叨着想先生,问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之前被问话的手下也连忙点头附和:“是的泰哥,我们的人一直看着,白少很安分,没有任何异常行为。出门也都是按规矩报备,去了两次画廊,一次书店,都是司机接送,很快就回来了。”
阿泰听着,目光再次掠过前方那个看似纯白无瑕、全心依赖着霍骁的年轻背影。
审视了片刻,没发现任何破绽,才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盯紧点,我总隐隐觉得这个白瓷不对。”
“是,泰哥放心。”
细雨微蒙中,没有人看到,将侧脸偎在霍骁肩头的白瓷,唇角极轻微地勾了一下。
那弧度快得如同错觉,瞬间便消融在他重新漾起,纯净又依赖的神情里。
想先生?
他当然想。
想到日夜都在盘算,如何利用这份“想念”和“纯真”,将他高高在上的金主先生,一步步拖进自己精心编织的情网里。
让他爱自己,如自己爱他一样。
一切正常,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
他纤细的手指轻轻揪紧了霍骁的大衣,用恰到好处又带着一丝委屈的嗓音抱怨:
“先生,不是说两天吗?怎么去了那么久……”
霍骁低头,看着怀里人微红的眼尾,只当他是真的委屈了,手臂收拢了些,淡淡解释:“事情棘手。”
白瓷乖顺地点头,不再多问。只是不自觉地又将身体贴紧了他几分,仿佛要借由这贴近汲取那份令人沉溺的温暖与力量。
“好想先生……真的好想。再见不到先生,我就要疯了。”没有甜言蜜语,却字字诛心。
“哦?”霍骁的嗓音蓦然低沉,分明染上了情欲。
他抬手,快速按下挡板,将后座隔绝成一片私密的空间。
下一秒,霍骁猛地将白瓷揽到自己的腿上,让他跨坐上来。宽大的手掌锢住那截细腰,气息灼热:
“现在没人了……告诉先生,哪里想?”
白瓷仰起脸,生涩却急切地吻上霍骁微凉的唇,声音轻颤:“先生亲自尝尝……我的相思苦!”
霍骁低笑一声,旋即反客为主,深深吻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
这个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却又在缠绵间泄露出一丝压抑已久的渴望。
霍骁的舌尖撬开白瓷的齿关,仿佛真的要品尝他所说的每一分“相思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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