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攻不洁,都不是什么好人,蓄谋已久vs见色起义。】
【富强民主 文明和谐 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好孩子】
【扫黄打非 不涉黑 (小声逼逼 怕被封书 请意会)】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浆,混合着劣质烟草和一丝若有似无得铁锈味。
这味道无孔不入般钻进鼻腔,沉甸甸的压迫着肺腔。
边境城市“灰烬”的心脏,就在这间藏匿于废弃屠宰场的地下拍卖场。每一次搏动都散发着糜烂与危险的气息。
在这里,人命可以交易,强者就是规则!
刺眼的白光骤然撕裂昏暗,精准的散在铁笼中少年的身上。
铁栅栏冰凉的触感紧贴着少年后背和屈起的膝盖,每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条都在宣告着囚禁。
笼中少年身形修长,却因恐惧和虚弱而紧紧的蜷缩着。
白皙的皮肤暴露在无数道黏腻、评估货物般的目光下。
少年脚踝处被沉重的镣铐锁着,金属的冷硬衬得那纤细的脚踝越发白净脆弱,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裂。
“极品! ”拍卖师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带着一种刻意压低又煽动人情绪的澎湃,
“ 下面要拍卖的是,纯洁无瑕,未经人事的东方珍品——“白瓷”。诸位贵宾,这可是今晚最值得期待的收藏品。”
哄笑声,粗俗的叫嚷和杯盏碰撞的脆响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
空气中弥漫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残忍施虐的兴奋。
就在这时,白瓷懵懂的抬头,露出自己白皙干净的脸庞。
他蜷缩的姿态堪称“完美”,每一丝细微的颤抖,都精准的诠释着待宰羔羊的恐慌。
灯光下,他裸露的肩胛骨凸起,像是一对被折断的蝶翼。配上他如精灵坠落般完美的脸庞,让现场的气氛瞬间达到高潮。
“起拍价,五十万美金!”拍卖师猛地敲下木槌,声音也跟着亢奋。
下方的竞价声瞬间爆开,带着粗重的喘息和毫不掩饰的欲望。数字如同失控的毒蛇,疯狂的向上窜动着。
“八十万!”
“一百万!妈的,这小东西老子要定了。”
“一百二十万!”
数字的喧闹声越发激烈,如同群狼在争夺一块鲜肉。
那些贪婪的嘶吼,亢奋的加价,穿过防弹玻璃的缝隙,钻进包厢带着令人灼热的气息。
二楼包厢的门被打开,白瓷的目光穿过晃动的光柱和攒动的人头,投向拍卖场二层那视野最佳的独立包厢。
霍骁。
他就那么随意的靠坐在一张宽大的酒红色沙发里,如同盘踞在蛛网中心的黑蜘蛛。
边境之都有四大势力:
陆冥迟所在的陆家,是最古老、最强大的本土家族之一,他们世代扎根于此,拥有庞大的私兵和严密的组织架构。
秦家则牢牢把控着边境的经济命脉。在秦敖的领导下,其触角深入贸易、运输、矿产、甚至地下黑市,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商业与情报网络。
霍骁则是边境的一个传奇。早年丧父,从底层崛起,凭借过人的胆识、强悍的身手迅速聚拢了一批忠诚且同样剽悍的追随者。他的立场飘忽不定,时而与陆家合作,时而与秦家进行利益交换,时而又会为了自己的目标挑战任何规则。
还有一个,边境最令人畏惧也最神秘的存在——“蝮蛇”。他们是高度专业化的雇佣兵与情报组织。据说其成员皆善易容,无人见过“蝮蛇”的真实面目。他们可以完美地化身为任何人,渗透进任何地方,执行刺杀、窃密、破坏等高难度任务,或贩卖关键情报。
而此刻包厢里的,就是四大巨头之一的霍骁。
“阿泰,”霍骁轻轻抬了抬手,他的心腹阿泰立马闪身进来。
阿泰凑近霍骁的耳边,声音压的极低,
“老板,刚让人查过了。背景资料干净的像是被洗过一样。孤儿,从小被商船收留,在海上漂泊了几年,底子很‘白’。前阵子被‘鬣狗’的人在湄公河下游捞上来的,据说是头部受到了重创失忆了。”
霍骁鼻腔里轻轻哼出一个单音,算是回应。
他的目光却未曾从那“白瓷”的身上挪开分毫。
霍骁端起装着琥珀色威士忌的水晶杯,冰球撞击杯壁,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冰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带着一丝清醒的灼痛。
视线牢牢锁定拍卖台上的那个身影,如同冰冷的毒蛇在窥探自己的猎物。
又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落入掌心,供他消遣的玩物。
不知为何,白瓷若有所感的抬起头,视线与霍骁的视线相撞。
散乱的发丝下露出一双眼睛,瞳仁漆黑,像沉在深潭里的墨玉。
此刻,那潭水像是被恐惧搅的激起涟漪,水光潋滟,脆弱的不堪一击。
一滴泪,恰到好处的悬在他浓密的睫毛上,要落不落,仿佛承载着整个世界的绝望。
真美。
美的惊心动魄。
拍卖师激动的呐喊声成了背景噪音里的一部分,拍卖白瓷的数字在疯狂攀升,每一次新的叫价都引来更狂热的喧嚣和口哨声。
金钱在这里只是最廉价的燃料,灼烧着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二口贵宾出价——,”拍卖师的声音陡然拔高,盖过了场下的嘈杂。
瞬间,场下一片哗然。
无数道目光齐刷刷地射向二楼包间,
惊疑,敬畏,嫉妒,贪婪·····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霍骁终于动了。
他握着酒杯的手极其轻微的抬了一下。幅度小得几乎难以察觉,只是指尖的一个微顿。
霍骁没看任何人,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但整个沸腾的拍卖场却像是被扼住了喉咙。
所有的叫嚣,加价,试探,瞬间冻结。
死寂无声。
沉重的铁链哗哗作响,笼门被粗暴的拉开。
几双戴着黑色战术手套的手蛮横的冲进来,拉住白瓷的胳膊,毫不留情的将他拽了出来。
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着白瓷赤裸的脚踝和小腿,留下火辣辣的刺痛。
白瓷踉跄着,几乎是半拖半拽的被压向那象征权利定点的包厢。
防弹玻璃门被打开,如同地狱之门开启。
膝盖和手肘传来清晰的钝痛,白瓷被无情的丢了进去。
一股混合着昂贵雪茄,冷冽古龙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霍骁依旧坐在那张酒红色的真皮沙发上,姿态甚至都没有变化。
他轻轻捏着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摇晃出危险的弧度。
下一秒,
“哐当”
一声脆响炸开——酒杯砸在白瓷脚边半尺远的地面上。
玻璃碎片弹起来,擦过他白皙的脚踝,留下道细红的痕迹。
一道阴影笼罩下来。
锃亮的黑色皮鞋尖,带着皮质特有的冷硬,出现在白瓷低垂的视线边缘。
然后
霍骁以一种绝对主宰的姿态,带着不容质疑的重量,缓缓抬起,精准的踩在白瓷撑在地毯上的右手手背上。
碾压。
骨节在坚硬的鞋底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呻吟,尖锐的痛楚瞬间炸开,沿着手臂神经一路灼烧到大脑。
白瓷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而猛地绷紧,却紧紧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这两人都挺有病的,其实我也是边写边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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