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十年,时光仿佛被施了魔法,将我们的生活酿成一坛交织着热血与柔情的烈酒,每一帧画面都堪比好莱坞大片中最惊心动魄却又温情脉脉的片段。
我们像游牧民族般,在繁华璀璨的滨海市与原始荒芜的荒岛间往返。
滨海的摩天大楼在夜色中闪烁着冰冷的霓虹,而荒岛的沙滩上却有星光坠入海浪的温柔回响。
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质感,在我们脚下交织成最独特的人生地图。
自从大老板吴邪和沈留雪、韩馥去世后,我们已迎来了十年的平静岁月。
十年前,我与沈离歌在滨海的教堂许下一生的诺言,洁白的婚纱拂过红毯,她眼中的星光比教堂的水晶灯更耀眼。
这是我们约定好的,让我和沈离歌有了名分!
婚后,我便常与秦岚、詹妮弗驻守荒岛。这里见证我和沈离歌、秦岚、詹妮弗生活。
它成为了我们生活家园!
经过十年的奋斗,在卡索和四大部落酋长的努力下,这座岛屿人口达到了十万多人!
我们把他们分在五个区,卡索和阿雅带领的石头岛居民生活在悬崖瀑布的河流两边,其他四大部落还是在各自的地区。
我们帮他们搭建了居民区,盖上了青瓦石屋,开垦荒地种上热带蔬果,搭建码头迎接往来的物资,铺设电缆让灯光照亮夜晚的沙滩。
将这座岛屿打造成了一片新的旅游胜地!
日复一日的劳作中,小岛渐渐褪去荒芜的外衣,由于很难独立成国,我们就换了一个思路,最终竟奇迹般地成为太平洋岛国的加盟国。
我们这个国家取名为南柯国。
而我,也在岛民们的欢呼声中被推选为国王。
这份沉甸甸的荣誉,是对我们十年汗水最珍贵的馈赠。
秦岚和詹妮弗毫不犹豫地加入了这个新兴国家的国籍。
她们说,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刻着我们的故事,早已是心中无可替代的家。
在这座充满生机的小岛上,幸福接踵而至。
沈离歌、秦岚和詹妮弗先后为我带来了三个可爱的孩子。
八岁的长女鲁芸眉眼间藏着沈离歌的温柔,六岁的次女鲁芬继承了秦岚的灵动,四岁的小儿子鲁班则有着詹妮弗般活泼的性子。
每天清晨,孩子们的笑声会穿过木屋的窗棂,与海浪声交织成最美的乐章;
傍晚时分,我们一家人坐在沙滩上看日落,金色的余晖洒在孩子们稚嫩的脸庞上,那一刻,我总觉得拥有了全世界的圆满。
可命运从不会让幸福一直停驻。
就在我们以为这样的平静会延续到永远时,一场突如其来的灾难,像暴风雨般骤然打破了这份宁静。
那天午后,阳光透过木屋的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趴在秦岚的肩头,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享受着这难得的慵懒时光,连窗外的海风都显得格外温柔。
突然,刺耳的电话铃声猛地划破静谧,屏幕上跳动着“谢颖颖”的名字——她是沈离歌最信任的副手。
这些年她一直替沈离歌打理沈氏集团的大小事务,若非急事,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
我按下接听键,谢颖颖带着哭腔的声音瞬间从听筒里冲出来,像一把尖刀刺进我的心脏:“鲁大哥!不好了!离歌姐和吴悠……她们被绑架了!”
“什么?”我猛地从秦岚身上坐起,衣服都没穿,大脑一片空白。
耳边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谢颖颖断断续续的哭诉。
吴悠是沈离歌的表妹,沈离歌是每个月来一次岛屿。
平时就在滨海的别墅里,养育着吴悠和鲁芸。
前天她才回滨海,怎么会突然遭遇绑架?
我仿佛能看到沈离歌和吴悠此刻正身处险境。
她们的恐惧与无助像藤蔓般缠绕住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
“马上回滨海!”我声音发颤却异常坚定,秦岚也瞬间褪去了方才的慵懒,迅速起身穿好衣服,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联系正在澳大利亚娘家探亲的詹妮弗。
几个小时后,詹妮弗已带着一身风尘飞到机场。
我们三人登上湾流私人飞机,引擎轰鸣着冲破云层。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就像我此刻沉重不安的心情。
当飞机降落在滨海别墅的私人停机坪时,天刚蒙蒙亮。
我们火急火燎地赶到沈离歌的别墅,推开大门,就看到谢颖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眶红肿得像核桃,精致的职业套装上还沾着泪痕。
这些年,她凭借出色的能力将沈氏集团打理得井井有条,早已是商界闻名的“铁娘子”。
可此刻,她却像个无助的孩子,看到我们进来,眼泪又忍不住滚落:
“鲁大哥,我没保护好离歌姐……”
我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扫过客厅,突然看到角落里缩着一个小小的身影——是鲁芸,她抱着沈离歌常穿的外套,小脸哭得皱成一团,看到我进来,才委屈地扑进我怀里:
“爸爸,妈妈去哪里了?我好害怕……”
我紧紧抱着女儿,感受着她颤抖的身体,声音尽量放柔:“芸芸乖,爸爸回来了,一定会把妈妈找回来的。”
“到底怎么回事?”詹妮弗急切地问道,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眼中满是焦虑。
谢颖颖抹了抹眼泪,从随身的手包里拿出一封信。
信纸边缘有些褶皱,显然是被她反复攥过。
我接过信,指尖甚至能感受到纸张传递来的寒意,展开一看,潦草的字迹里透着狰狞的恶意:
“鲁滨孙,老朋友!
沈离歌和吴悠在我们手上,我们要的也不多,沈氏集团全部股份以及十亿美元。
我们在印度安达曼尼科巴群岛北哨兵等你!
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如果你不来,那么你将收到一份‘意外之喜’。
另外,我只允许你一个人前来!如果我发现你的同行有其他人,你会看到沈离歌赤裸被大卸八块的尸体!”
信的末尾,还贴着一张照片:
沈离歌和吴悠被关在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笼子里。两人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恐惧。
铁笼外是昏暗的背景,隐约能看到粗糙的石壁——显然是被关押在某个地下室或山洞里。
而信封落款处赫然写着:缅甸医生之子如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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