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场战斗,我们兵不血刃摧毁了狂石哥团伙。
他们在海上从事矿石抢劫和走私,本来干的风生水起的,没想到听了鲨鱼哥忽悠,打起我和沈离歌的注意。
他要是知道威廉和鲨鱼哥的悲剧,估计是不会接受这个看似轻而易举,实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差事。
我们把他和瘦高个抓到甲板上。
这时天空下起了暴雨,海风裹挟着暴雨拍在脸上。
我攥着生锈的AK-47枪管,看着甲板上蜿蜒的血痕被雨水冲刷成淡粉色。
“让你敢骗我,看我好欺负是不?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詹妮弗飙着英文,用枪托狠狠砸向矿石哥的太阳穴。
他惨叫着撞在船舷上,镶金的牙齿崩落在地。
矿石哥失去了嚣张的气焰,一个劲地和詹妮弗攀老乡关系。
“轮船上的海水越来越多了,要必须把船开到浅滩,不然真的就要沉没!”沈离歌的声音混着雷鸣炸响,此刻眼神比枪膛里的子弹更冰冷。
被劫持的铁矿石轮船在暗礁上搁浅三天了,船舱里不断涌入的海水,让钢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四个被反绑的船员蜷缩在角落,两个澳大利亚人满脸胡茬,脖颈处的淤青还泛着紫;
两个日本船员的和服沾满油污,其中一人的木屐早在搏斗中不知去向。
当美代子用日语喝问时,那个戴圆框眼镜的日本船员突然剧烈挣扎:“可以修!但要把水排干,找到礁石缺口......至少需要五六天!”
经过和海员交流,和矿石哥的比对,我们大致知道这艘船的情况。
原来这四个确实是海员,他们和十几个海员自然运送这艘船,船上载着几千吨的铁矿石,从澳大利亚出发前往日本。
途中遭遇暴风雨,航线发生偏移,刚好遇上了矿石哥团伙。
于是矿石哥团伙拿着枪,挟持了这艘船。
后来听了海盗头子鲨鱼哥的忽悠,就想来个明修寨道暗度陈仓。
好在我们命大,识破了他们诡计。
如今我们有了船,是可以离开这座石头岛,可是鲨鱼哥并没有消灭。
我们该何去何从。
于是,夜幕降临时,我们在沙滩的礁石上召开紧急会议,讨论下一步的走向。
很快意见就明显分为两派。
詹妮弗和十五个日本女人希望直接开着海轮,回到日本,再转机回滨海市。
“不行!”卡鲁突然站起,这位部落未来酋长,骨制项链碰撞出清脆声响。
他黝黑的皮肤上涂着战争彩绘,每道纹路都诉说着过往的厮杀,
“鲨鱼哥的船队随时会回来,他会杀光所有野人!”
沈离歌摩挲着战术匕首,刀面映出他紧锁的眉:“卡鲁说得对,我们必须先铲除这个威胁。”
争论持续了整整一天。
暴雨在船舷外肆虐,货舱里的煤油灯忽明忽暗。
我们拿着枪指着矿石哥的脑袋,才得知鲨鱼哥的大本营。
在听到矿石哥的介绍,沈离歌则在木板上画出海岛地形图,用红笔重重圈出鲨鱼哥的据点:“他的军火库里有RpG,还有二十艘快艇。等他带人回来,我们连尸体都会被喂鲨鱼。”
最终,卡鲁的战矛重重砸在沙滩上,震落的铁锈像血雨般飘落:“先战海盗,再送那些女人回家!”
这个决定让野人部落沸腾起来,他们高举石斧欢呼,声音穿透雨幕,惊起无数海鸟。
按照计划,我们第一步是把货轮修好,而修复的前提是在它沉船之前,将它开到浅水区。
经过几天的甄别,确认那两个澳大利亚籍的海员和日本籍的海员,不是海盗而是无辜的海员。
我们才把他们放了出来,他们对矿石哥杀了他们七八个同伴非常气愤。
他们被解绑的第一件事,都拿着铁棍狠狠地在矿石哥和瘦高个发泄内心的不满,以及为同伴复仇。
还好我们拦住了他们,因为他们还有大用途。
他们四个人听说我们要帮助他们回到日本,都欢欣雀跃!
我们很快就把轮船来到了浅滩,几十米高的货轮在我们眼中出现,都被这艘钢铁巨兽所震撼。
而那个被礁石撞出来的缺口,同样触目惊心,几乎有一个人的口子。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在卡鲁的带领下,野人部落里,人们展现出了惊人的创造力和团结精神。
他们巧妙地利用树皮编织成了巨型排水袋,这种袋子足够大,可以容纳大量的海水。
数百名部落成员排成整齐的队列,像接力赛一样,将船舱里的海水一桶桶传递出去。
与此同时,澳大利亚船员们也在紧张地忙碌着。
他们指导着焊接工作,熟练地操作着从海盗仓库里找到的乙炔焊枪。
他们拆下废弃的铁板,仔细地修补着船身的破损处,确保船只能够安全航行。
而我和沈离歌则负责另一件重要的任务——押着矿石哥,在发霉的文件堆里寻找秘密基地的线索。
矿石哥显然非常害怕,他的惨叫声在轮船的审讯室里回荡。
沈离歌毫不留情地用匕首一片片削掉他的指甲,逼迫他说出真相。
“在……在珊瑚礁洞穴!”矿石哥终于忍受不住痛苦,交出了路线图。
詹妮弗站在一旁,她的脸色苍白,别过脸去,对自己轻信这帮强盗,差点让我们全军覆没地感到自责。
她的睫毛上沾着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我走了过去,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安慰她说道:“没事了,我不也是被他们骗了?
我们吃一堑长一智,擦亮眼睛,吸取教训!”
我最受不了女人的眼泪,看着泪眼婆娑的金发碧眼美女,我自然要好好开导开导她。
我们趁着四下无人,来到一处深林里,詹妮弗身材高大,凹凸有致,热情奔放。
她很快就在欢愉之中忘掉了不愉快的记忆。
我们得到了路线图后,并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马上出发。
因为部落的防守能力太弱了。
为此,我们将船上的铁矿石熔化重铸,简陋的土炉里迸溅着火星,仿佛在诉说着我们的决心。
部落的铁匠们,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锻造技术。
他们打造出的长矛尖端闪着寒光,砍刀的刃口锋利无比,甚至能够轻易地斩断手腕粗的椰子树。
詹妮弗带着日本女人指导野人部落的女人,缝制战术背包。
她们纤细的手指穿梭在帆布间,眼神却愈发坚毅。
临走前的那几个黄昏,我们在海岛制高点修筑防御工事。
沈离歌指挥野人挖掘战壕,用粗大的树干搭建拒马;
我带着人在礁石区布置诡雷,将海盗遗留的手雷改装成触发式陷阱。
卡鲁站在悬崖边,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喃喃自语:“这次,该让鲨鱼尝尝铁矛的滋味了。”
一个月后的清晨,我们的队伍浩浩荡荡出发。
四头八手怪走在最前面,它们用利爪劈开挡路的灌木;
三十名部落勇士背着新锻造的兵器,以及从海盗那里缴获的冲锋枪和火箭筒、火焰喷射器,战鼓般的脚步声惊起林间群猴。
沈离歌和我走在队伍中央,检查着每支步枪的弹药;
詹妮弗则带着日本女人垫后,她们虽然柔弱,却坚持要为这场复仇贡献力量。
卡鲁带着全部落的人,站在沙滩上目送我们离开。
一个年迈的女巫师将一串贝壳项链挂在我颈间:“这是海神的祝福。”
我望着他身后新建的了望塔,那里架着我们改造的重机枪和重炮。
只要海盗敢来,等待他们的将是钢铁的暴雨。
当海岸线在身后逐渐模糊,沈离歌指着远处的乌云说:“暴风雨要来了。”
我握紧手中的枪,看着队伍里跃跃欲试的战士们。
这场与鲨鱼哥的决战,不仅是为了生存,更是为了在这片充满野性的海域,书写属于我们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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