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海盗的据点里,再次升级了我们的装备,AK和c4炸药取代了三八大盖和手雷弹。
新装备特有的机油味,混着血腥气直冲鼻腔,特别是AK-47沉甸甸的重量,让我找回了真实感——这不再是抗日战争时期的落后武器,而是足以改写战局的现代杀器。
我们还换上了现代人的衣服,有了冲锋衣和长皮靴。
这样我们就可以躲避无处不在的蚊虫,还可以安安心心地走在丛林里,不再惧怕突然冒出来的毒蛇。
人靠衣服马靠鞍。
特别是秦岚和沈离歌,穿上现代社会的衣服,仿佛一下子从野蛮时代进入了现代文明。
这些衣服显然都是海盗在各大港口购置的。
我们继续在洞穴寻找有用的地方。
沈离歌无意掀开角落防水布,露出整箱红彤彤的苹果和黄澄澄的香蕉,腐烂的桃子堆里还藏着半个西瓜,表皮的水珠折射出彩虹般的光晕。
我感觉喉咙发紧,记忆突然闪回两年前空难的飞机长——最后一口食物是发霉的糙米团子。
我们已经两年没吃到了这些瓜果,自然是要饱餐一顿再说。
我们还来到了厨房,居然发现角落的冰柜还在运转。
当沈离歌撬开柜门时,冷气裹挟着肉香扑面而来。
真空包装的和牛泛着大理石纹路,粉条在密封袋里白得晃眼,还有各类的牛肉、猪肉,以及各种卤味。
厨房里还有很多大米、面粉、黄豆等。
甚至看到火锅。
看来他们团伙里有很多是中国人。
为此,我们决定搞了一个火锅,用羊骨头熬成骨头汤,还煎了和牛,把剩余的牛肉和野山羊腿切成一块块,用来涮火锅!
这时的詹妮弗也恢复了神志,一个异域的美女就出现在我们面前。
她金发如瀑,在阳光下流转着蜜糖般的光泽,湛蓝眼眸仿若大堡礁澄澈海水,眼尾微微上挑,笑起来时眼角漾起细碎纹路,盛满澳洲阳光的温度。
小麦色肌肤透着健康活力,高挺鼻梁下,唇色似玫瑰与蜜糖交融,轮廓深邃又不失柔美,裹着海风气息的白色亚麻裙勾勒出曼妙身姿,举手投足间皆是大洋洲特有的热情与洒脱。
她居然直接向我扑来,一把抱住我,用双腿夹着我的腰,然后狠狠地亲吻了我。
她还不停地对我说道:“thank you, thank you so much for saving me and helping me get revenge.”
我知道这是她的感谢,可是她死死地抱着我,搞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还好沈离歌站出来,把詹妮弗从我身上拉了下来。
这时,秦岚的火锅做好了。
铜锅里红油咕嘟翻涌,牛油香气混着辣椒的辛香直钻鼻腔。
夹起一片薄如蝉翼的牛肉片,七上八下涮过,裹满蒜泥香油,脆嫩弹牙的口感在舌尖炸开。
鲜嫩的羊肉卷、吸饱汤汁的粉条、爽脆的藕片轮番入口,辣得额头沁汗,却仍忍不住举杯痛饮冰镇啤酒,酣畅淋漓。
好几久没吃到这些现代社会的美食了,真的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一个餐桌上,我和三个女人在狼吞虎咽,吃着火锅,喝着啤酒,这个滋味别提有多带劲。
我们饱餐一顿后,就开始在这个洞穴里不断探索。
我们沿着山洞不停地往下走,居然发现这个洞穴与山峰另一面相通,直达海洋的沙滩。
至于这三个强盗,这辈子无恶不作,而且来自不同的国家,我们用麻袋把他们丢进了太平洋,让大白鲨改善一下伙食。
这天晚上,我们睡在了席梦思床垫上,这种感觉自然比紫禁城的硬地面,不知道舒服了多少倍。
就在我即将进入梦乡、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一股异样的感觉突然袭来。
我仿佛感觉到有一个光滑的身影,像幽灵一样,悄悄地钻进了我的被子里。
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仿佛触电一般。
我猛地掀开被子,打开台灯,想要看清楚这个不速之客究竟是谁。
当我的目光落在眼前时,我惊讶得差点叫出声来——居然是詹妮弗!
她竟然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的面前,那完美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让我不禁心跳加速。
难道她这是要以身相许吗?
我完全被这一幕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对着她不停地摆手,结结巴巴地用我那蹩脚的英文喊道:“no!no!”
然而,詹妮弗似乎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她的眼神依然妩媚动人,媚眼如丝,似乎在向我传递着某种暗示。
尽管她的身材火辣,热情似火,让人难以抗拒,但我还是坚守着自己的底线,坚决不肯越雷池一步。
我可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犯下错误。
于是,我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匆匆忙忙地溜到了秦岚的床边。
我用力地摇晃着她,试图把她从睡梦中唤醒。
秦岚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看到是我,还以为我是终于熬不住了,想要和她亲密一番。
她不仅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毫不避讳地一把将我拉进了她的被子里。
我连忙对她解释道:“你真的误会啦,刚才钻进我被子里的是詹妮弗,她可能是想以身相许呢!”
秦岚听了我的话,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嘴里还不忘调侃道:“哟呵,人家可是个大美女哦,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呀!”
我见她如此嘲笑我,心中有些不悦,于是伸手一把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然而,也许是她还没有完全睡醒,身体有些发软,一个没站稳,竟然直接朝着我扑了过来,把我撞倒在地。
我顺势抓住这个机会,毫不客气地对她展开了一番“蹂躏”,又是挠她痒痒,又是捏她的脸蛋。
秦岚被我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一边笑一边求饶。
可我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呢,继续对她进行“攻击”。
直到她突然飞起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我这才老老实实地松开了手。
经过一番折腾,秦岚终于安静下来。
最后,在我的好言相劝下,她才不情不愿地爬上了我的床,和詹妮弗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詹妮弗睁开眼睛,看到我后,突然满脸绯红,羞涩得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而一旁的秦岚,则是一脸坏笑地看着我们俩,那表情让人感觉她好像知道什么秘密似的。
就在这时,沈离歌走了进来,看到我们三个人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
经过沈离歌的翻译,我们才了解到詹妮弗的一些情况。
詹妮弗今年三十岁,在澳大利亚一个跨国公司任部门经理。
父亲是这个跨国公司的高管,母亲是高校的教师,她和男朋友喜欢浮潜和深潜,
我问她们这里有什么区别。
浅潜:穿戴面镜、呼吸管和脚蹼,漂浮在海面上,通过面镜观赏海底的珊瑚礁、热带鱼等美丽景观,近距离接触海洋生物。
深潜:借助专业的潜水装备,如氧气瓶、潜水服等,深入海底,探索更神秘的海底世界,能看到沉船遗址、丰富的珊瑚群落和大型海洋生物。
好吧,看来他们有钱人的世界,还真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接触的。
还喜欢空中驾驶。
她还有飞机驾驶证,这一点和我还真有共同语言。
只可惜,我不会英语,听不懂她在说什么,我说什么她也听不懂。
沈离歌就充当我们的翻译。
三个女人一台戏。
沈离歌和秦岚自然是非常高兴詹妮弗的到来,每天都会凑在一起,把我排除在外。
于是,我们荒岛三人组变成了四人行。
可是那帮杀人如麻、无恶不作的海盗,我们该怎么办?
一旦他们回来,我和秦岚、沈离歌、詹妮弗怎么办?
海风卷着浪涛声涌进岩洞,我握紧冰凉的枪柄,忽然意识到这场对峙不再是被动防守——当晨光再次染红海面时,我们或许能将猎人与猎物的身份彻底颠倒。
如何应对这帮比野兽还凶残的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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