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皓轩休整期间,神剑基地并未放松片刻。J-20工程组对机体进行了连续72小时的系统级维护与精调,重点针对传感器阵列、弹仓舱门结构以及等离子边缘管理程序进行了三次升级校准。
而后,第二场验证演习——“暗域之牙”,正式列入作战日程。
执行编队为五架J-20,临时编队代号“夜隼小组”。
席皓轩担任1号机长机与任务指挥官,冷峻沉稳,习惯以最短语句指令引导整个作战节奏。
他身边是四名早已经过高强度选拔、在不同战术类型中均展现卓越能力的骨干飞行员:
2号机江照,电子战专家,擅长干扰规避与频谱扰乱;
3号机唐澜,女性飞行员,对复杂气象与非线性机动有极强适应;
4号机邱震,前模拟教官,战略部署与引导能力极强;
5号机刘成鸣,以“精确打击”闻名,曾连续八次导弹训练中零偏差命中靶标。
五人整编完毕,进入作战指挥厅进行最终简报。
会议室中,巨大战术投影亮起,一名作战参谋以沉稳语气说明演习核心背景:
“本次演习模拟‘红军高原空域防御网遭遇隐形突防’,你们将作为蓝军精锐,任务有三。”
他在图示上依次标出三个目标区块——
“其一,摧毁红军主防空体系核心——hq-9雷达指挥节点。它们位于高原东南坡,设有三重信号掩护,一旦未能在首轮打击中瘫痪,将立即召唤地空拦截。”
众人神色凝重,席皓轩点头:“明白。”
“其二,空中防区已有三十架现役战机待命,其中以歼-11b与苏-30为主,战斗力不容小觑。你们的任务是局部压制对空优势,确保雷达打击窗口不被封锁。”
唐澜低声笑了一声:“我们打的不是飞机,是时间。”
“第三,完成前两项任务后,全员必须隐蔽脱离战区,任何一次被雷达捕捉都视作演习失败。”
刘成鸣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说——打一刀就跑。”
“更准确说,是不让敌人知道我们来了。”江照接口。
“蜂巢态数据链将全程伴随你们,”参谋将一张加密芯片卡片递给席皓轩,“它不是辅助,是你们的第二神经系统。”
席皓轩收下卡片,淡声回应:“从今天开始,它也是我们的第五副眼睛。”
简报完毕,作战命令随即生效。机库的战灯一盏盏亮起,五架喷涂消光涂层的J-20,缓缓推出战位。
夜隼小组,整装待发。
傍晚,五机起飞,分别升入不同层级的空中走廊,从6000米至米形成“空域剖面编队”。
“进入敌防区前五公里,全静默模式启动。”江照低声提示。
随即,五架J-20相继关闭主雷达与主动发射装置,转而全程依赖被动侦测、红外追踪与AI实时分析。
蜂巢态数据链静默中流转,每个飞行员座舱中出现的,是多架战机共同交织出的“空中态势图像”
“各单位注意,暗域之牙作战程序启动,t-15分钟进入空域。”
控制塔的指令声在耳机中响起,席皓轩坐在1号机的座舱中,缓缓戴上头盔,面罩后是冷静如刀锋的目光。他看了一眼侧舷玻璃外并列滑行的四架J-20,嘴角微扬。
“老规矩,我开路。遇事不慌,见光就斩。”
“明白!”邱震应声,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兴奋。
“好了,专心任务。”江照低沉出声,压住频道里逐渐升温的情绪。
五机编队以V字形排列,高速滑出跑道,随后一一起飞。升空后进入电磁静默,雷达主动波束收敛,红外引导与AI识别系统切换为主导航模式。
“即将进入敌雷达波束外围。”战术AI提示。
“编队高度分层,三号下沉200,四号上浮150,五号随我。”席皓轩语调沉稳。
队伍开始如音符般在夜空中错落展开,不同高度与倾角在空中编织出一个立体突防网。此时雷达波束如无形之墙铺向空域,然而在J-20涂层与等离子边缘扰流的作用下,它们如幽灵一般穿梭其中。
“hq-9主雷达波源锁定。”江照报告,“前方距离60公里,开始热源模拟。”
“二号、四号开始诱敌,执行虚拟锁定。”席皓轩下令。
“收到——模拟热源弹投放。”邱震的语调带着压抑的战意。
刹那间,两架J-20拉高抛洒热诱弹与假信号源,同时释放“假雷达波纹”,红军空优编队迅速响应,苏-30与歼-11b组成三层防线,以雷达锁定加空中拦截阵型扑向前线空域。
“目标引出。”唐澜简短通报。
“全体注意,1、3、5号包围轴心,导弹挂载打开。”席皓轩声音冷冽,“猎杀开始。”
1号与3号机几乎同时完成180°横滚后拉升,穿越边线雷达死角,抓住hq-9暴露雷达信号的刹那,双双发射pL-15导弹。弹体如两道隐形的黑光疾射而出,跨越40公里后精准命中目标核心模块。
“目标命中,hq-9主控阵列瘫痪。”
“我靠,这隐身太狠了!”刘成鸣低声赞叹。
“别掉链子,三分钟窗口,快打快退。”席皓轩斩钉截铁。
此时前方空域苏-30急转拦截,歼-11b从两翼包抄而来,敌我编队展开第一轮近距交锋。J-20凭借高机动性与矢量推力系统灵活穿插,在40秒内连续命中四架敌机。
唐澜短促发声:“目标密度确认,六点钟方向有回旋机动,建议双向交错打击。”
“批准。”席皓轩回应干脆。
两轮导弹释放,如同穿云之箭,正面击穿歼-11b与苏-30混编群。仅在2分46秒内,确认击落目标数已达9架。
敌方尝试重整阵型,调转剩余战机追击诱饵队。但就在转向过程中,邱震引爆先前布置的电子饱和弹,雷达瞬间失明3秒,而J-20主攻组再次完成位置切换。
第十发、第十一发导弹几乎同一秒释放,在敌编队尚未完成重构前彻底粉碎其空中阵形。
与此同时,唐澜的J-20捕捉到雷达二号节点开机信号,立即自旋上升后俯冲发射第二波中距弹,一举将其摧毁。
“hq-9第二节点,摧毁确认。”
“最后一组雷达在东偏北三十公里,”江照沉声回报,语调中带着一种久经战斗后的冷静。
“确认。”席皓轩盯着战术图谱,眼神像刀锋般划过雷达网覆盖范围,右手稳稳按住操作杆,语气干脆,“干掉对方,收尾之后。准备返程航向。”
“明白!”唐澜短促回应,随即操作界面,一串导引指令在蜂巢数据链中跳跃传递。
“目标锁定中。”邱震低语,手指微微动了动,视线死死钉在雷达热像信号上。
远处,一组hq-9副控雷达正隐伏于山脊之间,在战场失序后试图重新构建信号链,然而,他们的电磁噪点早已被刘成鸣悄然标记。
“信号回波稳定,敌雷达尚未发现我们。”刘成鸣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屏幕上三个绿色箭头汇聚成一个角度。
“火控锁定完毕。”江照最后确认。
“3、2、1。”席皓轩轻声倒数,仿佛在说一句再普通不过的口令。
三发pL-15导弹几乎在同一瞬间脱离内弹舱,划破夜空的微弱云层,拉出一道道光痕,朝东偏北三十公里外的雷达组呼啸而去。
五秒后,远处一道橙红色的蘑菇状火光于天际微微亮起,如山脉深处被掀开的沉寂。雷达信号瞬间归零,敌方地面控制系统彻底失效。
“目标摧毁,敌雷达网络已全数中断。”江照简洁确认。
“蜂巢链路切入脱战模式,”席皓轩下达最后指令,“各机按计划航迹清洗,执行返程航线。冷静离场,干净如初。”
五架J-20悄然提速,飞行姿态低至云层底部,随后依序进入模拟防区脱离通道。
毫无庆祝、也无多余的语言,只有一次次确认的坐标转换与航迹清洗指令闪过蜂巢屏幕——如影无形,来如风,去如雷。
八分三十六秒。
“最终战绩:hq-9雷达系统全毁,敌机击落16架,其余战力自行脱战。”
五机J-20此刻早已脱离主战区,进入“航迹清洗模式”,主动关闭所有信标与通信节点,仅留蜂巢链路内通信保留最简频段——他们在空中“蒸发”。
地面雷达网的屏幕上,之前清晰如画的雷达曲线被一段“空白断裂”划穿,就像有某种看不见的刀锋,切开了整片天空,又在几秒后无声愈合。
指挥室内一片死寂。
直到席皓轩带队顺利返航,五架J-20悄无声息地穿越雷达死角,依次降落神剑基地,所有人都未曾松一口气。只有当最后一架战机关闭引擎、系统回传信号确认完整脱离敌控空域时,作战指挥中心的大屏幕才弹出最终数据报表。
战术数据完整上传,经过三级加密后实时传送至大夏国防部。数据包庞大而精准,每一发导弹的发射时间、锁定逻辑、命中瞬间、飞控响应、热成像频段变化、雷达反射指数……全部精确到毫秒与厘米。
赵书宇站在屏幕前,眼中光影流转。他的手轻轻摩挲着鼠标边缘,随着最后一条“目标组确认摧毁,全队返航脱离完成”指令刷入,他缓缓合上了随身携带的军用笔记本。
他没有立刻说话。
沉默三秒后,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桌面,声音不大,却有一种难以抗拒的锋锐从字里行间透出:
“这不是隐身。”
他抬起头,望向主控大屏,屏幕上那一道道飞行轨迹线已经被“航迹清洗”算法擦除干净,只剩一张如镜的战区图。
他眼神深沉,语气低沉:
“这是降维打击。”
几乎在同时,大夏国防部接收到神剑基地的加密反馈。
作战组第一时间调取演习数据,作战指挥部高层一片哗然。有人刚喝下半口水,直接呛咳出来,盯着击杀图谱不敢相信:
“8分钟不到?他们摧毁了hq-9的全部雷达节点,还击落了16架歼-11与苏-30,剩下的编队居然连锁定都做不到?!”
战略情报司一位中校颤声复述:“hq-9中程拦截距离本可封锁60公里范围内全部飞行器……可五架J-20,从没进入hq-9的雷达核心视野,最后还带着轨迹清洗返航?”
另一名作战专家翻阅导弹接口数据,一页页翻过去,最后忍不住脱口而出:
“这是一支未来空军。我们的整个红方体系,在他们面前就像一摊摊……电子影子!”
“这不是第五代,这是……”有人想说“第六代”,却迟疑了几秒,低声道,“我们对五代机的定义,已经落伍了。”
会议室的灯光被数据屏反射得冰冷而肃然,片刻之后,作战司司长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封存演习数据。上报核心安全委员会。”
“标注级别:最高级战术成果——具备独立战区压制能力。”
而在神剑基地外,夜色静谧如洗。
那五架沉默归来的J-20,如同从天空深处归返的猎神,不留一丝痕迹,却彻底改写了整个大夏空军的战术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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