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正熙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少将,声音带着一种至高无上的威压:
“这不是你我能息怒的事情。这是有人在试探国家的底线,在挑衅政府的权威!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刺杀,这是政治报复!”
他猛地转身,眼神中爆发出军人特有的铁血和冷酷:
“常规的调查太慢了!既然涉及国家安全和重点企业家的安全,那就用非常规的手段!”
他按下内部通话键,声音斩钉截铁,不容任何质疑:
“接国防部,让军事情报调查科的李承勋上校立刻来见我!
同时,通知首都警备司令部,派一个连,封锁强盛三号工地,没有我的命令,一只苍蝇也不准飞进去!
所有相关人员,全部控制起来!”
“是!总统阁下!”
命令如同雷霆,瞬间传遍青瓦台和相关的强力部门。
军方介入,雷霆万钧
短短一小时内,荷枪实弹的士兵乘坐军用卡车,呼啸着驶抵强盛三号工地,迅速拉起警戒线,将所有出入口封锁得水泄不通。
工地上所有人员,从项目经理到普通工人,全部被集中看管,分开问话。
气氛瞬间从事故救援现场,变成了军事管制区
!那种国家机器的冷酷和高效,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胆寒。
我的妈呀!当兵的都来了!这是捅破天了啊!
与此同时,在医院临时关押延边四人组的拘留室外,也换上了穿着军装、面无表情的士兵守卫。
普通的警察已经被完全排除在外。
...
...
汉城郊外,某处不为人知的军方安全屋内。
延边四人组被分别关押在狭小、阴暗、隔音效果极好的审讯室里。
老狗被铐在冰冷的铁椅上,头顶一盏功率巨大的白炽灯直射着他的脸,让他睁不开眼。
他右臂的枪伤只是被简单包扎,依旧隐隐作痛。
但他咬着牙,眼神凶狠地瞪着坐在他对面阴影里的两个人。
其中一人,正是奉朴正熙直接命令而来的李承勋上校。
他大约四十岁年纪,面容冷峻,眼神如同鹰隼,穿着笔挺的军装,肩章上的上校标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他身边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眼神麻木的“技术官”。
“姓名。”李承勋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像机器。
“操你妈!”老狗啐了一口。
李承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对旁边的技术官微微点了点头。
技术官拿起一个电击棒,走到老狗身边,毫不犹豫地戳在他的肋下!
“呃啊——!”
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老狗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铁椅发出嘎吱的声响。
汗水瞬间浸透了他破烂的衣服。
电流停止。
老狗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更加凶狠。
“姓名。”李承勋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平静。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延边老狗!”老狗嘶吼道。
“谁指使你们袭击李振宇会长?”李承勋直接切入核心。
“不知道!拿钱办事!别他妈废话!”老狗梗着脖子。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成了纯粹肉体折磨的地狱。
电击、水刑、橡胶棍击打软组织……各种残酷但不会立刻致命的手段轮番上阵。
老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惨叫连连,但他骨子里那股亡命徒的狠劲和对自己兄弟、对道上信誉的偏执支撑着他,始终没有吐出半个有用的字。
胖虎、瘦猴、二愣子那边的情况也类似,虽然痛苦不堪,但都硬撑着。
李承勋看着四个被打得遍体鳞伤、却依旧紧咬牙关的凶徒,眉头微微皱起。
他知道,遇到硬茬子了。
常规的肉体折磨,对这种人效果有限。
他拿起加密电话,直接向青瓦台汇报:“总统阁下,凶徒嘴很硬,常规手段效果不佳。”
电话那头,朴正熙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冰冷而毫无感情,仿佛在讨论天气:
“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
我要结果,不在乎过程。
让他们开口,用任何必要的手段。
记住,这不是刑事案件,这是危害国家安全的敌对行为。”
“任何必要的手段……”
李承勋重复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明白,总统阁下。”
他挂断电话,走回老狗的审讯室。
技术官刚刚结束一轮水刑,老狗像一滩烂泥般瘫在椅子上,剧烈地咳嗽着,吐出呛入的脏水。
李承勋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依旧平稳,但说出的话却让房间的温度骤降:
“你很硬气,我很欣赏。但是,你的硬气,改变不了结局。”
他对技术官使了个眼色。
技术官会意,从旁边一个消过毒的金属托盘里,拿起了一把小巧、锋利、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老狗看着那把他只在屠宰场见过的刀具,瞳孔猛地收缩,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他嘶哑地喊道:
“你……你们要干什么?!”
李承勋没有回答,只是对技术官点了点头。
两名强壮的士兵上前,死死按住挣扎的老狗,扒掉了他的裤子。
技术官拿着手术刀,面无表情地靠近,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让老狗浑身汗毛倒竖!
他瞬间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
一种远比死亡更恐怖的、对男性尊严最极致的摧毁和羞辱感,让他无比恐惧!
“不!!!住手!!我说!!我什么都说!!”
在手术刀即将落下的前一刻,老狗的心理防线,在这超越了他认知和承受极限的、针对人性最脆弱部位的恐怖威胁下,彻底崩溃了!
他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充满了绝望和屈服的嚎叫!
泪水、鼻涕、口水混合着之前的脏水,糊满了他的脸。
那个凶悍的、宁死不屈的亡命徒形象瞬间瓦解,只剩下一个在绝对权力和残酷手段面前,卑微求饶的可怜虫。
“是崔成豪!金哲洙!是他们花钱雇的我们!先制造事故……再……再找机会灭口!钱……钱都是他们给的!联系方式……我……我告诉你!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他语无伦次,像倒豆子一样,把所有知道的一切都吐了出来,只求能免除那比死亡更可怕的酷刑。
李承勋冷漠地看着他,对技术官挥了挥手。
技术官面无表情地收起了手术刀,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例行公事。
果然,没有人能真正承受一切。总统阁下的意志,必须得到贯彻。
他拿起记录本,开始详细记录老狗的口供。
而老狗,则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瘫在椅子上,双目无神,只剩下生理性的抽搐和低声的呜咽。
他坚守的“道上信誉”、他视若生命的兄弟义气,在国家暴力机器最冷酷无情的碾压下,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同样的手段,在得到总统授权后,也迅速用在了胖虎、瘦猴和二愣子身上。
面对阉割的终极威胁,这三个同样凶悍的亡命徒,也几乎在瞬间就土崩瓦解,争先恐后地交代了他们所知道的一切,口径与老狗完全一致。
铁证,如山般指向了崔成豪,金哲洙。
当李承勋将整理好的、沾着血与泪的口供和初步调查报告呈送到朴正熙的办公桌上时,这位大统领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一群不知死活、试图螳臂当车的蠢货。
他拿起红色的批示笔,在报告上划下了一道凌厉的线条,如同判决书:
“证据确凿,危害国家安全,严惩不贷。立即实施抓捕,所有涉案资产,冻结清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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