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峨觉着自己真不是个东西,人家老四都答应了给一万两银子,他非要立即去拿,这不是欺负人嘛。
嗯,就是欺负人。
历史上老四当了皇帝欺负他们哥几个的时候,可没说手下留情。
看到老十这么闹,胤禛实在没脸跟他一起闹,索性写了个条子,让人带着胤峨去自己府上抬去。
这下子可热闹了,胤峨弄了三辆马车,自己骑着高头大马,孙迪侯等人跟在身边,像一群刁奴闹事一样上了四爷的门。
老四福晋乌喇纳拉氏正在跟几个小丫环看账本呢,突然门上来传,十爷来了,带着胤禛的手札,要来取一万两银子。
乌喇纳拉氏心里一沉,这四爷府她清楚着呢,账面上的银子不过三千多两,上哪儿弄一万两银子给胤峨。
不过她也明白,胤峨既然敢上门,这银子怕是得给。
心慌了半晌,乌喇纳拉氏心里有主意,她叫过身边大丫环:
“秋月,你去把我的嫁妆库房打开,准备取银子给十爷。”
自己老公跟老八老十他们不对付,这个她心里清楚。
现在她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叔子上门要钱,嫂子没办法拿自己的嫁妆银子填坑,看你老十的脸往哪儿搁。
做好准备之后,乌喇纳拉氏整理一下仪容,带着丫环婆子就往前厅来了。
胤峨正在四处看着,这四爷府上确实挺讲究,明面上看着不奢华,但是每一样东西都讲究,是属于低调的奢华。
谁能想到,一天到晚佛经不离口,冷面冷心像个和尚似的老四,家里用的东西看着不起眼,其实都是江南定制的。
胤峨正看着呢,眼瞅着乌喇纳拉氏来了,急忙上前行礼:“胤峨见过四嫂。”
乌喇纳拉氏虚扶了一把:“十弟可是有年头没来四嫂这儿了,真是大稀客呀。
今儿是什么风把十爷给吹到四嫂这儿了?”
嘿,要不说小少妇最有风韵,这乌喇纳拉氏二十多岁不到三十,正是熟透了的时候,身上散发着女人迷人的香气,直往胤峨的心里钻。
丫的,这女人是祸水,得躲远点儿,老四当了皇上早亡跟她肯定有关系。
不动声色地挪了两步,胤峨把胤禛的随从叫过来:
“四嫂,四哥帮衬小弟一万两银子,吩咐我亲自登府来取。”
乌喇纳拉氏心中火大,脸上却不怎么显:
“十弟,四嫂府上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请恕四嫂无能为力了。”
胤峨一听这娘们想耍赖呀,当即嘻嘻一笑:
“没事没事,既然四嫂没有,那我回户部找四哥要就行了。
以前总听人说八嫂厉害,没想到四嫂比八嫂还厉害。
四哥的话在贵府一点用都没有,原来在皇阿玛面前都是装的。”
听他这么说,乌喇纳拉氏立即蔫了,惧内在康末可不是什么美德:
“十弟留步,四嫂跟你说笑呢。库房都开好了,你让人去搬银子吧。”
说完冲刚回来的大丫环一点头:“秋月,你带十爷的人去搬银子吧。”
胤峨一拱手:“四嫂,我把马车赶进来搬,省得让外人看了笑话。”
这话够体贴吧,差点把乌喇纳拉氏气个半死。
胤峨趁着出去叫人的功夫,冲着孙迪侯使了个眼色,悄悄告诉他:
“爷看上那个叫秋月的大丫头了,想办法给爷偷出去,能做到吗?”
自从跟了胤峨,孙迪侯这个山东大侠已经威名不在。
这种鸡鸣狗盗的事情做得多了,也不差这一桩,立即点头应下了。
胤峨摸摸下巴,丫丫个呸的,老四这个混蛋真是浪费资源啊,竟然真的让年羹尧的妹妹给他当丫环,那就别怪爷替你多疼疼她了。
回到前厅,乌喇纳拉氏正坐着发呆,胤峨上前施礼:
“四嫂,表妹在府上一向可好?”
一句话差点把乌喇纳拉氏问懵了,想了一下才想起去年新纳的格格纽祜?氏跟这位的母族是一家的。
急忙回道:“劳十弟挂记着,她在这里一切都好,四爷心疼着呢。”
胤峨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钮祜?甄嬛,弘历的亲娘,爷也不知道是帮你还是害你,想必以你超强的宫斗能力,这点儿麻烦难不倒你吧?
呃,按照历史,再过个五六年,乾隆就该出生了,要是你们两口闹点矛盾生不出儿子来,康熙老爷子还会选老四吗?
很欠说说老四当皇上是沾了乾隆的光,要是没了这个孩子他沾谁的光去?
不对啊,剧版这个时候弘历都八九岁了,参加热河狩猎,还给康熙封了个大清第一巴图鲁,那现在到底有没有弘历呢?
管他有没有呢,先鼓捣一下再说,胤峨觉着自己太坏了,正好这时孙迪侯过来回话,说是都装好了。
看那小子脸上的坏笑,胤峨知道装好的不光是银子,立即起身告辞,灰溜溜地带着人一溜小跑儿回了十爷府。
回到府里,银子入库,佳人上床,啊不,佳人入房。
年秋月醒过来惊恐地想要大叫,可惜嘴上被绑了布带,想叫也叫不出来。
正在挣扎着呢,一个小美女过来了,和善地摸摸她的脸:
“妹妹醒了?可饿了?要不要喝点水?”
年秋月气得火大,本小姐嘴巴被绑着呢,怎么吃喝?
那美女像是能听到她心声一样,立即心疼地解开嘴上的布条:
“是姐姐疏忽了,让妹妹受委屈了。”
年秋月的嘴巴刚一解放,立即发挥作用,大声呼救起来。
那小美女也不说话,任由她喊了半天,嗓子都快喊哑了,才递给她一杯茶:
“妹妹,这屋子是特制的,就是在里面唱戏,外面也听不到分毫。
咱们女子,就算喊得再大声,也是无用的,白白地累坏了嗓子。”
年秋月很不想喝,可是嗓子实在干疼的厉害,抓过茶一饮而尽,随手把茶杯丢到地上:
“快放我出去!”
没想到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杯子在上面滚了两下竟然没破。
小美女笑了:“妹妹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容易请了你来,哪能轻易放你走?”
“我是四爷府上的,我爹是湖广巡抚,我哥是内阁学士,你敢抓我,肯定死路一条。”年秋月怒喝道。
小美女听了并不惊慌,只是淡淡笑道:
“我叫珍珠,是十阿哥的福晋,你现在是在十爷府,明白了?”
年秋月一听傻眼了,这位小美女是皇子福晋?那个草包皇子绑我干什么?
“十爷钟意你,特意把你绑来,就是想娶你,你还是从了吧。”
珍珠淡淡地笑着,草原上这种抢女人的事情多了。
女人嘛,刚抢来时都不肯,等被男人破了身子,多睡几次尝到甜头就老实了。
汉人说,烈女怕缠郎,你个小丫头能躲过十爷那个赖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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