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不让她喝。”
见卡尔玛反而维护起金克丝，林煜哭笑不得说道。
在家里金克丝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没个正形也无所谓，他不介意。
但是在卡尔玛面前，林煜还是很尊敬卡尔玛的。
“你还好意思说呢，你以前在我这也没见你多规矩。”
卡尔玛闻言顿时白了一眼林煜。
金克丝闻言顿时双手撑着下巴，好奇的问道：“林煜以前和卡尔玛学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她对林煜的过去相当感兴趣。
看到金克丝一副好奇不已的样子，卡尔玛不由得回想起林煜在她的行宫学习的时光。
林煜对她算是很尊敬的，但在她面前要说多规矩那就是无稽之谈了。
那段时候因为符文的原因，林煜基本上都是光着上身的。
想到这卡尔玛的脸色淡淡红晕一闪而逝。
虽然是为了解决符文的问题，她身为卡尔玛当然不会觉得暧昧，但她也是一个女人啊。
金克丝见卡尔玛没有回答有些疑惑，是她眼花看错了吗，刚才卡尔玛脸红了？
林煜过去和卡尔玛学习的日子发生过什么会让卡尔玛脸红的事吗。
‘难道林煜和卡尔玛之间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金克丝的小脑袋上顿时冒出了几个问号。
想起林煜那老色批的性格，金克丝打量了一下卡尔玛，卡尔玛也很漂亮啊，而且年龄也没有比她们大很多。
林煜这个老色狼会放着卡尔玛不动心？
但金克丝还真冤枉了林煜，在离开艾欧尼亚之前，林煜在感情上还真是挺保守，扭扭捏捏的。
解放了天性也是在和金克丝做了以后。
转念一想，金克丝又觉得不太可能。
林煜虽然好色的过分了点，但是在承担责任上还是不含糊的。
就像是霞和艾瑞莉娅一样。
如果他和卡尔玛真的有什么的话，林煜肯定会说出来。
而目前从两人身上，金克丝都没有发现暧昧的味道。
应该是她看错了吧。
“问那么多干什么，”林煜敲了敲金克丝的小脑袋，“喝你的茶去，我们在谈正事。”
看到卡尔玛不说话，林煜也想起那段时间。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起来就，还挺难绷的。
“哦。”金克丝委屈的扁了扁嘴，她又没有想打扰两人，明明是林煜主动和她说话的。
“刚才说到我为什么回来，”把话题拉了回来，林煜脸色一正，“一方面是抵抗军那边的后勤出了问题。”
“抵抗军在普雷西典附近的生产线似乎陷入了停滞，我回来替艾瑞莉娅看看。”
卡尔玛皱了皱眉。
“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不让砍树和挖矿吗？”
林煜有些好笑的说。
“草木矿石乃是山川土地的精气之所在，若是贸然破坏……”卡尔玛沉吟道。
“会破坏平衡对吧？”林煜打断了卡尔玛的话，“我已经听很多遍了。”
这话颇有些不敬的意味了，卡尔玛微微蹙了蹙眉，并非因为林煜的态度，而是她知道林煜还有话说。
“我这次回来，还有另一件事想和卡尔玛谈谈。”
卡尔玛试探道：“和艾欧尼亚的平衡有关？”
若非如此，林煜不会这么说。
“差不多吧。”
他将目光对准了卡尔玛：“卡尔玛觉得我现在有多强？”
“这……”卡尔玛看着林煜一时之间无法回答。
林煜既然已经掌握了自身的能量，即便没有系统性的学过法术，实力也不会弱。
只要输出的能量够多，小火球也可以是恒星。
一力破万法这种道理，在法师身上也是适用的，
卡尔玛又想起了那个白发少女，她身上的暗黑能量几乎无穷无尽，即便是瑞兹和她也忌惮不已。
林煜现在是什么实力，她还真不敢下定论。
“不客气的说，我在卡尔玛身上感觉不到威胁。”林煜淡淡道。
卡尔玛怔了怔，而后苦笑一声。
对于林煜这所谓不客气的话，她倒是没有怀疑。
“当然，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向卡尔玛炫耀这一身实力。”林煜话锋一转，“对于卡尔玛，无论我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忘记你教导我的那段日子。”
“你不用这么说。”
“我怎么会这么觉得。”卡尔玛立刻说道：“我知道你的为人，你能有现在的实力我只会替你高兴。”
不过林煜能这么说还是让卡尔玛相当高兴的，这证明她没有看错人，也不枉她当年费尽心力替林煜想办法了。
林煜淡淡一笑，卡尔玛说的话半真半假，还有给他戴高帽让他收敛的意思。
他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
“以卡尔玛的实力，想来平定诺克萨斯的大军不过是举手之劳。”
闻言卡尔玛再次苦笑起来。
“你太抬举我了。”
对她来说消灭诺克萨斯的军队确实不是难事，但要说举手之劳那就是假的了。
“那为什么卡尔玛不出手呢？”林煜反问道，“难道卡尔玛愿意眼睁睁看着诺克萨斯人蹂躏艾欧尼亚的土地。”
林煜不是质问卡尔玛，所以他马上自问自答：“无非是卡尔玛需要维护艾欧尼亚的平衡。”
卡尔玛默然，面对诺克萨斯的暴行，她的无动于衷让许多人对她这个卡尔玛产生了微词，可其中的艰难与委屈她没有任何人可以倾诉。
“既然卡尔玛能出手灭了诺克萨斯人，我自然也可以。”林煜又说道。
“千万不可！”
卡尔玛闻言一惊，立刻说道。
要是能出手她早就出手了，等不到林煜出手。
“我知道。”
林煜脸色平静，不然他早就直接把诺克萨斯人一波带走了，哪还会让艾瑞莉娅和霞那么辛苦。
“不瞒卡尔玛，我在去找艾瑞莉娅的路上杀了几个诺克萨斯人。”
听到林煜知道顾全大局，卡尔玛松了一口气，听林煜说他杀了几个人，卡尔玛皱了皱眉，她不介意林煜杀人，更何况杀的是诺克萨斯人。
只是林煜和她说这些干什么。
“但实际上，那些人并非我亲手所杀。”
“而是被精神领域里的生物杀死。”
林煜的述说让卡尔玛脸色一沉，她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没错。”
林煜盯着卡尔玛沉声道：
“精神领域和物质领域的界限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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