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进入平流层后，空姐过来笑着说：“各位贵宾，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需要什么随时叫我。”
“咱们来打牌吧！”
圆圆从包里掏出副扑克牌，兴奋地提议。
“玩斗地主怎么样？输的人负责给大家服务！”
“好啊！” 刘一菲第一个响应，拉着李扬坐在她旁边。
段易宏和蒋琴琴也凑过来，尤老爷子则坐在对面，手里拿着个保温杯，笑着摆摆手。
“你们玩，我看着就行。”
第一局，李扬当地主，可手里的牌却不太好，刚出了对 “3”，就被段易宏用对 “2” 压了下去。
“段老师，这么狠啊？” 李扬笑着挑眉。
段易宏笑着说道：“跟李导打牌，不狠点怎么赢？”
刘一菲立刻帮李扬说话。
“段老师，你欺负扬扬哥！” 说着，就把手里的对 “10” 打出去，“扬扬哥，我帮你！”
蒋琴琴在旁边笑着打趣。
“茜茜，你这是明显偏帮啊，我们可都看出来了。”
几人闹着玩了两局，刘一菲输了两次，乖乖给大家倒茶，倒到尤本昌老爷子面前时，老爷子笑着说。
“丫头不用给我倒了，我这杯茶还没喝完呢。”
他看了看表，“快 11 点了，我去里面躺会儿，你们年轻人玩。”
老爷子走后，又玩了一局，蒋琴琴揉了揉眼睛。
“有点困了，我也去旁边眯会儿。”
段易宏也点点头，“今天起的早，那大家都休息会。”
机舱里渐渐安静下来，刘一菲靠在李扬肩上，打了个哈欠。
“扬扬哥，我有点困。”
“睡会儿吧。” 李扬把毯子盖在她身上，调整了座椅角度，“趴在我腿上，这样舒服点。”
她点点头闭上眼睛，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没多久就呼吸均匀起来。
李扬低头看着她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他轻轻摸了摸刘一菲的头发，心里满是柔软。
四个小时后，李扬也有些困了，他轻轻调整姿势，靠在椅背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可没睡多久，就被圆圆的声音叫醒。
“李导，已经到沙俄上空了，空姐问要不要吃点东西？厨房准备了三明治和水果。”
“不用了，你让大家先吃，我再睡会儿。” 李扬揉了揉眼睛。
等他再次醒来，窗外已经是暮色。
刘一菲坐在他旁边，手里拿着个苹果，见他醒了就笑了起来。
“扬扬哥，你醒啦？刚才空姐煮了意大利面，我让他们帮你再煮一份。”
“好，麻烦茜茜了！”
李扬刚站起来活动了下身体，就见刘一菲端着个白瓷盘走过来，上面放着刚煮好的意大利面。
“谢谢茜茜。”
他接过盘子，尝了一口，酸甜的酱汁裹着面条，正是他爱吃的口味。
“是我让空姐做的。” 刘一菲坐在他对面，小口吃着苹果，“还有一个小时就到柏林了，王义说那边工作人员已经在等了。”
李扬点点头，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心里忽然生出几分期待。
德意志时间晚上 7 点，包机降落在柏林泰戈尔机场。
舷窗外，小雪纷纷扬扬地飘着，落在停机坪上。
工作人员见他们下来，立刻迎上来。
“李导，王总、刘小姐，一路辛苦了！车子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这就送大家去酒店。”
众人坐上商务车，往预定好的丽丝卡尔顿酒店驶去。
路上，刘一菲靠在车窗边，好奇地看着柏林的街景，忽然指着远处一栋建筑喊。
“扬扬哥，你看那栋建筑，好漂亮啊！像城堡一样！”
李扬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是栋哥特式建筑，尖顶在灯光下闪着光。
“那是柏林大教堂。” 他说，“明天有空带你去看看。”
“好啊！” 刘一菲眼睛亮了，拿出手机对着窗外拍照。
到了丽丝卡尔顿酒店，王义去办理入住手续，很快拿回来房卡。
“大家先回房间休息 30 分钟，然后下来大厅集合，咱们去吃晚饭！”
李扬和刘一菲的房间都在 12 楼，落地窗外能看到柏林的夜景。
“你先坐会儿，我去洗漱下。” 李扬说。
“嗯。” 刘一菲坐在沙发上，翻看酒店的宣传册，忽然指着上面的图片。
“扬扬哥，你看这家餐馆，好像就是王义说的那家，1621 年开业的，好古老啊！”
李扬凑过去看，图片上的餐馆是木质结构，门口挂着个老招牌，上面写着 “Augustiner am Gendarmenmarkt”。
“是这家，听说他们的烤猪肘特别有名，还有自酿的啤酒，一会儿咱们尝尝。”
30 分钟后，众人在大厅集合。
尤老爷子精神很好，穿着件深色中山装。
“我年轻的时候来过柏林，那时候还没这么多高楼，没想到几十年过去，变化这么大。”
“尤老师，今晚让咱们都尝尝德意志国的啤酒。” 王义笑着说道。
众人步行去餐馆，路上雪还在下，刘小丽挽着刘一菲的胳膊。
“慢点走，路滑小心别摔着。”
餐馆里暖意融融，木质桌椅擦得锃亮，墙上挂着老照片，还有个老式的啤酒桶。角落里的乐队正演奏着轻快的德意志民谣。
服务员是个金发碧眼的德意志姑娘，笑着迎上来。
“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二十位，预定了位置的。” 王义身边的翻译说道。
坐下后，服务员递上菜单，指着上面的图片说。
“这是我们的招牌菜 Eisbein，也就是烤猪肘，配酸菜和土豆泥，很多客人都点这个。”
“那就每两人点一份这个猪肘，然后再点些香肠拼盘和啤酒。” 李扬说道。
菜很快上来，烤猪肘外皮酥脆，用刀轻轻一切就开，里面的肉嫩得流汁。
刘一菲尝了一口，眼睛亮了。
“好好吃！扬扬哥，你快尝尝！”
李扬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带着焦香，肉质却软嫩入味，加上酸菜的酸，刚好中和了油腻，确实好吃。
尤老爷子也尝了口，笑着说道：“这肉炖得烂，我这牙口也能吃，不错不错。”
段易宏喝了口啤酒，点头说道：“这啤酒比国内的醇厚，够劲。”
蒋琴琴则小口吃着香肠，说：“这个香肠也好吃，咬一口里面有芝士，很香。”
这一餐，大家都吃得很满足。连平时食量不大的刘一菲，都把自己盘里的猪肘吃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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