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张承对简位居的态度越发“热情”,今天送一箱“王者至尊辣条套装”,明天邀请其参观水泥战舰的最新“转向演示”(虽然依旧笨拙),后天更是提出要帮简位居的王府也装上全套水泥地暖和卫浴系统(带冲水马桶!)。两人把臂同游,谈笑风生,关系好得几乎要穿一条裤子。张承甚至在一次公开宴会上,拍着简位居的肩膀,对尉仇台王半开玩笑地说:“大王,有二王子这般俊杰在,夫余何愁不兴?将来必是北疆霸主啊!” 听得尉仇台王捻须微笑,简位居谦逊低头,而角落里的拔奇,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与此同时,鹿城的酒肆、市场中,开始流传一些若有若无的传言,精准地钻进拔奇及其心腹的耳朵里。
“听说了吗?大王最近常召二王子单独议事,大王子反而被冷落了……”
“唉,看来大王心中,或许已有属意的人选了……”
“可不是嘛,华将军那般看重二王子,连象征王权的金印都准备好了……”
“要是二王子继位,咱们跟幽州的生意肯定更好做,辣条管够!”
这些流言如同毒蛇,不断噬咬着拔奇本就敏感多疑的心。他越看越觉得父王偏心,越看越觉得简位居虚伪,越看越觉得华雄可恶!他们就是一伙的,想要夺走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这一日,拔奇正在府中借酒浇愁,一个心腹匆匆跑来,神秘兮兮地递上一块用红布包裹的东西:“大王子,这是从幽州商队那里……花重金弄来的,据说是……是华雄准备送给未来夫余之主的‘金印’模样品!”
拔奇一把抢过,掀开红布,只见一块黄澄澄、沉甸甸的金属块,上面刻着一些他看不懂的纹路(其实是“绝味”二字篆书),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且刺眼)的光芒。
“金印……未来夫余之主……”拔奇喃喃自语,眼睛瞬间红了,最后一丝理智被嫉妒和愤怒吞噬,“他们连印都准备好了!父王……父王他果然……他们是要逼死我啊!”
“砰!”他猛地将“金印”摔在地上(质量很好,没摔坏),拔出腰刀,状若疯魔:“召集我们的人!带上兵器!随我入宫!我要去问问父王,他还要不要我这个儿子!我要让简位居和华雄知道,谁才是夫余真正的继承人!”
“大王子,三思啊!王宫守卫……”
“怕什么!”拔奇怒吼道,“我是长子!未来的大王!我看谁敢拦我!动手!”
看着拔奇带着一队杀气腾腾的亲兵冲出府邸,那名送来“金印”的心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迅速消失在巷弄阴影中。
消息几乎同时传到了幽州使馆和简位居的王府。
张承正在试吃“北海舰队特供压缩辣条饼”,听到汇报,差点噎住,赶紧灌了口“英雄血”顺下去,兴奋地跳起来:“来了来了!拔奇这傻小子果然憋不住了!文和,你这柴火添得够旺啊!”
贾诩依旧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只是微微颔首。
郭嘉则提醒道:“主公,该我们‘被迫’出场主持公道了。需护住二王子与大王安全,坐实拔奇‘因妒生乱,冲击王庭’之罪。”
“明白!”张承立刻换上那身骚包的“幽州牧”官服,对太史慈道,“子义!点齐咱们的护卫!还有,让海湾那边的‘辣椒艇’动起来,靠近王宫水域,给咱们壮壮声势!咱们去给夫余王‘护驾’,帮二王子‘平乱’!”
与此同时,简位居也收到了警报,又惊又怒,他完全不知道所谓的“金印”从何而来,但拔奇带兵杀向王宫是事实!他一边命令王府侍卫紧闭大门抵抗,一边派人火速向幽州使馆求援。
鹿城王宫,瞬间陷入了混乱和刀兵之中。
拔奇挥舞着腰刀,高喊着“父王偏心!简位居篡位!”,带着亲兵猛攻宫门,与守卫的王宫侍卫战作一团。尉仇台王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瘫坐在王座上,老内侍瑟瑟发抖。
就在宫门即将被突破的千钧一发之际,街道尽头传来了整齐的脚步声和一声清越的号令:
“幽州牧华雄,奉旨调解纷争,维护和平!何方狂徒,敢在王宫放肆?!”
只见张承骑着高头大马(临时找的),身穿官服,披着貂裘,在一群精锐幽州护卫的簇拥下,威风凛凛地出现。他身后,太史慈手持长枪,目光如电。更远处,海湾方向隐隐传来了幽州舰队特有的、沉闷的号角声。
混战中的双方都是一愣。
拔奇看到张承,更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指着他大骂:“华雄狗贼!就是你蛊惑我父王和弟弟!我跟你拼了!”
张承脸色一沉,义正辞严:“放肆!拔奇,你因一己私欲,嫉妒兄弟,竟带兵冲击王宫,惊扰大王,形同造反!将士们,保护大王和二王子,拿下这个不忠不孝的逆子!”
太史慈得令,一马当先,直取拔奇。幽州护卫也如狼似虎地加入战团,他们的装备和战斗力远非夫余士兵可比,瞬间就扭转了局势。
拔奇虽勇,但哪里是太史慈的对手?不到十个回合,就被太史慈一枪杆扫落马下,被幽州士兵捆了个结结实实。他的那些亲兵见主子被擒,也纷纷丧失斗志,跪地投降。
一场因嫉妒而起的“叛乱”,在幽州势力的“及时”干预下,迅速平息。
尉仇台王惊魂未定,在简位居的搀扶下走出宫殿,看着被捆成粽子、依旧骂骂咧咧的拔奇,又是心痛又是失望。
张承上前,一脸“沉痛”地对尉仇台王道:“大王受惊了!唉,本官实在没想到,大王子竟会因兄弟和睦、部族得益而心生妒恨,做出如此糊涂之事!若非我等恰好在附近,后果不堪设想啊!”
简位居也适时地道,语气带着后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父王,兄长他……只是一时糊涂,被嫉妒蒙蔽了心智……”
尉仇台王看着“忠心护驾”的幽州使者和平乱有功的次子,再看看那个因嫉妒而“发疯”的长子,心中彻底失望。他疲惫地挥挥手:“将这逆子押入大牢,严加看管!其党羽,一并下狱审问!”
尘埃落定。
张承看着被拖走的拔奇,心里乐开了花,表面上却还得维持着“痛心疾首”的表情。
回到驿馆,张承立刻原形毕露,直接来了段激情四射的巴扎嘿:“哈哈哈!搞定!拔奇这傻帽自己往坑里跳,完美!文和,记你头功!回头奖励你一年份的绝版辣条!”
贾诩默默啃着一根新到的“蒜香浓郁味”辣条,淡淡道:“主公过奖。此不过因势利导。经此一役,简位居地位无人可撼,夫余……已与我幽州血脉相连矣。”
郭嘉则提醒道:“主公,拔奇虽除,然其影响犹在。需助简位居尽快安抚部众,并将通商、保险等事务更深植入夫余,使其与我幽州利益彻底捆绑。”
“放心放心!”张承志得意满地摆摆手,“等简位居把这堆烂摊子收拾好,估计也离不开咱们的‘指导’和‘援助’了!到时候,夫余就是咱们北上的坚固跳板和……辣条倾销基地!哇哈哈哈!”
他仿佛已经看到,无数的皮毛、人参、黄金,以及更重要的——通往更北方冰原的战略通道,正通过一根根红油油的辣条和一张张看似无害的保险单,源源不断地流入幽州的怀抱。
“唉,”张承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又美滋滋地撕开一包辣条,“这帮助友邦维护稳定,顺便做点小生意,还真是累并快乐着啊!”
窗外,鹿城的夜空飘起了雪花,而城内的麻辣香气和关于二王子即将成为储君的议论声,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郁和响亮。夫余的冬天,因为某个不速之客的到来和一场因嫉妒引发的闹剧,悄然改变了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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