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
姜清清实在站起不起来，膝盖还有胳膊肘都特别疼，要不是陈波抱她起来，恐怕一点都动弹不了。
“姜妍，你阴我！”
姜清清怒骂，要不是有其他同事在场，她恨不得把姜妍里里外外剥皮抽筋。剁下四肢，做成人彘泡在辣椒水里。
罪魁祸首的顾城早就消失在人群中，紧随姜妍离开办公大楼。
“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妍看到一身保洁服，坐在主驾驶的顾城，笑得合不拢嘴。
“这衣服穿在你身上，真的很有喜感。”
“感觉都小小的，哈哈哈哈哈哈，裤子和上衣都短了一截。”
姜妍眉眼弯弯，声音也清脆好听，顾城随着她嘴角的弧度也忍不住弯曲。
他顺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确实如姜妍所说，看起来抽抽巴巴的。
“这套衣服，也是提前买来的，没想到对方号码弄错了，所以才小。”
“好了，刚才你在里面，别提我多紧张了。”
姜妍知道顾城在为自己担心，尤其他冲出人群的刹那，无形为她增加不少信心。
虽然姜妍不怕那群人，可凡事总会有几个意外，看到顾城就觉得安心。
“我知道你怕我受委屈。”
“你看现在，我不是好好的吗~”
“安啦~”
姜妍甜甜一笑，随即拿出手机给小白发消息：
「病毒已经插上，你那边怎么样？@小白」
小白：「目前完全控制陈波的电脑，还有你们公司的网络」
「因为这个病毒我也是刚升级，具体效果肯定贼牛，但布局时间不确定。」
「只要今天上班的电脑，连上无线或者是登录微信在公司群里说话，病毒就会自动找上」
「所以等他们开电脑登录，这是时间」
「今天是工作日，反正9点半左右，应该全部完成」
姜妍对着这个结果很满意，又想起偷税漏税的事情，赶紧问：
「小白，那你能黑进财务电脑，看到往期数据吗？」
「一般现在公司都两套账，一套内账，一套外账，要把这两套查出来」
小白：「小问题，财务室还没开电脑，到时候我把信息全导出来」
「你要拿着信息举报吗？」
「据我所知，你举报好像没啥用，毕竟你不是财务，更不是内部工作人员」
「你要是举报，大家都会怀疑你的信息来源」
姜妍笑眯眯看着小白善意提醒，美滋滋回答：
「谁说没有用的？我可是被他们逼着签订不平等条约【捂脸哭】」
小白：「我靠，牛逼！我把这茬给忘了」
顾城看着两人聊天，万万没想到姜妍能把一切利用得这么好。
完全是反客为主的状态，甚至还将了一军。
他看向姜妍的眼神，除了欣赏，好奇，更多的是喜爱。
没错，就是男生对女生的那种喜爱之情。
姜妍琢磨一下，侧头看向顾城，脑子里全是弄倒姜清清这点事儿，完全没注意对方的目光。
“顾城，有时间再把沈安叫出来呗？”
“我打算找他干几件事儿。”
“我数数哈，第一件是闫律师，第二件是收购星耀公司，第三件是举报偷税漏税，第四件是600万赔偿。”
“这几件事没有先后，都需要解决。”
顾城心里也有数，这几样都是重中之重，即使姜妍不说，他也一直在盯着。
“好，没问题。”
就在他们讨论时，沈安竟然直接来电话了。
顾城按的免提。
“喂，老顾。”
“妍妍在旁边没？”
姜妍顺势打招呼：“我在，开的免提。”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我在旁边，顾城开的免提，有些话你们说的时候，注意些。
沈安没听出来话外之音，还是以正事为主。
“那个谁，姜耀祖今天下午就出去，你俩要不要去精神病院围观？”
“我有朋友在那，你们戴个口罩和帽子，当个学徒啥的都可以。”
“或者去监控室看大屏幕，怎么方便怎么来。”
这么解气的事情，沈安觉得正主一定得到场，这才给顾城打电话。
“我去！”
姜妍反正也没事儿，她巴不得看到姜耀祖怎么一步步走向深渊的。
这都是他自作孽的结果，谁让开始就这么对原主的？
一家人整整齐齐有精神病，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对吧对吧？
顾城亲昵摸了摸她的头，挑了挑眉问：
“你是想当学徒，还是监控？”
姜妍担心被耀祖看出来，直接说：“还是监控吧。”
“保险一点。”
沈安回答：“好嘞，那我安排，下午2点，准时见。”
“位置我发你。”
姜妍笑得特别开心，仿佛看到了一家都被自己送进去的场面。
既然法律不能完成，那就让精神病院替天行道。
这几个人渣，有一个算一个，就不配活在世上！
下午2点
省中心医院精神科
姜耀祖上午从警局被保释出来后，就觉得自己很牛逼，看人都不拿睁眼瞧。
临走时，还特意啐了口警察，大言不惭嘚瑟：
“知道小爷谁不？”
“告诉你，你们这破逼地方，下次再求我，我都来不了。”
“老子以后闹多大事儿，你们都管不了我！”
说到此，他还特意看了眼闫律师，笑得十分张扬，挑了挑眉问：
“是不是？闫律师？”
闫律师也懒得搭理这种人，反正他要的无非是把这些人送进精神病院而已。
为了更好让他信服，闫律师点点头：
“快走吧，那边晚了就错过了。”
姜耀祖瞥了警察一眼，甚至眼睛还在女警身上留恋，这身材确实真不错。
他坐上闫律师的奥迪，觉得倍儿有面，拿着手机不断拍照，发给聂东。
「东子，看到没，哥也是坐上奥迪的人了。」
聂东：「我靠，牛啊，你这是要去哪啊？」
姜耀祖：「秘密，先不告诉你，等弄完再说」
「不过我可以提前透露，这件事办完，以后我杀人放火都不会进监狱」
聂东：「牛逼啊，这个真牛逼！」
姜耀祖：「不说了，过会儿我看看咋做」
路上闫律师交代几句，随即拿出一张纸，让姜耀祖把题目先看一遍。
姜耀祖原本还不情愿，毕竟自己根本不是学习的那块料，可看到答案后眼睛都亮了。
这么简单，完全不用背好嘛，直接按照这个条件，都能选出黑社会老大！
2点准时到医院，所有人都就绪。
姜耀祖跟着闫律师进病房。
精神科医生姓王，随即开始测试。
“好，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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