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国栋带领川渝味道鱼羊鲜火锅拓展团队来到海地。在海地火锅纪事,可谓一锅回收红油里的扶贫,却在这个原本很难赚钱的国度里,找到了巨大的商机。
飞机降落在太子港国际机场时,舷窗外的天空是一种浑浊的灰蓝色,跑道旁的荒草长得比人高,几个赤着脚的孩子追着飞机尾气奔跑,尘土在他们黝黑的皮肤上画出一道道白痕。
史国栋拎着随身行李箱走下舷梯,湿热的空气裹着海水的咸腥味扑面而来,刚走两步,皮鞋就陷进了机场外未铺平的泥地里。
“史总,这边!”举着“川渝味道”纸牌的男人和迈克尔快步迎上来,是提前在海地找的本地向导皮埃尔,“您这箱子看着不轻,里面装的是……”他盯着行李箱上印的辣椒图案,眼神里满是好奇。
史国栋弯腰把鞋从泥里拔出来,苦笑着摇头:“是能让海地人暖和起来的东西。对了,之前说的富人区店铺,都落实了?”
皮埃尔点头如捣蒜,却又突然压低声音:“史总,不是我泼冷水,您在富人区开火锅店没问题,但您说要教黑人员工种蔬菜、做豆腐……他们大多连饭都吃不饱,哪有心思学这些?”
两人坐上一辆破旧的皮卡车,车斗里堆着几个鼓鼓囊囊的麻袋,皮埃尔说那是给店铺员工准备的大米。车开在坑洼的公路上,沿途的景象让史国栋攥紧了拳头:低矮的铁皮屋歪歪扭扭挤在一起,几个瘦得只剩骨架的孩子围着一个发霉的面包争抢,一位母亲抱着肚子干瘪的婴儿坐在路边,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皮埃尔,你说海地有一百万多人口?”史国栋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发紧。
皮埃尔愣了一下,随即摆手:“史总,您记错了,是一千多万!不过大部分人都住在贫民窟,能到富人区消费的,也就那么几千人。”
史国栋的心脏猛地一沉,他之前做调研时,助理把“千万”错写成“百万”,如今亲眼所见,这么高的人口密度,才知道这里的贫穷远超想象。皮卡车在一家挂着“LUxE”招牌的酒店旁停下,隔壁就是即将开业的第一家“川渝味道鱼羊鲜火锅”,店面的玻璃擦得锃亮,与周围破败的建筑格格不入。
“史总,员工都在里面等着呢。”皮埃尔推开门,十几个穿着统一工服的黑人站成一排,他们的眼神里带着期待,也藏着不安。史国栋走到他们面前,笑着举起手里的蔬菜种子:“今天咱们不聊火锅,先聊聊怎么让家里的菜篮子满起来。”
人群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一个叫穆萨的年轻小伙站出来,他的胳膊上还留着帮人搬运货物时被划伤的疤痕:“史总,我们连自己住的地方都没有,哪来的地种菜?而且就算种出来,也卖不出去啊。”
史国栋早有准备,他从包里掏出一张地图,指着店铺后方一块闲置的空地:“那块地我已经租下来了,明天就找人翻土,种子我来提供,种出来的蔬菜,咱们火锅店全部收购,价格比市场上高两成。”
穆萨的眼睛亮了起来,周围的员工也开始小声议论,原本紧绷的气氛渐渐缓和。可就在这时,皮埃尔突然拽了拽史国栋的衣角,凑到他耳边说:“史总,那块地之前是贫民窟的人用来堆放垃圾的,里面全是碎玻璃和塑料,而且贫民窟的帮派经常在那一带活动,不安全。”
史国栋皱起眉头,他看向穆萨,想听听他的想法。穆萨咬了咬嘴唇,坚定地说:“史总,只要能让家人吃上饭,碎玻璃我们可以捡,帮派我们可以躲。我妹妹上个月因为营养不良晕倒了,我不想再看着她饿肚子。”
看着穆萨眼里的光,史国栋心里一热,拍了拍他的肩膀:“好,那咱们就干!明天早上七点,这里集合,咱们一起去清理空地。”
第二天一早,史国栋带着员工来到那块空地,眼前的景象比想象中更糟糕:腐烂的垃圾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几只野狗在垃圾堆里刨食,碎玻璃在阳光下闪着寒光。穆萨率先拿起铁锹,弯腰开始清理垃圾,其他员工也跟着动起来,史国栋也撸起袖子,加入了清理队伍。
“史总,您怎么还亲自干活?”穆萨看着满头大汗的史国栋,有些不好意思。
史国栋擦了擦脸上的汗,笑着说:“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就得一起干。对了,你们平时除了吃玉米糊,还能吃到什么?”
穆萨的眼神暗了下来:“有时候能买到过期的面包,运气好的话,能捡到渔民不要的小鱼。我妈妈总说,要是能吃上一口有营养的东西,弟弟妹妹就不会总生病的。”
史国栋心里发酸,他想起自己带的黄豆和绿豆,晚上收工时,特意把穆萨和几个员工留下来,在店铺的后厨教他们做豆腐。
泡好的黄豆在石磨里磨成浆,煮开后点上石膏,不一会儿就凝结成了白白嫩嫩的豆腐。穆萨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块豆腐,放进嘴里尝了尝,眼睛瞬间红了:“史总,这东西太好吃了,我从来没吃过这么软的食物。”
“这叫豆腐,富含蛋白质,对孩子的身体好。”史国栋把磨具和黄豆分给他们,“你们回去可以试着做,有不懂的就来问我,做出来的豆腐,咱们火锅店也收。”
接下来的一个月,史国栋的火锅店陆续开了十家,每家店的后院都种上了蔬菜,员工们不仅能拿到工资,还能通过卖蔬菜和豆腐补贴家用。穆萨的妹妹不再晕倒,脸上也有了血色;另一个员工萨曼莎的儿子,终于能吃饱饭,开始背着捡来的旧书包去附近的公益学校上学。
可就在拓展计划即将结束,史国栋准备离开海地时,一个新的问题出现了——每家店每天都会产生大量的火锅老油,按照国内的规定,这些老油需要统一处理,但在海地,处理公司不仅要价高,还经常拖延时间。
“史总,这些老油要是堆在店里,用不了几天就会发臭,而且卫生局的人要是查到,会罚款的。”负责管理店铺的经理哈桑急得团团转。
史国栋看着油桶里金黄的老油,突然想起川渝火锅的传统——老油提味。他问哈桑:“海地的卫生法律里,有没有禁止回收老油再利用的规定?”
哈桑赶紧拿出厚厚的法律条文,翻了半天后眼睛一亮:“史总,没有禁止!只要经过严格的消毒,达到卫生标准,就可以销售。”
史国栋的心里冒出一个想法:“哈桑,咱们把这些老油回收起来,经过过滤、消毒,做成简易的火锅底料,低价卖给贫民窟的人怎么样?他们吃不起火锅,但有了底料,煮点蔬菜和豆腐,就能改善伙食,既营养又健康,最主要是好吃。”
迈克尔说道:″史总!这个方法好。″
哈桑愣住了,他觉得这个想法太冒险:“史总,贫民窟的人要是吃坏了肚子,咱们店就完了。而且回收老油的成本不低,咱们可能会亏本。”
史国栋拍了拍哈桑的肩膀:“消毒环节我来盯着,我从国内运过来机器。相关技术管理人员必须严格把关,成本的事你不用担心,就算亏本,能让更多人吃上有味道的饭,也值了。”
接下来的几天,史国栋亲自盯着老油的回收处理:先用滤网过滤掉杂质,再用高温煮沸消毒,然后再用专用集成式回收消毒机进行深度消毒。
然后抽检化验,对大肠杆菌等细菌指标进行监控,达标后再进入下道工序。
最后加入香料和调味料,装在简易的塑料袋里。定价时,他特意定了一个贫民窟的人都能接受的价格——每袋只要16古德(海地货币),相当于人民币一块钱。
离开海地的前一天,史国栋看着第一批做好的回收火锅底料被运出店铺,心里既期待又忐忑。哈桑送他去机场时,他反复叮嘱:“一定要保证底料的卫生,要是出了问题,马上停止销售。”
两个月后,史国栋正在重庆的总部开会,突然接到了哈桑的电话,电话里的哈桑声音激动得发抖:“史总!您快看看新闻!咱们的回收火锅底料火了!贫民窟的人都抢着买,而且没有一个人吃坏肚子!卫生局的人还来检查过,说咱们的底料完全符合标准!”
史国栋赶紧打开电脑,海地的新闻网站上,全是关于“川渝味道回收火锅底料”的报道:有记者拍到贫民窟的居民用底料煮着野菜和豆腐,脸上满是笑容;有医生说,最近营养不良的孩子数量明显减少,因为居民们用底料改善了伙食。
更让他意外的是,哈桑接着说:“史总,还有一个好消息!总统府的人联系我了,说总统先生知道您的善举后,想给您颁发‘扶贫荣誉公民’的称号,还会奖励您20万美元!”
史国栋的心里一阵暖流,他立刻对哈桑说:“荣誉称号我收下,但20万美元你帮我捐给当地的公益医院,专门用来治疗因饥饿生病的孩子。对了,还有一个事,你统计一下,咱们现在每天需要多少回收老油,我从美国和加拿大的‘川渝味道’分店调货过来,咱们把回收火锅底料的规模扩大,让更多人受益。”
哈桑哽咽着说:“史总,您真是个好人!贫民窟的人都在感谢您,他们说您带来的不只是火锅底料,还有希望。”
又过了半年,史国栋再次来到海地。这一次,他看到的景象和上次截然不同:贫民窟的路边,多了很多卖蔬菜和豆腐的小摊,那是他的员工们开的;孩子们穿着干净的衣服,背着书包去上学,脸上洋溢着笑容;就连之前堆满垃圾的空地,如今也种满了绿油油的蔬菜。
总统府的颁奖仪式上,海地总统利德·杰克逊握着史国栋的手,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史先生,您用一锅火锅底料,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您是海地的朋友。”
史国栋看着台下的穆萨、哈桑和其他员工,还有那些曾经吃不饱饭的居民,心里感慨万千。
他接过荣誉证书,对着话筒说:“其实我没做什么,我只是把川渝的火锅文化带到了这里,把中国人‘互帮互助’的精神带到了这里。未来,我还会在这里开更多的火锅店,教更多人种蔬菜、做豆腐,让更多人过上好日子。”
仪式结束后,穆萨带着史国栋来到他的家——不再是之前的铁皮屋,而是一间简陋但整洁的砖房。穆萨的妹妹正坐在院子里写作业,看到史国栋,赶紧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用彩纸折的火锅模型:“史伯伯,谢谢你,我现在每天都能吃饱饭,还能上学,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帮助更多的人。”
史国栋蹲下来,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眼眶有些湿润。他看着院子里种满的蔬菜,看着厨房里摆着的豆腐模具,突然明白:扶贫不是简单的施舍,而是给人希望,教人生存的技能。而那锅看似普通的回收火锅底料,不仅承载着川渝的饮食文化,更承载着跨越国界的善意与温暖。
时间过了不久,太子港的旱季来得猝不及防,阳光像熔化的金子泼在贫民窟的铁皮屋顶上,反射出刺眼的光。
史国栋站在“川渝味道”配送中心的仓库前,看着工人将一桶桶贴着“精制半成品”标签的油桶搬下集装箱,桶身外壁凝着一层细密的水珠,在烈日下迅速蒸发,留下淡淡的油印。
仓库里弥漫着香料与红油混合的气息,比重庆总店的味道更烈,却又带着海地特有的潮湿感。几个黑人工人围着巨大的搅拌锅忙碌,金黄的老油在锅里翻滚,升腾的热气模糊了他们黝黑的脸庞,只看见他们不时用长勺舀起油液,对着光查看澄清度。墙角堆着成箱的简易包装袋,印着红底黄字的“川渝味道”logo,袋面上用海地克里奥尔语写着“5古德\/袋”,数字旁边画着一颗小小的辣椒。
史国栋走到搅拌锅旁,指尖碰了碰锅壁,温热的触感顺着指尖蔓延。他抬头望向仓库外,远处贫民窟的铁皮屋像被揉皱的锡纸,挤在裸露的红土坡上,偶尔有穿着破旧衣服的孩子跑过,手里攥着用塑料袋包着的玉米糊,脚步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下形成细小的光柱。
“史总,这批从美国运过来的老油,消毒指标比上次还高。”负责质检的海地员工阿莫斯拿着检测报告走过来,黝黑的手指在数据上划动,“您看,细菌数远低于国家标准,香料比例也刚好,煮的时候能飘三条街远。”
史国栋接过报告,目光落在“合格率100%”的字样上,嘴角微微上扬。他想起上个月在加拿大蒙特利尔的分店,看着工人将过滤后的老油装进密封桶,窗外飘着细雪,而此刻海地的阳光正把仓库里的每一寸空气都晒得发烫。两种截然不同的温度,却因为这桶红油有了关联。
仓库外传来卡车发动的声音,第一批装袋的回收火锅底料被搬上货车,车身上贴着巨大的海报:一个皮肤黝黑的小男孩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碗里飘着几片青菜,旁边写着“一口暖汤,一顿饱饭”。
货车缓缓驶离,扬起的尘土中,史国栋看见几个贫民窟的居民站在路边张望,眼神里带着期待——他们已经习惯了每周三的“红油时刻”,用5古德就能换回一袋能让玉米糊变香的底料。
风从仓库的通风口吹进来,带着远处海水的咸腥味,与锅里的红油香气交织在一起。
史国栋望着货车消失在红土路上的背影,想起刚到海地时,看见孩子们争抢发霉面包的场景,心里忽然变得柔软。他低头看着搅拌锅里翻滚的红油,金色的油面映着头顶的灯泡,像撒了一把碎星——这锅从美洲发达国家回收来的老油,在海地的阳光下,正变成照亮贫民窟的温暖光亮。
拓展完毕离开海地时,史国栋站在飞机舷梯上,回头望着这片曾经贫瘠的土地,心里暗暗发誓:他会把“川渝味道鱼羊鲜火锅酒楼”的故事继续在这里书写下去,让红油的香气,飘向更多需要温暖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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