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之后，很快就到了圣诞节。
但是圣诞节的时候他们在学校里，不能出去玩，于是只能退而求其次，让露西亚跑到外面去买了些好的带回来吃。
其实也就是炸鸡什么的，芙蓉乡这个鬼地方甚至没有老爷爷炸鸡，他们只能吃华莱士的炸鸡汉堡。
在晚上夜宵时间的时候还有吴楚托人送来的汉堡可乐，肯爷爷，是从隔壁乡镇上送过来的。
有点软了。
……
圣诞节之后，是元旦，也就是阳历新年。
这也意味着昨天的事情已经是去年发生的事了。
在上课的时候，后排的几个男生女生就会说：“老师我好想你啊，上次上你的课已经是去年的事了。”
然后老师说：“这么想我，那我就加点作业吧！”
后排：“老师，你不能这样！”
在短暂的嬉闹之后，课堂也就正常展开。
……
一月六号，对于浙省的高中生们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那就是首考。
莫回他们的考点在隔壁乡上的某个中学。
有一说一，他们学校上一任的校长现在在那个学校当校长。
所以他们去那边考试也算是有“关系”。
有些人在高一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搂着上一任校长的肩膀喊老弟来着。
……
他们物理的考试在第一天的第一门，八点开考，也就是说他们需要在七点半到场，路上保险一点半个小时，于是他们就需要在六点半的时候就到校门口集合坐车。
对于那些平时都是卡在六点四十寝室关门的最后一秒飞出来的人来说，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太艰难了。
……
车上，张景山和莫回坐在一起，而秦如月……她选择和班级里的其他女生挤一起。
这算是在张景山脱单之后二人难有的坐在一起的时间。
在寝室两个人也不会坐在一起去。
乡镇的道路算不上平整，一路上都有些许的颠簸，张景山这个逗b就在路上摇摇晃晃的，一边摇一边说着考之前先把脑浆子给摇匀的话。
莫名其妙的。
在考点门口遇见了吴楚，几个人寒暄一阵之后也就拿着书本复习或者拿早餐出来吃。
……
考试试卷上的内容花里胡哨，又是什么新的成果又是什么动能回收装置的，说来说去其实就那些东西。
物理是这样，化学是这样，技术也是这样。
……
第一天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没他们的事，第三天考英语。
英语还是老样子，什么都看不懂。
……
英语考试之后，可以选择就地解散直接回家，也可以选择坐车先回学校，然后再回家。
本来是段里面统一直接全部放掉的，还是班上几个同学说那边不让放行李，只能回来拿了行李然后再回家，陈大饼才说是统计一下，安排车。
……
还有个小插曲，物理考试结束之后在考点等待试卷清点结束放行的时候，他们的化学老师就和陈大饼商讨要不要回去的事情。
就是说现在回去，下午第一节就是化学考试，回去也没多少时间休息，要不就直接在这里待着算了。
陈大饼表示也可以，司机来了那就钱照样给，司机就拉着空车回去去食堂拿饭，然后他们留在这里，吃点然后休息。
但这样来，中午吃什么，在哪里休息又成问题了。
于是乎，他们还是按照原计划坐车回学校。
其实这个问题很早就发现了，上一任校长任期内是直接在外面的宾馆开几个钟点房让学生休息，午饭就统一点外卖便当吃。
但是这一任校长比较保守，觉得在外面到底还是有风险，不同意，不给批。
然后陈大饼他也不愿意担责任，于是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考点的大门缓缓打开，人群立马就和水流一样从门的缝隙之间跑出去，涌向大街。
“放假了，要不去那里玩玩？”莫回空着手，拿着手机看那一帮人发出来的朋友圈。
“去乐城吗，现在过去的距离会不会堵车啊？”张景山看着手机上的导航显示，大段大段的红。
“不是，去 1909广场，直接腿过去就好，不过几百米。”
“然后呢，去干吗？”秦如月在手机上面搜了一下这个地名，发现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什么都没有。
学校附近都不能有什么好地方吗？
“你去那里还不如去宝鑫广场咧，出去到大路上之后右转多走几步就是了，你去那边干什么，那里还远一些。”张景山挠挠鼻子，表示不理解。
“主要是想去吃烧烤，那个宝鑫广场里面没有烧烤吃。”
“那我还想去宝鑫那边吃炸鸡呢，那个手枪腿我想好久了。”张景山耸耸肩膀：“那边吃完之后还能去看电影，还有超市，回去的时候可以把接下来几天的食材什么的都准备好。”
“就这么两天的假期有什么好的。炸鸡不健康啊！”
“烧烤就健康了？”
……
最后还是秦如月拍板的，去宝鑫。
当然不是因为什么手枪腿，主要是那边有一家烤鱼店，她想过去吃烤鱼。
一路上，总有各种各样的学生从他们身边走过，大多数的学生都是相当的兴奋，没有对未来的担忧，只想要享受难得的没有作业的假期。
当然，唉声叹气的人也有，但没多久也就恢复过来了。
都是在两年半前的那一场考试被刷到全县最垃圾的高中里面的人，挫败什么的都习惯了。
……
坐在一张圆桌上，莫回和露西亚一起，秦如月和张景山一起，丽芙和里一起，小黑小银一起。
大人在隔壁另外一桌。
在外人看来，这可能是三对情侣，再加两个电灯泡，实际上是两对准夫妻和四只电灯泡。
“我们是不是又没带上莫妍一起。”露西亚看着烤盘里面咕咚咕咚冒泡的咖喱，问。
“她又不参加首考，我有什么办法？”莫回耸耸肩膀，接着说：“到时候她要是想吃就带她去镇上那里有一家烧烤店里面吃，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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