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她对我的恩情比山还重，就连我妻子也是干娘牵的线。”
“结婚时，干娘腾出了婚房。”
“开诊所时，干娘让出了整个后院。”
“扩建诊所，干娘默默搬进偏院。”
“现在成立研究所，干娘从不插手。”
“这些情谊，我一直记在心里。”
“现在总算有机会回报干娘了。”
“胡同口有家裁缝铺要转手。”
“我想把后院的四合院一起租下来，交给干娘来经营。”
“再请几位红娘帮忙，打造京城一流的婚介所。”
“让王桂芝的名字响彻京城。”
“李科长真是有魄力！”
“妙！竟然想到这门生意！”
“李科长重情重义，真让人佩服。”
“这下我们这些光棍可有福了！”
满堂宾客纷纷夸赞。
李适转向激动的王婆：“干娘一定要成为京城婚介的佼佼者！”
王婆喜笑颜开，心中阴云散去。
众人笑声中，王婆拍着胸脯承诺：“这事包在我身上！保证让小伙子们娶上好媳妇，姑娘们都能嫁个好人家。咱们这个婚介所，一定办成全国独一无二的！”
叁大妈搓着手凑过来：“王大妈，我家闺女年纪不小了，您看……”话没说完就被闫解放拽了衣袖。青年偷偷看向李适，正撞上对方带着笑意的眼神，顿时心跳加速——难道被看穿了？要说条件，这位年轻科长确实……
“好处费就不用了！”王婆的声音盖过了低声议论。贰大妈赶紧接话：“我家那三个愣头青更让人发愁！”
李适适时起身总结：“明年这时候，恐怕得摆七十桌才行。”话音刚落，全场突然安静——只见他搀扶着容光焕发的贾张氏，众人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贾东旭浑身一震，不由自主地望向主桌方向……
“我宣布，纸盒厂厂长由贾张氏担任。”
“天哪！”
七桌宾客齐刷刷站了起来。
大家看着被李适搀扶的贾张氏，一个个惊得说不出话。
这个决定如同惊雷一般炸开。
有人皱眉沉思，有人难以置信，还有人嫉妒不已。
刚才还被人看不起的贾张氏，此刻却风光无限，所有人都愣住了。
整个大厅陷入一片死寂。
“以德报怨，堪称楷模。”闫老西缓缓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感叹。
“没想到贾张氏也有翻身的一天。”贰大妈语气酸涩。
心里却想：怎么好事轮不到我？
“李科长出手真大方，这可是厂长的位置！”叁大妈同样心情复杂。
眼看曾经瞧不起的泼妇就要高高在上。
“李科长今天接连出招，又办厂又开婚介所，真是让人羡慕！”刘光福满脸艳羡。
“李科长做的都是大事！要是我能有他一半本事就好了。”闫解放自叹不如。
刘光天看到了希望，心里想着：跟着李科长干，说不定哪天自己也能当上厂长。
易忠海一言不发，暗中观察着李适。
他发现这个年轻人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能轻易把敌人变成朋友。
刘海忠和易忠海不同，他并不认为事情会那么复杂，反而觉得李科长为人正派，知人善任，能够让人发挥自己的长处。
有人高兴，有人难过。
李适这次的举动，就像给贾东旭重重一击，简直致命。
贾东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那个老太婆还能有这么风光的一天。
局势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
贾东旭后悔不已，要是当初对母亲好一点，就不会落到这种地步，说不定现在自己也是高干子弟了。
秦淮如也感到意外，李适竟然不计前嫌地重用了贾张氏。
看来这位婆婆今后要飞黄腾达了！
得想办法缓和一下关系才行。
娄景祥和严佩清两人旁若无人地举杯畅饮，一个夸对方有好徒弟，一个赞对方有好女婿，互相吹捧，喝得十分尽兴。
傻柱和许大茂在一旁小声议论，觉得大哥太过仁慈，怎么能放过贾张氏，还让她当厂长。
真是出人意料！
晴天霹雳！
结果全场除了李适，就数贾张氏的职位最高。
什么主任、队长，就算是团长，在她面前也得靠边站。
人比人，气死人。
更何况是被一个泼妇比下去。
“娘，我接您回家吧！”
贾东旭这一声亲热的呼唤，让在场的人都觉得反胃。
这势利眼，当初打骂老娘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嘴脸。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从今往后我们各走各的路！”
贾张氏这话一出口，全场一片哗然。
贾东旭彻底愣住了。
怎么感觉贾张氏像变了个人？
这还是那个溺爱儿子的老泼妇吗？
贾东旭满脸困惑，眼中充满难以置信。
这怎么就翻脸了？
以前老娘可不是这样！
“娘，您就听东旭的，回家住吧，我们一定好好孝顺您。”
秦淮如扭过身子走到贾东旭旁边，两人一起跪在贾张氏面前。
“你们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没看见张姨懒得理你们吗？”
刘光福突然跳出来，满脸讨好地凑到贾张氏跟前：
“张姨，要不您认我当干儿子得了！”
“张姨张姨，我也能给您当干儿子！”
闫解旷眼珠一转，也窜到贾张氏身边，厚着脸皮给她捶肩膀。
这俩人的势利样子，看得大家直撇嘴。
贰大妈和叁大妈更是气得牙痒痒——自家儿子可从没这么伺候过她们。
真是气死人了！
最后还是傻柱和许大茂看不下去，把他们赶走了，酒席才正式开始。
宴席上，众人轮流给贾张氏敬酒，夸赞得她心里美滋滋的。
她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紧紧跟着李适。
想收拾秦淮如？随便你！
儿媳不要了！儿子也可以不要！
贾张氏想着过几天去孤儿院领个孩子，给自己养老送终。
连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棒梗”！
“噗——”
一直能读心的李适当场被气喷了。
好不容易把“棒梗”扼杀在摇篮里，这老太婆居然又找了个回来？
看来这四合院少了谁都不行！
“噗——”
李适又喷了——还打算再领两个丫头？
一个叫槐花，一个叫小当？！
“李科长，您今天这是怎么了？”贾张氏见李适脸色不对，忙问。
我高兴坏了，真是意外之喜。
李适擦了擦额头的汗。
以后院子里可有热闹看了。
不知不觉间，整治那群人又多了三个。
眼看大家纷纷围向贾婆婆，刘光福和闫解旷最积极。秦淮如怕到手的便宜被这两个 ** 抢走，赶紧推着贾东旭去敬酒求情。
刚过去没多久，贾东旭就耷拉着脑袋回来了。
“哇”地一声大哭：
“娘不要我了……”
喜宴结束，大家尽兴而归。
财迷李适脚不沾地又跑去胡杏林家商量事。
没想到正撞见组织的人在他家，苦口婆心劝他重新出山，回和协医院坐镇。
“贤侄来得正好，先歇会儿。我这儿有客人，待会儿再说。”
胡杏林碍于面子，让李适先一边坐着。
李适乐得看热闹，心里暗笑：谁要是能把这老狐狸从我这儿撬走，我倒贴百万嫁妆！
真本事我都亮出来了！
断肢再植！
器官移植！
**胡杏林除非脑子进水才肯换地方。
李适端着茶杯“咕嘟咕嘟”喝得响彻屋内。
“老胡同志，和协医院现在没人管，您作为老院长不能不管。再说和协医院还是您当年亲手改组申请的。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肯回去……”
看着组织代表低声下气的样子，胡杏林满心不情愿。
暗想：当初我受冤时你们在哪？现在走投无路才想起我，换谁不寒心？
“代表同志，我已经答应当私立医院的院长了。”
胡杏林直截了当说出决定，反正这事也瞒不住。
组织代表闻言愣住，私立医院？
四九城这些私立医院的底细，没人比他更清楚。
胡杏林同志这是明珠暗投。
“老胡，我们知道你对上次离职有意见，但也不能自暴自弃！”
“那些私立医院算什么医院，顶多就是个诊所。”
“至少也该去公立医院当个院长才对。”
“我已经答应人家了，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胡杏林再次拒绝了组织的好意。
“到底是哪家医院？让你宁可违背组织安排也要去？”
“谁敢跟组织抢人？不怕死吗？”
随行的年轻秘书吃了闭门羹，气得大声吼道。
胡杏林脸色一沉，对这种官僚作风一直很反感。
“哎，这位同志怎么这么说话？当我是空气吗？”
李适突然站起来，把茶杯重重摔在地上。
看到李适突然发难，来劝说的人全都愣住了。
“你算什么东西？关你什么事！”
秘书更加嚣张，完全不顾场合。
连代表都皱起眉头，但因为是老领导的儿子，也不好说什么。
“你想干什么？”李适故意挑衅。
“干什么？我今天非得教训你不可！”
秘书抬脚就要踢人，被同行的人急忙拉住。
“干部打人啦！快来人，领导欺负老百姓！”
李适毫不客气，打开门就大声喊叫。
这一声直接惊动了左右邻居。
“你……你敢污蔑我！看我不弄死你！”
秘书愤怒地挣脱束缚，朝李适扑过来。
李适假装躲闪不及，顺势倒进人群里。
当李适摔倒时，周围的人纷纷握紧拳头。
这年头怎么还有这种事？
几个年轻人差点冲上来保护李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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