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马上去。”天真的瑛子一点都没察觉异常,转身跑出了房间。
“呼——”李放松了口气,赶紧起来穿上裤子。幸好冬天的棉裤厚实,不然就尴尬了!
大年初一本该是走亲访友的日子,但李家没什么亲戚可走。
在院子里洗漱时,不断有人向李放问好,不是“新年好”就是“新年快乐”。
他只能一一回应,毕竟父亲刚当上官,不能给人留下高傲的印象。
早餐还是饺子,不过这次是用昨晚剩下的飞龙汤煮的。
李放连汤带饺吃了两大碗才放下筷子。之后,一家人带着瑛子坐上从厂里借来的卡车,直奔长城。
这种卡车驾驶室有两排座位,前排是司机和副驾,后排有个横板,平时司机长途开车时用来休息。
李景江开车,李放坐在副驾,李念和瑛子挤在后排刚刚好。
有车就是快,到了地方后锁好车,一家人开始爬长城。
或许是守岁的缘故,又或是当地人对长城太熟悉,游客并不多。
清晨的长城上人很少,李放一家四口说说笑笑登上了烽火台。虽然除夕那天没下雪,但连续几场雪让京郊的山峦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放眼望去,广阔大地白雪皑皑,宛如一幅壮丽的北国画卷。
“新年登高讨个好彩头,愿咱们家年年更上一层楼!”李放迎着寒风大声喊道。平日里略显功利的话,此刻却充满了年味,李景江和李念都笑着点头。如果不是为了满足瑛子的愿望,他们也不会在大年初一顶着寒风爬长城——这比在胡同里串门拜年辛苦多了。
就在李家欣赏雪景时,秦淮如悄悄找到了何雨柱。“傻柱,李家院门虚掩着,听说是开卡车去长城了。”她压低声音说,“大冷天去爬城墙,真是吃饱了撑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领导家属觉悟就是高。这下倒省得我费心思,真要出事也怪不到我们头上。”他摸着下巴琢磨着:“今天不合适动手,院里孩子多,太碍眼。初二初三倒是机会,不过……”
“李家在前院太显眼。”秦淮如皱眉建议,“不如动许大茂家,后院安静,明天他们夫妻肯定去婆家拜年。”她数着手指分析:“聋老太太走后,后院只剩几户人家,初二都要出门走亲戚,就剩下二大爷一家待着。”
何雨柱脸色阴沉,没有回应。他一直记恨李家举报棒梗的事,这仇不报,心里总不舒服。但目前形势确实对许大茂家更有利——后院人少,二大爷又是个爱喝酒的糊涂虫。
“不行,许大茂家就算被偷,也不算大事。”何雨柱摆摆手,“偷个卖电影票的,跟偷革委会副主任,根本不能比。”
“可前院人来人往,确实不方便。”秦淮如皱眉,“傻柱,要不还是等上班后吧,那时后院人少。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怎么让婆婆动手?”
“实在不行就等上班后,可过年闹出案子,肯定会重判。”何雨柱冷笑点头,“至于你婆婆,不一定非要她亲自动手,我们又不用当场抓住人。”
“这事交给我,我唱戏,你配合就行。”
“要不……叫上一大爷?”秦淮如犹豫道,“有他帮忙,把握更大些。”
“不用!”何雨柱坚决地说。
之前几次怀疑虽被易忠海轻易搪塞过去,但猜忌的种子已经种下,何雨柱冷静下来仍觉得不对劲。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没说出真实想法,“就咱们俩心里清楚。等派出所来人,就说什么都不晓得最保险。”
“行,听你的。”秦淮如答应,又提醒道,“棒梗的工作你得抓紧,早点落实,咱们才能领证。”
“放心,我比谁都急。”何雨柱咧嘴一笑,“先把你们家这个绊脚石解决了,等棒梗顶了我的位置,手续一办,咱们立刻登记。”
“婚后棒梗还住你们家,等他结婚时再改成新房。”
“那小当和槐花呢?”秦淮如追问。
“小女孩早晚是别人家的。”何雨柱不在意地说道。平时对姐妹俩不错,但心里还是偏向,“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准备点嫁妆就齐了。”
“那雨水和老太太的两间房怎么办?总不能空着吧?”秦淮如早就把这两间房当成自己的了。
“哪能啊。”何雨柱摆摆手,笑着说道,“我妹妹那间房得留着,以后有了孩子也得给他准备个地方。”
“瞧你这傻样!”秦淮如瞪了他一眼,觉得这安排挺合理,反正都是自家人受益,“那老太太那间房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空着吧?”
“我想着把那间卖了。”何雨柱早有主意。
“卖了?”秦淮如惊讶不已。
“不卖不行啊。”何雨柱叹了口气,“最近花了不少钱,我再能赚也撑不住这么花。”
“棒梗这次替我的差事,我总不能真下岗吧?还得想法让人把我返聘回来,这些都得打点。”
“再说老太太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我一辈子忘不了。你要不舍得,就让小当和槐花搬进去,反正我是不去的。”
提到老太太,秦淮如也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老太太走得突然,眼睛都没合上,挺吓人的!
“可这年头房子不好卖吧?”秦淮如立刻打消了占房的念头。反正等贾张氏住进去,棒梗就有地方住了,等小当和槐花出嫁后,这房子确实多余。
“那得看怎么卖,前院老郑家不是卖得挺顺利嘛。”何雨柱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你是说……还是卖给李家?”秦淮如马上明白了。
“对,就卖给李家!”何雨柱点头。
“可他们刚买了老郑家的房子,还会要吗?”秦淮如有些犹豫。
“你不懂。”何雨柱笑着说道,“老郑家那房是给李家闺女准备的,李家原本的房子是老李住着,等李家儿子插队回来住哪儿?”
“可老太太那间……他们会要吗?”秦淮如想起老太太临终的样子,心里发毛。
何雨柱满脸得意:“他们为什么不要?他们根本不知道老太太去世时的情况。老李那时候在外地,李家两个孩子也在学校,根本不清楚。”
“再说,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这么好的房子,我不信他们不动心。”
“大不了买下来后重新装修一遍。李家儿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房子放几年,什么事都过去了,对吧?”
秦淮如也有点动心:“可李家刚买了郑家的房子,还有钱吗?”
房子一卖,钱迟早进她口袋。
就算打点关系要花钱,最后至少能剩三百块,这笔钱不少。
“当官的个个黑,就知道捞油水!”何雨柱又妒又恨地冷哼,“等他们买了房,我就去举报。就算整不倒他们,也得让他们难受!”
“说不定还能保住房子,白赚一笔!”
“先别急,”秦淮如压低声音,“现在最要紧的是怎么让我婆婆进去。傻柱,老太太走得那么突然,你说……会不会不是自然死的?”
“什么意思?”何雨柱愣住了。
“那天下午,孩子说我婆婆去过后院。”秦淮如眼中闪过一丝狠劲,“好像还带了什么东西回来,你说会不会……”
何雨柱倒吸一口凉气!
他当时在厂里,完全不知道这事。如果真是这样,老太太的死恐怕跟贾张氏脱不了干系。
太荒唐了!
李放回家后,从猞猁那里得知消息,同样感到震惊。
“贾张氏这么狠?连人都敢害?”
“李放,怎么了?”刚坐下,李景江见儿子神色不对。
“爸,后院的聋老太太是怎么去世的,您知道吗?”李放复杂地看着父亲。
“怎么这样看我?”李景江一脸疑惑,“老太太走得很突然,具体时间记不清了,反正那天是下午。我当时正好去外地出差,路程不远。”
“那时候你和妹妹还在上学,老太太身体已经很差,整天躺在床上,由壹大妈照顾,谁知道那天下午就走了。”
“爸,我觉得老太太可能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害死的,您信吗?”李放意味深长地问。
“被害?什么意思……”李景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话说到一半突然明白,“你是说老太太不是病死的,是被人害死的?”
“确实有这种可能。”李放点头,“听说那天下午有人看到贾张氏偷偷摸摸去了后院,回来时手里好像拿着什么。”
“爸,您觉得会不会是她干的?”
“不至于吧?”李景江虽然知道贾张氏为人不怎么样,院子里就数她和许大茂最差劲,但要说 ** ** ,实在难以相信,“她为什么要害人?”
“要是为了钱呢?或者值钱的东西?”李放提醒道,“也可能是不小心,比如偷东西时被老太太发现,情急之下把她捂死了,您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这……”李景江不得不承认确实有可能,“李放,这种事不能乱说,万一冤枉人就不好了。”
“放心吧爸,真假我们不掺和,自然会有人查清楚。”李放笑着摆摆手,“咱们就当看场戏。”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咱们只管看戏就好!”
“这样最好。不过李放,你也得注意分寸。”李景江语重心长地叮嘱。
李景江确定儿子又掌握了一些信息,想问又怕触及忌讳。毕竟李放做事总是神神秘秘,为了儿子的安全,他只能压下疑问。
“放心吧爸,只要不参与就没问题。”李放笑了笑,“对了,明天初二,您是不是该去拜访几位老兄弟?别让人觉得咱们当官了就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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