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亿，连二十辆都买不到。”“也就够装一个营。”“可人家白象国，五百多辆坦克压过来，我们这点家伙事儿，连个浪花都掀不起来。”靳允看着他，那张脸，写满了“我穷但我有理想”。他心里也挺难受。他清楚巴巴羊和龙国的关系——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外头人管这叫“巴铁”，不是随口叫的。可利益面前，感情也得靠边站。龙国为啥对巴巴羊这么上心？不是心善。是位置太关键。白象国天天在边境上蹦迪，跟龙国掐了快三十年。巴巴羊呢？就在那儿横着，卡着白象国的脖子，逼他们两头受气。一个朝东，一个向西。白象国不敢全军压上，怕背后被捅刀子。只要巴巴羊还站着，白象国的主力就动不了。一旦巴巴羊倒了——那龙国西线，直接变成单打独斗的战场。更别说，印度洋的事儿。龙国想走出去，绕不开这片海。可走？难啊！陆地全是山，海路全是关卡。可巴巴羊不一样。瓜德尔港，那地方，简直就是老天爷给龙国钉在印度洋边上的钉子。将来真要开舰队、驻潜艇、架飞机，往那儿一站——整个北印度洋，都能被咱们盯住。还有波斯湾。现在被自由国和白熊国死死掐着。龙国想插一脚？难。可巴巴羊呢？挨得近，还听话。瓜德尔一开，龙国就有底气在波斯湾门口晃悠。三足鼎立，不再是梦。而且——这地方还是个现成的战场实验室。白象国老爱打仗，武器全是买的，根本不懂实战。巴巴羊天天在前线跟人家互喷，打出来的数据，比实验室里折腾十年都实在。龙国想测试新装备？送这儿来，真刀真枪给你试。不用花钱，不用求人，还能白捡一堆实战反馈。靳允放下钢笔，看着阿克巴尔那张快哭出来的脸。他知道，自己今天，得做点不一样的事了。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把桌上的合同，往后推了半寸。他们自家的军工虽然不咋地，可花钱买装备的本事，全世界排得上号。比那些裹头巾的土豪还敢烧钱，年年霸榜全球军火买家头名。外头人都管他们叫“万国牌军队”——你瞅一眼，坦克是俄造的，战机是美产的，导弹是法系的，连军靴都带德标。更别提他们跟白象国、自由国、白熊国仨关系铁得跟亲兄弟似的。早几年白熊国为了牵制龙国，宁可把好货都塞给白象国，自己家留的都是残次品。自由国更绝，直接手把手教他们用高端武器，连操作手册都送精装版。这么一搞，白象国手里的装备，比龙国自家前线部队还顶用。巴巴羊要是被他们干趴下，龙国就等于在别人家的战场上，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武器被当靶子打。那损失，可不只是钱的事儿，是脸面，是信誉，是整个军工体系的信誉崩盘。所以甭管巴巴羊口袋空不空，龙国都得拉一把——哪怕砸锅卖铁，也不能让他们输。罗老这群老军头，心里门儿清。靳允跟罗老对视一眼，不用说话，都知道对方想啥。靳允咧嘴一笑，嗓门敞亮：“阿克巴尔老哥，咱们龙国跟你们巴巴羊，那是过命的交情！”“你放心，就算你兜里连一枚硬币都掏不出来，咱也绝不撂挑子。”“这样，我先给你调一百辆四代主战坦克，直接拉到你家门口。”“帮你把白象国那帮孙子赶出边境，先稳住阵脚。”“钱的事儿好说——咱们走贷款，十年还清。”“利息？零！一毛钱不收。”“你每年只用还本金的百分之一，喘口气就行。”“咋样？这买卖，不亏吧？”话一落，阿克巴尔脸都亮了，身后那群巴巴羊军官一个个瞪大眼，像看见天上掉金疙瘩。那可是四代坦克！全球排队等货都抢不到的香饽饽！别人跪着求龙国卖，人家都嫌你不够格。可现在，龙国主动送上门，一百辆！还免息！就算得还钱，可这哪是卖？这分明是救命！“靳允老弟啊——”阿克巴尔眼圈一红，嗓子发颤，“你们龙国，是真兄弟！”“这恩情，我们巴巴羊人世世代代记心里！”“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亲大哥！”靳允赶紧扶住他肩膀：“哎哟，这话说的，太见外了！”“咱俩是战友，不是外人。”“诶，顺带说一句——我代表飞翔军工厂，再白送你们五百套单兵反坦克火箭筒。”“这玩意儿，专治各种不服。”“加上这百辆坦克，白象国那帮人，估计连裤衩都得丢在山沟里。”“对了，第一批坦克我亲自盯着，优先给你们发，一辆都不耽误。”“太、太……”阿克巴尔激动得直跺脚，一把冲上去抱住靳允，差点哭出声。缪远山早就安排妥当，陆军背书，飞翔厂出合同。二十多亿的贷款协议，唰唰签字，盖章如风。“阿克巴尔老哥，合作愉快！”靳允伸手。“祝你们早一天把克什米尔，全都收回来！”“谢谢！太谢谢了！”阿克巴尔死死攥住他的手，握得指节发白，“龙国和巴巴羊，永远是兄弟！”协议一签，阿克巴尔连口水都没顾上喝，立刻带着那五百套火箭筒，连夜赶回前线。仗打到这节骨眼，每一分钟都是命。等再过一两个月，那一百辆铁疙瘩开进战场——就是巴巴羊反攻的时候！他们要让白象国，尝尝什么叫真正的“万国牌”教训！当天傍晚，阿克巴尔的专机就腾空而起。屋里，罗老、缪维安、柯锁龙三人盯着刚传来的战报，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一天，三笔大单。龙国的军火名片，一下砸进了全球热搜榜前三。尤其是海军那帮人，简直是枯木逢春。柯锁龙清了清嗓子，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罗老、老缪……你们也知道，咱海军跟飞翔造船厂，正憋着搞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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