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买回来是拿来拆解研究的！又不是真要装备部队！你当我们要开个坦克展？”更离谱的是——连成本价都不是！这哪是做生意？这是明火执仗地宰肥猪！可气归气，他们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全蓝星，就龙国有这玩意儿！人家研发才完成，连测试录像都刚播完，就敢卖？这种底气，白熊国有吗？有本事你也造出来一个试试？所以，这理由……还真没法驳。“那你直接说吧！”卢西亚诺一拍桌子，“多少钱？多少辆？别再拐弯抹角了！你到底是卖还是不卖？”“成。”靳允耸耸肩，像在聊天气，“一百辆起步，一辆两千二百万。”全场死寂。一秒。两秒。有人喉咙发出了“咕噜”一声，像是咽下了半截舌头。缪远山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他早猜靳允狠，没想到能狠到这种地步！两千二百万？一辆！一百辆？！那就是——二十二个亿！白熊国去年全年军费才三十亿出头！这哪是买坦克？这是要他们拿国债来抵命！连一向面不改色的罗老，都悄悄吞了口唾沫，眼神往靳允身上一扫——这小子……是真想把白熊国扒成皮。没人吭声。空气都快凝固了。卢西亚诺瘫在椅子上，嘴唇抖了半晌，最终憋出一句：“……你们龙国，真他妈是开印钞机的。”心里一阵后怕。还好靳允是咱龙国人！要是个白熊国的，跟他谈生意，怕不是得把裤衩都赔进去！“一百辆起售，一口价两千二百万！”“靳允先生，你这价是拿我们当傻子哄呢？！”卢西亚诺和一帮白熊国军方代表，本来还憋着气，准备挨宰呢。结果一听这价格，全他妈腿软了，一个没坐稳，差点从椅子上翻下去。以前他们坑咱龙国，那是真下得去手——报废的破铜烂铁，擦擦油漆，贴个新标签，抬高五倍价卖给我们。咱忍了，谁让当年咱弱呢？可你这回是直接拿大刀片往人身上砍啊！一百辆？！你当是卖大白菜？！我们就是想买个三五辆回去当技术参考，你一上来就甩一百辆，是想直接把我们坦克部队给全套配齐？！我们t-90再差，好歹也是全球一线主战坦克，不是街头三轮车！花这么多钱买你们龙国的一百辆坦克？我们白熊国是疯了还是钱多得烧屁股？！卢西亚诺脸一撂，终于不装了。“靳允，你们要是这么谈生意，那这单，我们不谈了。”“说实话，我们白熊国四代坦克项目早就启动了，进展比你们想象的快得多。”“就算没你们这玩意儿当模板，两年内，我们也能把新一代坦克造出来！”“到时候，你们这四代坦克，还指望卖到我们这？怕是连仓库都进不去！”“所以，我劝你，别耍这种小聪明。该多少是多少，咱们坐下来好好谈。”他眼神发狠，死死盯着靳允。说实话，靳允以前帮过他太多了。要不是他暗中推了自己一把，卢西亚诺现在怕还在外事馆当打杂的武官。他心里是真感激。也真不想撕破脸。可你这次太过了！摆明了拿我们当提款机，一开口就要掏空家底？你都不讲情面了，就别怪我不讲义气！这话一出，罗老、缪维安、柯锁龙三个人脸色当场就黑了。这他妈是威胁！以前你们坑我们的时候，我们连个屁都不敢放？现在靳允要价高了点，你就急着掀桌子？还当我们是二十年前那个看你们脸色过日子的龙国？！做梦！但……这话也不是没道理。要是真像他说的，两年内造出四代坦克，那麻烦真不小。白熊国重工业底子有多厚？咱心里有数。他们要是真下狠心量产，再加上全球销售渠道碾压咱们，咱好不容易打开的市场，真可能一夜被他们吞了。罗老心头一沉，这事儿，得认真掂量了。可靳允听了，嘴角直接咧开了。两年？造出四代坦克？你当自己是天选之子？别人听这话可能信一半，靳允一听——纯属扯淡。他比谁都清楚，白熊国那破四代坦克，拖到十五年后才在展览上露个脸。之前折腾的t-95，号称啥黑科技堆满，结果全是空中楼阁，根本造不出来。最后连个能上战场的样车都没见着，全是纸面数据。人家不是不想造，是技术根本跟不上！现在这帮人连个靠谱的图纸都拿不出来，你跟我说两年能搞定？那我是不是还可以说，明年我能用竹竿造出火箭送自己上月球？“哟，卢西亚诺先生，原来你们四代坦克都快量产了？”靳允一脸惊讶，语气跟刚听说中了五百万似的。“我还以为你们t-95项目刚立项，连图纸都画不明白呢……”“原来都这么牛了？技术全吃透了？厉害啊，真厉害！”这话一出口。罗老当场傻了。脑子里嗡的一声。啥？t-95？他们连这玩意儿都还没搞清楚，你跟他说两年出四代？！你搁这儿玩梗呢？！罗老猛地一拍桌子，嗓门拔得老高：“白熊国这么机密的事儿，咱们陆军情报系统啥时候摸到的？我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他目光一扫，直勾勾盯住缪远山和几个陆军基地的头头儿。那几位互相对视，脸上全是一脸“你懂我懂但咱都不懂”的表情。没人说话。没人知道。连他们这些摸了一辈子坦克的老兵都没听过t-95这玩意儿，一个技校校长，咋就能把人家压箱底的底裤都扒出来了？罗老脑瓜子嗡嗡的。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对面的卢西亚诺一行人，脸色唰一下白了。尤其当靳允张口就说出“t-95”三个字的时候，卢西亚诺后背一凉，像被人当头泼了盆冰水。那是他们白熊国军工圈里最深的机密——下一代主战坦克，代号t-95，连基层军官都见不着图纸。克格勃的渗透网遍布全球，自由国的情报机构在他们面前都得缩着脖子走路，可这玩意儿，居然让一个龙国的家伙当众念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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