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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破喉诛心秒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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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云低垂,如同一口巨大的玄铁鼎倒扣在龙王镇上空,将集市压得喘不过气。

那云层厚重得仿佛能拧出黑水,边缘处偶尔裂开一道缝隙,漏下几缕惨淡的天光,却转瞬被更浓的阴霾吞噬。

整个镇子像被罩在密不透风的铁笼里,连空气都带着铁锈般的涩味,让人胸口发闷。

百年老槐树上的乌鸦突然集体振翅,黑压压的羽翼遮蔽半片天空,惊得案板上未及清理的血渍泛起涟漪,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老槐树的枝干粗壮如虬龙,皲裂的树皮里藏着数不清的虫洞,乌鸦栖息的枝桠被压得微微弯曲。

它们振翅的声响如同破布撕裂,翅尖扫过树叶的“哗啦”声里,混着几声嘶哑的啼叫,像是在为某种不祥之事唱和。

案板上的血渍本已凝固成暗褐色,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震得微微颤动,边缘的血痂簌簌剥落,在木案上晕开细小的红圈,宛如某种神秘的符咒。

周八两蹲在油腻的木凳上,烟袋锅重重磕在青砖,迸出的火星坠入干涸的血痕,瞬间熄灭。

木凳的四条腿长短不一,垫着半块青砖才勉强平稳,凳面的油腻是几十年积下的油垢,黑亮得能照见人影。

他磕烟袋的动作又狠又急,黄铜烟锅与青砖碰撞出“当当”脆响,火星窜起半寸高,落在血痕里的刹那便没了声息,只留下一点焦黑的印记,像被掐灭的希望。

“听说你在商会碰了壁?”

他眯起三角眼,黄铜烟锅映出眼底的讥讽,“连个杀猪的门道都没摸透,还想在商会混?汪二爷,你这'破喉诛心秒杀术',怕不是学歪了?”

他的三角眼眯成两条细缝,眼白里布满血丝,说话时嘴角撇向一边,烟锅上的烟灰簌簌落在衣襟上,他却浑然不觉。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裹着几十年混集市的世故与刻薄,仿佛笃定汪二爷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邻摊传来剁肉的闷响,混着远处钟楼沉闷的报时声,在凝滞的空气中回荡,更添了几分压抑的氛围。

剁肉声来自王屠户的摊位,那汉子总是用蛮力砍骨头,每一刀都“咚咚”砸在木案上,震得挂在旁的铁钩都跟着摇晃。

钟楼的报时声更是迟缓,“咚——咚——”每一声都像敲在人心上,把这午后的死寂拉得更长,让周八两的讥讽显得愈发刺耳。

汪二爷擦拭剔骨刀的动作戛然而止,刀刃与粗麻布摩擦出刺耳声响。

粗麻布是用麻绳织就的,经纬间还沾着细碎的肉末,刀刃划过的“刺啦”声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石板,瞬间刺破了周遭的沉闷。

他握着刀柄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没抬头看周八两,目光落在刀锋上那一点寒光里。

夕阳透过云层缝隙,在刀锋上折射出冷芒,与他骤然收紧的指节相映成辉。

云层的缝隙忽开忽合,那道冷芒也随之明灭,像跳动的星火。

他的指节本就因常年握刀布满老茧,此刻收紧时,茧子与刀柄摩擦出细微的声响,仿佛与刀锋的寒光达成某种默契,透着一股蓄势待发的张力。

这一刻,时光仿佛倒转,他的思绪回到了那个改变命运的雨夜——

三年前,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青石板路上,溅起半人高的水花。

雨点密集得像无数根银针,从天际扎向地面,砸在青石板上的力道能震得人脚底板发麻。

水花溅起时混着泥点,把街道染成斑驳的褐色,连最坚硬的青石板都像是要被砸出坑来。

汪二爷举着的油灯在狂风中摇曳,昏黄的光晕在关帝庙斑驳的飞檐下忽明忽暗。

油灯的玻璃罩早已布满裂纹,灯芯被风吹得忽长忽短,光晕在飞檐的龙纹上晃动,那些雕刻的龙鳞仿佛活了过来,在光影里伸缩起伏。

关帝庙的飞檐翘角上还挂着去年庙会残留的红绸,被雨水泡得发黑,在风中无力地摆动,像垂死者的衣袖。

炸雷劈开夜幕的刹那,他瞥见香案下的青砖缝隙里,渗出暗红液体,在积水里晕染开,宛如鲜血。

炸雷的光芒惨白如骨,瞬间照亮了整个关帝庙,香案上的关羽塑像眼神陡然变得锐利,仿佛要从神龛上走下来。

那暗红液体在积水里扩散的速度极快,边缘带着诡异的波纹,不像寻常血水那般浑浊,反而透着一种玉石般的温润,在惨白的雷光里泛着幽光。

这个发现让他心头一震,龙王镇自古相传,关帝庙镇压着三国时期战死的英灵,而关羽与张飞、刘备桃园结义的故事更是深入人心。

镇上的老人们常说,夜深人静时,能听到庙墙里传来金戈铁马的声响,那是英灵们还在守护着这片土地。

桃园结义的故事被绣在庙门的帘布上,刘备的宽厚、关羽的忠义、张飞的勇猛,早已刻进龙王镇人的骨子里。

相传当年张飞的后人张三弟,将家传杀猪技艺与战场杀敌本领融合,创造出“破喉诛心秒杀术”。

这门技艺不仅能在瞬息间了结牲畜性命,更藏着看透对手弱点的诀窍。

刘备后人则传承了“扒柴术”,讲究以柔克刚,像拆解木柴般卸去对方的力道,这些绝技就藏在关帝庙的隐秘之处,等待有缘人。

此刻诡异的血渍,莫不是某种神秘的召唤?

汪二爷的心跳得像擂鼓,他想起祖父临终前说的话:“关帝庙的秘密,要等暴雨夜的血光才能显现,那是张家先祖在找能继承绝技的后人。”

他握紧油灯,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进眼睛,涩得他睁不开眼,却更坚定了一探究竟的决心。

好奇心驱使他搬开香案,露出一道刻满古朴符文的暗门。

香案是用整块楠木打造的,常年累月的香火熏得它发黑,搬动时发出“嘎吱”的呻吟,像是不堪重负。

暗门的边缘与地面严丝合缝,若不是血渍从缝隙渗出,根本看不出端倪。

那些符文像是用古老的篆体写成,又似某种神秘的图腾,符文上凝结的水珠顺着纹路流淌,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仿佛有生命一般。

符文的笔画扭曲缠绕,有的像游动的蛇,有的像展翅的鹰,水珠流过时,那些图案仿佛在微微蠕动,幽光随着水流的速度明暗变化,像是在呼吸。

汪二爷伸手摸了摸,符文的刻痕深得能卡住指甲,边缘光滑,显然是被人常年抚摸过。

暗门后的台阶长满青苔,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青苔是深绿色的,滑腻得能让人摔倒,台阶的石质早已风化,边缘磨得圆润,“咯吱”声里混着青苔被踩碎的“噗嗤”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脚下哭泣。

台阶两侧的墙壁上挂着生锈的铁环,上面还缠着腐烂的绳索,想来是当年挂灯笼用的。

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腐朽的气息,蛛网密布的墙壁上,几盏长明灯在穿堂风中明明灭灭,光影摇曳间,墙上的壁画若隐若现,描绘着三国时期的战争场面,金戈铁马,杀声震天。

腐朽的气息里混着霉味和尘土的味道,吸进肺里像吞了棉花。

长明灯的灯芯裹着厚厚的灯油垢,火苗忽明忽暗时,壁画上的士兵仿佛在冲锋陷阵,枪尖的寒光、战马的嘶鸣,仿佛能穿透时空传来。

仔细看去,壁画角落竟有小字记载,张三弟如何在杀猪时发现动物要害,又如何将其运用到战场;

而刘大哥的先祖,是怎样以“扒柴术”在乱世中安身立命。

那些小字是用朱砂写的,历经百年仍鲜艳如血,记载着张三弟观察猪喉结构时的顿悟:“喉间三穴,如战场三要,一击即溃”;

刘大哥先祖则写道:“柴有纹理,人有软肋,顺其势则力省而功倍”。

这些文字旁边还画着简单的示意图,一个是猪喉的解剖图,一个是拆解木柴的步骤图。

下到地下室,正中央的石台上,横放着一柄锈迹斑斑的杀猪刀。

石台是整块青石凿成的,上面刻着八卦图案,每个卦象的凹槽里都积着灰尘。

杀猪刀的刀柄缠着褪色的红绸,绸子上绣着的猛虎图案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刀刃上的锈迹像干涸的血迹,层层叠叠,却掩不住刀锋的锐利。

刀柄缠着褪色的红绸,刀刃上隐约可见暗纹,仿佛是某种神秘的符号,又像是记载着古老秘密的文字。

红绸的边缘已经磨成了丝线,轻轻一碰就往下掉渣。

那些暗纹比头发丝还细,顺着刀刃的弧度蜿蜒,像是某种星图,又像是猪的血管分布图,在昏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

刀下压着半卷兽皮,边缘被啃噬得残缺不全,却清晰写着“破喉诛心”四个篆字,字迹历经岁月却依然鲜红如血,仿佛是用鲜血写成,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力量。

兽皮是某种大型野兽的皮,厚实而坚韧,被啃噬的边缘带着齿痕,像是被老鼠或其他动物咬过。

“破喉诛心”四个字的笔画刚劲有力,每个字的最后一笔都带着弯钩,像是刀尖划过留下的痕迹,红得能滴出血来,凑近了闻,似乎还能嗅到淡淡的血腥气。

而在石台另一侧,还放着一本布满灰尘的册子,封皮写着“扒柴术精要”,这正是刘大哥传承的技艺所在。

册子的封皮是深蓝色的布面,上面的字迹是用金线绣的,早已褪色发黑,边角卷得像波浪,显然被人翻阅过无数次。

册子边角磨损严重,似乎在诉说着它曾经历经的无数岁月与无数双手的翻阅,每一道折痕都像是一个故事,等待着被后人解读。

翻开第一页,纸页已经发黄发脆,上面的字迹是用毛笔写的小楷,笔锋圆润,透着一股温和之气。

开头写着“扒柴之道,在顺不在逆,在拆不在抗”,后面还画着拆解木柴的步骤图,每一步都标注着用力的角度和力道大小。

就在他伸手触碰兽皮的瞬间,石室内突然响起机关转动的轰鸣声,宛如远古巨兽的咆哮。

那声音从石室的四面八方传来,震得墙壁上的灰尘簌簌掉落,脚下的石台都在微微颤抖。

机关转动的“咔咔”声里混着铁链的摩擦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机械被启动了。

地面裂开蛛网般的缝隙,无数尖刺破土而出,闪烁着森然的寒光。

缝隙蔓延的速度极快,像冰面碎裂,尖刺是用精铁打造的,顶端锋利如刀,在长明灯的映照下泛着冷光,显然涂过剧毒。

汪二爷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脚尖刚好避开一根尖刺,鞋底子被划破一道口子。

墙壁上的符文发出红光,投射出虚幻的战场影像:金戈铁马中,一位手持丈八蛇矛的将军,枪尖如灵蛇出洞,直取敌将咽喉,一招制敌。

符文的红光越来越亮,把整个石室照得如同白昼,那战场影像清晰得仿佛身临其境,将军的铠甲反射着阳光,枪尖刺破敌将咽喉时的血花飞溅在脸上,带着滚烫的温度。

汪二爷认出那将军的模样,与庙里的张飞塑像有七分相似。

那将军的身影与张大能的传说渐渐重叠,汪二爷心中涌起一股热血,他知道,想要获得这失传的绝技,必须通过考验。

张大能是龙王镇人口中的传奇,据说他能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也能在猪圈里一刀了结最凶悍的公猪,人们说他的枪法和刀法本是同源。

汪二爷握紧腰间的短刀,眼神变得坚定,他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他握紧腰间的短刀,在尖刺与陷阱间腾挪闪转。

短刀是他父亲留下的,刀刃虽短却异常锋利,他的脚步踩着某种韵律,避开尖刺的同时,还要躲过从天花板落下的巨石。

每一次转身都带着风声,每一次跳跃都精准落在两块石板的缝隙处——那里是机关的死角,显然是前人留下的生路。

每当刀刃划破空气,都能感受到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仿佛在引导他的动作。

刀刃切开空气时发出“咻”的轻响,那股力量像是气流形成的漩涡,把他的手腕往某个方向带,几次下来,他发现那正是避开陷阱的最佳角度。

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力量像是有智慧,在他即将踩中陷阱时轻轻一拉。

石室中的机关愈发复杂,暗箭从四面八方射来,巨石从头顶坠落,地面不时凸起尖刺。

暗箭的箭杆上刻着“张”字,箭头涂着黑漆,显然是张三弟后人设下的;

巨石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砸在地上的“轰隆”声震得人耳膜发疼;

地面的尖刺还会突然旋转,形成一个不断变化的死亡区域。

汪二爷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顽强的意志,一次次化险为夷。

他的衣衫被尖刺划破,鲜血渗出,但他浑然不觉,眼中只有前方的目标。

左臂被暗箭擦伤,血顺着胳膊流进袖管,把布料染成深褐色,他咬着牙撕下衣角包扎,动作麻利得像在战场上。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脚步却越来越稳,仿佛与石室的机关达成了某种默契。

每一次躲避暗箭,每一次跳过陷阱,他都能感觉到自己与这门古老技艺的共鸣,仿佛张大能的英魂就在身边,给予他力量和勇气。

有时他明明来不及避开,却总有一股力量推着他往旁边挪半寸,刚好躲过致命一击。

他甚至能听到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喊“左偏三寸”“跳高一尺”,那声音粗豪有力,像是张大能的指引。

而那本“扒柴术精要”,汪二爷只是粗略翻看便失去兴趣。

他翻到中间时,看到里面写着“与人相争,如扒柴捆,先解其绳,再拆其骨”,觉得太过迂回,远不如一刀致命来得痛快。

他更欣赏“破喉诛心”那种直截了当的决绝,觉得那才是成大事者该有的手段。

这门技艺讲究以柔克刚,通过精准的力道和手法,如同扒开柴火般卸去对手防御,但在汪二爷眼中,远不如“破喉诛心秒杀术”直接凌厉。

他觉得乱世之中,机会稍纵即逝,容不得半点犹豫,“扒柴术”的步步为营太过保守,不适合自己的性子。

于是,他将这本册子带回,交给了父亲汪老爷——汪鳝青。

他觉得父亲年纪大了,或许更适合这种温和的技艺,也算是尽一份孝心。

他把册子放在父亲面前时,还特意叮嘱:“这门手艺讲究心正,爸你可得好好学。”

汪鳝青拿到“扒柴术精要”后如获至宝,日夜钻研。

他把册子用锦缎包起来,藏在枕头底下,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研究,吃饭时都拿着筷子比划拆解的动作,眼神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然而,他本就心思不纯,在修炼过程中,因心术不正,无法领悟“扒柴术”以柔克刚、顺势而为的精髓,反而将其曲解变形。

他总觉得“解其绳”是教唆人背后使绊子,“拆其骨”是让人不择手段夺人利益,于是把技艺练成了偷鸡摸狗的伎俩。

他在与人争斗时,总是妄图以巧劲谋取私利,手段愈发下作,最终将这门正派技艺异化为不正当手段,在镇中落得个“老扒灰“的外号。

他用“扒柴术”的巧劲偷换别人家的秤砣,用拆解的手法撬开商户的钱箱,镇上的人提起他都啐一口唾沫,说他“把祖宗的手艺用在了阴沟里”。

这个外号不仅是对他行为的嘲讽,更成为汪家一段不光彩的过往。

孩子们在街头唱着顺口溜:“汪家老爷,会扒柴,扒了东家,扒西家”,汪二爷每次听到都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这成了他心里的一根刺,时刻提醒着他家族的耻辱。

每当汪二爷想起此事,心中都隐隐作痛,但他也暗自发誓,要用自己的成就洗刷家族的耻辱。

他把“破喉诛心秒杀术”的口诀抄在纸上,贴在床头,每天醒来都大声念一遍:“心正刀正,直击要害,不为私利,只为公道”,以此警醒自己。

他更加刻苦地钻研“破喉诛心秒杀术”,希望有一天能让汪家重新在龙王镇乃至更广阔的天地中扬眉吐气。

他每天天不亮就去猪圈练习,从最基础的下刀角度练起,一遍遍观察猪的喉咙结构,直到闭着眼睛都能摸到那三处要害。

手上的伤口好了又裂,裂了又好,老茧叠着老茧,终于能在一秒钟内完成拔刀、下刀、收刀的动作。

“眼光得往远处看,守着老摊子可没出路。”

汪二爷突然仰头大笑,震得屋檐下悬挂的腊肉微微晃动。

他的笑声洪亮如钟,在集市上空回荡,把周八两的讥讽震得烟消云散。

屋檐下的腊肉是去年冬天腌的,挂了足有三尺长,被笑声震得左右摇摆,油珠顺着肉皮往下滴,落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油花。

他将剔骨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银亮弧线,刀光一闪而过,精准削落老槐树上一片枯叶。

那刀势快如闪电,带着破空的“咻”声,刀刃几乎是贴着槐树叶柄划过,叶片飘落时,叶柄处还留着整齐的切口。

周围的人都发出低低的惊叹,连周八两都下意识地张大了嘴。

那刀势,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尽显大师风范。

收刀时刀柄轻轻敲在掌心,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既不张扬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汪二爷的眼神平静如水,仿佛刚才那一手只是随手为之,却让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他的功力。

“你们以为'破喉诛心'只是杀猪?错了!这是看透本质、直击要害的生存智慧,是能在这乱世中立足的根本!“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个字都像锤子砸在石板上,带着回音。

周围的喧闹仿佛瞬间静止,只有他的声音在空气中震荡,那些原本看热闹的商贩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专注地听着他的话。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被人嘲笑的毛头小子,而是一个怀揣着梦想与使命的勇士,准备迎接商海的挑战。

他的脊梁挺得笔直,像关帝庙里的塑像,眼神里的光芒比刀光更亮,仿佛能穿透铅云,照亮龙王镇的未来。

老黄历摩挲着腰间酒葫芦,藤把因掌心的汗变得滑腻。

酒葫芦是用陈年的葫芦晒干制成的,外面缠着的藤条已经变成深褐色,被摩挲得光滑如玉。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藤把上打圈,掌心的汗让藤条变得有些粘手,显示出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皱起眉头,眼中满是怀疑:“少吹牛!张大能的'丈八蛇矛术',那是能在战场上取敌首级的绝技,你用来杀猪,能有什么出息?不过是大材小用罢了!”

他的眉头皱得像打了个结,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显然对汪二爷的话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战场绝技就该用在战场上,用来杀猪简直是对先人的亵渎。

“出息?“

汪二爷逼近一步,身上的檀香味裹挟着威严。

他常年用檀香木擦拭刀具,身上总带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着皮革和汗水的味道,形成一种独特的气息,此刻随着他的逼近,仿佛带着无形的压力,让老黄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他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兽皮,上面用朱砂绘制着复杂的解剖图,每一条线条、每一个标记都凝聚着张大能毕生的心血。

兽皮被小心地卷在竹筒里,打开时还能闻到淡淡的樟木味——那是为了防虫蛀,用樟木熏过的味道。

解剖图上的线条精细如发丝,标注着猪喉的三处要害,旁边还用小字写着“对应人心三障:贪、嗔、痴,破之则事可成”。

“看看这个!张大能前辈晚年,将战场上的'丈八蛇矛术'反哺杀猪之道,把杀敌的要领,化作精准宰割的秘诀。

这兽皮图谱,是他老人家临终前,亲手传给我的!”

说到此处,汪二爷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与敬仰,手指轻轻抚摸着兽皮上的字迹,仿佛在触摸先人的温度。

他想起三年前在石室里,第一次展开这张兽皮时的激动,那种感觉至今仍清晰如昨。

那眼神中,有对自己技艺传承的欣慰,也有对后辈的期许,汪二爷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

他把这张兽皮看得比性命还重,用特制的油布包裹着,从不轻易示人,今天为了证明自己,才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展开。

周八两凑上前,烟袋锅差点戳到图谱,嘴里还嘟囔着:“说得神乎其神,不就是杀猪吗?还能玩出花来?我看就是唬人的把戏!”

他的三角眼死死盯着图谱,眼神里既怀疑又有一丝渴望,烟袋锅在嘴边晃悠,烟灰落在兽皮上,被汪二爷眼疾手快地掸掉。

汪二爷冷笑一声,小心翼翼地展开图谱,仿佛在展示一件稀世珍宝。

“你以为猪喉只有一道血管?错!张大能前辈经过三十年钻研,发现猪喉软骨间藏着三处致命点,彼此呼应,形成一个精妙的系统。”

他用手指点着图谱上的三个红点,“这第一处是主动脉,第二处是迷走神经,第三处是气管软骨,三者同时受损,才能让牲畜瞬间毙命,血液流得最干净。”

一般人杀猪,都知道喉咙是猪的要害部位,一刀刺中即可致命。

但他们往往只刺中主动脉,猪还会挣扎许久,血液也流不干净,肉里容易带血筋,影响口感。

有些经验老到的屠户能刺中迷走神经,让猪失去知觉,但血液还是要等上片刻才能流尽。

心脏也是要害之一,但位置较为难以准确判断,即使刺中,血液也可能无法流出,导致内脏瘀血。

猪的心脏位置在胸腔左侧,被肋骨保护着,不同体型的猪位置还会偏移,新手很难找准,而且刺中心脏后,猪会剧烈抽搐,反而会让血液淤积在肌肉里。

相比之下,猪的喉咙位置明显且较宽,刺入后可以割断喉管,猪会迅速死亡,且血液流出,肉品质量更佳。

但普通屠户掌握不好角度和深度,要么割得太深伤到颈椎,要么太浅只划破皮肤,都达不到理想的效果。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图谱上比划:“杀猪前需让猪空腹,即前一天停止喂食。

这样能让猪的胃肠排空,屠宰时不会有粪便污染,血液也更干净。

我们汪家的猪圈,每天都要清理三次,保证环境干净,猪的心情舒畅,肉质才会好。”

将猪四脚捆绑后抬上屠宰台,杀猪者一条腿跪在猪身上,另一只手抓住猪下巴,向后拉直以暴露咽喉部位。

这个姿势是张大能总结的“锁猪式”,既能固定猪的身体,又能让喉咙部位完全舒展,方便下刀。

汪二爷演示着这个动作,虽然没有猪在眼前,但每个细节都精准到位,膝盖的角度、抓下巴的力度,都透着专业。

猪喉咙中有大动脉,一刀割断可导致血液喷涌而出,迅速流干,猪便会死亡。

此时可以开始准备热水来烫猪毛。

水温要控制在八十度左右,太热会烫烂猪皮,太冷又褪不干净毛,这也是有讲究的,需要根据猪的大小和季节调整。

若猪血未放干净,肉色会显得不洁,给人不良印象,类似生病的猪肉,吃起来也会有较重的腥味。

汪二爷见过不少屠户因为贪快,血没放干净就开始处理,结果肉卖不出去,最后只能低价处理,赚不到钱还坏了名声。

说到这里,汪二爷眼中闪过骄傲的光芒:“但我的破喉诛心秒杀术,可以在一秒之内让大动脉和猪心同时放血,九秒之内猪血流尽,让肉质鲜嫩。

这需要手腕、眼神、力气三者合一,下刀的角度必须是三十度斜角,深度刚好三寸,既能刺破主动脉,又能震碎心脏包膜,让血液从两个出口同时流出,速度比普通方法快三倍。”

这就是我能在商会谈判中占据主动的底气!

普通屠宰需要耗费大量时间等待猪血放尽,而我的技艺不仅能提高效率,更能保证肉质上乘,这是其他商贩无法比拟的优势。

同样一头猪,用我的方法处理,出肉率能提高一成,肉的卖相也好,能多卖两成价钱。

他回想起在商会谈判时,那些傲慢的商人听到他的屠宰技术时,从最初的不屑一顾到后来的震惊和忌惮,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

商会会长王老爷一开始还端着架子,说:“年轻人,别以为会杀两头猪就能谈生意。”

可当汪二爷拿出肉质样本,对比普通方法和“破喉诛心术”处理的肉,前者暗红带筋,后者鲜红细腻,王老爷的脸色当场就变了。

老黄历若有所思,眼中的怀疑渐渐被好奇取代:“所以你在商会,也是用这法子?“

他的手指停止了摩挲酒葫芦,身体微微前倾,显然被汪二爷的话吸引了。

他想起镇上酒楼的掌柜总抱怨肉的质量不稳定,或许汪二爷的方法真能解决这个问题。

“没错!“

汪二爷收起图谱,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他小心翼翼地将兽皮卷好,放回竹筒里,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个婴儿。

那自信不是狂妄,而是基于实力的从容,让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地信服。

他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件,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商会内部的各种信息,“我花了数月时间,暗中调查商会。

这些文件是我和林书砚一起整理的,他负责查账,我负责盯人,光是笔记就记了三大本。”

文件的纸张泛黄,边角卷起,上面的字迹有两种,一种工整秀丽是林书砚的,一种刚劲有力是汪二爷的。

得知他们在鲜肉供应上矛盾重重,各方势力为了利益争得头破血流。

商会有五个副会长,分管不同区域的供应,北方的李副会长想垄断生猪来源,南方的赵副会长则控制着屠宰场,两人明争暗斗,经常在会上互相拆台。

底下的小商贩更是拉帮结派,今天你抢我的客户,明天我举报你的质量,乱得像一锅粥。

商会会长表面维持着和平,实则暗中操控价格;

几个副会长各自勾结地方豪强,垄断货源。

王会长每个月都要从供应商那里抽成,还故意制造供需紧张,哄抬肉价,自己从中渔利。

李副会长和黑风岭的土匪有勾结,逼得其他商贩只能从他那里进货,否则就会被抢。

于是,我从这个突破口切入。

他们争的是利益,我给的是独家方案——从养殖到屠宰的全产业链。

我们自己建立养殖场,严格把控生猪的品质;

采用张大能前辈的'破喉诛心秒杀术'进行屠宰,既能保证效率,又能减少肉质的损耗;

再通过自己的渠道进行销售,既能保证品质,又能降低成本。

这就好比用'破喉诛心秒杀术',直击他们的痛点!

汪二爷的手指重重敲在文件上“利益冲突”四个字,“他们的痛点就是互相猜忌、效率低下、成本太高,我就用统一供应、高效屠宰、透明价格来解决,让他们找不到反对的理由。”

他详细讲述着在商会的谈判过程,如何巧妙地利用对方的矛盾,如何用数据和事实证明自己方案的优势。

在一次关键谈判中,面对商会副会长的刁难,他当场展示了用“破喉诛心秒杀术”屠宰生猪的全过程,干净利落的手法,九秒放尽猪血的绝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那是一头两百斤的公猪,凶悍异常,汪二爷只用三秒钟就将其制服,一刀下去,猪血顺着特制的沟槽流进桶里,九秒刚到,血流即止。

旁边的屠户们都看傻了眼,再也没人敢质疑他的技术。

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出他的智慧和谋略。

在谈判前,他让林书砚算出每个副会长的利益底线,让汪大汉摸清他们的后台,做到知己知彼。

谈判中,他先抛出诱人的利益,再点出他们的软肋,恩威并施,让那些原本反对的人也不得不考虑合作。

老黄历凑近细看,眼中满是震惊:“你哪来的底气?这可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事!“

他的手微微颤抖,酒葫芦差点从腰间滑下来。

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不少想在商会立足的人,要么被排挤出去,要么就同流合污,像汪二爷这样硬碰硬还能占上风的,还是头一个。

“底气来自传承,更来自创新。“

汪二爷掏出一本账本,封皮上“商道”二字已被摩挲得褪色,里面记录着他的商业理念和实践经验。

账本的纸页已经起了毛边,上面用红笔圈着重点,用蓝笔写着批注,密密麻麻全是字。

“我研究了张大能前辈的所有手稿,将'丈八蛇矛术'的战略思维融入商业布局。

他的手稿里说,'打仗如布棋,看清棋局才能赢',我把这句话改成了'经商如杀猪,看清要害才能成'。”

汪二爷翻开账本,指着其中一页,上面画着一个棋盘,每个棋子都标注着商会成员的名字和势力范围。

比如林书砚,他负责账目和采购,就像战场上的军师,精准计算每一笔开支,为我们的商业计划出谋划策;

林书砚发明了“流水记账法”,每天的收支一目了然,还能提前预判资金缺口,好几次都帮他们避开了现金流断裂的风险。

有一次,他们差点因为进太多猪而资金周转不开,林书砚提前三天就算出了问题,及时调整了采购量。

汪大汉负责安全,如同骁勇的战将,守护商道平安,让我们没有后顾之忧。

汪大汉在黑风岭收编了几个曾经的土匪,教他们习武,现在成了商队的护卫,不仅能打,还熟悉地形,商队再也没被抢过。

上次有个小帮派想勒索他们,被汪大汉一顿教训,再也不敢露面。

我们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就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在商海中披荆斩棘!

汪二爷的语气里带着自豪,眼神扫过不远处正在忙碌的汪大汉和林书砚,两人虽然没说话,但都感受到了他的目光,默契地朝他点了点头。

我们还在不断探索新的商业机会,改进经营模式,为龙王镇的商业发展注入新的活力。

上个月,他们引进了南方的新品种猪,肉质更嫩,生长更快,已经在自己的养殖场试养成功,下个月就能批量供应。

我们与周边的村庄合作,推广先进的养殖技术;

与州府的酒楼建立长期合作关系,拓宽销售渠道。

汪二爷带着村里的农户去参观自己的养殖场,手把手教他们科学养猪,还承诺高价收购,让不少农户都富了起来。

州府最大的“聚贤楼”现在只用他们的肉,掌柜的说客人都夸肉好,生意比以前好了三成。

他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团队的协作,如何在困境中寻找机会,如何在竞争中脱颖而出。

有一次,州府爆发瘟疫,猪肉价格暴跌,他们反而趁机囤积了一批优质猪,等瘟疫过后高价卖出,不仅没亏本,还赚了一大笔,用这笔钱扩建了养殖场。

每一个决策,每一个行动,都凝聚着他们的智慧和汗水。

在他的带领下,团队不断壮大,业务也逐渐扩展。

从最初的一个小摊位,到现在有三个养殖场、五个销售点,汪二爷只用了两年时间,这其中的艰辛,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暮色渐浓,集市的喧嚣逐渐平息。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从铅云缝隙中挤出来,给整个集市镀上一层金边,摊贩们开始收拾东西,木板碰撞的“哐当”声、孩童的嬉笑声、远处传来的犬吠声,混合成一曲温馨的黄昏小调。

汪二爷站在摊位前,手中的剔骨刀在夕阳下泛着寒光。

刀身上映出他的影子,挺拔而坚定,刀刃上的反光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晃动,像是跳动的火焰。

他的眼神望着远方,仿佛能穿透层层阻碍,看到未来的景象。

他望着逐渐亮起的灯火,心中早已谋划好下一步棋。

远处的灯笼一盏盏亮起,像天空落下的星星,照亮了街道。

汪二爷的下一步是打通与邻县的商道,把他们的猪肉卖到更远的地方,他已经和邻县的商会会长通过信,对方很感兴趣,约好下个月面谈。

远处,汪大汉正在巡视摊位,身姿挺拔如铁塔,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他的脚步沉稳,每一步都踩在石板的接缝处,目光像鹰隼一样扫视着黑暗的角落,确保没有可疑人员靠近。

今天早上,他发现有几个陌生面孔在摊位附近徘徊,现在特意加强了警戒。

林书砚伏案算账,算盘珠子的碰撞声清脆有序,专注地核算着每一笔账目。

他的手指在算盘上翻飞,速度快得几乎出现残影,嘴里还念念有词地核对数字,偶尔皱起眉头,显然是发现了什么问题,过了一会儿又舒展开,应该是找到了症结所在。

“张大能前辈用'破喉诛心秒杀术'在战场上扬名,我要用它在商界闯出一片天地!

让龙王镇的名字,响彻四方!

我不仅要让我们的鲜肉畅销州府,还要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商业帝国,改变龙王镇的商业格局。

汪二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坚定的力量,像是在对自己宣誓,又像是在对这片土地承诺。

未来,我们要建立自己的品牌,让'汪记鲜肉'成为品质的象征;

我们要修建更多的商道,让龙王镇成为商业枢纽。

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这样一幅景象:无数商队从龙王镇出发,带着“汪记鲜肉”走遍全国各地,镇上的人们安居乐业,孩子们在新建的学堂里读书,再也没有人会因为贫穷而受苦。

汪二爷喃喃自语,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商业帝国的蓝图。

他的拳头微微握紧,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痛,心中的激情像火焰一样燃烧,驱走了黄昏的寒意。

暗处,商会的眼线将这一幕详细记录,一场围绕商业版图的较量,正在暗处悄然布局。

那眼线躲在老槐树的阴影里,手里拿着炭笔和纸,飞快地记录着汪二爷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偶尔抬头看一眼,确认没有被发现,然后又低下头奋笔疾书,写完后小心翼翼地把纸折成小块,藏进袖管里,悄悄离开了。

但汪二爷无所畏惧,因为他手中握着传承的绝技,更怀揣着创新的决心。

他知道自己的技艺不仅是杀人的手段,更是做事的原则——精准、果断、正直。

他相信只要坚守这些原则,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他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满荆棘,但他坚信,只要坚守信念,运用智慧,就一定能在这瞬息万变的商海中,开辟出属于自己的航道,书写属于汪家的传奇!

未来的挑战或许会更加严峻,商会的反扑、同行的嫉妒、未知的风险,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就像当年在关帝庙面对机关陷阱一样,沉着、勇敢、直击要害。

未来,他还将面临更多的挑战,但他早已做好准备,迎接每一次的机遇与挑战,让“破喉诛心秒杀术”不仅成为屠宰界的传奇,更成为商界的佳话。

他要让龙王镇因为他而改变,让“汪”这个姓氏,成为诚信、品质、创新的代名词,流传在这片土地上,经久不息。

? ?谁能算出水不暖月的走势?会不会也走向玄幻悬疑?一切皆有可能,但最少要充分了解这一片很神奇的土地,要在这乡这土上发生出灵异的事,现在所知的百不及一。

?

所以,最后,本书转职成了主站灵异类的‘风水异术’档。

?

要是不来这样一章,看书的您一定会闷得很慌。

?

沉舟看了数十年的书,看书占用了生命中一半多的时光,我很熟悉读者会怎么想,所以该有的时候,该有的内容,我的书中一定会有。

?

该留的,沉舟也必须要留到以后——所以,收藏吧,本书不会泛味,只会越来越香。也有人会遗憾没有直接写到上不欺天那一幕。沉舟肯定会写,只是能给我机会吗?

?

也会有人已经在怀疑本书的铯彩太浓了,要怎么把握?我参加过作协和文化部组织的讨论,结果与忧乐沟的囋言子如出一辙——没有定论,怎么想怎么行,就看各人了。

?

点击为何这么少,是不是他们还不知道沉舟在吼叫?收藏也不多呀!谢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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