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一时诧异，可她十分聪慧，知道娟子是把她当成玉女了，就莞尔一笑摇头道:“姐姐，我是燕子的闺蜜——灵儿，不是杨警官爱人呢。”
“世间真有这么像的人吗？”娟子在震撼中还没回过神来，仍然自言自语一般道。
灵儿笑笑，这时燕子过来挽住了娟子胳膊:“姐，她真是灵儿，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个什么玉女，更不是……他老婆。”
说完，她还看了看杨云程……
“哥，你没事儿吧？”这时，旁边传来了杨婵的声音。
杨云程一看，杨婵和李若男一起走进来了，只能蔫头耷拉脑，苦笑摇头。
可杨婵“呼”一下从他身边跑了过去，上去就抱住灵儿一顿猛亲:“哎呀呀，我的小嫂子呀，可找到你了，我可想死你了。”
灵儿很抵触，下意识就推开了杨婵的脸。
“哈哈哈哈！”旁边传来了燕子爽朗的笑声，“又一个认错人的。”
杨婵一脸诧异，看向杨云程:“这、这……这不是我嫂子吗？”
“不是。”杨云程一笑，“我刚才也看错了，要不然就来这儿了。”
“果然，性别一换，故事骤然轻松，喜闻乐见。”
听闻声音熟悉，杨婵循声一看，竟然是李玉宁，不禁好奇:“你怎么也在这儿？”
李玉宁一笑，“我在这儿工作呀。”
“你……毕业了？”
“现在是实习。”李玉宁摇头，“不过合同已经签了，我毕业后立刻就到这儿来报到，在这工作了。”
“哇。”杨婵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真是太巧了。”
“是啊，是挺巧的。”
李若男诧异，就小声问了杨云程:“他是谁呀？”
杨云程本想跟李若男轻声耳语，可一看旁边灵儿那张无比熟悉的面庞，却下意识保持了与李若男距离:“是婵丫头老同学，以前她早恋时跟他一起谈过的，算是她的初恋。”
听闻，李若男笑笑，也就没说话。
“李警官？！”突然，旁边一个男子声音传来。
杨云程一看，正是刚才那个中年警官，他笑嘻嘻看着李若男就走了过来。
“孙哥？”李若男也好奇，“你现在调到这儿来了？”
“是啊，是啊。”中年男子满脸堆笑，“调过来有一年多了。”
“这是我们所长。”李玉宁一笑给李若男介绍了。
“哦哦。”李若男点头，“孙哥这是高升了呀。”
“哈哈哈！”孙所长笑了，“平调平调，多亏了你家叔叔阿姨的指导。”
“现在是在天子脚下，孙哥太谦虚了。”
“哈哈哈！”孙所长脸上笑容可掬，稍有遗憾道:“若男，我晚上还要加班，今天就不能请你们吃饭了，那个谁……玉宁，你陪大家一起，在附近找个上档次地方一起聚聚吧。”
“好……”
李玉宁刚答应，可燕子爽朗打断了他:“怎么好意思让警官们破费呢？那这样吧，我来做东，既然大家不打不相识，好多人也都认识，择日不如撞日，大家就一起聚聚吧。”
灵儿笑看着燕子，“大老板请客呀。”
“必须的。”燕子爽快点头，还晃晃脑袋，“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看她样子，众人都笑了。
……
六铺炕驴肉火烧店。
一行人刚刚坐定，这时，一个红衣高挑女子领着一个中年妇人和两个男子走了进来。
“您好！几位？请问用餐吗？”服务员笑脸相迎。
红衣女子点头，“找个相对安静的位置。”
“那就靠窗这个吧，这里相对来说离那些年轻人远些。”服务员说着，还看了眼燕子一桌人。
里面。
突然这时，灵儿喊了出来:“是我学姐。”
杨云程和李若男一看，那高挑女子竟然认识，原来是李虹。中年妇人看不清脸，她戴着帽子，似有红蛇标识。
这时，灵儿已经快步跑过去了:“学姐，你怎么来了？”
李虹一看灵儿很诧异，抱住她道:“你怎么也在这儿？”
“哦。”灵儿一笑，“我们一群朋友一起聚餐呢。”
李虹笑笑:“是你请客？”
灵儿摇头，“不是呀，是我闺蜜请客。”
“哦，你们哪一桌？”问着，李虹环顾周围，一瞥就看到里面众人。
旁边。
中年妇人一直静静看着灵儿，灵儿顿感浑身不自在。
此时，李虹看到杨云程等人，老远摆手，一笑就走过来了:“我今天运气可真好。杨警官、李警官，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呀？”
这时，杨云程点头示意，李若男也一笑:“我们出差，有点事儿来这里办。”
“哦，出差呢呀，都大忙人呢。”李虹环顾众人，“那今天怎么忙里得闲，都能一起聚聚？”
“这个……”二人一想事情复杂，就都顿住了。
“他们是不打不相识。”这时，旁边燕子声音挺大，听闻众人都笑了。
没多久，饭菜上桌。
李虹敬了大家一杯，刚寒暄几句，可窗边中年妇人和两个男人都像有急事要离开一样，都站起身等她了。
“我们那桌来不及了，你们好好吃，我们有点事儿就先回去了。”
“要不然在这儿一起吃。”娟子让了让李虹。
李虹一笑，“这位大眼睛美女警官以前也见过，您怎么称呼来的？”
“黄娟。”
“哦。”李虹点头，“黄警官，你好。”
“你好。”
“那你们聚吧，我还有点事儿，我们就先走了。”
“好的，学姐，那我们以后再聚。”灵儿起身就送了李虹。
“嗯嗯，好的好的。”李虹一笑，快步走开了。
看着他们出去的背影，众人也没太在意。
“你学姐好忙的样子。”李若男轻声一句。
灵儿莞尔一笑，“我学姐是个心理咨询师，一种高级行业。”
“知道，她以前跟白老师她们一个组。”
“你们猜猜，她平时喜欢什么宠物？”
“猫？”
灵儿摇头。
“狗？或者鹦鹉？”
“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啊？你这丫头就喜欢卖关子。”燕子没耐心了。
“蛇！”灵儿皓齿轻分，“她最喜欢蛇了，所以经常去爬虫宠物店，可我看那些东西就哆嗦，浑身不舒服，可她说养爬宠啊，别有一番韵味。”
“是呀。”燕子笑了，“有些人喜欢的宠物比较小众，就喜欢蛇虫蜥蜴之类的，以前我老家楼上就有户邻居，在他们主卧发现了一条蛇，开始还以为是孩子从别人家换回的玩具，可用手指一碰它竟然爬动了……”
“诶呀呀，说得真够吓人的了。”
灵儿和燕子表妹——瘦瘦女孩儿小贤都哆嗦了。
“后来呀，”燕子一翘眉毛，“发现竟然是楼上两个女生养的宠物蛇跑了，她们还专门为此给整栋楼人道了歉。”
“那还挺有素质。”灵儿缓劲。
娟子笑了，“我还好，没那么怕，不过看着也不舒服。”
“据说呀，我们人类祖先——很多古人都是被毒蛇咬死的，所以我们人类的基因里啊，天生就怕那东西。”
“嗯。有道理。”娟子看着燕子，“我表妹就是博学。”
“挺好的。”李若男看看她们，“你们表姐妹三个都在帝都，互相之间也能彼此有个照应。”
“是呀。”燕子看向灵儿，“我表姐表妹都照顾我，然后我呢，就照顾这家伙。”
灵儿白了她一眼没说话，众人都笑了。
“所以呀，我学姐平时网名也是用的蛇名字，叫赤练仙子。”
“赤练仙子李莫愁，终南山上女魔头？”燕子不愧为诗狂，真是信手拈来。
“赤练？”听闻，李若男芳眉微皱看向杨云程，正好与他四目对视，“难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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