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站在食堂二楼的窗口，远远望着这一幕。
与此同时，在厂区另一角，许大茂躲在树荫下，远远望着受批判的刘海中。
脸色阴晴不定，不过心里庆幸自己没与刘海中掺和在一起！
“还好我没被老刘头给忽悠了！不然说不定接受全厂人批评也有我一份！”
……
岁月如梭般流逝。
转眼便来到了1980年。
四九城，春风拂过胡同里的老槐树，新绿的嫩芽在枝头舒展。
何雨柱站在新装修的酒楼门前，仰头看着那块崭新的招牌。
——\"雨娥川菜馆\"，五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柱子哥，你看这招牌挂得正不正？\"娄晓娥从店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块抹布。
虽然已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但她依然保持着优雅的气质，只是眼角添了几道细纹。
何雨柱后退几步，眯起眼睛打量：\"左边再高一点...对，就这样！\"
他转头对妻子笑道：\"咱们这店可比国营饭店气派多了嘿！\"
娄晓娥嗔怪地拍了他一下：“瞧给你嘚瑟的！不过话说回来了……国营饭店那边会不会小我们麻烦？”。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肩膀：“放心吧！我们可是有实打实的个体工商户执照！
只是现在雇员不能超过八人，咱们俩的多努努力干活咯！”
酒楼内部装修一新，宽敞的大厅能摆下二十多张圆桌，后面还有六个包间。
厨房设备全是何雨柱亲自挑选的，比轧钢厂第三食堂的先进不少。
\"师父，调料都归置好了！\"马华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
他是何雨柱从轧钢厂带出来的唯一徒弟，这些年一直忠心耿耿地跟着他。
何雨柱点点头：\"好，明天试营业，咱们得把招牌菜都准备齐全了。\"
他转向娄晓娥：\"孩子们今天谁接？\"
\"老大放学后会把弟弟妹妹都带回来的。\"娄晓娥笑着说：\"你放心忙店里的事吧。\"
正当夫妻俩商量着开业细节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哟，柱子，这店可真够气派的！\"
何雨柱转头，看见秦淮茹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布袋子。
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才四十出头的年纪，两鬓已经斑白，眼角的皱纹像是刻上去的一般。
\"有事？\"何雨柱语气平淡，没有请她进来的意思。
秦淮茹局促地搓了搓手：\"听说你要开饭店了，我...我想问问能不能让棒梗来这儿工作？
他都二十四了，总得有个正经活计...\"
何雨柱没等她说完就摇了摇头：“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棒梗那性子你比我清楚。
我这店刚开张，经不起折腾。\"
秦淮茹的眼睛立刻红了：\"柱子，看在咱们多年邻居的份上...\"
\"秦淮茹，\"娄晓娥温和但坚定地打断她：\"我们招人是有标准的。
棒梗要是真想工作，街道办那边有不少工厂在招工。\"
秦淮茹的嘴唇颤抖了几下，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这么多年，何雨柱一直不愿搭理自己一家……自从做了那个梦后。
秦淮茹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何雨柱看着她佝偻的背影，心中却没有丝毫波动。
上辈子被贾家吸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这辈子他绝不会重蹈覆辙。
晚上回到家，四个孩子已经在饭桌前坐好。
大儿子何晓今年十五岁，长得像极了年轻时的何雨柱；
二女儿何芸十三岁，继承了娄晓娥的秀气；
两个小儿子何明和何亮分别是十岁和八岁，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学校里的趣事。
\"爸，我们老师说你开饭店特别厉害！\"何亮眨着大眼睛，一脸崇拜。
何雨柱笑着揉了揉小儿子的脑袋：\"等周末带你们去店里尝尝爸的手艺。\"
晚饭后，何雨柱独自来到后院的小仓库。
何雨柱看着已经破落的易家，他想到易中海冷笑一声。
那个道貌岸然的一大爷，上辈子用道德绑架了他半辈子。
这辈子却在西北的劳改农场里啃沙子。
至于易大妈，心脏病发作死得倒是痛快，省得受罪了。
第二天一早，\"雨娥川菜馆\"正式试营业。
何雨柱亲自掌勺，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川菜让前来尝鲜的顾客赞不绝口。
马华在厨房里忙前忙后，虽然手脚还不够麻利，但胜在踏实肯干。
中午时分，店里来了几位特殊的客人——轧钢厂的几位领导。
何雨柱虽然辞职了，但与老东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
\"柱子，你这手艺比在厂里时更精进了！\"杨厂长夹起一块水煮鱼，赞不绝口。
何雨柱笑着敬酒：\"全靠各位领导多年关照。
以后厂里有招待，尽管来我这儿，一定给最优惠的价格。\"
正当气氛热烈时，店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何雨柱皱眉走出去，看见棒梗带着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站在门口。
\"何叔，开店都不请我喝一杯？\"棒梗叼着烟，吊儿郎当地说。
何雨柱沉下脸：\"棒梗，要吃饭欢迎，闹事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哟，何大老板好大的架子！\"棒梗阴阳怪气地说。
\"当年要不是你举报我奶奶，她能死在劳改场吗？\"
何雨柱冷笑：\"贾张氏是罪有应得，再说了不是你背刺的你奶奶吗？
这和我有啥关系？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叫派出所的人来理论理论。\"
棒梗还想说什么，被他同伙拉住了。
几人骂骂咧咧地离开，临走时还踢翻了门口的一盆花。
何雨柱摇摇头回到店里。
对于棒梗，何雨柱坚信他的下场绝对不会好。
下午三点，店里暂时清闲下来
。何雨柱正打算休息一会儿，马华急匆匆地跑进来：\"师傅，不好了！后巷有人打架。
好像是冲着咱们店来的！\"
何雨柱快步走到后门，看见棒梗正被三个陌生男子按在地上殴打。
何雨柱倚着门，静静的看着棒梗挨揍。
棒梗吐出一口血水：\"妈的，不就欠了你们一点钱吗？看到没！这家饭店我叔开的...\"
他突然看到倚靠在门框的何雨柱，他迅速甩开三人，朝他快步跑来。
\"何叔，借我五十块钱行吗？不然他们会打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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