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鸮崽软软地倒在了斯诺的怀里,昏睡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在床上醒来,头痛欲裂。他记得自己喝了酒,记得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记得那个吻。
他冲出房间,在餐厅里看见正在吃饭的斯诺。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尴尬到了点。
斯诺侧过脸,先避开了目光。
许鸮崽喉咙发干,脸颊滚烫,羞愧得无地自容,他捂住脑门,叹了口气:“斯诺,昨晚…我喝醉了。实在对不起…我冒犯你,非常抱歉。”
斯诺没抬头,叉子机械地拨弄着食物,低低地应一声:“嗯。”
许鸮崽走上前靠近,斯诺立刻站起来。
“斯诺!对不起!我昨晚真喝醉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们还是朋友,对不对?”许鸮崽低头道。
斯诺极轻地笑了一声:“朋友?”
“我喝醉了耍酒疯,我混蛋!我…”
“你醒了,”斯诺打断他,“是不是觉得特别后悔?特别恶心?”
“我不后悔!”许鸮崽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歧义,连忙解释,“我是说,我不是后悔亲…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后悔我的行为,我不应该那么做。”
斯诺沉默许久,低声道:“许鸮崽你老公刚死了没多久…尸骨未寒,你就亲别人。”
许鸮崽怔住。
斯诺拍拍桌子,指控道:“你拿着你老公的钱,住着他的房子…现在,算不算是用他的钱,‘养’着我?你根本就不在乎他。”
许鸮崽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斯诺别开脸:“既然不在乎他,那你当初为什么非要冒险把他的‘尸骨’找回来?既然找回来了…你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对不起,我以后绝对注意,绝对不会再对你做任何逾越的事了!我保证!”许鸮崽诚恳的话音还未完全落下。
斯诺扑了过去。
“你——!”许鸮崽惊呼被彻底堵了回去。
那双戴着粗糙手套的手,一只狠狠钳住他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则粗暴地撕扯他的衬衫领口。纽扣弹跳着消失在绿植丛中,露出小片白皙的胸口和剧烈起伏的锁骨。
斯诺俯下身,隔着那冰冷光滑的面具,他狠狠的咬住许鸮崽的脖子。
“唔··…你弄疼我了!”
斯诺猛地抬起头,面具后的眼睛赤红:“你他妈以后还亲不亲我?说话!”
“啊?”
斯诺又对着他的耳朵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好疼啊!”许鸮崽大脑一片空白。
“给我老板戴绿帽子?!”斯诺低吼道。
“什么?”许鸮崽抬手想要阻止对方,结果手背又被咬了一口,“啊啊啊!你怎么咬人啊!”
斯诺低吼道:“怪物就是会咬人!”
“不敢了!斯诺你冷静点!”
“不敢了?”斯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再次猛地低下头,这一次,凶狠的咬许鸮崽左脸蛋,“道歉!”
许鸮崽手臂环抱住斯诺后背,急促道:“行行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不亲了!不亲了!以后真的不敢了!你放开我…求你了...”
斯诺缓缓抬起头,盯着许鸮崽,突然低声问:“亲不亲?”
许鸮崽连忙摇头:“不亲了!真的不亲了!实在抱歉,对不起,斯诺。我知道你是直男,你肯定恶心死了。我之前也是直男,我也不愿意被一个男人亲的,我明白你的感受。”
斯诺“操”了一声,然后猛地掐住许鸮崽的脖子,再次逼问,“为什么亲我?”
“我...”
下一秒,斯诺又咬住他的脖子,狠狠啃咬,许鸮崽仰着头,视线模糊地看着玻璃顶上来回摇晃的光影,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知都被强行拖拽。
许鸮崽看着斯诺的头发,这头发好像顾圣恩的头发,这样看真的好像。他可耻的想象着双手揉搓着斯诺的后脑勺,像是抚摸一只吃骨头的小狗。
好可爱的小狗,许鸮崽想又摸摸他的脖子,他的后背。
恐惧、困惑、羞耻、还有那无法抗拒的、排山倒海的愉快,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牢牢困住。许鸮崽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的玻璃,许久他才抬起无力的手,轻轻放在了斯诺后背上。
斯诺满腔翻腾的情绪找不到出口,将他憋炸。胸膛剧烈起伏着,那双透过面具死死盯着许鸮崽的眼睛里,命令道:“以后!你不许亲我!听到没有!”
许鸮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更加诡异的要求弄得一愣,他捏了捏被咬的生疼的脖子,点头应承下来:“好好好,听你的,都听你的。”
斯诺心头郁气似乎稍微疏散了一点点,但紧接着,更多的“规矩”便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还有!你要经常去祠堂对着他的牌位守灵!”
许鸮崽心里一酸,点头应道:“行,我去。”
斯诺深吸一口气,蛮横道:“为他守寡!至少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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