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情仇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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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御史沈惊寒窥破男倌疑共探李斯年别院暗格搜得通敌残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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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藏胭脂:女扮男倌复仇录

第二章 御史试探,暗格藏证

偏厅的月光凉得像冰,洒在李斯年僵直的尸体上,也落在我沾了血的指尖。沈惊寒刚走,门外就传来王总管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敲在我紧绷的神经上——他是李斯年最忠心的狗,若发现主子死了,我今日定然走不出这销金窟。

我猛地蹲下身,扯过李斯年身上的紫色蟒袍,将他胸口的血迹裹紧,又把他掉在地上的匕首捡起来,塞回他手里,故意让他的手指攥紧刀柄。做完这些,我快速退到窗边,屏住呼吸听着门外的动静。

“丞相大人,您在里面吗?”王总管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张大人他们还在主厅等着,问您什么时候过去。”

我压低声音,模仿李斯年平日里的腔调,故意带着几分醉意:“吵什么?本相有些乏了,在这歇会儿。让他们先等着,别来烦我。”

门外沉默了片刻,王总管的声音又响起来,却多了几分怀疑:“可是……刚才好像听见里面有动静?”

我心里一紧,随手抓起桌上的酒壶,往地上倒了些酒,酒液渗进地毯,发出“滋滋”的轻响。“不过是碰倒了酒壶,”我又开口,语气里添了几分怒意,“怎么?本相歇会儿,你也敢管?”

这招果然有用。王总管立刻赔笑道:“不敢不敢,属下这就退下,不打扰丞相大人休息。”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却没敢放松——王总管心思缜密,绝不会这么容易相信,说不定就在门外守着。

我走到李斯年的尸体旁,探了探他的脖颈,皮肤已经开始发凉。必须尽快处理掉尸体,否则天亮后必然暴露。可偏厅四面都是墙,唯一的窗户对着销金窟的后院,下面是一片茂密的竹林,跳下去倒是可行,但尸体怎么运走?

正发愁时,我突然想起之前偷摸探查销金窟时,在偏厅的书架后发现过一个暗门——那是上次给李斯年送茶时,不小心碰倒了书架上的青瓷瓶,才看见暗门的缝隙。当时我没敢深究,现在想来,那说不定是李斯年藏私货的地方,或许能暂时藏下尸体。

我走到书架前,按照上次的记忆,将最底层的青瓷瓶顺时针转了三圈。“咔嗒”一声轻响,书架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暗格,里面堆着些金银珠宝,还有几封用蜡封着的信。暗格不大,刚好能容下一个人。

我咬咬牙,费力地将李斯年的尸体拖到暗格前。他虽然不算胖,但毕竟是个成年男人,我的胳膊刚在刚才的打斗中被划伤,一用力就疼得钻心。拖到暗格边时,尸体的衣袖勾住了书架上的玉如意,“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我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赶紧屏住呼吸听门外的动静,还好没什么声响。我快速将尸体塞进暗格,又把地上的玉如意碎片扫起来,连同那些金银珠宝一起,盖在尸体上——这样就算有人打开暗格,一时也不会发现尸体。

做完这些,我重新移回书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偏厅里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我拿起桌上的熏香,点燃后放在尸体上方的书架旁,浓郁的龙涎香很快盖过了血腥味。

刚收拾完,我的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刚才打斗时被李斯年的匕首划了道小口子,血还在渗。我赶紧从怀里掏出沈惊寒给我的那封信,小心地避开血迹,将信塞进腰带里——这是父亲的遗物,也是扳倒藩王的关键,绝不能弄丢。

走出偏厅时,回廊上已经没了人影,只有廊下的灯笼在风里晃着,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低着头,快步往自己的住处走——那是销金窟后院的一间小厮房,又小又暗,却最不容易引人注意。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房间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破旧的桌子,桌子上放着我伪装用的假发和假喉结,还有一个藏密信的木盒。我关上门,靠在门板上,终于忍不住滑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掉了下来。

手里还攥着那方给阿福的帕子,绢布软得像母亲当年给我绣的肚兜。三年前,母亲就是用这样的绢布,给我擦脸上的泥,说“清辞要坚强,以后要好好活下去”。可现在,我活着,却亲手杀了第一个仇人,手上沾了血,再也回不去了。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我赶紧擦干眼泪,抓起桌上的假喉结贴好,又把假发戴上,才开口:“谁?”

“是我,阿福。”门外传来阿福怯生生的声音,“苏偃公子,您没事吧?刚才王总管在偏厅外守了好久,还问起您。”

我心里一动,阿福怎么会知道这些?难道他一直在跟着我?我起身打开门,阿福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个布包,脸上满是担忧。“你怎么来了?”我问道,侧身让他进来。

阿福走进来,把布包递给我:“这是我攒的一些伤药,刚才看见您胳膊上好像流血了,您快擦擦吧。”布包打开,里面是几个油纸包,包着些晒干的草药,还有一小瓶金疮药——那金疮药的瓶子很旧,看起来像是用了很多年。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我接过布包,心里有些暖,又有些警惕。

阿福低下头,搓了搓手:“我……我刚才在回廊上看见您从偏厅出来,胳膊上的锦袍渗了血。王总管在偏厅外守着,我怕他对您不利,就一直在附近等着,直到他走了才敢过来。”

我看着他脖子后面的疤痕,突然想起白天他被王总管打骂的样子。“你不怕我吗?”我问道,“王总管是丞相的人,你帮我,要是被他发现了,会被打死的。”

阿福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我不怕。苏偃公子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给我帕子,还帮我解围。以前没人对我这么好,就算是死,我也想帮您。”

我的心轻轻抽了一下。在这人人为己的销金窟里,竟然还有人愿意为了一点小恩小惠,赌上自己的性命。我打开那瓶金疮药,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是苏家军常用的金疮药,用艾草、当归和血竭制成,父亲当年受伤时,用的就是这个。

“你这金疮药,是从哪来的?”我盯着阿福的眼睛问道。

阿福愣了愣,挠了挠头:“这是我爹留给我的。我爹以前是个士兵,后来在战场上受伤了,退伍回家,没多久就病死了。他说这药能治刀伤,让我好好留着。”

士兵?难道他爹是苏家军的人?我心里一紧,又问道:“你爹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军营的?”

阿福的眼神暗了下去:“我爹叫阿贵,他没说过是哪个军营的,只说当年跟着一位姓苏的将军打仗,那位将军是个好人,可惜后来……”他没再说下去,眼眶却红了。

姓苏的将军?难道是父亲?

我握紧了手里的药瓶,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你爹有没有跟你说过,那位苏将军是怎么死的?”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阿福摇了摇头:“没有。我爹提到苏将军的时候,总是很伤心,说他是被冤枉的。后来我爹病死前,把这药瓶交给我,说要是以后遇到姓苏的人,一定要帮他,因为苏将军当年救过他的命。”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原来,父亲当年救过的人,他的儿子竟然会在多年后,用父亲留下的药,来帮助这个苏家遗孤。这世上的缘分,真是又残忍又温暖。

“阿福,”我擦干眼泪,看着他的眼睛,“你愿意帮我做一件事吗?这件事很危险,可能会丢掉性命。”

阿福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愿意!只要是苏偃公子的事,我都愿意做!”

我从怀里掏出抄录密信的纸,上面写着“北境粮草换私盐,三日后交割”,还有张启元的名字。“你帮我把这个交给沈御史,”我把纸折好,塞进阿福的怀里,“沈御史住在城南的御史府,你就说‘苏偃公子有要事相告’,他会见你的。记住,路上一定要小心,别被人发现了。”

阿福握紧了怀里的纸,用力点头:“我知道了,苏偃公子,我一定能送到!”

他刚要走,我又叫住他:“等等。”从腰间解下一把短刀——这是我从乱葬岗带出来的,刀身很短,却很锋利,“拿着这个,路上要是遇到危险,就用它防身。”

阿福接过短刀,刀柄上还留着我的温度。他对着我鞠了一躬,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我关上门,走到桌子前,打开那个藏密信的木盒。里面放着我这三个月来收集的证据:李斯年克扣军饷的账目副本、张启元收受贿赂的书信、赵虎屠杀百姓的证词……每一份证据,都浸着苏家满门的血。

我拿起那份赵虎屠杀百姓的证词,上面写着三年前,赵虎带兵围抄苏家时,为了灭口,杀了苏家附近的十几个百姓,其中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我的手忍不住发抖,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渗了出来,滴在证词上,和上面的墨迹混在一起。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我赶紧把证据放回木盒,藏到床板下,然后握紧了腰间的剑,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一角。

月光下,一个黑影正趴在窗台上,往屋里看。那黑影穿着黑色的夜行衣,身形消瘦,看起来像是个男人。我心里一紧,难道是王总管派来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窗户,剑出鞘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刺耳。“谁?”我大喝一声,剑尖指向那个黑影。

黑影显然没想到我会突然开窗,吓了一跳,转身就要跑。我纵身跳出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剑抵在他的咽喉上。“说!你是谁派来的?要干什么?”

黑影抬起头,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我愣住了——是沈惊寒的贴身侍卫,小林。

“苏姑娘,别动手!”小林赶紧开口,声音里带着慌乱,“是沈大人让我来的,他说担心您的安全,让我来看看,顺便给您带个消息。”

我松了手,却没收回剑:“沈大人有什么消息?”

小林揉了揉被我抓皱的衣领,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沈大人说,王总管已经起疑了,刚才去偏厅找过丞相大人,发现里面没人,已经开始在销金窟里搜查了。沈大人让您尽快离开销金窟,他在城外的破庙里等您。”

我接过纸条,上面是沈惊寒的字迹,刚劲有力:“今夜三更,城外破庙,带齐证据,速来。”

“王总管什么时候开始搜查的?”我问道,心里有些急——阿福还没回来,要是被王总管抓住,就麻烦了。

“已经开始了,”小林说道,“王总管带了十几个侍卫,正在逐个搜查房间,估计很快就会搜到这里。苏姑娘,您快收拾东西,我帮您引开他们。”

我点了点头,转身跑回屋里,把床板下的木盒拿出来,背在背上,又把沈惊寒给我的那封信贴身藏好,然后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以防万一。

刚换好衣服,就听见远处传来王总管的声音:“给我仔细搜!每个房间都不能放过!一定要找到丞相大人!”

我心里一紧,对小林说:“你先出去,引开他们,我从后院的密道走。”

小林点了点头,转身跑向回廊的另一头,故意发出很大的脚步声。很快,王总管的声音就追了过去:“那边有动静!快追!”

我趁机往后院跑。后院的角落里有一口枯井,那是我之前发现的密道入口——上次我在井边洗衣服时,不小心踩空了一块石板,发现下面有个通道,通向城外的竹林。

我跑到枯井边,掀开石板,下面黑漆漆的,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火把,跳了下去。

通道很窄,只能容一个人弯腰走。火把的光映着通道壁上的青苔,滑溜溜的,一不小心就会摔倒。我走得很快,胳膊上的伤口越来越疼,却不敢停下来——王总管很快就会发现被骗,到时候一定会封死所有出口。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前面终于出现了一丝光亮。我加快脚步,走出通道,发现自己站在一片竹林里。月光透过竹叶洒下来,落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我刚要往破庙的方向走,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握紧腰间的剑,转身一看,是王总管!他手里拿着一把刀,身后跟着两个侍卫,正恶狠狠地盯着我。

“苏偃,不,应该叫你苏清辞吧?”王总管冷笑一声,“没想到你竟然是苏振邦的女儿,藏得够深啊!丞相大人是不是被你杀了?”

我心里一沉,看来他已经发现了偏厅的暗格。“是又怎么样?”我握紧剑,做好战斗的准备,“李斯年害死我苏家满门,我杀他,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王总管哈哈大笑,“苏振邦就是个通敌叛国的乱臣贼子,死有余辜!当年我亲手杀了他的夫人,也就是你娘,她临死前还在喊‘清辞快跑’,真是可笑!”

我听到“亲手杀了我娘”,瞬间红了眼,提着剑就冲了过去。“我杀了你!”我大喊一声,剑影如飞,朝着王总管刺过去。

王总管没想到我会这么冲动,赶紧举刀抵挡。“当”的一声,剑和刀撞在一起,火花四溅。他身后的两个侍卫也冲了上来,一左一右夹击我。

我虽然练了三年武艺,但对付三个男人还是有些吃力。胳膊上的伤口被牵动,疼得我几乎握不住剑。就在这时,王总管突然一刀砍向我的后背,我来不及躲闪,只能侧身避开,肩膀还是被划了一道深疤,血瞬间染红了夜行衣。

“苏姑娘,小心!”远处传来小林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小林正带着几个沈惊寒的手下跑过来。王总管和他的侍卫见状,脸色一变,转身就要跑。

“想跑?”我忍着疼,纵身一跃,一剑刺穿了其中一个侍卫的腿。那侍卫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另一个侍卫吓得魂飞魄散,跑得更快了。王总管回头看了一眼,也跟着跑了。

小林赶紧跑过来,扶住我:“苏姑娘,您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王总管跑走的方向:“别追了,他跑不远。我们先去破庙找沈大人。”

小林点了点头,扶着我往破庙的方向走。路上,我忍不住问他:“阿福呢?他去给沈大人送消息,有没有到?”

“您说的是那个小厮吗?”小林说道,“他已经到破庙了,沈大人正在等您呢。”

我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走到破庙门口,就能看见里面亮着一盏油灯。推开门,沈惊寒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旁,阿福站在他身边,脸上满是焦急。

“苏姑娘,你来了!”阿福看见我,赶紧跑过来,“您受伤了?疼不疼?”

我笑了笑:“我没事,一点小伤。”

沈惊寒站起身,目光落在我流血的肩膀上,眉头皱了起来:“先处理伤口。”他从怀里掏出一瓶金疮药,递给我,“这是宫里的御用药,效果很好。”

我接过药,小林帮我解开夜行衣的扣子,露出肩膀上的伤口。伤口很深,还在流血。阿福赶紧递过干净的布巾,我咬着牙,把金疮药撒在伤口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王总管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沈惊寒说道,“他肯定会去给张启元和赵虎报信,我们必须尽快拿到他们和藩王勾结的铁证,否则他们一定会先下手为强。”

我点了点头,从背上的木盒里拿出那些证据,放在桌子上:“这些是我这三个月收集的,有李斯年克扣军饷的账目,还有张启元收受贿赂的书信。不过,最关键的通敌证据,还在周明手里——他手里有当年伪造的通敌书信的副本。”

沈惊寒拿起那些证据,仔细看了看,眼神变得凝重:“这些还不够。我们需要找到周明手里的副本,还有张启元他们和藩王交割粮草的证据,才能在朝堂上扳倒他们。”

“三日后,他们会去北境交割粮草,”我说道,“我偷听到张启元和赵虎的对话,说在北境的黑风寨交割。”

沈惊寒眼睛一亮:“黑风寨?那是藩王的地盘,我们正好可以趁机抓住他们交割的现行,拿到铁证。”

“可是,黑风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小林说道,“我们只有几个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沈惊寒沉默了片刻,说道:“我已经派人去联系忠良大臣了,他们会带军队在黑风寨外接应我们。我们需要有人先混进黑风寨,摸清他们的布防,还有交割的具体时间。”

我站起身,看着沈惊寒:“我去。”

“不行!”沈惊寒和阿福异口同声地说道。

“苏姑娘,你已经受伤了,不能再去冒险了!”阿福着急地说。

沈惊寒也说道:“黑风寨太危险,你一个女子,去了太不安全。还是我去吧。”

“不行,”我摇了摇头,“你们都不熟悉张启元和赵虎的人,只有我见过他们,能混进去。而且,我是苏家的人,这件事,必须由我来做。”

我看着沈惊寒的眼睛,语气坚定:“沈大人,相信我,我一定能拿到证据,为苏家平反,也为你父亲报仇。”

沈惊寒沉默了很久,终于点了点头:“好。但你一定要小心,我会在黑风寨外接应你。如果遇到危险,就放信号弹,我会立刻带人冲进去。”

我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沈惊寒给我的那封信,放在桌子上:“这是你父亲的信,里面有李斯年和藩王勾结的线索,你留着,或许能用上。”

沈惊寒拿起信,小心翼翼地收好:“你放心,我会保管好。三日后,我们在黑风寨外的竹林汇合。”

我转身看向阿福,摸了摸他的头:“阿福,这三天你就跟着沈大人,别乱跑。等我回来,就带你离开京城,找个安全的地方生活。”

阿福眼圈红了,点了点头:“苏偃公子,你一定要回来,我等着你。”

我笑了笑,转身走出了破庙。月光洒在我身上,肩膀上的伤口还在疼,可我心里却充满了力量。

父亲,娘,还有苏家的所有人,再等等我。三日后,我一定会拿到证据,让那些害了我们的人,血债血偿。

我握紧腰间的剑,朝着黑风寨的方向走去。夜色里,我的身影越来越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场复仇之路,我已经走了三年,剩下的路,就算拼了性命,我也会走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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