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属实没有想到，第一次带货直播的销售额就达到了近百万元，除去分红，佣金，还有公司运营成本，我还能到手不少钱，再加上之前的广告收入，还有向北山音乐制作的收入，我的存款一时间达到了我从未想过的高度。
这一切来的太快了，让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好像这就是我一直追求的成功。
我很晚才回到医院，他们说要去庆功，可惜我喝不了酒，只能遗憾的先行回去休养着，临走前我跟束雨航交代了一下后面的事宜，庄尚曙也对这次试播很满意，虽说是试播，但带来的收益是实打实的。
秦澈开车送我回的医院，坐在沙发上内心止不住的欣喜，我又点上了一根烟，脑子里一直回忆刚刚的瞬间，对我来说是历史性的一刻。
“你怎么又抽起烟来了？”
“开心嘛。”
“刚刚担心要抽一根，现在开心也要抽一根，你真是一刻也停不下来。”
“烟嘛，什么时候都能抽。”
“怎么没见你抱完那个主播后抽一根啊。”
“你说苏清月？要不是她，兴许我现在还在芜湖不知道干嘛呢。”
“重点是这个吗？”
“那是什么？”
“你个木头脑袋。”
“讲真的，我还真得好好感谢苏清月，能有这样的成功，和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哦！那下次让她送你回来吧！”
“人家不是去参加庆功宴了嘛......”
还没等我说完，秦澈就摔门而去，留下我一脸懵的坐在原地，我又哪句话得罪她了。
还没等我思考明白，程艾薇推开门走了进来，我一脸疑惑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恭喜一下我们的江总啊。”
“确实得来恭喜一下我，后面有你忙的。”
“这么自信呢。”
“后面肯定有很多品牌方来找我们合作的，这段时间也孵化出了不少账号，什么类型都有，我们的商务合作机会肯定会日益增加的。”
“那我就先期待一下咯，难怪今天穿的这么帅。”
“帅是一种习惯。”
程艾薇坐到了我身边，靠在了沙发上，长叹了一口气，我问道：“怎么唉声叹气的呢？”
“当然是案子的事情咯。”
“有进展了？”
“毫无进展。”
“或许你应该给自己放个假，我就准备过段时间出去玩一玩。”
“去哪？”
“大西北。”
“和秦澈一起去？”
“嗯，我答应她的，你是知道我的，我对承诺这件事很看重的。”
“说起来，我们俩好像从来没有一起出去旅游过。”
“怎么？想约我啊。”
“你猜。”
“我可懒得猜，等以后有机会吧，说真的，你要是出去旅游想去哪儿？”
“去个靠海的城市吧。”
“海我倒是看过了，当时高考完，我和老张还有叶豪一起去了广州和海口，那时候真是年轻，穷游也不知道累，十九个小时的火车也不知道怎么扛过来的。”
“当时高考完，我好像跟孟语一起出去的，我可受不了你们这样旅游。”
“那时候不是年轻嘛，现在我肯定不会这么干的。”
“所以说，以后有没有时间跟我一起出去旅游？”
“所以，你还是在约我？”
“我可没说嗷，只是一个建议。”
我和程艾薇相视而笑，我叹了口气说道：“过两天江柠也要高考了，我准备回芜湖一趟，到时候看看叶豪孟语他们，可能的话，去见一趟老张。”
“老张什么时候出来？”
“不知道，但是听叶豪说快了，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想麻烦你.”
“什么事？”
“我想让你帮忙查查老张的案子。”
“都已经判刑了我还怎么查？”
“我总觉得当年的事情有蹊跷。”
“什么蹊跷？”
“说不明白，只是一种感觉。”
其实我的疑虑并不是没来由的，当时只是没有过多思考，其实舒姐和老张当时的供词，以及那几个小混混的供词都极其一致，事发突然，我当时也只以为是老张防卫过当，但最近一段时间，我总觉得这事情有些许的不对劲，但愿我的直觉是错的，但愿是我多疑。
“算了，不说这些了，到时候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我问道。
“你是想让我送你吧。”
“这点小心思都被你猜到了。”
“当然啊，我多了解你啊。”
“是吗？有多了解？”
我笑着看着程艾薇，这时我听到病房的门被打开了，秦澈拎着一堆水果站在门口，我看了她一眼，秦澈也看了我一眼，接着她板着个脸走到我前面。
“喏，给你买的水果。”
“你买这么多干嘛？”
“给你补补脑子，走了。”
“哎。”
“干嘛。”
“你带点回去自己吃，我吃不了这么多。”
“爱吃不吃，拜拜笨蛋。”
骂完我秦澈又走了，还是一样懵逼的我，程艾薇突然笑了一声，接着她说道：“你是不是又惹人家不开心了？”
“我不知道啊。”
“你呀，真是有点笨。”
“怎么你也骂我？”
“我这不是在骂你，我是在点醒你。”
“那我还得谢谢你了是不是。”
“可以啊，说真的，有这样的好女孩你都不珍惜，你是不是笨呢？”
我摇了摇头说道：“你说你了解我，应该知道我的想法，我又不是十八九岁，谈恋爱不计后果，现在的恋爱要求的是门当户对，你觉得我像是跟秦澈门当户对吗？”
“又是这一套老传统的思想。”
“这怎么就老传统了，虽说人人都追求新时代的恋爱观，但往后想想，爱一个人付出的代价远不止现在，如果不考虑后面的事情，最终给彼此带来的只有伤害，那种裂缝是永远无法缝合的，往后吵架的时候，这些往往会变成刺向对方最锋利的刀子。”
“我不跟你争论了，只能说我们俩对爱情的看法还是有些不同。”
“所以说我们没办法在一起，你是不是想这么说。”
程艾薇的表情凝固了，她可能从来没有想到这种话会从我的嘴中说出来，我早已经想过这些问题，无论是程艾薇还是秦澈，都是不适合我的，经历过这么多事情，我已经不再是追求非一即二的人了，或许对我来说，取中间值，是最好的选择。
“你真是这么想的？”
“现在是，以前不是，未来可能是。”
“那我就祝你找到一个跟你情投意合的女生，我先回去了。”
程艾薇起身离开了房间，我好像在一晚上得罪了两个女生，还是用不同的方式，说实话，我在爱情方面真是一窍不通。
现在是，以前是，未来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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