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客气的。”何雨柱等着娄半城出价呢，只要价格合适，每个礼拜就有一篮子蔬菜。
如果不合适，对不起，就没有后续了。
娄半城当然懂了，把已经准备好的五十块钱，推给何雨柱，又对刘妈说：“以后就不用柱子送了，你们约好个时间，麻烦刘妈跑一趟吧。”
何雨柱把钱收好，拎着篮子和刘妈进厨房了。
过了一袋烟的功夫，刘妈来客厅了，低眉顺眼的说：“老爷，那个何雨柱没要钱，要了咱们厨房的半袋子白面。”
“哦，知道了，倒是个聪明的人，下去吧。”
刘妈下去后，娄半城上了二楼，“雅丽呀，不是我说你，咱们两口子床帏这点事，你怎么和马太太说呢。”
“以前我们一起打麻将的时候，也没少说呀，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不就是让你带买了点药酒嘛！至于嘛，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下次我来和那个什么柱子说。”
“你可拉倒吧，你是我的太太，怎么和一个外男买这种东西。”
“那我就让刘妈去买。这总成了吧。你这也太封建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外男？以后你继续留个鞭子得了。我这就给马太太打电话，正好明天再约一局麻将。”
等谭雅丽和马太太通完了电话，娄半城又把电话接了过来：“嫂子，麻烦你让老马听一下电话。”
“老马，你明天也过来吧，我这可有好菜，咱们哥俩喝两杯。”
谭雅丽在电话旁边小声嘟囔说：“你没听到，我明天约了打麻将嘛，可没时间下厨。”
娄半城装作没听见，等挂了电话后才说：“知道，你没时间，不用你亲自下厨，你猜今晚何雨柱送来点什么东西？”
“这季节，不是野味也是野味呗，鹿肉？”
“哈哈，猜不到吧！”娄半城得意的笑了笑后继续说：“是新鲜的一篮子蔬菜。”
“是嘛！这下可好了，这都有五六年冬天没吃上过新鲜蔬菜了！”
“谁说不是呢，只从……”
“半城，可别瞎说，管住自己的嘴。”
“这屋里就咱们俩，难道你还会出卖我呀！”
“我肯定不会，如果你在家说习惯了，在外面稍不留神。”
“嗯，你说的对。”
“我去厨房看看，都是些什么菜。”谭雅丽刚要出房门，又停下了脚步，回头问了句：“以后还会有嘛？”
“你问问刘妈，具体是她和人家谈的。”
何雨柱有自己打算，现在想吃点白面，还得想法弄粮票去，用空间的蔬菜换成白面，大米最合适了。反正空间里放着也坏不了，一点一点的积攒吧，手里没粮心里慌。
何雨柱的生活又美滋滋了，一个礼拜就给娄家送一次菜，直接送到厨房，还是和刘妈打交道舒坦。
有什么话直接说，不用猜对方的心思，药酒的数量和频率也都在增加。
进入腊月以后，已经送过两次药酒了，每次数量都不固定。
不用猜就知道，娄半城应该是把药酒送人了。何雨柱可不管那么多，你给钱，我送货。
腊月二十三，北方的小年，家里开始大扫除。糖瓜儿必须安排上，给灶王爷上供，然后一把火烧把灶王爷的画像烧了，等到除夕夜，再把灶王爷给请回来。
“雨水，怎么糖瓜儿不好吃呀，怎么还不高兴了？”
“哥，我想咱爸了，你能带我去看看他吗？”
傻柱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了，本主对这个不着调的老爸只有恨，穿过来后，恨是没剩多少了，感情就更别提了。
可现在的傻柱有点伏妹魔了，真是把雨水妹妹当闺女养了。
小雨水最近半年多，也学会了怎么拿捏这个傻哥哥了，平时只要自己掉几滴眼泪，这个傻哥哥一般都会依着自己的。
小雨水见他不说话，这小眼泪掉的更欢实了，小嘴撅的老高。一赌气坐门槛上也不看他了。
这时，秦淮茹挺着大肚子过来了，摸了摸小雨水的头：“怎么还掉上金豆子了，你哥欺负你了？”
“淮茹姐，我想我爸了，我哥不带我去看他。”小雨水越说越伤心。不仅没有止住掉眼泪，还“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秦淮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把雨水搂在怀里。
对屋里的何雨柱说：“你知道现在你爸在哪不，不行就带雨水去一趟呗。”
“嗨！怕你了。等工厂放了假，我带你去还不成嘛？不过先说好，找他的住的地方，咱们不一定能见到。到时候你可就别再哭了。”
小雨水以为是哥哥不想带她去，故意这么说的。满口答应了下来：“行，只要你带我去看他。他不见咱们俩，我保证不哭。”
“好了，你哥答应你了，咱们去洗把脸。”秦淮茹把小雨水拉到屋里。秦淮茹刚要弯身拿暖壶，就被雨水给拦住了。
“淮茹姐，你坐，我自己来吧。”
秦淮茹坐在雨水屋里的小火炕上，“你也别怪你哥，你看你哥多心疼你呀，把你这小屋弄的暖暖和和的，这新棉衣也是你哥今年给你置办的吧。”
“我没怪他，就是想我爸了，我还想当面问问他，为什么不要我们兄妹俩了。”
“嗨。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雨水，你哥最近晚上还天天出去吗？”
“不清楚，我早早就睡觉了，不知道他晚上都干嘛！”
“那你发现他这段时间有什么和平时不正常的地方吗？”秦淮茹还是不甘心，继续追问
小雨水洗了脸，用毛巾擦了一下，想了想说：“没有什么不同吧，就是花钱不知道省着点了，什么东西都买，我看着就心疼。”
“哦，雨水，姐对你怎么样？”
“那还用说嘛，除了我哥，就数姐你对我好了。”
“那姐让你帮个忙，你能帮不？”
“当然帮了，姐你说。”
“就是想让你帮我多留着点心，你哥有特别的举动，你告诉我好吗？”
“我不懂，什么是特别举动？”
“就是和平时不样的地方。”
“哦，知道啦！姐，你说是留长发好看呢，还是齐耳短发好看呢？”
“都好看，我帮你洗洗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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