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人皇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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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军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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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山洞内,血腥与铜锈的气息被一种新的、冰冷的秩序彻底覆盖。那倾斜的铜盘日晷投下的阴影,如同无形的鞭子,每一次精准地压在歪扭的刻痕上,都抽打着所有枯槁族人的神经。对时间流逝的恐惧,已融入每一次压抑的呼吸。洞口外,风雪的怒号似乎也在这新生的秩序面前低伏,徒劳地拍打着厚重的兽皮门帘。

秦霄(木牙)枯槁的身体陷在冰冷的石壁凹陷里,蛇牙婆枯槁的臂膀提供的支撑更像冰冷的枷锁。肋骨的剧痛如同永不停歇的锯齿,每一次心跳都牵扯出撕裂般的痛楚,暗红的血水仍在缓慢地、固执地渗透腰间的兽皮。失血和寒冷如同跗骨之蛆,持续啃噬着残存的生命力。然而,他那深陷眼窝中的火焰非但未曾熄灭,反而在死亡的淬炼下,燃烧得更加冰冷、锐利,穿透山洞的昏暗,落在洞外肆虐的风雪之上。

熊爪带回的警告——洞深处那守着“冒火黑石”的未知怪物,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獠牙的莽撞送命,岩眼的血祭,岩骨的反抗被无情碾碎……部落脆弱的武力支柱早已崩塌。剩下的猎手,不过是些在饥饿和恐惧中瑟瑟发抖的枯槁躯壳,比雪地里蹒跚的老兽好不了多少。

原始的狩猎本能?在真正的死亡威胁面前,不值一提!

需要力量!需要绝对服从的力量!需要一支能撕裂风雪、扼杀威胁的冰冷爪牙!现代军事管理的碎片在他混乱的意识中翻腾——纪律!训练!标准化!等级!惩罚!一支原始部落的军队雏形,在他冰冷燃烧的瞳孔深处,伴随着肋骨的剧痛,被强行勾勒出来。

一丝混合着冷酷与决绝的光芒,在秦霄枯槁的眼底闪过。他枯槁的嘴唇翕动,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洞穿灵魂的穿透力,瞬间撕裂了山洞内死水般的寂静:

“熊爪……”

熊爪枯槁的身体猛地一僵!仅剩的独眼瞬间爆发出被点名的惊惧与一丝被认可的扭曲亢奋。他枯槁的、扭曲的手臂下意识地想要抬起,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在!神子!熊爪听命!”他的声音嘶哑,如同砂石摩擦。

“所有……能……握……石斧……石矛……骨刀……者……”秦霄枯槁的手指艰难地抬起,如同点将的权杖,缓缓扫过山洞内所有枯槁、瑟缩的身影,“出洞……列队……”

出洞?!列队?!

巨大的恐惧如同冰水,瞬间浇遍了所有枯槁猎手的头顶!洞外是能冻死人的风雪!是熊爪口中那吞噬獠牙的怪物可能潜伏的黑暗!神子……要他们出去?列队?!

呜咽和恐惧的骚动瞬间在人群中蔓延。几个枯槁的猎手下意识地向山洞深处更黑暗的角落缩去。

“违令……者……”秦霄枯槁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比风雪更刺骨的冰冷。他的目光,缓缓地、如同死神的镰刀,扫过那些退缩的身影,最终……落在了蜷缩在祭坛角落、枯槁的手依旧下意识地握着那把沉重铜匕首的青叶身上。

青叶枯槁的身体猛地一颤!深陷的眼窝里瞬间充满了极致的惊惧!她枯槁的手死死攥紧了铜匕首柄,冰冷的金属触感也无法驱散那彻骨的寒意。又要……做什么?!

“青叶……”冰冷的声音如同点名,“执……铜匕……立于……洞口……”

执铜匕?立于洞口?!

青叶枯槁的脑中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让她枯槁的身体如同筛糠般剧烈颤抖。洞口!直面风雪!直面那未知的黑暗!这……这是让她去死吗?她枯槁的嘴唇无声地翕动,深陷的眼窝里涌上绝望的泪水。

“立!”命令如同冰锥,刺穿了她所有的迟疑。

求生的本能和对那冰冷规则的恐惧,驱使着她枯槁的身体如同提线木偶般站起。枯槁的手死死攥着那把沉重的铜匕首,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她踉跄着,一步一挪,如同走向刑场,挪到了山洞入口处,厚重的兽皮门帘旁。肆虐的风雪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冰冷的寒意如同毒蛇般钻入骨髓。她枯槁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深陷的眼窝死死盯着门帘缝隙外翻涌的、令人绝望的白色。

“执匕……阻……退者……”秦霄枯槁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判决,清晰地烙印在每一个枯槁猎手的灵魂深处,“退……一步……斩……一指……”

执匕阻退者?!退一步,斩一指?!

巨大的、冰冷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对洞外风雪的畏惧!青叶枯槁的身体猛地一僵!握着铜匕首的手剧烈颤抖!阻挡……退回来的人?用这铜匕首……斩他们的手指?!这……这比让她去死更可怕!她枯槁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深陷的眼窝里只剩下纯粹的、令人窒息的惊骇!

熊爪仅剩的独眼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凶光!他枯槁的身体猛地挺直,如同被激怒的伤熊!神子……在用那个卑贱的青叶执刑?用铜匕首?!这……这是在羞辱他熊爪!是在剥夺他作为最强猎手(至少是曾经)的权威!

“神子!我……”熊爪枯槁的喉咙里发出不甘的嘶吼。

“闭嘴!”秦霄枯槁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狠狠刺向熊爪,“你……带……队……出!列……于……风雪……立……规!”

熊爪枯槁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重拳击中,猛地一窒!带……带队出去?!在风雪里立规矩?!这……这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但神子那冰冷的眼神,以及青叶枯槁手中那把在昏暗中闪烁着冷光的铜匕首,让他所有的不甘和愤怒瞬间冻结在喉咙深处,化为更深的怨毒和屈辱。

“是……是!神子!”熊爪枯槁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仅剩的独眼狠狠剜了青叶一眼,枯槁的身体爆发出最后的凶悍,猛地撞开厚重的兽皮门帘!

狂暴的风雪如同白色的巨兽,瞬间将熊爪的身影吞没!刺骨的寒风裹挟着雪沫,如同冰刀般灌入山洞!

“出!”熊爪嘶哑、带着暴虐的咆哮从风雪中传来,“都给我滚出来!列队!神子有令!违者……斩指!”

巨大的恐惧如同无形的鞭子,狠狠抽在每一个枯槁猎手的身上!看着洞口青叶枯槁那颤抖却死死握着铜匕首的身影,听着熊爪在风雪中如同恶鬼般的咆哮,感受着神子那冰冷如同实质的目光……退缩?等同于自断手指!

呜咽声被强行压回喉咙。一个个枯槁的身影,如同被驱赶的牲口,拖着冻僵麻木的身体,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惧,低着头,一个接一个地、踉跄着……冲入了那片狂暴的、能吞噬生命的白色炼狱!

山洞瞬间空了大半,只剩下老弱妇孺压抑的喘息和篝火噼啪的声响。浓重的风雪气息弥漫。

秦霄枯槁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洞口。透过厚重的兽皮门帘缝隙,他能看到外面狂风暴雪中,一片模糊的、在风雪中挣扎、摇晃的枯槁身影,以及站在最前方、如同凶兽般咆哮的熊爪。青叶枯槁的身影紧贴着门帘内侧,握着铜匕首的手剧烈颤抖,深陷的眼窝死死盯着外面,如同惊弓之鸟。

“蛇牙婆……”秦霄枯槁的声音带着巨大的消耗,嘶哑响起。

蛇牙婆枯槁的身体猛地一颤,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被召唤的惶恐。“在!神子!”

“扶……我……至……洞口……”每一个字都仿佛耗尽生命。

蛇牙婆枯槁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洞口?!直面风雪?!神子重伤之躯……这……这是要她的命啊!但她枯槁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对上秦霄那双冰冷燃烧、不容置疑的眼睛,所有的不愿瞬间化为恐惧的顺从。她枯槁的身体爆发出最后的气力,用沾满血污的双臂,极其艰难地、摇摇晃晃地,将秦霄枯槁沉重的身体从石壁凹陷中撑起,一步一挪,如同背负着沉重的石磨,极其缓慢地……挪向那风雪肆虐的洞口!

每一步都伴随着肋骨的剧痛和眩晕的冲击,秦霄枯槁的眼前阵阵发黑。冰冷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切割着他裸露的皮肤。当他和蛇牙婆枯槁的身影终于挪到厚重的兽皮门帘旁,与浑身颤抖、握着铜匕首的青叶几乎并排而立时,刺骨的寒意瞬间将他包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碴刮过喉咙的剧痛。

他枯槁的手死死抓住门帘边缘,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目光穿透门帘的缝隙,投向外面那片白色的地狱。

风雪如同咆哮的巨兽。数十个枯槁的猎手在齐膝深的雪地里瑟缩着,如同狂风中的枯草,随时会被折断、卷走。他们破烂的兽皮根本无法抵御这刺骨的严寒,裸露的皮肤迅速变成青紫色,身体因寒冷而剧烈颤抖,牙齿打颤的声音在风雪的怒号中隐约可闻。熊爪枯槁的身影站在最前方,仅剩的独眼死死盯着洞口的方向,枯槁的脸上肌肉因寒冷和暴怒而扭曲,咆哮声在风雪中显得断断续续。

混乱!绝对的混乱!猎手们本能地挤成一团,试图用彼此的体温取暖,推搡、踩踏,如同被围困的兽群。毫无队形,毫无秩序,只有绝望的呜咽和对死亡的恐惧。

“列……队!”秦霄枯槁的声音穿透风雪,如同冰冷的箭矢,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在风雪中挣扎的猎手耳中!

“三……排!”指令冰冷而精确,“前……矮……后……高!肩……并……肩!脚……定……死!不……准……动!”

三排?前矮后高?肩并肩?脚定死?不准动?!

巨大的荒谬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所有猎手!在这能冻死人的风雪里,挤在一起已是本能求生,神子……竟要他们分开列队?还要像石头一样定死不动?!这……这是要他们活活冻成冰雕!

混乱瞬间加剧!猎手们因巨大的恐惧和对命令的抗拒而更加混乱地推挤,试图冲破这无形的枷锁,靠近身边的同伴取暖。

“青叶!”秦霄枯槁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冰冷的杀意!

一直颤抖着、如同惊弓之鸟的青叶枯槁,身体猛地一颤!深陷的眼窝瞬间收缩!神子的命令如同冰水灌顶!阻挡……退者……斩指!

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对外面风雪的恐惧和对同类的怜悯!她枯槁的身体爆发出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凶悍!枯槁的手死死攥紧那把沉重的铜匕首,沾满血污和冻疮的手指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猛地向前一步,枯槁的身体死死堵在门帘缝隙前!沾满泥雪的、枯槁的脸因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扭曲,深陷的眼窝里爆发出一种近乎野兽般的、混合着绝望与狠厉的光芒!

“退……者……死!”她枯槁的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如同金属摩擦般的尖叫!手中的铜匕首带着冰冷的寒光,直直指向风雪中那些试图靠近洞口的枯槁身影!

一个枯槁的老猎手(岩皮的叔父)因寒冷和恐惧已濒临崩溃,本能地、踉跄着向相对温暖的洞口退来。他枯槁的手下意识地伸向门帘……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兽皮的刹那!

青叶枯槁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力量推动!深陷的眼窝里只剩下神子冰冷的命令和自己被逼入绝境的疯狂!她枯槁的手握着沉重的铜匕首,用尽全身力气,带着一种绝望的狠绝,猛地向下斩去!

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皮肉割裂声!

铜匕首虽然沉重,刃口并不十分锋利,但在巨大的力量和绝望的驱动下,依旧如同切过腐朽的皮革!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瞬间出现在那老猎手枯槁的手腕上!暗红的鲜血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在狂风暴雪中,瞬间被冻成暗红的冰晶,溅落在雪地上!

“啊——!!!”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骤然撕裂了风雪的怒号!老猎手枯槁的身体猛地向后栽倒,枯槁的手死死捂住狂喷鲜血的手腕断口,在雪地里疯狂地翻滚、哀嚎!断掉的手指落在雪地上,迅速被风雪覆盖。

风雪中的混乱瞬间凝固!

所有枯槁猎手的动作都僵住了!推挤停止了!呜咽被掐断在喉咙里!他们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极致的惊骇和冰冷的恐惧,死死盯着洞口处那个枯槁、颤抖、却如同恶鬼般握着滴血铜匕首的青叶!也死死盯着雪地上疯狂翻滚、断腕喷血、惨嚎不止的同伴!

血!滚烫的血!在冰冷的雪地上迅速冻结!

神子的命令……不是虚言!退一步……真的……斩指!用那冰冷的铜器!

巨大的、冰冷的恐惧瞬间冻结了所有反抗的念头!求生的本能被强行扭曲!冻死?还是被那铜匕首斩断肢体?!

熊爪仅剩的独眼也瞬间收缩!他看着雪地上翻滚惨叫的族人,又看向洞口那个枯槁、狠厉的青叶,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那个卑贱的奴隶……竟然真的……敢下手?!在神子的意志下?!

“列——队——!!!”熊爪枯槁的喉咙里爆发出更加暴虐、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的咆哮!他枯槁的身体猛地冲入混乱的人群,仅剩的独臂如同铁钳,粗暴地将那些因恐惧而僵住的猎手拖拽、推搡!

“前矮!后高!肩并肩!脚定死!动一下老子拧断你的脖子!”

在死亡的绝对威胁和熊爪暴虐的驱赶下,混乱的猎手群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打,开始了绝望的、笨拙的移动。他们枯槁的身体在深雪中艰难地分开,按照身高被熊爪粗暴地推搡着站成歪歪扭扭的三排。肩膀被迫紧挨着旁边同样冰冷的、颤抖的身体,枯槁的脚深陷在雪地里,如同被钉住。寒冷如同毒蛇般疯狂噬咬,身体的本能疯狂地想要蜷缩、想要活动取暖,但洞口青叶枯槁手中那把滴血的铜匕首,以及雪地上那刺目的、迅速冻结的暗红冰晶,如同一道冰冷的铁壁,死死禁锢着他们每一个微小的动作!

队伍……在血腥的镇压下,在死亡的威胁下,被强行凝固成型!虽然歪斜,虽然颤抖,虽然充满了绝望的呜咽,但……它成“形”了!

秦霄枯槁的身体死死抓着门帘,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重量。冰冷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刮过他枯槁的脸颊,肋骨的剧痛几乎让他昏厥。但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死死锁定在风雪中那勉强成型的、颤抖的队伍上。

“举……石斧!”嘶哑的声音穿透风雪,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举石斧?!

队伍瞬间一阵骚动!在这刺骨的寒冷中,抬起手臂?握住沉重的石斧?这无异于自杀!几个枯槁的猎手因巨大的痛苦和恐惧,枯槁的手臂本能地想要垂下……

“青叶!”冰冷的指令如同催命符!

青叶枯槁的身体猛地一颤!深陷的眼窝瞬间被血丝充满!她枯槁的手死死攥紧滴血的铜匕首,枯槁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鲜血!斩!必须斩!神子的命令就是铁律!她枯槁的身体向前一步,铜匕首带着冰冷的寒光,直指风雪中那几个手臂微垂的猎手!

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寒冷带来的僵硬!那几个猎手枯槁的手臂如同被无形的绳索吊起,用尽全身力气,颤抖着、僵硬地举起了沉重的石斧!冰冷的石斧在风雪中微微晃动,如同死亡的钟摆。

“举……高!”秦霄枯槁的声音毫无波澜,“与……肩……平!”

手臂在剧痛和寒冷中艰难地抬高,与枯槁的肩膀平齐。沉重的石斧如同千斤重担,枯槁的手臂肌肉因巨大的负荷而剧烈颤抖、抽搐。汗水(如果还能渗出)瞬间被冻成冰壳,附着在皮肤上。

“定……死!”冰冷的命令如同最后的封印。

时间,在风雪中从未如此缓慢而清晰。每一息都如同一个世纪。日晷铜盘上那根粗糙的木针,在洞内篝火的微光下,其投影极其缓慢地、却无比坚定地……在刻痕间移动。

风雪中的队伍如同被冻住的冰雕群。枯槁的身体剧烈颤抖,牙齿打颤的声音汇成一片绝望的悲鸣。手臂如同被无数冰针刺穿,剧痛和麻木交替侵袭。沉重的石斧每一次微小的晃动,都牵动着濒临崩溃的神经。几个枯槁的猎手因寒冷和巨大的痛苦,深陷的眼窝翻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倾斜……

“倒……者……”秦霄枯槁冰冷的声音如同从九幽传来,“鞭……十!”

熊爪枯槁的独眼中瞬间爆发出嗜血的凶光!他枯槁的手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根不知何时准备好的、带着倒刺的坚韧兽筋鞭!枯槁的身影如同恶鬼般扑向那个最先支撑不住、轰然栽倒在雪地里的枯槁猎手!

啪!啪!啪!

令人心悸的、沉闷的皮肉抽打声在风雪中炸响!伴随着凄厉到变调的惨嚎!兽筋鞭带着倒刺,每一次抽下都带起破碎的兽皮和飞溅的血肉!那枯槁的身体在雪地里疯狂地翻滚、抽搐,惨叫声很快被风雪和剧痛撕扯得只剩下嗬嗬的气音。

风雪中的队伍在鞭笞声和惨嚎声中瞬间绷紧!所有摇摇欲坠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钢钉重新钉死!巨大的恐惧压倒了寒冷带来的崩溃感!他们枯槁的手臂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死死举着沉重的石斧!深陷的眼窝里只剩下对那兽筋鞭的极致恐惧和对洞口那把铜匕首的冰冷绝望!

时间……在日晷晷影的移动中,在风雪猎手的煎熬中,在鞭笞的闷响和压抑的呜咽中……冰冷地流逝。

当晷影终于移动了足够长的距离(在秦霄冰冷的心中计量),他枯槁的嘴唇才再次翕动:

“放……下……”

如同被赦免的死囚,风雪中的队伍瞬间崩溃!沉重的石斧纷纷脱手砸落在雪地里!枯槁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如同折断的枯枝。身体因巨大的脱力和寒冷而剧烈颤抖,瘫倒在雪地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原地……跺脚……拍打……身……体……”指令依旧冰冷,却带着一丝……喘息之机?

猎手们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枯槁的身体在深雪中艰难地、疯狂地跺脚、拍打着自己的手臂、胸膛、大腿!试图让冻僵的血液重新流动。动作笨拙而绝望。

“停!”指令再次如同冰水浇下。

所有动作瞬间凝固!巨大的惯性让几个猎手几乎再次栽倒,他们枯槁的脸上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茫然。

“举……石矛!”冰冷的循环再次开始……

风雪在咆哮。山洞入口处,秦霄枯槁的身体因巨大的消耗和剧痛而剧烈摇晃,意识在冰冷的寒风中摇摇欲坠。他枯槁的手死死抓着门帘,指节青白。蛇牙婆枯槁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对神子意志的恐惧和对洞外惨状的麻木。

青叶枯槁依旧死死堵在门帘前,枯槁的手紧紧握着那把沾血的铜匕首。深陷的眼窝死死盯着风雪中那些在神子冰冷命令下挣扎、哀嚎、被鞭笞的族人身影。最初的恐惧和狠厉,在持续不断的惨烈景象冲击下,渐渐被一种更深的、冰冷的麻木和一种……奇异的、被规则同化的僵硬感所取代。阻挡……斩指……执行命令……这就是……她的位置?她的……规矩?

秦霄枯槁冰冷燃烧的目光扫过风雪中那支在痛苦与死亡威胁下被强行塑造的、歪歪扭扭却已初步成型的队伍。一种掌控的冰冷感,伴随着肋骨的剧痛,弥漫全身。

“规矩……是……骨头……” 他枯槁的嘴唇无声地翕动,灵魂深处的声音冰冷而清晰: “抽掉……软弱……的……血肉……” “留下……能……杀……的……框架……” “此乃……军……之……始。” “以血……淬……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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