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人皇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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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4章 以血,铸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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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山洞内,血腥味与铜器冰冷的金属气息混合成一种窒息般的权力味道。岩骨尸体下的血泊边缘已凝成暗红色的薄冰,蛇牙婆枯槁的手指死死抠着那块沾血的铜片,深陷的眼窝里燃烧着一种扭曲的亢奋。新立的“石铜之规”如同无形的铁链,勒紧了每一个枯槁族人的脖颈,饥饿的呜咽被彻底压回喉咙深处,只剩下麻木的喘息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秦霄(木牙)枯槁的身体半倚在冰冷的石壁上,蛇牙婆枯槁的臂膀支撑着他摇摇欲坠的重量。肋部的伤口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出撕裂般的剧痛,温热的血水仍在缓慢渗出,在腰间破烂的兽皮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失血带来的眩晕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一次次试图将他拖入黑暗。但他那双眼睛,在昏黄摇曳的火光映照下,却燃烧着一种近乎非人的清醒与冰冷。

意识深处,属于现代人秦霄的记忆碎片与原始部落的残酷现实激烈碰撞。时间!在这片被风雪和死亡笼罩的原始之地,时间的概念模糊而脆弱。日出日落,月盈月亏,风起雪落……这些自然的节律是唯一的坐标。然而,这远远不够!獠牙的莽撞送命,熊爪带回的“冒火黑石”怪物警告,都如同悬顶的利剑。部落需要更精确的协同,需要更稳定的节奏来应对未知的威胁,需要……将时间,这个无形却至关重要的力量,牢牢抓在手中!

一个冰冷的、带着现代技术烙印的词汇在他混乱的脑海中骤然清晰——日晷!

模糊的记忆碎片闪现:巨大的石质圆盘,倾斜的铜针,阳光下投射的细长阴影缓缓移动,刻度……分割时间的刻度!

祭坛角落,那根象征性地插在泥地里、早已被风雪侵蚀得歪斜腐朽的旧木杆(原始部落简陋的“日影杆”),此刻在他眼中显得如此粗陋、可笑!它的影子模糊不清,移动缓慢而难以精确判断,一场风雪就能让它彻底失效。这种原始的计时方式,如同整个部落混乱的现状,充满了不可靠的变数。

必须改进!用铜!用更坚固、更精确的铜器!将时间,这无形却致命的武器,锻造成权力的权杖!

一丝微弱却极其锋利的精光,在秦霄枯槁的眼眸深处闪过。他枯槁的嘴唇微微翕动,嘶哑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打破了山洞内死寂的压抑:

“蛇牙婆……”

蛇牙婆枯槁的身体猛地一颤,深陷的眼窝瞬间爆发出被“神子”召唤的狂喜与扭曲的虔诚。“在!神子!祖灵庇佑!蛇牙婆听您吩咐!”她枯槁的声音因激动而尖锐。

“取……铜盘……”秦霄枯槁的手指极其艰难地抬起,指向地上那个边缘粗糙、形似浅盆、布满绿锈和黑泥的铜器(熊爪从禁地带出的最后一件铜器),“磨……平……磨光……”每一个字都仿佛耗尽了力气。

蛇牙婆枯槁的眼中瞬间爆发出骇人的光芒!磨平?磨光?!如同她磨那块铜镜胚子一样?!这是……祖灵再次赐予她施展“秘技”的机会!是巩固她“祭器专人造”无上权柄的又一次神谕!

“是!是!神子!祖灵在上!蛇牙婆定用命去磨!”她枯槁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几乎是扑到那沉重的铜盘旁,枯槁的、沾着岩骨鲜血的手死死抓住冰冷的边缘,用尽全身力气将它拖拽到篝火旁相对光亮的地方。她枯槁的手再次抓起了那块沉重的燧石片和鹅卵石,眼中燃烧着一种混合了狂热、贪婪和痛楚的火焰。

嗤啦——!嗤啦——!滋……滋……滋……

令人心悸的金属刮擦声和沉闷的碾压摩擦声再次在山洞内响起,比上一次更加疯狂、更加执着!蛇牙婆枯槁的手臂肌肉贲张,冻裂的伤口在巨大的力量下崩裂,鲜血混着汗水滴落在冰冷的铜盘表面,又被她粗暴地抹开、碾压!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剧痛,但她枯槁的脸上却只有一种扭曲的满足感。火光下,铜盘表面纵横交错的划痕在沉重的鹅卵石碾压下,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变得相对平整。粗糙的绿锈和黑泥被刮去,露出底下暗沉、带着细微斑点的铜质。

秦霄枯槁的目光冰冷地扫过蛇牙婆疯狂而笨拙的动作,没有停留。他的视线如同精准的探针,扫过山洞内每一个枯槁的身影,最终,落在了蜷缩在石柱阴影下、枯槁的手依旧死死攥着那把沉重铜匕首的青叶身上。

她的深陷眼窝里,不再是完全的麻木。岩骨被蛇牙婆用铜片割喉时喷溅的滚烫鲜血,那铜匕首入手时冰冷沉甸甸的奇异触感,以及刚才“石斧换铜匕”那荒谬绝伦却又冰冷如铁的现实,如同烧红的烙铁,在她枯槁的意识深处烙下了一道混乱而疼痛的印记。那是一种对冰冷规则、对强大力量最初的、模糊的……认知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

“青叶……”秦霄枯槁的声音响起,冰冷依旧,却少了一丝之前的绝对命令,多了一丝……审视?

青叶枯槁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受惊的幼兽,深陷的眼窝惊恐地抬起,望向祭坛上那个枯槁、浴血的身影。她枯槁的手下意识地将那把铜匕首藏到身后破烂的麻布下。

“过来。”命令简短,不容置疑。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神子……又要做什么?像对待岩骨那样?她枯槁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绳索拖拽,在所有人枯槁、恐惧的目光注视下,极其缓慢地、颤抖着……挪到了祭坛下方。

秦霄枯槁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在她枯槁、沾满泥污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里没有蛇牙婆般的贪婪和暴虐,只有一种纯粹的、如同观察工具般的审视。他枯槁的手极其艰难地抬起,指向山洞入口处那片被兽皮门帘遮挡、却依旧能感受到外面肆虐风雪的黑暗。

“找……硬木……直……硬……像……你的……匕首柄……”秦霄枯槁的声音断断续续,每一个指令都带着巨大的消耗,“长……两掌……宽……三指……快!”

硬木?直?像匕首柄?长两掌?宽三指?

青叶枯槁的眼中充满了茫然和极致的恐惧。她枯槁的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风雪……外面是能冻死人的风雪……还有……熊爪说的怪物……她枯槁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违令……死。”冰冷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锤,砸碎了青叶所有的犹豫。巨大的恐惧瞬间压倒了对外面风雪和怪物的恐惧!她枯槁的身体猛地一缩,深陷的眼窝里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她枯槁的手死死攥着藏在身后的铜匕首柄,如同抓住唯一的浮木,踉跄着转身,用尽全身力气撞开厚重的兽皮门帘,一头扎进了外面狂暴的风雪和未知的黑暗中。

“神子!那贱奴……”蛇牙婆枯槁的声音带着强烈的嫉妒和不满响起。给那个卑贱的青叶任务?这让她感到自己“唯一秘技掌控者”的地位受到了威胁!

“闭嘴……磨!”秦霄枯槁的目光冰冷地扫过蛇牙婆,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压,“铜盘……不平……祭祖灵……之器……你……死!”

蛇牙婆枯槁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冰水从头浇下!深陷的眼窝里瞬间只剩下恐惧和更加疯狂的研磨动力!她枯槁的手更加用力地碾压、摩擦着铜盘,仿佛那冰冷的铜器就是她自己的性命!

山洞内再次只剩下令人牙酸的刮擦碾压声、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洞外风雪的怒号。

时间在冰冷的恐惧和持续的剧痛中缓慢流逝。秦霄枯槁的意识在清醒与昏沉的边缘艰难维持。他枯槁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石壁上划过,勾勒着模糊的线条——一个倾斜的圆盘,一根垂直的指针,还有……刻度!那些分割时间、赋予时间以精确形态的冰冷刻度!属于现代人秦霄的知识碎片,如同黑暗中的星火,顽强地闪烁着。

不知过了多久。厚重的兽皮门帘再次被撞开!一股裹挟着雪沫的寒风灌入,一个枯槁、几乎冻僵的身影踉跄着扑了进来,重重摔在冰冷的石地上!是青叶!

她枯槁的身体上覆盖着厚厚的雪壳,破烂的麻布片被寒风撕扯得更加褴褛,裸露的皮肤呈现出可怕的青紫色,布满了冻疮。她枯槁的嘴唇乌黑,牙齿因寒冷而剧烈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但她的枯槁双手,却死死地、如同嵌入生命般,抱着一根……笔直的、长约两掌、宽约三指的硬木棍!木棍的一端似乎被什么利器削过,带着新鲜的断口。

“木……木……”青叶枯槁的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带着哭腔的嘶哑声音,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巨大恐惧和一丝完成任务的茫然。她枯槁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无法爬起。

秦霄枯槁的目光扫过那根硬木棍,眼中没有任何波澜。他的视线移向蛇牙婆。

蛇牙婆枯槁的身体因长时间的疯狂研磨而剧烈颤抖,枯槁的手上布满新的伤口,鲜血淋漓。但她面前的铜盘,在篝火映照下,却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虽然依旧布满细微的划痕,远称不上光滑如镜,但整个盘面已被强行磨平!暗沉的铜质暴露出来,形成了一个相对平整的、直径约两尺的粗糙圆面!火光落在上面,不再完全散射,而是凝聚成一个相对清晰的、跳跃的橘红色光斑!

“好……”秦霄枯槁的声音极其微弱,却带着一种冰冷的肯定。

蛇牙婆枯槁的脸上瞬间爆发出扭曲的狂喜和巨大的成就感!她枯槁的手几乎虚脱地垂下。

“铜……盘……立……”秦霄枯槁的目光投向山洞入口处那片被风雪肆虐的空地,“洞口……向……阳处……挖……深……埋……石基……平……”

指令再次发出。这一次,山洞内几个相对健壮、枯槁的猎手在熊爪仅剩的独眼怒视下,拖着冻僵的身体,沉默地拿起粗糙的石镐和骨铲,走向洞口。风雪瞬间灌入,带来刺骨的寒冷。他们在洞口附近选了一处相对避风、正午时能照到阳光的位置,用冻僵的手,在坚硬的冻土上艰难地挖掘起来。每一次石镐砸下,都震得手臂发麻,虎口崩裂。冻土坚硬如铁,进展极其缓慢。

秦霄枯槁的目光没有离开。他枯槁的手指再次在冰冷的石壁上划过,这一次,更加清晰——他划出了一个倾斜的圆盘轮廓,然后在中心位置,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不容丝毫偏差的精确感,画出了一条垂直的线。

“晷针……”他枯槁的嘴唇无声地翕动,属于现代人的词汇在原始的血腥中冰冷地浮现。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蜷缩在石地上、几乎冻僵的青叶身上,以及她怀中那根笔直的硬木棍。

“木……削……尖……直……如……杆……”命令再次下达,冰冷依旧。

青叶枯槁的身体猛地一颤。她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巨大的痛苦和茫然。削尖?直如杆?她枯槁的手颤抖着摸向怀中那根冰冷的硬木棍,又下意识地摸向藏在身后那把沉重的铜匕首……削?

一种冰冷的、仿佛被命运驱赶的直觉攫住了她。她枯槁的手极其缓慢地、颤抖着,抽出了那把沉重的铜匕首。冰冷的触感让她枯槁的灵魂都为之战栗。她挣扎着坐起,枯槁的双腿盘住那根硬木棍的一端,用尽全身力气固定住。然后,她枯槁的手,如同握着一根烧红的铁棍,极其笨拙、却又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狠劲,将铜匕首并不锋利的刃口,死死抵在硬木棍的另一端!

削!

她枯槁的手臂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用尽全力向下压、向前推!

嗤——!

坚硬的木头在铜刃的切割下发出沉闷的呻吟!粗糙的木屑飞溅!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她枯槁的手臂剧痛欲裂!铜匕首在她枯槁的手掌中剧烈地跳动,锋利的边缘瞬间割开了她枯槁的手指皮肤,鲜血渗出,染红了匕首柄和硬木!

剧痛让她枯槁的身体剧烈颤抖,深陷的眼窝里瞬间涌上泪水。但她死死咬着枯槁的、乌黑的嘴唇,鲜血从嘴角渗出!她没有停下!脑海里只剩下神子冰冷的命令和蛇牙婆割开岩骨喉咙时那喷溅的鲜血!削!必须削!削出那根“直如杆”的东西!否则……就是死!

嗤!嗤!嗤!

沉闷的切割声伴随着木屑飞溅和鲜血滴落的声音,在山洞的角落里响起。青叶枯槁的脸因巨大的痛苦和用力而扭曲变形,汗水混着雪水从额头滚落。每一次切割都带来新的剧痛和鲜血,但她枯槁的手如同被焊死在匕首柄上,每一次都更加用力!硬木棍的末端,在铜刃的粗暴切割和巨大力量下,极其艰难地、一点一点地……被削出了一个粗糙的、带着毛刺的……尖锥形!

洞口处,猎手们终于挖出了一个深坑,将几块沉重、相对平整的黑石填埋进去,形成一个稳固的基座。他们将那个沉重、磨平的铜盘极其小心地抬过来,在秦霄枯槁目光冰冷地注视下,反复调整着角度,最终将铜盘倾斜着、用碎石和泥土死死固定在了石基上。盘面斜斜地朝向天空。

当青叶枯槁的身体彻底脱力,瘫倒在地,枯槁的手掌血肉模糊,那把沉重的铜匕首也沾满了她的鲜血。而她怀中,那根硬木棍的一端,终于被强行削出了一个勉强符合“尖直”要求的粗糙晷针!

蛇牙婆枯槁的身体在秦霄冰冷的注视下,颤抖着接过那根沾血的木针。她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对青叶的怨毒和对这“粗鄙木器”的轻蔑。她枯槁的手拿起一块相对尖锐的燧石片,极其粗暴地在木针表面刮削,试图让它更光滑一点,动作间充满了发泄般的恶意。

秦霄枯槁的目光没有理会这些。他的全部心神,都凝聚在洞口那倾斜的铜盘上。他的枯槁手指,极其缓慢地、颤抖着,指向铜盘光洁(相对而言)的表面。

“刻……线……”他的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从……针……下……起……刻……深……线……”

蛇牙婆枯槁的身体猛地一僵!刻线?!在这祖灵恩赐的祭器铜盘上刻线?!这……这是亵渎!她枯槁的脸上瞬间充满了抗拒!

“刻!”冰冷的声音如同重锤,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意!

蛇牙婆枯槁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恐惧。她枯槁的手颤抖着拿起一块边缘锋利的燧石片,极其不情愿地、小心翼翼地凑近铜盘表面。她枯槁的手指在冰冷的铜盘上摸索着,寻找着那根粗糙木针在铜盘上的落点投影。昏黄的火光下,那影子模糊不清。

“这里……深……刻!”秦霄枯槁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能洞穿光影的迷雾。他枯槁的手指极其精准地指向铜盘上木针投影根部的一个位置。

蛇牙婆枯槁的手剧烈一抖!燧石片锋利的尖端猛地戳在铜盘上!

嗤——!

一声刺耳的刮擦声!一道深刻的、歪歪扭扭的白色刻痕,如同丑陋的伤疤,出现在暗沉的铜盘表面!

蛇牙婆枯槁如同被烫到般缩回手,深陷的眼窝里充满了惊惧。

“继续……等……影……动……”秦霄枯槁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巨大的疲惫和一种冰冷的专注。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根粗糙木针在铜盘上投下的模糊阴影,枯槁的胸膛艰难起伏。时间……无形的敌人……他要用这冰冷的铜盘和粗糙的木针,将它分割、囚禁!

山洞内陷入一种奇异的死寂。只有篝火燃烧的噼啪声、洞外风雪的怒号,以及……那根粗糙木针投下的阴影,在铜盘暗沉的表面上,极其极其缓慢地……移动着。

时间,从未如此缓慢,又如此沉重。

每一寸阴影的移动,都仿佛耗尽生命的力量。秦霄枯槁的意识在剧痛和巨大的精神消耗中摇摇欲坠。但他死死支撑着,枯槁的手指如同精准的标尺,每当阴影移动到他认为的一个“节点”,便冰冷地发出指令:

“刻!”

“刻!”

“刻!”

蛇牙婆枯槁的手在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秦霄冰冷目光的逼迫下,如同提线木偶,用燧石片在铜盘上刻下一道又一道深浅不一、歪歪扭扭的白色刻痕。每一次刻划,都伴随着刺耳的刮擦声和火星迸溅。她枯槁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屈辱和一种被强行拖入未知领域的巨大恐惧。这根本不是她理解的“祭器”!这是……对祖灵的亵渎!

青叶枯槁的身体蜷缩在角落,枯槁的手掌血肉模糊,深陷的眼窝却死死盯着洞口那个倾斜的铜盘,看着那模糊的阴影移动,看着蛇牙婆在神子的命令下一次次刻下冰冷的白痕。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而精准的秩序感,如同初生的毒藤,悄然缠绕上她枯槁的意识。影子的移动……刻痕的位置……神子……在捕捉……影子的脚步?

不知过了多久。铜盘暗沉的表面上,围绕着那根粗糙木针的落点,被刻下了一圈歪歪扭扭、深浅不一、间隔也并不均匀的白色刻痕。十二道?或者更多?原始的“刻度”在血腥与强迫中诞生,粗糙而丑陋,却蕴含着将无形时间强行拘禁、分割的冰冷意志。

风雪似乎小了些。一缕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惨白光线,艰难地穿透洞外厚重的云层和弥漫的风雪,斜斜地照射进洞口,正好落在那倾斜的铜盘上!

粗糙木针的阴影,被这微弱的天光瞬间投射在铜盘暗沉的表面上!虽然依旧模糊,却比火光下清晰了无数倍!那道阴影,如同被赋予生命的墨线,极其缓慢、却又无比坚定地……移动着!最终,它清晰地……压在了一道最新刻下的、歪歪扭扭的白色刻痕之上!

时间!被精准捕捉!

一股冰冷的、混合着掌控感和巨大疲惫的洪流,瞬间席卷了秦霄枯槁的全身!他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猛地向后倒去!

蛇牙婆枯槁的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搀扶,但她的动作僵硬而迟滞,深陷的眼窝死死盯着铜盘上那道压在刻痕上的清晰阴影,枯槁的脸上充满了极致的茫然和一种被颠覆认知的恐惧。影子……真的……指到了刻痕上?!

青叶枯槁的深陷眼窝骤然收缩!她枯槁的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血肉模糊的掌心,身体因巨大的震撼而微微颤抖。影子……刻痕……时间……被……钉住了?

熊爪仅剩的独眼死死盯着那铜盘和阴影,枯槁的脸上肌肉抽搐。他不懂那是什么,但那冰冷的铜器,那精确落在刻痕上的阴影,让他本能地感到一种比獠牙的石斧更可怕的……秩序的力量!

山洞内,所有枯槁的族人,目光都死死地、带着一种原始的敬畏和深入骨髓的恐惧,聚焦在那块倾斜的铜盘和那根投射阴影的木针上。一种无形的、冰冷的枷锁,伴随着那精确落下的阴影,悄然套上了他们的灵魂。

秦霄(木牙)枯槁的身体瘫软在冰冷的地上,意识迅速沉入黑暗的深渊。最后的感知,是灵魂深处那个冰冷而清晰的声音:

“时间……已入吾彀。” “此乃……权柄之尺。” “以血……铸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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