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鱼吃，阎阜贵立刻答应：“好啊，陈主任，你负责炖鱼，酒我带。”
陈杨简单回应后便回家处理鱼去了。阎阜贵没有急着回家，而是随陈杨进了中院。
何雨柱正在家中，桌上放着花生米和一杯小酒。
“傻柱，看看我今天钓了多少鱼！”
阎阜贵进门就喊何雨柱来看。
以前阎阜贵总是把钓来的鱼直接卖给何雨柱，从不拿回家。
“三大爷，您今天真是满载而归啊！”
何雨柱看着阎阜贵的成果，也感到意外。
好家伙！这些鱼的数量竟然是他以前所捕获的两倍！
\"啧啧，不愧是我三大爷！\"
阎阜贵正盼着何雨柱这样的反应，于是顺势演了起来。
“不对啊，三大爷，你的自行车不是出问题了吗？永定河那么远，你是怎么过去的？”
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阎阜贵的自行车坏了，何雨柱自然也不例外。
“是陈主任开车带我去的，我这老胳膊老腿，走过来怕是现在还没到。”
阎阜贵毫不掩饰，直言相告。
“陈杨你也去钓鱼了？成果如何？让我瞧瞧！”
何雨柱从前从未听闻陈杨会钓鱼，以为他是个新手。
说着，何雨柱便伸手拉过陈杨的鱼篓查看。
“就这几条鱼，值得专门跑一趟吗？”
看着陈杨的鱼篓，何雨柱忍不住笑出了声。
若何雨柱是个哑巴，或许这一辈子会顺遂许多。
见何雨柱在陈杨面前炫耀，阎阜贵暗暗叹了口气。
陈杨今天钓到的鱼，他可能一年都难有这样的收获。
只是这么多鱼，陈杨也不好全带回去，只能在河边处理掉一部分。
何雨柱并无恶意，只是话太多。
好在陈杨不与他计较，换了别人，这事恐怕就没完了。
“不过这些鱼确实挺大。”
何雨柱观察片刻，发现陈杨篓里的鱼虽少，却都是大鱼。
阎阜贵从不贪图小利，即便只是几两重的小鱼，他也绝不会私自带走。
\"行了，傻柱，你看看这几条鱼，估个价吧！\"阎阜贵思索片刻，终究没有提起陈杨今日的渔获。
何雨柱虽无恶意，但口风不紧，这事儿迟早会传出去。为确保万无一失，还是不让何雨柱知晓的好。
\"三大爷，按以往的价格，每条九毛钱。\"何雨柱干脆利落。
这个价位不算高，阎阜贵点头应允，毕竟彼此熟识，交易风险较小。提着鱼，何雨柱心中满是欢喜，盘算着晚上要炖一锅鲜美的鱼汤。
陈杨回家选了一条两斤半的大鲤鱼，做了满满一锅红烧瓦块鱼，又用玉米面烤了一圈贴饼子。随着何雨柱家飘出的鱼汤香气，整座四合院都被馋得直流口水。
鱼做好后，陈杨夹了几块鱼肚肉，送给后院的聋老太太和娄晓娥。刚好傻柱也端来一碗奶白的鱼汤。
聋老太太年纪大了，食欲不佳，却对鲜嫩的鱼肉情有独钟。陈杨刚放下碗准备离开，就被叫住了。
\"小杨子，上次你给我的药丸挺好使的，到底花了多少钱？可别糊弄我。\"
自打吃了陈杨开的药，聋老太太觉得身体一天比一天好，精神焕发。这药效如此显着，价格想必不菲。
她不愿陈杨为她花费太多。
“奶奶，这药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把方子买了，照方抓药能有多贵？”
陈杨早有说辞，连头都没抬。
“什么？你直接买下了别人的方子？你这败家子！”
聋老太太一听就觉得事情严重。
现在多少医生靠一个方子就能过一辈子。再说，这药那么管用，肯定价值不菲。
聋老太太觉得为了自己这样不知还能活多久的老太婆，实在不划算。
陈杨没反驳，只是摊摊手道：“方子都买回来了，怎么退啊？”
聋老太太一时语塞。
她明白道理，陈杨这么坚持也没法子。
“奶奶，好好养身体就行，我有的是钱，这算什么？”
陈杨拍拍聋老太太的背，像哄孩子似的。
聋老太太无奈，决定每天都按时吃药，这样才能对得起这份开销。
“这药真的这么好？也给我一些吧？”
何雨柱在一旁观察许久，发现聋老太太的精神确实比以前好。
听说药这么值钱，他也有些心动。
“这种药不能乱吃，男女补药不一样，你想变成女人就吃吧。”
陈杨说道。
何雨柱顺着这话一想，脑中浮现出自己涂脂抹粉、捏着嗓子说话的样子，顿时感到一阵反胃。
算了，还是多吃点饭，少吃药吧！
刚从后院回来，陈杨就看见阎阜贵站在门口。
“三大爷，您来啦！一会儿我弄点酒，咱爷俩一起喝两杯。”
陈杨热情地招呼道。
阎阜贵一闻到中院飘来的香味，就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他知道，陈杨做好吃的，必定会分一碗给后院那位聋老太太。
所以，他特意等到现在才来找陈杨。
“不着急，不着急。”
阎阜贵连连应允。能吃到肉还能喝酒的日子，真是逍遥自在。
陈杨端出一大盘鱼肉，又另盛了一大盘贴饼子。除此之外，还特意在筐里添了几个白面馒头。这样的餐食对阎阜贵而言，简直比过年还奢侈。
这都是因为陈杨做菜舍得下料，而别人一个月的配额用下来都不够，只能省着用。
阎阜贵一边享用美食，一边琢磨着：这一锅鱼太多，两人恐怕吃不完，陈杨待会儿可能还会让他打包带走一些。
即便如此，阎阜贵内心有些过意不去。尽管他平日精明且善于谋划，却不愿占人便宜，否则也不会成为大家公认的三大爷。
然而，家中还有好几张嘴等着吃饭，他实在别无选择。
中院弥漫着诱人的香气，邻居家却截然不同。秦淮茹家桌上只有几块粗粮窝窝头和野菜汤。
棒梗已有半个月没沾过荤腥，眼看着眼前的饭菜，终于忍不住将碗推到一边，嚎啕大哭起来。
小当也跟着抹眼泪，她同样嘴馋了。
贾张氏只顾埋头吃饭，根本不管孩子，全都甩给了秦淮茹处理。
秦淮茹正忙着照料小槐花，一口饭都顾不上吃，忙得手忙脚乱。
即使是一点窝窝头配野菜汤，她也觉得不够填饱肚子。
正处于哺乳期的她奶水不足，小槐花吸了半天也吃不饱。
“妈，您帮我照看下孩子，我去吃两口饭。”
秦淮茹饿得头晕目眩，只能向贾张氏求助。
贾张氏擦了擦嘴说：“我孙子这是馋肉了吧？你去弄点肉回来。”
秦淮茹苦笑着摇头：“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哪有钱买肉？”
她一个月的工资要养这么多人，压力山大。
“没钱？不会找傻柱要点？他一个人能吃多少，不如让我的孙子多吃点！”
贾张氏一脸不屑，认为何雨柱帮助他们是理所当然的。
秦淮茹以前也这么想，但最近何雨柱对他们的态度变了，她开始担心能否再得到帮助。
后院，娄晓娥陪着聋老太太吃完饭，洗好碗筷后，准备分别给陈杨和何雨柱送饭。
她先给陈杨送去，然后才来到何雨柱门前轻敲。
“谁呀...”
何雨柱打开门，娄晓娥闻到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不过今天他没喝多少，脸上看不出醉意，不像往常那样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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