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额头上青筋隐现:“你最好说话算话,要是敢把这边的事儿乱传出去,可别怪我不客气。”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李雪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带着几分玩味:“放心吧,一大爷怎么说,你也算我半个男人,以后还得指望着一大爷多多帮衬呢。”语气中满是暧昧与讨好。
“抓贼呀!抓贼啦,中院地窖里进贼啦!”陈凡的喊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陈凡早早就发现了李雪婷和易忠海的猫腻,也察觉到了暗中观察的秦月。
秦月听到陈凡的喊声,双腿瞬间一软,心脏仿佛提到了嗓子眼,险些瘫倒在地。
她强撑着身体,跌跌撞撞地快速向着贾家爬去。
贾东旭听到动静,匆忙穿衣下地,一眼就看到秦月满脸慌张地从门外爬进来,眉头紧皱,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贱货干什么去了!不去抓小偷往回跑什么!”
此时此刻,95号院内的宁静被骤然打破。
原本沉寂的院落里,一盏盏灯接二连三地亮起,昏黄的光晕驱散了黑暗的角落。
院内的住户们纷纷从各自屋里抄起棍棒、扁担之类的家伙,脸上带着几分紧张与警惕,脚步匆匆地向着中院的方向赶去,杂乱的脚步声和低低的议论声在院子里交织回荡。
灯光错落有致地打在众人脸上,映出一张张或疑惑或严肃的神情。
就在这时,大家看到陈凡正站在后院与中院交界的拐角处,身形挺拔,神色平静地望着这边。
二大爷刘海忠见状,脸上立刻堆起了谄媚的笑容,快步凑了过去,那副十足的狗腿子模样展露无遗。他点头哈腰地说道:“陈科长,您也起来了?刚刚不知道是哪个喊抓贼,嗨,这种小毛贼哪用得着您亲自出面,交给我们三个管事大爷就行,您在一旁歇着掠阵就好。”
陈凡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刚刚喊抓贼的人是我。我刚才听到地窖里有争吵的声音,想来里面应该就是贼人了,不然也不会大半夜的往地窖里钻。”
刘海忠一听,连忙点头附和:“对对对,陈科长说的太对了!肯定是贼人没错!我这就组织人手下去抓贼!”说着,刘海忠转头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扬声喊道:“咦,怎么没看到一大爷呢?老阎,你赶紧去把一大爷喊过来!还有,来几个人,把麻袋拿好,等会儿贼人一上来,就给我套上,先打一顿再说!”
而此时,在地窖里面,易忠海听到外面刘海忠的声音,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他看向一旁的李雪婷,压低声音急切地说:“大妹子,那张纸不能留,你先撕掉!你放心,等出去之后,我再给你写一张,保证算数!”嘴上这么说着,易忠海心里却打着别的主意:只要把纸撕了,到时候出去了,他就死不承认今天的事,没有证据,看谁能奈何得了他!
李雪婷此刻也是心慌意乱,她下意识地看向易忠海,眼神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戒备。
她心里清楚,自己今晚也钻进了地窖,这事要是处理不好,她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
可要是就这么让易忠海白白占了便宜,她又实在不甘心。
思来想去,李雪婷咬了咬牙,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大不了名声不要了,到时候就死死把易忠海跟自己绑在一起,看他怎么耍赖!再说,她的女儿还是易忠海徒弟的媳妇,凭着这层关系,想来事情也不会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二大爷,能不能把锁打开让我们出去?”
地窖里,李雪婷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和压抑的慌乱传了上来,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
院内的众人听到这声音,都下意识地愣了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满是疑惑——
“这声音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好像在哪儿听过似的。”
刘海中也皱起了眉头,顺着声音看向地窖入口,这才发现那里竟然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
“咦,这地窖这儿怎么还上了一把锁?”他嘟囔了一句,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转头看向陈凡,脸上带着几分试探地问道:“陈科长,请问这锁头是您……”
“二大爷你误会了,”陈凡立刻摇头,“这锁可不是我上的,我来的时候,这把锁就已经锁在这儿了。”
一旁的傻柱皱着眉环顾四周,目光在人群里扫了一圈,突然提高了音量喊道:“许大茂呢?许大茂是不是你锁的!我看你小子就一肚子坏水!”
“傻柱,你别血口喷人啊!”许大茂从人群里挤出来,梗着脖子反驳,“我可是搂着我媳妇睡得好好的,要不是被你们吵起来,还在梦里呢!你不信的话,问问我媳妇!”他说着,还不忘拉了拉身边的王芳,示意她作证。
就在这时,有人低声嘀咕了一句:“哎,这声音……好像是贾家的李雪婷吧?”
“对对对,这么一说,还真像!”立刻有人附和,“那这么说,李雪婷在里面?那秦月呢?她没跟李雪婷在一起吗?”
贾东旭站在人群里,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秦月,随即开口道:“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不是应该先把地窖的锁打开吗?万一里面真有事呢?”
“别着急,别着急!”阎埠贵连忙摆手,“我已经让阎解成去拿斧子了,马上就来!”
没过多久,阎解成就举着一把斧子跑了过来,嘴里喊着:“大家让一让啊,我砸锁的时候可得小心点,别溅到大家!”
众人闻言,纷纷往后退了几步,给阎解成腾出了地方。
阎解成深吸一口气,双手握着斧子,卯足了劲儿就往锁头上劈去。
可他平时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吃的大多是清汤寡水,身子骨本就不算结实,这几下劈下来,只觉得胳膊发软,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掏空了似的,锁头却只是晃了晃,连个豁口都没留下。
“闪开!”何雨柱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把抢过斧子,瞪了阎解成一眼,“真不像个男人,这点活儿都干不了,让我来!”
话音刚落,何雨柱抡起斧子,对准锁头就劈了下去。
“哐当!哐当!”一连劈了三四下,那把本就不算结实的锁头终于“啪”地一声断成了两截,掉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阎解成快步上前,一把从何雨柱手里夺过斧子,又弯腰捡起地上断了的锁,二话不说就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生怕慢了一步。
人群里,阎埠贵看着儿子的举动,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暗中点了点头。
心里打着小算盘:这锁虽然被砸破了,但好歹是块铁,拿去废品站,应该也能换个几毛钱,可不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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