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候,管家带着做饭婆子来了,还带了两天的饭菜,以及打赏他们的二两银子。
“老爷说你们一路辛苦,晚上好好休息,等明后日休息之后再回村。”
“小的们谢老爷打赏。”
“闺女,东西这次带来的不少。”
“明日派人把农庄的也送过去吧。”
“好。”
两人心照不宣,等送过去之后他们就能干活了,不,应该说赵小雨就能干活了。
这两日空闲时候,赵小雨一直跟着娘在准备过冬的吃食和衣物。
家里人多,囤冬菜每样都要囤几百斤,还好下人的庄头他们会负责。
“娘,去年腌的小萝卜钱爷爷爱吃,今年多腌一点,还有爹爱吃的芥菜头子。”
“嗯,大白菜腌多少合适?”
“酸菜腌个一百来斤,泡菜做两百斤吧,暖棚里还能种新鲜菜,这些足够吃了。”
“嗯,明日我们一起买点果子做罐头,还有天冷时候吃的冻果子。”
“成。”
宋氏说,赵小雨写,北方这里入冬之前和动物囤粮没啥区别。
忙半年干半年,忙活的半年也是为了后半年不饿死而准备。
一年又一年,就是为了自己的嘴而忙,为了养活自己。
三日后,赵大树带着闺女去收了所有河葫芦酱,而萧雷也进贡院去考第二场试了。
而家里发生了一件让他们始料未及的事。
城里宅子下人说隔壁邻居挖墙进屋偷东西。
隔壁不是啥好人她知道,只是赵小雨不明白,明知道他们家有下人看家,为何他们还能干出那种蠢事?
这和出去跟人家说他们是贼,快来抓他们有啥区别?这家人到底怎么想的?
脑子有病吧?
“怎么回事?”
守门的人跪在他们面前,“回主子,我们有天收拾院子,发现院墙砖头好像有点不对劲,伸手一碰发现它们竟然能动。
把能动的砖块全部拿下,竟然发现已经有十几块砖都被撬开了。
我们去隔壁询问他们为何要撬砖,他们不承认还倒打一耙,说墙壁砖头是小的们撬开,企图偷盗他们家。
还说要报官,要把小的们全抓进牢里杀头。”
赵小雨捂头,贼喊捉贼就是他们这样的。
“家里有没丢东西?”
“没有,小的们仔细查过,家里什么都没丢。”
得了,怕是还没来得及偷就被发现了,东窗事发还知道把事情全推给他们家下人,他们倒是聪明。
“之后怎么处理的?”
“他们闹过一场说小的们想去他们家偷盗,今日我们就赶紧过来找主子,小的发誓,真的没挖墙脚,他们家一清二白,我们去挖他们家墙干嘛?”
是啊,他们家穷的一批,偷也不选他们家偷。
明摆着他们觊觎他家,还好派人守着房子,否则家被人搬光都不知道。
府城房子就这点不好,户跟户之间只有隔一堵墙。
“他们今日是不是没闹了?”
“是,小的出门前没来闹过。”
看吧,就是心虚不敢继续闹了。
“行了,你们先回去,我们明日就过去看看,他们要吵别搭理,想报官也随他们去。”
他们不报官她都想报官了,什么东西,居然挖他们家墙脚,亏他们想的出来?
“小雨,家里有事?”
赵大树跟老爷子溜达回来,媳妇就跟他说城里房子出事了。
“没啥,隔壁趁我们不在想挖墙脚,正好被守房发现了,威胁他们说要报官,还说砖头是我们家下人撬的。”
赵大树很少见到比他还不要脸的,“他们脸皮还能更厚一点不?就问他们家有啥让人惦记的?也不看看自己穷成啥样了,全家也就那套宅子值点钱,听说还是以前祖上留下的。”
“是啊,”老爷子也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他们怎么能颠倒黑白,大树,这事不能轻拿轻放。否则大家都以为我们是软柿子,说不定他们以后还会挖墙脚,自以为我们很好欺负。”
“老爷子说的对,闺女,明天我们一起处理这事,一定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可以,明天一起过去看看。”
她也觉得不能轻易放过那家人,实在有点太得瑟。
“小雨,我们在那边放了值钱东西没?”
宋氏觉得家里被人惦记肯定有让他们惦记的东西,她有点想不起来那边还留了啥?
“没吧,不过我们认为不值钱的或者是他们眼里的好货,娘你也知道他们家其实有点穷。”
一人工作养着全家,还有两个在念书,想想就知道不会宽裕。可再穷不能去惦记别人家的。
其实对方不是不忐忑,发现有下人出门后,妇人一天都在提心吊胆,干啥都没心思。
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他们。
也是倒霉透了,砖头他们撬的极好,一般人绝对发现不了。两个人有事没事弄一点,两个来月才撬了十几块,竟好死不死的被发现了。
赵家下人属耗子?哪哪都能钻。
他们本打算先撬,等猫冬的时候再偷摸摸过来顺点东西。
自打发现赵家人没走干净后他们难受失望了许久,以为隔壁他们没可能捞着啥了,结果慢慢琢磨慢慢撬,他们意外发现法子能行,外头看一点看不出痕迹。
昨天赵家下人来问,她心都漏跳好几拍,还好反应的快,知道倒打一耙,他们也拿她没辙。
尤其她威胁说要报官,把三个狗奴才吓得要死,一声不敢吭。
当家的说的对,如果真有人找上门,没理他们也得硬气起来,死都不能承认墙是他们撬的。
左右邻居,反正干坏事的不是他们就是对方,劝推给对方绝对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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