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都五十九天了,他实在是等不起了,他发觉自己的忍耐力从来没有这么超常发挥过,但是,今晚要是还能忍,他估计就是超人了。
“不要,震宇,”海兰还是用手去推拒着他,然后嘴里又哄着他:
“听话……还不到六十天呢……你再忍一两天嘛?”
“我已经忍了八个月零四天了,你还要让我忍多久?”
浴室昏暗的灯光下,佟震宇的声音里明显的充满了委屈和恼火。
海兰听了这话,推拒他的动作明显的软了下来,听见他那粗重的呼吸声,她原本抓住他大手的手指也一根一根的松开来……
最后,当然还是被佟震宇得逞了,男女力量的悬殊和海兰由原本的抗拒逐渐转变成的顺从……
海兰被他抵在浴室的榻榻米上,他沉重的身体从背后压上来,沉寂太久爆发的男人,力道大得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想......
终于完事,可他压趴在她身上不肯下去,海兰就难受得忍不住去扭,想要让他赶紧放开她。
可她越扭,他就压得越严实,薄唇在她耳边呢喃:“老婆……”
“唔?”海兰轻轻的应了一声,终于不再挣扎,任由他贪恋着不肯离开。
“你真好……”
佟震宇体会到她的温顺和温柔,薄唇在她的脖颈上密密匝匝的落下更多的印记:
“老婆,娶了你真好!我爱你!很爱很爱!
“唔……”
接孩子出院的时候,佟彭两家人都齐聚了,因为今晚要摆双满月酒,所以酒宴定在了河野最大的一间豪华宴会厅,足足可以容纳300人用餐。
原本是要用西餐的,可海兰的爷爷却坚持用中餐,说满月酒肯定用中餐的方式了,西餐像什么样子?每个人端个盘子装了食物还和别人说话聊天,一点规矩都没有。
于是,在老爷子如此权威的发言下,最后定了中餐,两百多位宾客,最后开了三十桌筵席,但凡是和佟彭两家沾亲带故的都到了,就连震宙都特地从新疆赶了回来,好不热闹。
而佟旭阳,彭晨希和佟皓月无疑是最耀眼的三位小明星,他们的光芒完全遮盖了其父母佟震宇和彭海兰,因为他们一出场,所有的宾客都围着他们转了,这个抱了那个抱,然后人人都说两个男孩子长得太像了,根本就分不出来。
而皓月无疑是最受欢迎的一个,因为天天和浩浩都争着去抱皓月,只是天天要比浩浩大了一岁,所有浩浩就抢不过天天,于是就急的哭了起来,最后跑来找海兰。
“彭阿姨,你为什么不生两个妹妹?”浩浩用手抹着脸上伤心的泪珠,一脸不高兴的望着海兰,明显的带着质问。
“这个……”海兰当即就问懵了,然后用手挠挠头有些无奈的说了句:“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
“那就是佟叔叔决定的,”
浩浩即刻又看向海兰身边的佟震宇,理直气壮的问着:“佟叔叔吗,你为什么不生两个妹妹?”
“为什么要生两个妹妹啊?”佟震宇故意不解的问。
“生两个妹妹我和天天哥哥就不用争妹妹了啊,一人一个多好?”
浩浩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然后又气呼呼的说:“你现在生一个妹妹,我和天天哥哥以后不知道要打多少架呢?”
海兰和震宇直接被雷倒了,许晴就感慨的说:“海兰,看来皓月比你小时候幸运多了,至少浩浩和天天都是争着喜欢她的,而你小时候,除了震宇喜欢你,当时的振东和君御都不看你的。”
海兰听了这话,脸微微羞红了一下,然后看向正在不远处给大家敬酒的佟震宇,而他好似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也抬起头来。
两人的目光就在人声鼎沸欢声笑语的宴会上空相遇,周遭的声音好似在一瞬间消失,海兰看见佟震宇的嘴唇对她张了张,而她耳边分明听见佟震宇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
“彭海兰,我爱你!很爱很爱!”
她幸福的笑了,即刻用俾格米人的手势回应了他,告诉他,她也爱他——深爱!
佟震宇看见海兰那俾格米人的手势后明显的一愣,这一刻,他分明听见了上帝在他头上低语:看,佟震宇,这就是我当初从你身上抽走的那根肋骨,现在我把她还给你了!(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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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佟震宇和彭海兰的番外已经结局了,明天开始彭少卿和云杉的番外,故事不会很长,么么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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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纠缠的曲线啊,你暗示着我一生怎样的宿命?
我知道我只能微笑着放弃,无法握紧的爱情一如无法握住的花香.
我依然徘徊于流年的路口,忠实的守护着你生命的每一份笑厣,每一次哭泣;每一缕阳光,每一片蓝天.
短暂而刻骨的爱情,难道——
只是菩提树下的一场梦眠?
--------择选自诗歌《三生三世》
春节刚过,帝都依然很凉!
明明是春天,可丝毫寻不到一丝春天的痕迹,寒风没命的刮,大雪拼命的下,一网一网的雪从天空飘下来,就好像无数的棉絮在天空中飞荡,白茫茫的一片,看不见天空的颜色。
五年前的那个冬天,一样是大雪弥漫在天空,她的车坏在了刚下高速公路的匝道口,手机没电,四周荒无人烟,白茫茫的路上没有人,也没有车,她苦逼得哭都哭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黑色的奔驰车从她跟前驶过,然后又慢慢的退了回来,在她跟前停稳,车门推开,他从车上走下来,黑色的风衣穿在他的身上,把那张小麦肤色的脸映衬的格外的英俊无涛。
在白雪如棉絮的春天,在四周寂静无声的匝道,在她以为今天肯定要用双脚去丈量从匝道到镇上距离的地方——
他向她走来,恍如黑夜那一束光,恍如沙漠里那一滴清泉,恍如寒冷的冬天那一束跳跃着的火焰——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吗?”
“我的车坏了,手机没电了,”
“我的车是好的,我的手机有电,我可以帮你。”
……
“你叫什么名字?”
“霍凌天,你呢?”
“陆云杉!”
……
云杉第一百零一次从这个梦里醒来,霍凌天英俊无涛的容颜带着温和微笑的媚眼还在她眼前,脑海里好似还有他那略带着沙哑低沉的声音回响,可她人却已经醒了,再也睡不着。
于是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可越发呆就越难受,于是掀开轻而暖的鸭绒被,刚要起身,却在瞬间被伸过来的手臂给拉了过去,然后跌入了一个更加温暖的怀抱。
“我要起床了,”她挣扎着,“今天要去贵州那边出差。”
“嗯,”他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手却已经顺利的把她的睡裤连同里面的遮羞布一把拉扯下来,“先喂饱我,等下送你去机场。”
.......
云杉紧赶慢赶,到底还是没有赶上自己的航班,于是就伸出拳头去打身边脸上毫无歉意的男人,要不是这是在机场,她真恨不得把的裤子给脱了打他屁股,都是那东西祸害人。
彭少卿默默的承受着刁蛮女人的拳头,好在穿得够厚,好在他已经迅速的给她改签了航班,只是比之前晚一个小时而已。
云杉气呼呼的,直到进安检口那一刻都还垮着脸,完全没给他一丝好脸色,直到最后分别,她才恨得咬牙切齿的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等我出差回来再跟你算账。”
彭少卿就笑了,望着她走远的背影偷着了,她要跟他算账就好了,他就怕,那个记性好忘性大的女人,出差一周,最后连这码事都不记得了呢。
云杉到贵州电视台出差完全是因为这边的一个矿塌方了,里面掩盖了不少的人,她是外景主持人,所以每当这个时候,台里的老刘就总是能想到她。
好在她乐意当这样的主持人,主要原因还是她喜欢这样整天在满世界的跑,工作虽然辛苦,但是总比整天闲着没事的好。
在这边的工作原计划是一周,不过因为抢修速度迅速的缘故,其实才五天就已经差不多了,云杉的工作也就提前完成了。
原本应该提前返京的,可这边电视台的一档子文艺节目突然邀请她做嘉宾,她当时并没有多想,何况主持人又是自己的好朋友,于是就答应了。
在化妆的时候,好朋友还特地过来跟她交代过说今晚也有一名从法兰国回来的嘉宾,那人在法兰国三年发展得很好,据说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了。
作为主持人,云杉对这些见怪不惊,很多时候人都讲运气,所以两三年发展得好的人大有人在,不值得惊奇。
所以,当她站在台上和主持人一起聊近况,当主持人邀请另外一位嘉宾出场,当听见霍凌天三个字时,她都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以为只是重名而已。
然而,当他从后台款款的走过来,高大的身形,熟悉的模样,粗粗的眉毛,深邃的大眼,高挺的鼻梁,分明就是她记忆深处的那个模样。
她当时一脸的错愕,还以为自己是不是最近两天没有睡好产生了错觉,于是忍不住用手按了下额头,微微闭眼再看,却依然还是他——
霍凌天,是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霍凌天!
什么叫狭路相逢?这是不是就叫狭路相逢?
她知道世界很小,地球都是一个村了,所以她跟霍凌天,总会有碰上的那一天。
她曾在大脑里幻想过不同的场景不同的台词,想着如果和霍凌天再见面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场景?
也许是在某个宴会厅里,她和他手里都端着红酒,然后隔着人声鼎沸,隔着欢声笑语,他和她会用极其优雅的动作向对方举一举杯,然后礼貌而又疏离的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她也曾幻想过,她和霍凌天,也许会像顾漫的《何以笙萧默》里所写的那样,在一个大型的超级市场里,她推了购物车,而他也推了购物车,只是她依然形单影只,而他的身边却多了一个和他一边走一边低声细语的女子。
那样的场景很唯美,他和他推着购物车迎面走来,她近乎贪婪的注视着他,追寻着他的身影,而他却一直低着头和那女子说话,根本未曾注意到她的存在,然后她们错肩而过,如同韩剧一样唯美心碎。
虽然想过很多种会和他碰见的方式,可从来没有幻想过是这样一种方式,她和他居然被同时邀请做一档子节目,甚至,是在三近千人关注的台上和他这样的见面。
她终于和他再次相遇,却不是所幻想的那样擦肩而过,而他的身边也同样没有年轻漂亮的女子,他们见面的场景也远没有她所幻想的那样唯美——
却,让人更加的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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