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上海滩:我以商道破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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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风起云涌,暗流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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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砚提前半小时到了顶楼会议室。

红木长桌擦得能照见人影,他伸手抹过桌沿,指腹沾了点蜂蜡的甜香——是苏若雪天没亮就来擦的。

窗台上摆着两盆新换的绿萝,叶片上还挂着水珠,在晨光里晃出细碎的光。

他摸出内袋里的橘子糖,糖纸窸窣响了一声,又原样塞回去。

“顾少。”苏若雪抱着一摞文件推门进来,发梢那缕碎发翘着,像只不安分的雀儿。

她今天穿了月白立领衫,领口别着枚珍珠别针,是顾承砚去年在霞飞路给她挑的——当时她说太贵重,现在倒天天戴着。

“周老板的普洱在茶柜第二层,陈行长的汇丰代表爱吃桂花糕,我让厨房蒸了。”她把文件码成整齐的方块,指尖扫过最上面那份《监察委员会章程》,“张老板带的工人代表姓王,是恒丰纱厂的机修工,去年被日商扣了三个月工钱。”

顾承砚看着她垂落的眼睫,忽然想起昨夜她蜷在档案室藤椅上打盹的模样。

那时账本滑落在地,他弯腰去捡,看见她手背上的细疤——是三年前顾府遭窃,她为护账册被碎瓷片划的。

“若雪。”他轻声唤她。

她抬头,晨光正好漫过她的眉峰:“怎么了?”

“等会我说话时,你帮我留意陈行长的拇指。”他指节敲了敲桌面,“上次在汇丰吃茶,他一紧张就会搓拇指——要是他对情报共享有顾虑,拇指该起红印了。”

苏若雪噗嗤笑了,指尖戳了戳他胸口:“顾教授又要拿‘微表情分析’当商战兵法?”

话音未落,走廊传来脚步声。

周老板抱着个描金茶罐撞进来,花白胡子沾着晨露:“顾少!我这饼二十年的易武,比你那橘子糖金贵多了!”他掀开茶罐,樟木香混着蜜香扑出来。

陈行长随后进门,黑呢子大衣搭在臂弯,身后跟着个戴金丝眼镜的年轻人:“这是汇丰的林经理,说早闻顾少大名。”林经理点头时,袖扣闪了闪,是枚小盾徽。

最后进来的是张老板,粗布短打裹着壮实的腰,身后跟着个穿蓝布工装的年轻人。

“小王!”张老板拍他后背,“这就是顾少,你跟他说说日商怎么拆咱们机器!”小王局促地搓手,指节上还沾着机油。

顾承砚站起来,西装裤线笔挺:“各位,先看章程。”

他翻开桌上的油印本,纸页发出脆响:“昨日工商大会,咱们掀了日商的‘丝绸质量委员会’。但渡边那老鬼子喝凉咖啡时,我看见他袖扣是‘九段商事’的樱花纹——九段在满洲有三个情报站。”

会议室静了。周老板的茶漏“当”地磕在茶船沿。

“所以今天要立规矩。”顾承砚指尖点在“情报共享”那页,“各厂的原料来源、订单动向、甚至账房先生的老家亲戚——只要和日商沾边,都报给监察委。苏若雪管账,陈行长管银行流水,张老板管车间动静,周老板……”他看向白胡子老头,“您茶馆里三教九流多,听来的闲话也当情报。”

林经理推了推眼镜:“顾少,这会不会……”

“会动某些人的奶酪。”顾承砚打断他,目光扫过陈行长的拇指——果然红了一圈,“但等渡边的‘第二招’砸下来,咱们连奶酪渣都剩不下。”

苏若雪在桌下碰了碰他的鞋尖。

他低头,看见她翻开的银行流水单,最末一行数字被红笔圈着:“福兴棉纺厂,三笔汇款,每笔五千,汇往虹口东长治路。”

那是日租界的地盘。

顾承砚喉结动了动,把涌到嘴边的话咽回去——福兴的赵老板昨天在台上拍着胸脯说“与顾少共进退”,今天就往敌占区送钱?

苏若雪的指尖在桌下轻轻勾住他小指,像小时候在苏州河学划船,她怕翻船时偷偷攥他的衣角。

他回勾一下,无声说“稳住”。

“散会前,我提个私事。”周老板突然扯着嗓子,“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非要去大公报当记者,说要写‘顾少传奇’。顾少你给句准话,这稿子能登不?”

满座哄笑。

顾承砚也笑,目光却落在苏若雪推过来的流水单上——福兴的汇款时间分别是凌晨两点、四点、六点,正是昨夜工商大会散场后。

散会时已近正午。

陈行长拽着林经理说“去老正兴吃蟹粉”,张老板拍着小王肩膀“带你见真正的商战”,周老板抱着空茶罐直叹气“好茶配不上好嘴”。

苏若雪收着文件,发梢的碎发扫过他手背:“福兴的账,我让阿香去查了。赵太太昨天去了静安寺,捐了二十块香油钱——她向来抠门,除非有大心事。”

“别急。”顾承砚把流水单折成小块,塞进西装内袋,“渡边要的是咱们自乱阵脚。等他收网时,咱们连鱼带网一起捞。”

窗外传来黄包车铃铛响。

青鸟的影子突然投在玻璃上,他敲了敲半开的窗:“顾少,苏小姐。”

他怀里没抱牛皮纸包,左手捏着封皱巴巴的信,封口处沾着泥。

顾承砚注意到他指节发白,虎口的旧疤凸成青紫色——那是上次查日商走私时被铁锚砸的。

“刚在四马路邮筒拿的。”青鸟把信推过来,“没贴邮票,塞在筒缝里。”

苏若雪拆开信,一张泛黄的照片滑出来。

照片里是个穿月白旗袍的姑娘,倚着棵老梅树,身边站着个穿日军军装的男人,肩章是中尉。

姑娘的脸被人用红笔打了个叉,背面用钢笔写着:“林小姐旧友欲与君一叙,明晚八点,外白渡桥第三根灯柱。”

林芷兰。

顾承砚记得,那是青鸟提过的,三年前在闸北办女工时被日商暗杀的进步学生。

青鸟突然攥住照片,指背青筋暴起:“这是圈套。”他声音发哑,“林小姐死的时候,我在她身边。她没什么‘旧友’穿日军军装。”

“那你还去?”苏若雪按住他发抖的手。

青鸟抬头,眼尾发红:“万一……”他喉结滚动,“万一这杂种知道是谁杀了她呢?”

顾承砚摸出烟盒,抽出根烟又放下——青鸟最烦烟味。

“带把刀,别带枪。”他说,“外白渡桥灯柱下有个修鞋摊,老张头是张老板的远房亲戚。”

青鸟把照片塞进怀里,转身时衣角扫过窗台的绿萝,一片叶子“啪”地掉在地上。

苏若雪蹲下去捡,顾承砚也蹲,两人额头碰在一起。

她耳尖通红:“你说青鸟会不会有事?”

“他比咱们想象的能打。”顾承砚替她理了理碎发,“倒是福兴……赵老板昨天在台上说‘实业救国’时,我看见他袖口绣了朵山茶花——和渡边情妇的旗袍纹样一样。”

苏若雪瞳孔微缩:“山茶花是……”

“日本海军的家徽。”顾承砚站起来,整理袖扣,“走,去法租界。”

“去巡捕房?”

“找陈探长。”他摸了摸内袋的流水单,“我记得他上个月查鸦片走私时说过,东长治路有间仓库,总在半夜搬木箱——或许和福兴的汇款有关。”

苏若雪拿起他的大衣,指尖在口袋里按了按——那颗橘子糖还在。

楼下传来汽车鸣笛。

顾承砚替她披上围巾,两人的影子叠在青石板上,像两棵根须交缠的树。

风卷着报童的吆喝穿过弄堂:“号外!民族工业监察委员会成立——”

渡边坐在虹口的咖啡馆里,盯着报纸上的照片。

顾承砚西装笔挺,苏若雪站在他侧后半步,目光清亮。

他摸出怀表,指针指向十一点四十五分。

“福兴的汇款到了。”手下弯腰汇报。

渡边笑了,用银匙搅着咖啡:“告诉赵老板,顾承砚的‘监察委’越热闹,他的‘山茶花’就开得越艳。等顾承砚发现他的‘自己人’在送钱——”他银匙猛地戳进咖啡杯,瓷片飞溅,“就是咱们收网的时候。”

窗外,一只灰鸽子扑棱棱飞过,翅膀投下的阴影,正罩在“顾承砚”三个字上。

法租界巡捕房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

顾承砚摘下礼帽,帽檐压得低低的,正撞上陈探长叼着烟卷从走廊过来。

探长皮靴上沾着泥,警服第二颗纽扣歪在锁骨处——昨夜肯定又蹲了通宵的鸦片铺子。

“顾少?”陈探长捻灭烟蒂,眉峰挑得老高,“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这种大先生,不是该在霞飞路喝下午茶?”

顾承砚从西装内袋抽出折成方块的银行流水单,推到对方面前。

纸页展开时,东长治路的汇款记录在阳光里泛着冷光:“福兴棉纺厂,三笔五千,汇去日租界。”

陈探长的手指在“福兴”两个字上顿住,喉结动了动:“赵德昌那老滑头?上回我查他仓库,他塞给我两盒英国雪茄,说‘都是给工人置冬衣的钱’。”他突然抬头,眼里淬了冰,“你怎么拿到的?”

“苏若雪翻了半宿账本。”顾承砚指尖敲了敲“凌晨两点”的汇款时间,“工商大会散场后,赵老板在台上拍胸脯说‘实业救国’,转头就给日本人送钱。”他往前倾了倾身子,声音压得像淬过的钢,“陈探长上个月说东长治路有间仓库半夜搬木箱——我猜,木箱里装的不是鸦片,是福兴的棉纱。”

陈探长的拇指蹭过警徽,那枚铜扣被他摸得发亮:“顾少,你知道法租界的规矩。日商的案子……”

“我知道渡边在工部局有眼线。”顾承砚打断他,从口袋里摸出个油纸包推过去,“这是周老板茶馆里听来的——渡边的情妇昨儿在百乐门说,‘山茶花要开了’。”他盯着陈探长瞳孔微缩的模样,补了句,“山茶花是日本海军家徽。”

走廊传来皮鞋跟叩地的脆响。

陈探长迅速把油纸包塞进抽屉,起身时带翻了茶杯,褐色茶渍在流水单上晕开,倒像朵畸形的山茶花:“今晚十点,我让人去福兴仓库外蹲点。”他压低声音,“但你得记着——”

“若有人要当汉奸,我得让他知道代价有多高。”顾承砚替他说完,转身时西装下摆扫过桌角,带起一阵风,把窗台上的警帽吹得转了个圈。

英资汇丰银行的金漆挂钟指向六点一刻。

苏若雪把最后一摞贷款档案码进铁柜,指尖在柜门上按出个白印——她等这刻等了三天。

值夜班的老会计正抱着茶缸打盹,老花镜滑到鼻尖,像只犯困的老龟。

她猫着腰钻进档案室,檀木柜的铜锁“咔嗒”轻响。

福兴棉纺厂的信用记录在第三层,牛皮纸封套上落着薄灰——赵德昌果然极少来查账。

泛黄的纸页翻到第二十三页时,她的呼吸突然顿住:

“担保方:东京株式会社大和商事(空壳注册)”

钢笔尖在抄本上洇开个墨点。

苏若雪咬着下唇,指甲掐进掌心——三年前顾府遭窃时,她也是这样咬着唇护账册。

楼下传来门房的吆喝:“苏小姐,该锁门了!”她迅速合上封套,抄本塞进旗袍内袋,发梢的碎发被冷汗黏在额角。

出银行时,晚霞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摸了摸内袋的抄本,那抹硬邦邦的触感像颗定心丸——等会拿给承砚看,他该会像上次发现日商压价阴谋时那样,眼睛亮得像星子。

霞飞路的废弃教堂藏在梧桐树后。

青鸟摸了摸腰间的短刀,刀柄硌得胯骨生疼。

教堂木门裂着缝,漏出一线昏黄的光,像只眯着的独眼。

他推开门,霉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圣像前的蜡烛晃了晃,照出个穿藏青西装的背影。

“林小姐的贴身助手?”青鸟的声音像砂纸擦过铁,“三年前闸北女工时,你给她递过药碗。”

那人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泛着冷光:“林芷兰死的时候,我在她床前。”他指节敲了敲胸前的徽章——是枚樱花与刺刀交叉的铜章,“现在,我在梅机关当翻译官。”

青鸟的手按上刀柄,虎口的旧疤突突跳着:“你约我来,就为说这个?”

“顾承砚太碍事了。”翻译官从口袋里摸出张照片,正是今早那封密信里的——月白旗袍的姑娘,被红笔打叉的脸,“渡边大佐说,只要你不再查林小姐的案子,不再插手顾承砚的事,我可以告诉你谁开的枪。”

教堂的风突然大了,吹得烛火噼啪响。

青鸟盯着照片里姑娘的笑——那是林芷兰教女工们识字时的笑,像春天第一朵开的梅。

他突然笑了,笑声撞在斑驳的彩玻上:“当年林小姐被打穿肺叶时,喊的是‘救那些机器’。”他抽出短刀,刀锋映着烛光,“现在你让我当缩头乌龟?”

翻译官的镜片闪过一道光:“你知道顾承砚得罪了多少人?渡边的货船明天到吴淞口,他偏要查;赵德昌的汇款……”

“够了。”青鸟打断他,刀尖挑起对方的领带,“告诉渡边,他要收网,我就替林小姐掀了他的网。”他收回刀,转身时踢翻了烛台,火苗“腾”地窜上圣像的裙角。

商会顶楼的灯还亮着。

顾承砚站在窗前,月光把他的影子投在《监察委员会章程》上。

门被推开时,他转身,正撞上青鸟泛着冷意的目光。

“他们已经盯上你了。”青鸟把照片拍在桌上,照片背面的字迹被汗浸得模糊,“渡边的人说,你再查下去,会死得像林芷兰。”

顾承砚的拇指摩挲着照片边缘,指腹触到红笔的毛刺。

楼下传来黄包车铃铛响,他忽然想起苏若雪说赵太太捐了二十块香油钱——那是赵德昌在给渡边的“山茶花”浇水。

“去把苏若雪找回来。”他抬头时,眼里有暗火在烧,“告诉她,明天天亮前,我要福兴棉纺厂所有资金流向的图。”

窗外,一只灰鸽子扑棱棱飞过,翅膀投下的阴影里,《监察委员会章程》上“赵德昌”三个字,被月光镀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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