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娱购中心，两人终于在一众琳琅满目的潮牌名牌店之间找到了宠物店。
在自助屏上翻查完宠物店里所有的狗粮价格，虞雁只觉得心脏被天价狗粮冲击得有些承受不住，目光根本不敢转向那些亮闪闪的货架。
临出门，店员随口邀请她看看要不要购买宠物，她习惯性看了眼，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只萌萌巧克力色茶杯犬，下面标着128w梵元。
几乎两秒不到，标价栏变成了红色。像是自动识别到她的余额，价格显示条自动切换为无法购买。
虞雁一脸大受打击地出了店。
“后羽你说我要是进奢牌店，那些店里面会不会一片红光大作，直接架枪对准我这个穷屁民？”她苦中作乐地问了句。
后羽听得有些好笑：“怎么会，你又不是偷渡黑户或者外来难民，怎么可能会被警戒。”
虞雁张了张嘴，问：“啊？要真是难民呢，不会真被瞄准扫射吧？”
“基本只要不碰店里任何东西并且在3秒内离开，就不会触发警备被射击。”后羽回答这个问题甚至没有思考半秒。
虞雁：……能好好活到现在，还得多亏我兜里没钱。
后羽后知后觉地问：“你应该不是吧？”
对上她疑惑的眼睛，虞雁很自然地笑了笑，说：“不是啊。”
后羽夸张地松了口气，掩饰住那点尴尬。
两人打着哈哈半冷不冷地聊着天，下到双层步行街接着逛。
虞雁有心请回后羽，专挑有评分评价图显示的干净小摊小店买吃的，还给后羽买了两个防尘霾口罩。
可惜气氛没法回温，她每次回头都能看到后羽明显变淡的笑容，对方还一直摆手拒绝她的请客，最后还是在她的坚持下才收了口罩。
见后羽坚持不买不收不要，虞雁干脆专心开始自己的采购计划。
她直接采用砍价大法，先是厚着脸皮跟炸排店老板砍价66梵元拿下一斤炸螺酥、130梵元两斤炸鱼头，后又用100梵元买下4斤营养饲料、88梵元半斤过季皱皮橘和原价99被砍价到88梵元\/件的薄衣服3件，算下来一共花了1398。
后羽见她把全部东西塞进背包，而背包仍毫无变化，不由趁她塞东西时好奇探头看了眼。
看到背包里只有那三件十分廉价的土味地摊货，她还是没忍住，凑近了低声问虞雁：“你的能力是空间收容啊？”
虞雁笑着点点头。
出到步行街口，两人才后知后觉外面蚁城上空正在人工降雨。
原本像抽上头的街边音乐终于渐渐平缓下来，她们也终于听到浮艇插播的广告语结束，轮到了人工降雨的通知广播。
“本次蚁城人工降雨计划于17:30-23:00排放，重点降雨区域为岛座区、仰天幕、牙白区……”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要经常搞人工降雨吗？”后羽突然问。
虞雁看向被霓虹光影照得氤氲的雨幕，动了动鼻子，目光有些深远。
但她还是摇摇头，不确定地问：“虫孢消杀、防止微生物泛滥？”
后羽看着细细密密的雨丝出神，慢吞吞说：“都有吧。辖区城务网一直科普的就是消杀防滋生、补生态湿度。不过我还听说过另一种说法就是，降低脑腐值。”
脑腐她听说过，腐灵她也接触过，但，脑腐值是咋靠降雨来降低啊？
虞雁若有所思，跟接了个通讯匆匆告辞的后羽摆手道别。趁着降雨量最高期，她回头又买了点过季水果和便宜衣服，又花出去了288梵元。
说到底她还是不熟。
“所以你就给我吃这个？”
4眼仔白柴不敢置信地瞪着碗里的半块橘子、三根炸螺酥、半碗营养饲料和炸鱼头配餐，用鼻子嗅嗅，又用爪子扒拉两下，才无语看向虞雁。
虞雁仿佛听到它在用眼神说‘你是人吗？’
她吹开杯里白开水的热气，慢慢嘬了口，才撇撇嘴说：“你还真把自己当狗了，现在市场上狗粮这么贵，养狗比养成年人还烧钱。再说了你又不是我生的我捡的，有得吃就不错了还在这挑三拣四。”
骛贪不说话，看了她一会儿才转头尝试着吃那味道不太妙的配餐。
“真是嘴养刁了。”虞雁又扎一句。
等白柴差不多吃完，她才开始审问架势：“为什么来找我？”
骛贪爪子耙耙耳朵，一脸心虚：“我找不到你那个朋友，去别人家又被打出来。”
“然后呢？”
“那堆虫子寄生的人味道太差，那个皮肉怪怪的诶诶诶我错了！我没吃正常人真的！嗑药痴傻躺街的也没吃！就，就那个寄生人找给我的那种没味儿的才吃了一两口，没有乱吃东西……”刚被捶了两下的骛贪抱紧脑袋，赶忙钻到她椅子下缩起来。
然而虞雁低头伸手一抓，轻松揪起它后颈皮提出来。她皱着眉，想了想才说：“你在我这呆就要遵守这边的规矩，不可以吃人、不可以杀人放火盗窃、不能随便冒犯别人闯进别人家里，做了这些事就不准来找我。还有最好不要跟任何人对话，懂？”
脸皮紧绷的白柴点点头。
“做什么前最好先问我，不懂的地方也可以问，不能做出伤害别人的行为，还有，把人类从你的食谱上面踢出去。”虞雁冷冷盯着骛贪，补充。
白柴继续点头。
虞雁找到伴生契约，摸索尝试着给骛贪下了精神束缚，发现似乎还真有效，这才放下这条狗，揉揉发酸的胳膊。
骛贪坐到她脚边，乖乖等着，结果发现这位新主人似乎没有继续问的打算。
它爪子一把扒住虞雁裤腿：“你不问了吗？”
虞雁身体都抖了下，一把甩开骛贪，起身走到床边。
她准备尝试用自己的能力“阵”，启动一个在塔界用过的初始屏蔽阵模型。
一般的初始阵法不是圆形就是方形，阵纹和符号她还没摸懂什么意思，不过直接照抄功课应该也行。虽然第一次启动阵给她留下不太好的回忆，多少有点心理阴影，但也不能放着能力吃灰，以后肯定有用的她还是得尽量多练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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