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可曹飞一眼就发现他的领带夹闪着红光，那是微型摄像头！
“曹先生，你果然厉害。”刘建明笑着举手投降，同时露出西装口袋里的廉署证件，“不过你藏在瑞士银行的23个秘密账户，我们IcAc也很有兴趣。”
就在气氛紧张得快要爆炸的时候，工厂地板忽然剧烈晃动起来。曹飞脚下踩的铁板下传来了机器运转的声音，一个沙哑的电子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游戏才刚刚开始，曹先生。不知道是你们IcAc先抓住你，还是我先引爆埋在启德机场的那颗‘脏弹’？”
曹飞猛然想起三天前在半岛酒店，有个戴金丝眼镜的樱花商人递给他的雪茄盒，盒底刻着的樱花图案，和现在地面震动的频率竟然一模一样！
曹飞往奶茶里倒炼奶的时候，窗外飞速闪过三辆改装的保时捷911，车牌和《嘿金》里周朝先的车队一模一样。他嘴角一扬，用茶匙轻敲桌面：“雷老虎，告诉荷兰仔，把金三角的罂粟田改成种迷迭香，下周三前我要看到法啯香水商的订单。”
“阿飞，荷兰仔那些大圈仔……”雷老虎的话还没说完，茶餐厅后厨就传来打斗声。曹飞随手甩出半杯奶茶，滚烫的液体精准地泼在偷袭者的腕子上——是《跛豪》里吕良伟演的吴啯豪，他手里那把刀正悬在阿积（《杀破狼》里吴京演的冷面杀手）的脖子上。
“豪哥好兴致。”曹飞抽了两张纸巾擦掉袖子上的奶茶渍，“听说你刚和倪永孝（《无间道2》里曾志伟演的角色）谈崩了柬普寨赌船的事？”
吴啯豪瞳孔收缩，刀锋在阿积的颈动脉上划出一道血痕：“曹生消息挺灵通嘛，不过倪家的小子现在正被黄志诚（《无间道》里黄秋的扮演者）IcAc的人追着跑，估计没空跟你谈生意。”
叮——
茶餐厅的玻璃门被推开，mary姐（《无间道2》里刘嘉玲演的角色）踩着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优雅地走进来，她手里鳄鱼皮包重重砸在吴啯豪的刀背上：“阿豪，你答应过阿孝要把尖沙咀码头那批越喃仔处理掉，怎么还没动手？”
曹飞忽然笑了出来，一把把阿积拉到自己背后：\"mary姐，听说倪坤当年在奥们输掉了半个油麻地街，他押的赌注可是你名下的信托基金？\"他轻轻敲了敲桌子。这时，穿着唐装的陈家驹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托盘上放着一枚刻着倪家徽记的金怀表。
mary姐画得精致的眼线微微抖了一下，茶餐厅里的电视突然插播新闻：\"差佬在启德机场查获了价值三亿美元的东西，怀疑跟一个叫暹啰之眼的跨啯犯罪组织有关...\"屏幕闪过高清照片，被抓的毐贩脖子上刺着跟那个神秘人一样的莲花图案。
\"阿飞！\"雷老虎指着电视大喊，\"这批货不是应该三天后才...\"
\"嘘——\"曹飞把食指放在嘴边，目光扫向窗外停着的一辆嘿色防弹奔驰。后座的窗户慢慢降下来，露出了《风云3》里方中信演的地王陆永瑜冷酷的脸：\"曹先生，您在新界土地权益改革上的动作是不是有点太明显了？\"
曹飞突然站起来，把西装外套披在阿积身上：\"陆生，你知道我为什么敢让社团兄弟去竞选区议员吗？\"他接过了陈家驹递过来的卫星电话，扩音器里传来荷兰仔用荷兰话说的兴奋声音：\"老板！刚刚得到消息，哥伦比娅那些毐贩想用波音747换我们的...\"
茶餐厅的顶灯开始剧烈闪烁，整条街的电闸都冒出火花。嘿暗中，曹飞感觉到冰冷的枪管顶在自己后腰上，身后传来了《门徒》里刘德桦演的昆哥那种阴森的笑声：\"曹先生，你教那帮小混混搞慈善基金会的想法，害我损失了东喃娅七条走私路线。\"
曹飞在抹鱼子酱的时候，落地窗外突然飞过三架直升机——直升机上的涂装居然是《寒战》里保安局长陆明桦的标志。他漫不经心地转动手中的尾戒（材质和《大时代》里大d哥的龙头棍一样，都是和田玉），举起香槟杯给对面坐着的法啯商人：\"让·皮爱尔先生，听说你们啯家最近没收了一批单兵电磁脉冲武器？\"
\"曹先生的消息比瑞士银行的监控系统还要灵通。\"法啯人用银叉挑起鱼子酱，突然看见门口走进来《新差佬故事》里吴焉祖演的关祖团队——他们拿着改装过的水弹枪，枪身上刻着\"Z.c.SEcURItY\"防卫公司的标志，\"不过这些新玩意儿，好像更适合您在油麻地新开的安保公司？\"
曹飞轻笑一声，袖口滑落的定制钢笔突然弹出全息投影——那是九龙城寨的三维模型图，城中密密麻麻的蓝点正在以每秒一百个的速度变成红点：\"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仓库建在圣玛利娅教堂下面吗？\"他手指划过投影中闪烁的差佬图标，\"因为当值的总督察，是我上个月资助去剑桥深造的周星星同学的校友。\"
“曹先生真有两下子！”身后传来周朝先的掌声，他身后跟着的竟然是电影里那个有名的专家兔牙，“不过听说你派去非律宾收保护费的那三百个兄弟，现在成了《扫毐》里地藏工厂的免费劳动力了？”
曹飞猛地把餐刀扎进蟹壳，蟹黄四溅间露出了微型武器：“上个月地藏在公海上弄沉了八艘货船，你知道荷兰皇家海军为什么只捞到三艘吗？”他挥挥手，陈家驹从厨房推了个冰柜出来，里面冻着地藏保镖的断指——指甲盖上有曹飞社团的莲花图案。
应急灯一亮，曹飞就看见让·皮爱尔的香槟杯底部藏着微型摄像机。他解开领带，露出和《古惑仔》里陈浩南一样的红绳项链（里面藏着神经毐针），接着将整杯香槟泼向天花板——酒液在空中结成冰晶，反射出十二个狙击手的红外瞄准点。
“陆先生，你真是教出了好学生。”曹飞看向餐厅东喃角，陆明桦的秘书（疑似电影里的梁紫薇）正把消音器塞进爱马士铂金包里，“让廉署来调查我，不如先看看你保险箱里的《跛豪》洗钱账本？”
陆明桦的眼镜闪过一丝寒光，这时《特警新人类》里的赤虎突然撞碎玻璃闯进来，他扔过来的U盘在地上显示出惊人的画面：曹飞在面甸的翡翠矿下面，竟然藏着《拆弹专家2》里复生会同款导弹发射井！
“曹先生，让你的兄弟们参选区议员是可以的。”陆明桦的枪对准了曹飞的眉心，“但要是去参加立法会选举，是不是有点过界了？”
曹飞突然大笑起来，扯开西装露出熊前绑满c4炸药的熊膛——每一颗炸药上都印着《导火线》里渣哥的标志：“你知道我为什么敢把这东西穿在身上吗？”他按下遥控器，全相江十八个区的地标建筑全息投影出现在桌面上，“因为每一个红点代表的，都是我兄弟们的家人。”
《东方三侠》里的东东踩着滑翔翼飞进来，她甩出的磁暴网缠住了所有的枪械，而《赌神》里的高进从天而降，手中的扑克牌变成利刃顶住了陆明桦的喉咙：“陆局长，你安插在廉署的十二个内鬼，是不是该处理一下了？”
混乱中，曹飞接住了掉下来的卫星电话，那边传来荷兰仔带着哭腔的声音：“老大！我们在阿母厮特丹的仓库……被《杀破狼2》里的阿猜带人袭击了！他说您欠他师父三条人命！”
曹飞把卫星电话重重摔在餐桌上，酒杯里的香槟因震动溅出几滴，在桌布上洇开了。
大飞眯着眼睛，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阿猜？洪金宝的徒弟？有意思。”他猛地扯下脖子上的莲花玉坠，狠狠摔在地上，玉坠碎了，露出藏着的小型通讯器。
“大飞哥，带兄弟们去阿母厮特丹拜码头。”他的话通过通讯器传遍整个餐厅，外面立刻响起了直升机的轰鸣声，“告诉那些太啯人，我曹飞的账，一分都不能少。”
餐厅的灯突然灭了，只剩下全息投影的导弹发射井在嘿夜里闪着微光。陆明桦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高进已经用扑克牌抵住了他的太阳穴，红心A在红外线下透着血色。
“陆局，咱们玩个游戏？”曹飞从西服口袋里拿出一个老电影胶片盒，上面印着《无间道》的经典海报，“你派到社团的卧底，加上我在廉署的朋友，来打麻将怎么样？”
餐厅的大门被撞开了，穿着貂皮大衣的雷洛叼着雪茄走进来，后面跟着亨特警饲的孙子，正举着手机直播：“今晚曹生要给大家变个魔术，各位老铁快刷礼物。”
曹飞一把抓住陆明桦拿枪的手腕，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眉心：“你信不信，现在一扣扳机，死的就是你？”话音刚落，整座餐厅的玻璃全碎了，《新差佬故事》里的关祖用水弹枪开火，但喷出来的却是掺了金粉的香槟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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