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瑞阳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
他的眼神崩溃而绝望，声音沙哑地吼道：“这路是她自己选的，怪不得任何人！放着季总不嫁，选择了周志辉！”
惜沐瑶神色痛苦，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她颤抖着声音反驳道：“你以为她不想嫁给季总吗？你知道那天她说出来不愿嫁给季总的时候，心有多痛吗？”
说着，惜沐瑶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天文沁诺躲在房间里哭泣的画面。
文沁诺蜷缩在床上，双手紧紧抱住膝盖，泪水打湿了枕头，哽咽着对她说：“母亲，我不嫁给季总了，他不喜欢我……”
那一刻，惜沐瑶的心如刀绞，她紧紧抱住女儿，却无力改变这残酷的现实。
文瑞阳崩溃地揪住自己的头发，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她那天是笑着和我说她不想嫁给季总了。”
“虽然季家有权有势，但那不是她想要的，她要过普通人的生活。”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文沁诺站在阳光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眼神却复杂难辨。
惜沐瑶神色痛苦，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她声音颤抖：“你作为父亲，看不出来她在说假话吗？她以前在我们面前提起季总时，眼里都是光，说非季总不嫁，那满脸的幸福和憧憬，你怎么就看不见呢？”
说着，惜沐瑶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女儿曾经的模样，那份纯真与期待，如今却只能化作无尽的哀伤。
文瑞阳崩溃地嘶吼着，双眼赤红，仿佛要将内心的痛苦与不解全部倾泻而出：“那个时候，没有人逼她！和季家的联姻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季总也没有拒绝这桩联姻！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内回荡，带着绝望的颤音。
惜沐瑶神色痛苦，泪水如泉涌，她颤抖着双手捂住脸颊，泪水从指缝间溢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哽咽着，声音细若蚊蚋：“我不知道沁诺为什么会选择不嫁。”
“联姻没有感情基础很正常，后期可以慢慢磨合的……我记得她以前提起季总时，眼里都是星星，说非季总不嫁。”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变得那么突然，那么残忍。”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仿佛还能看到女儿曾经那份纯真的期待，如今却只能化作无尽的哀伤与遗憾。
惜沐瑶双手掩面，泪水浸湿了掌心，她哽咽着，声音带着无尽的悔恨：“如果当时她选择嫁给季总，就不会遇到周志辉，更不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
她的肩膀随着哭泣而微微颤抖，仿佛能承受住这世间所有的痛苦，唯独接受不了女儿的离去。
文瑞阳闻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声音沙哑而绝望：“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人都走了！而且季总也和温家的小姐订婚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他无力地垂下双手，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生气，只留下一具空壳，在这冰冷的房间里颤抖。
惜沐瑶神色痛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声音颤抖，几乎是在嘶吼：“文瑞阳，你还看不出来吗？沁诺和温清凝是最好的朋友！”
“她温清凝，为什么要在沁诺和季总解除联姻后，火速和季总订婚？她明摆着就是不想让沁诺好过！”
“当时沁诺还小，识人不清，被周志辉那个渣男骗了，选择和我们断绝关系。”
“她温清凝呢？当时和沁诺关系那么好，一句话都没劝，没阻止！你想想，沁诺那孩子，以前多单纯啊，她怎么斗得过温清凝那种心机深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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