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崽二嫁九千岁,长公主休夫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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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寻常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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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拉皱眉,让使者进来。使者是个年轻的文官,捧着一个锦盒,笑容温和:“女帝说,这是给首领的新年礼物,希望首领能‘稳坐帐中,静观其变’。”

阿古拉打开锦盒,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张绘制精细的地图,标注着西戎军队的布防和粮草所在地。

地图旁还有一张纸条,是沈雾的笔迹:“西戎粮草藏在黑石山,守兵不足百人。若他们再挑衅,烧了粮草,他们自会退去。”

阿古拉看着地图,眼眶忽然一热。

他一直觉得,自己在草原上孤军奋战,却忘了姐姐在千里之外,始终在为他着想。

“替我谢过女帝。”他对使者道,“告诉她,阿古拉不会让她失望。”

使者离开后,阿古拉立刻召集亲信,指着地图上的黑石山:“今夜三更,我们去烧西戎的粮草。记住,只烧粮草,不杀人,动静越大越好。”

三更时分,阿古拉带着五十名精锐骑兵,借着夜色掩护,悄悄摸到黑石山。

西戎的守兵果然松懈,大部分都在帐篷里喝酒取暖。

阿古拉一声令下,骑兵们将随身携带的火油泼在粮草堆上,点燃火把扔了过去。

“着火了!”

“快来人啊!”

火光冲天而起,守兵们慌作一团,四处救火。

阿古拉带着人趁乱撤退,回程时还故意在西戎营寨外放了几箭,大喊:“西戎狗,敢占我们的草场,这就是教训!”

西戎将领得知粮草被烧,气得暴跳如雷。

没有粮草,大军根本无法久留,他只能下令撤退,临走前放下狠话:“阿古拉,你给我等着,开春我定要踏平你的部族!”

阿古拉站在帐前,看着西戎军队远去的背影,握紧了手中的地图。

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西戎绝不会善罢甘休。他转身对副将道:“备马,我要去雁门关。”

“首领,您要亲自去?”副将惊讶。

“嗯。”阿古拉点头,“我要去跟姐姐说,我想与大庆正式结盟,不只是互不侵犯,是真正的兄弟之盟。”

沈雾返回京城时,已是腊月。

街道上张灯结彩,百姓们脸上带着过年的喜气,比起她刚登基时的惶恐不安,如今更多的是对这位女帝的认可,毕竟,边境安定,赋税减免,日子确实比以前好过了。

但朝堂之上,暗流仍在。

以吏部尚书为首的几位老臣,始终对“女子执政”心存芥蒂,屡次在奏折中暗示“后宫不得干政”,甚至有人私下联系宗室,说要“择贤另立”。

“陛下,这是吏部刚递上来的奏折,说要削减禁军编制,理由是‘边境安定,无需养过多兵马’。”

容复将奏折递给沈雾,语气带着冷意。

“他们明着是削减禁军,实则是想削弱您的兵权。”

沈雾翻看奏折,吏部尚书的字迹工整,却字字透着算计。

她冷笑一声:“他们倒是会挑时候。阿古拉刚要来京城结盟,他们就想着削兵权,是怕我和北狄联手,断了他们的后路吧?”

“要不要臣去敲打敲打他们?”容复问。

“不必。”沈雾放下奏折,“过几日就是除夕,宫宴上我自会处理。对了,阿古拉到哪里了?”

“已经过了黄河,预计除夕前能到京城。”容复道,“臣已经让人把他安排在城外的驿馆,等您的旨意再进城。”

沈雾点头:“让他除夕当天进城吧,正好在宫宴上宣布结盟的事,也好让那些老臣看看,我大庆不仅能守住江山,还能化敌为友。”

除夕宫宴上,文武百官齐聚太极殿,觥筹交错,一派热闹景象。

沈雾身着龙凤袍,坐在主位上,容复侍立在侧,目光始终不离她左右。

酒过三巡,吏部尚书忽然起身,捧着酒杯道:“陛下,臣有一事不明,想请教陛下。”

“尚书请讲。”沈雾语气平淡。

“北狄与我大庆交战多年,死伤无数,如今陛下却要与他们结盟,不怕寒了边关将士的心吗?”

吏部尚书话锋一转,“再说,那阿古拉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怎能保证他日后不会反悔?”

不等沈雾开口,殿外忽然传来通报:“北狄首领阿古拉求见!”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阿古拉身着一身崭新的锦袍,在侍卫的引导下走进殿中。

他虽年少,却自有一股草原儿女的爽朗,走到殿中,对着沈雾拱手道:“阿古拉,见过大庆女帝!”

沈雾起身,走到他身边,朗声道:“诸位,这位是北狄首领阿古拉,也是……朕的亲弟弟。”

满殿哗然,吏部尚书脸色瞬间煞白。

沈雾不理会众人的震惊,继续道:“当年朕与弟弟骨肉分离,一个在中原,一个在草原,险些兵戎相见。如今姐弟相认,只想化干戈为玉帛,让两国百姓不再受战火之苦。”她看向阿古拉,“弟弟,你说是不是?”

阿古拉挺直腰板,声音洪亮:“是!我阿古拉在此起誓,北狄与大庆永为兄弟之邦,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殿外忽然传来雪族圣女的声音:“老身可为见证!”

众人回头,只见雪族圣女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殿中,虽身着素衣,却自有一股威严。

“老身是雪族圣女,也是他们姐弟的母亲。雪族世代守护草原,若北狄或大庆有一方违背盟约,雪族必倾尽全族之力,讨回公道!”

有圣女作证,又有姐弟相认的情分,百官再无异议。

吏部尚书面如死灰,瘫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宫宴结束后,沈雾带着母亲和阿古拉回到御花园。

月光洒在雪地上,映得一片通明。

“姐姐,我以前总觉得,中原人都是坏人。”阿古拉捧着一杯热酒,不好意思地笑了,“现在才知道,是我太傻了。”

雪族圣女摸着他的头:“不怪你,是娘没保护好你们。”

沈雾看着眼前的亲人,心中一片温暖。

容复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手中拿着一件狐裘披风,轻轻披在沈雾肩上:“天凉了,回去吧。”

沈雾抬头看着他,眼中笑意温柔:“嗯,我们一起回去。”

……

御书房的烛火燃到第三更时,沈雾终于放下了手中的奏折。

案几上堆着各地呈上来的春汛简报,密密麻麻的字看得她眼生疼。

她揉着眉心抬头,见容复正站在窗边。

“还没歇着?”她声音带着些微疲惫。

容复转过身,月光在他面上流淌,映得他眉眼愈发清俊:“臣在等陛下。”

他走到案前,拿起一本奏折翻看,“江南的堤坝加固得差不多了,今年应当能安稳些。”

沈雾“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外的宫墙上。

琉璃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把她和外面的世界隔开。

“容复,”她忽然开口,“你说,民间的春天,是什么样子的?”

容复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

他放下奏折,蹲在她面前,与她平视:“陛下想去看看?”

沈雾:“嗯,就我们两个,像寻常夫妻那样,去逛逛街,看看风景。”

容复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

“当然可以。”他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虎口处因握笔而生的薄茧,“臣这就去安排,三日后出发,如何?”

沈雾用力点头,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三日后清晨,一辆青布马车悄无声息地驶出了侧门。沈

雾换上了一身月白色的襦裙,头发松松挽成一个髻,只插了支素银簪子。

她对着铜镜照了照,转身问容复:“像不像个读书人的妻子?”

容复今日穿了件青布长衫,腰间悬着柄普通的铁剑,看上去就像个游学的举子。

他看着镜中的她,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像,怎么看都像。”

他忽然从袖袋里摸出个东西,递到她面前,是支玉簪,簪头刻着朵小小的梅花,手艺算不上精巧,却透着股笨拙的用心。

“前几日我亲手做的,”他有些不好意思,“比不得宫里的金簪。”

沈雾接过玉簪,指尖触到温润的白玉,心里暖烘烘的。

她拔下头上的银簪,换上玉簪,对着镜子笑:“很好看,我喜欢。”

马车缓缓驶过长街,沈雾掀开窗帘一角,看着外面的景象。

挑着担子的货郎吆喝着走过,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追着蝴蝶跑,卖花的老汉把蔷薇插进竹筒里,引得蜜蜂嗡嗡地围着转。

“你看那个!”她指着街角捏糖人的摊子,一个老师傅正用糖稀捏出条游龙,晶莹剔透的,在阳光下闪着光。

容复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笑道:“想要吗?臣去买。”

不等沈雾回答,他已经跳下车,走到摊子前。

沈雾趴在车窗上看着,见他和老师傅说着什么,脸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轻松笑意。

不一会儿,他拿着一支糖人回来,是只憨态可掬的小兔子。

“给。”他把糖人递过来,指尖沾了点糖稀,亮晶晶的。

沈雾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带着点焦糖的香。

马车行到城外的河边时,沈雾忽然想下车走走。

容复扶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把她从马车上扶下来。

河边的杨柳抽出了新绿,长长的枝条垂到水面上,搅得倒影晃晃悠悠的。

有几个洗衣妇蹲在石阶上捶打衣裳,木槌敲在石板上,发出“砰砰”的声响,伴着她们的说笑声,格外热闹。

“她们在说什么?”沈雾好奇地问。

容复侧耳听了听,笑道:“在说张屠户家的小子,昨日买了两尺红头绳,怕是要娶媳妇了。”

沈雾被逗笑了,眉眼弯弯的。

她走到一棵柳树下,伸手去够垂下来的枝条,指尖刚碰到柳叶,脚下忽然一滑。

容复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把她揽进怀里。

“小心些。”

“前面好像有个茶摊。”他指着不远处的茅草棚,“去歇歇脚?”

沈雾点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往前走。

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指尖带着常年握枪的薄茧,却意外地让人安心。

阳光穿过柳叶的缝隙,在他们手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撒了把碎金。

茶摊的老板娘是个和气的中年妇人,见他们过来,热情地招呼:“两位客官,要点什么?我们这儿的新茶刚沏好,还有刚出炉的芝麻饼。”

“两碗茶,一碟芝麻饼。”容复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把菜单递给沈雾,“还要点别的吗?”

“不用了,这些就好。”

沈雾坐下时,发现板凳有点晃,容复不动声色地往凳腿下垫了块小石子,稳稳当当的。

老板娘端茶过来时,看着他们笑:“看两位客官面生得很,是从京城来的吧?”

“是啊。”容复笑着应道,“和夫人出来走走,看看风景。”

夫人两个字,他说得自然又坦荡。

沈雾低头假装喝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他正看着自己,眼底的笑意藏不住。

芝麻饼刚出炉,还冒着热气,咬一口,芝麻的香混着面的甜,格外好吃。

沈雾把剩下的半块饼递到他嘴边:“你也吃。”

容复张口接住,饼的香甜里,似乎还带着她指尖的温度。

他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忽然觉得,这民间的春天,比他想象中还要好,因为身边有她。

马车行至青州时,正是暮春。

街道两旁的海棠开得如火如荼,沈雾却在茶馆里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

邻桌几个秀才打扮的人正唾沫横飞地争论,一个青衫秀才拍着桌子道:“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帝偏要开女举,这不是颠倒乾坤吗?难怪去年青州大旱,都是上天示警!”

另一个戴方巾的立刻附和:“可不是嘛!听说青州知府家的三小姐去应考,回来就被退了亲,谁家愿意娶个抛头露面的媳妇?”

沈雾握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

女举是她登基后力推的新政,旨在选拔有识之士,无论男女。

青州是试点之一,她本以为这里会风平浪静,没想到竟有如此流言。

容复按住她的手,对她摇了摇头,然后起身走到那桌前,拱手道:“诸位兄台,在下容某,敢问青州大旱与女举有何关联?”

青衫秀才上下打量他一番,嗤笑道:“你是外乡人吧?去年女举开考那天,晴空万里突然打雷,不是示警是什么?”

“打雷便是示警?”容复语气平静,“那去年秋天暴雨冲了堤坝,恰逢乡试放榜,难道也是上天不满科举?”

方巾秀才涨红了脸:“你这是强词夺理!女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嫁人生子!”

“那兄台读书又是为了什么?”沈雾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声音清亮,“若只为功名利禄,与女子相夫教子又有何异?”

青衫秀才见是个年轻女子,更是不屑:“小娘子莫要胡言,女子懂什么家国大事?”

“那我倒要请教了。”沈雾目光扫过众人,“青州去年大旱,知府开仓放粮,救济灾民,其中有三成是女户。若她们不识五谷,不懂算计,如何撑过灾年?”

她顿了顿,声音更响:“前几日黄河决堤,是临县的女百户带着民妇加固堤坝,救了沿岸百姓。难道这些,都不是家国大事?”

众人被问得哑口无言,青衫秀才悻悻道:“你……你是哪家的女子,这般伶牙俐齿?”

“我是谁不重要。”沈雾转身坐下,“重要的是,女子读书,不是为了与男子争高下,而是为了在危难时,能护得住自己,护得住家人。”

那几个秀才灰溜溜地走了,沈雾端起茶杯,指尖有些发凉:“这些流言背后,怕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

只见几个衙役正拖拽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那女子哭喊着:“我要去应考!你们凭什么拦我!”

“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好好待着,学什么疯妇去考功名!”

领头的衙役狠狠推了她一把,“再闹就把你关进大牢!”

沈雾霍然起身,容复眼疾手快地拉住她:“别冲动。”

他示意她看向街角,那里站着个穿锦袍的中年男人,正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是青州通判,李嵩。”容复低声道,“去年曾上书反对女举,被陛下驳回。”

沈雾看着那女子被强行拖走,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们去看看。”

当晚,沈雾和容复借着月色,来到关押那女子的柴房外。

隔着破败的木门,能听到里面压抑的哭声。

容复撬开门锁,沈雾点亮带来的油灯,只见一个约莫二十岁的女子蜷缩在草堆上,发髻散乱,嘴角还有血迹。

“姑娘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沈雾轻声道。

女子抬起头,眼里满是警惕:“你们是谁?”

“在下容某,这是夫人沈氏。”容复不动声色地将沈雾护在身后,“听闻姑娘因应考被抓,特来问问缘由。”

提到应考,女子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叫苏婉儿,家父是前几年去世的秀才。我想考女举,为家父争口气,可通判大人说我伤风败俗,还说……还说女举是妖术,参加的人都会被天打雷劈。”

“他还打了你?”沈雾看到她嘴角的伤,眉头紧锁。

苏婉儿点点头:“我不服,跟他理论,就被他的手下打成这样。他们还说,只要我不再提应考的事,就放我回家。”

“你答应了?”

“没有。”苏婉儿擦干眼泪,眼神倔强,“我爹生前总说,女子也能有大作为。女帝开女举,就是给我们机会,我不能放弃。”

沈雾心头一热,刚要说话,容复忽然示意她噤声。

外面传来脚步声,两人迅速躲到柴堆后面。

门被推开,李嵩带着两个衙役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苏婉儿,签了这份悔过书,认下你被妖术迷惑,我就放你走。”

“我没错!”苏婉儿猛地站起来,“女举是陛下亲设的,你凭什么说是妖术?”

李嵩冷笑一声:“陛下被奸人蒙蔽,才会行此逆天之举。你一个小女子懂什么?再执迷不悟,休怪我不客气!”

他使了个眼色,两个衙役立刻上前按住苏婉儿,强行要她按手印。

苏婉儿拼命挣扎,油灯被撞翻在地,柴房里顿时一片漆黑。

混乱中,容复一记手刀打晕一个衙役,沈雾趁机将苏婉儿拉到身后。

李嵩见势不妙,转身就跑,却被容复一脚踹倒在地。

“你……你们是谁?”李嵩吓得魂飞魄散。

容复点亮油灯,灯光照亮他冰冷的眼神:“你说女帝被奸人蒙蔽,敢问奸人是谁?”

李嵩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沈雾走到他面前,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你说女举是逆天之举,那你可知,青州去年的赈灾粮,是江南女商募捐的?你可知,修补堤坝的民妇,是自愿参加的?”

她捡起地上的悔过书,撕得粉碎:“这些事,你为何视而不见?”

李嵩瘫在地上,冷汗直流:“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容复步步紧逼。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李嵩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救兵来了!你们跑不掉了!”

容复将沈雾和苏婉儿护在身后,握紧了腰间的剑。

门被撞开,十几个手持长刀的黑衣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白天在街角看到的那个锦袍男人。

“李通判,让你办点小事都办不好。”锦袍男人语气冰冷,“这两个人,一并处理了。”

黑衣人一拥而上,容复挥剑迎了上去。他的剑法凌厉迅猛,转眼就放倒了三个黑衣人。

沈雾拉着苏婉儿躲到墙角,看着容复的背影,忽然想起多年前在雁门关,他也是这样挡在她身前,替她挡住了冷箭。

激战中,一个黑衣人绕到后面,举刀砍向沈雾。

苏婉儿尖叫着推开她,自己却被刀划伤了胳膊。

沈雾眼疾手快,捡起地上的木棍,狠狠砸在黑衣人的后脑勺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打更声,黑衣人不敢久留,迅速撤离。

容复没有追赶,转身查看沈雾和苏婉儿的伤势。

“你怎么样?”他握住沈雾的手,声音里带着后怕。

沈雾摇摇头,看向瘫在地上的李嵩:“说,是谁派你来的?”

李嵩哆哆嗦嗦地说:“是……是吏部尚书,他说……只要搅黄了青州的女举,就能证明女帝治国无方……”

沈雾的心沉了下去。

她没想到,朝堂上的暗流,已经蔓延到了地方。

接下来的几日,沈雾和容复兵分两路。

容复去查李嵩与吏部尚书的联系,沈雾则留在客栈,安抚苏婉儿,并打听其他应考女子的情况。

苏婉儿告诉她,青州原本有五十多个女子报名参加女举,却被李嵩以各种理由打压。

有的被家人锁在家里,有的被污蔑品行不端,还有的像她一样被抓起来。

“最惨的是张大姐。”苏婉儿抹着眼泪,“她丈夫早逝,独自抚养两个孩子,想考女举谋个差事,结果被李通判说成是想抛夫弃子,还被婆家打断了腿。”

沈雾听得心头发紧,立刻让容复去查张大姐的情况。

傍晚时分,容复回来,脸色凝重。

“张大姐名叫张翠莲,确实被打断了腿,现在卧病在床,婆家还逼着她改嫁。”

他递给沈雾一张纸,“这是李嵩与吏部尚书的通信,用的是密语,但能看出他们在策划一场‘天谴’,说是要在女举开考当天,制造异象,让百姓相信女举是逆天之举。”

沈雾看着纸上晦涩的文字,指尖冰凉:“他们想干什么?”

“我查了李嵩的行踪,他最近频繁出入城外的白云观。”

容复道,“观里的道长是前几年被赶出京城的,据说擅长旁门左道。”

沈雾明白了:“他们想利用妖术制造异象,煽动民心。”

“我们得阻止他们。”容复握住她的手,“但不能惊动他们,否则打草惊蛇。”

沈雾点点头,看向窗外:“还有三天就是女举开考的日子,我们得在这之前找到证据,救出所有被打压的女子。”

接下来的两天,容复潜入白云观,找到了他们准备用来制造异象的硫磺和硝石。

沈雾则联系上几个没有被抓的应考女子,让她们暗中联络其他受害者,准备在开考当天一起去考场,揭穿李嵩的阴谋。

开考前夜,沈雾和容复来到张翠莲家。

破旧的土屋里,张翠莲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两个孩子蜷缩在她身边,怯生生地看着来人。

“张大姐,我们是来帮你的。”沈雾坐在床边,轻声道。

张翠莲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去:“没用的,他们势力太大了。”

“你看这是什么?”容复拿出李嵩与吏部尚书的通信副本。

张翠莲看完,眼泪直流:“原来他们是故意害我们……我就说,女帝怎么会办伤天害理的事。”

“明天,你愿意跟我们去考场吗?”沈雾问,“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是如何迫害我们的。”

张翠莲看着两个孩子,咬了咬牙:“我去!就算爬,我也要爬去考场!”

沈雾扶起她,眼眶有些发热:“不用爬,我们带你去。”

女举开考当天,青州府衙外的广场上挤满了人。

李嵩站在高台上,得意洋洋地看着台下,以为那些应考女子都被他吓住了。

就在这时,一阵喧哗传来。只见容复推着坐在板车上的张翠莲,沈雾跟在旁边,后面跟着苏婉儿和几十个应考女子,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她们怎么来了?”李嵩脸色大变,厉声喝道,“拦住她们!”

衙役们刚要上前,却被围观的百姓拦住了。

这些日子,沈雾和容复早已将李嵩的所作所为告诉了百姓,大家本就对李嵩不满,此刻见他又要行凶,纷纷站出来维护女子们。

“让她们进去!”

“女举是陛下开的,凭什么不让考?”

“李通判,你是不是怕她们考中了,显不出你这个大老爷?”

李嵩被骂得面红耳赤,却无可奈何。

沈雾扶着张翠莲下了板车,对高台上的李嵩朗声道:“李通判,今日我们不仅要应考,还要揭发你的罪行!”

她拿出李嵩与吏部尚书的通信副本,让识字的百姓念了出来。

当听到他们要制造异象,污蔑女举是妖术时,百姓们一片哗然。

“原来是他在搞鬼!”

“怪不得去年大旱,他说是女举的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把他抓起来,送京城问罪!”

李嵩见大势已去,转身就想跑,却被容复一把抓住。

就在这时,天空忽然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劈了下来,正好落在旁边的旗杆上,旗杆顿时燃起大火。

“快看!天谴来了!”人群里有人大喊。

百姓们顿时慌了神,李嵩趁机大喊:“看到了吧!这就是上天的警告!女子考科举,必遭天谴!”

沈雾却异常冷静,她指着白云观的方向:“大家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白云观的屋顶上冒出浓烟,还能看到有人影在上面跑动。

原来,容复早已安排了人,在白云观的硫磺和硝石上做了手脚,只要一有火星,就会引发爆炸,制造出“天谴”的假象。

“那不是天谴,是白云观在搞鬼!”

沈雾大声道,“他们用硫磺和硝石制造雷电,就是想吓唬大家!”

百姓们这才恍然大悟,纷纷指责李嵩和白云观的道士。

就在这时,一队官兵冲了过来,为首的正是青州知府。

“李嵩勾结逆党,意图谋反,拿下!”知府一声令下,李嵩被五花大绑起来。

原来,容复早已将证据送到知府那里。

知府虽是李嵩的上司,却一直不满他的所作所为,当即决定配合他们,将李嵩绳之以法。

考场的大门终于打开,苏婉儿扶着张翠莲,和其他女子一起走了进去。

青州的事平息后,沈雾和容复又在附近的几个州县转了转。

所到之处,百姓们对女举的态度渐渐转变,越来越多的女子开始读书识字,准备参加下一次考试。

这日,他们坐在一辆南下的马车里,沈雾正看着苏婉儿寄来的信,里面说她考中了青州第一名,即将赴京参加殿试。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沈雾笑着把信递给容复,“婉儿很有才华,将来一定能成为栋梁之材。”

容复接过信,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嘴角也扬起笑意:“陛下慧眼识珠。”

“回去后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沈雾轻声道,“整顿吏治,兴修水利,推广新粮种……”

“一件一件来。”容复打断她,“你也该好好歇歇了。”

他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是心疼:“这些年,你太累了。”

沈雾摇摇头:“为了大庆,为了百姓,不累。”

她抬起头,对上他温柔的目光,忽然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容复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紧紧抱住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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