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主宰之荒天帝

李煜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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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兰陵王被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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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老宅的吉他声还没歇,院门外突然传来阵自行车铃铛响,叮叮当当的,像串被风吹乱的银珠子。魁第一个蹦到门口,扒着门缝往外瞅,突然回头喊:“是修和风!他们还带了个人来!”

话音刚落,修推着辆半旧的自行车走进来,车后座捆着把新吉他,琴套上印着火焰纹——显然是给夏天赔的;风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个纸包,里面飘出葱油饼的香味;两人中间跟着个穿白衬衫的少年,眉眼清秀,手里抱着本厚厚的乐谱,看见满院子的人,突然红了脸,手指紧张地抠着乐谱封面。

“这是我师弟,叫喆,刚从北城异能学校转来铁时空。”修把自行车往槐树上一靠,拍了拍少年的肩膀,“他听说盟主在夏家,特意想来请教几招。”

喆刚要鞠躬,就被李煜杰飘过来撞了下胳膊,小家伙仰着娃娃脸,邪魅的笑在睫毛底下晃:“请教?我看是想来蹭饭吧?雄哥今天做的红烧肉可不多了。”

“李煜杰!”夏雄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擦碗布,“不许欺负新来的!喆是吧?快进来坐,阿姨给你盛碗汤。”

喆受宠若惊地跟着夏雄往厨房走,路过夏天身边时,突然指着他手里的吉他小声说:“你的《够爱》弹得很好,就是……第三段的和弦可以换种按法,更省力。”

夏天眼睛一亮,赶紧把吉他递过去:“真的吗?你教教我!”两个少年凑在石桌旁研究起乐谱,修和风相视一笑,把葱油饼往桌上一放:“刚路过巷口买的,还热乎着呢。”

魁早就抓着块葱油饼啃起来,含糊不清地问:“修,你们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知道盟主在这儿?”

“是收到盟主的消息。”风往灸舞身边一坐,拿起块草莓塞进嘴里,“说夏家有热闹,不来可惜了。”他突然看向院墙上的黑影,“而且,我们在路上遇见点有意思的事。”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槐树枝桠间藏着个小小的黑影,正偷偷往院里张望,尾巴尖在叶缝里扫来扫去——是只通体漆黑的猫,眼睛却泛着红光,像两颗熟透的草莓。

“是刚才那些黑影的同伙?”汪大东举着龙纹鏊就要往上冲,却被灸舞按住:“别急,这猫身上的魔气很弱,更像是……被人操控的。”

李煜杰突然从石桌上跳起来,开天斧的光痕在半空织成个小网,猛地往槐树上罩去。黑猫“喵”地叫了声,转身想逃,却被光网兜了个正着,在网里缩成团,眼睛里的红光渐渐淡了。

“果然有问题。”夏宇走过去,指尖在光网上轻轻一点,网里突然飘出张碎纸,上面用墨汁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符咒,“是叶赫那拉家族的追踪符,但画得很糙,像是新手弄的。”

“新手?”叶思仁皱起眉,“难道雄霸在培养新的死士?”

“管他是谁,敢在夏家附近放追踪符,我看是活腻了!”夏雄把汤碗往桌上一顿,震得葱油饼掉了半块,“喆,你别怕,有我们在,没人敢在这儿撒野。”

喆抱着乐谱摇摇头,突然指着黑猫的爪子:“它爪子上有东西。”众人凑近一看,只见猫爪缝里卡着片碎布,上面绣着个小小的“灸”字——是灸舞衣服上的料子。

“看来是冲我来的。”灸舞摸了摸下巴,突然笑了,“有意思,居然用猫来追踪盟主,是怕被我们发现吗?”

李煜杰突然把光网往地上一扔,开天斧往猫脑袋上一敲,奶声奶气地喊:“说!是谁派你来的?不说就把你扔进雄哥的红烧肉锅里!”

黑猫像是听懂了,在网里抖得更厉害了,眼睛里的红光彻底没了,露出双琥珀色的圆眼睛,看着倒有几分可怜。夏美心一软,伸手想去摸:“算了吧,它好像只是只普通的猫……”

“别碰!”夏宇一把拉住她,指尖在猫身上一点,猫毛突然掉了撮,露出块黑色的印记,“这是魔化印记,虽然很淡,但确实是叶赫那拉家族的手法。”

就在这时,院门外突然传来阵咳嗽声,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个穿灰袍的老头拄着拐杖站在门口,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手里拎着个鸟笼,笼里空荡荡的,只有根横杆。

“请问……你们看见只黑猫了吗?”老头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木头,拐杖往地上一戳,石缝里突然冒出点黑气。

李煜杰瞬间飘到夏雄身前,开天斧横在半空,娃娃脸上的笑没了,眼神里透着奶凶:“老头,你是谁?这猫是你的?”

老头没回答,只是缓缓抬起头,帽檐下露出张布满皱纹的脸,眼睛里没有瞳仁,全是白茫茫的一片:“把猫还给我,不然……夏家今天就要热闹了。”

“你吓唬谁呢!”汪大东举着龙纹鏊就冲过去,龙纹鏊的金光刚亮起,老头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铃铛,“叮铃”一声,汪大东的动作突然顿住,像被定住了似的。

“是摄魂铃!”修脸色一变,赶紧拨动吉他弦,《安魂曲》的旋律淌出来,汪大东身上的金光晃了晃,终于能动了,“这老头是魔化异能行者,大家小心!”

老头冷笑一声,拐杖往地上一顿,院门外突然涌进群黑影,跟上午那些差不多,但手里的弯刀更亮了,显然是有备而来。夏雄把喆往身后一护,从围裙兜里掏出几张符咒:“夏美,带喆进厨房!夏天,弹《够爱》!叶思仁,准备吹洗魂曲!”

“不用这么麻烦。”灸舞突然往前走了步,身上的异能波动像水波似的荡开,黑影们瞬间被震得后退几步,“就凭你们几个,还不够资格在夏家动手。”

老头显然没料到灸舞的异能这么强,愣了愣,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瓶子,往地上一摔,瓶里的黑雾瞬间弥漫开来。李煜杰眼疾手快,开天斧的光痕在半空织成个结界,把黑雾挡在里面:“想放毒?没门!”

黑雾里突然传来阵惨叫声,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黑影们在雾里缩成了团,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老头慌了神,转身想逃,却被夏宇拦住,指尖在他肩膀上一点,老头突然“哎哟”叫了声,灰袍下掉出个小布包,里面滚出几颗草莓——是魁早上带来的,不知什么时候被黑猫叼走了。

“原来你怕草莓?”魁突然笑出声,“我爷爷说,叶赫那拉家族的人都怕草莓里的净化力,看来是真的!”

老头看着地上的草莓,脸瞬间白了,转身想从围墙翻走,却被李煜杰的光网兜了个正着,摔在地上。汪大东冲过去一鏊拍在他背上,老头“噗”地吐出口黑气,躺在地上不动了,灰袍渐渐变成了普通的粗布衣服,脸上的皱纹也淡了,看着像个普通的老头。

“这是……被魔化的普通人?”叶思仁蹲下去,指尖在老头额头上一点,老头突然睁开眼,眼神清明了许多,“我……我怎么会在这儿?我记得我在自家院子里喂猫……”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是普通老头被魔化了,连黑猫也是被操控的。夏雄叹了口气,把老头扶起来:“大爷,你别怕,是我们救了你,等会儿我让夏天送你回家。”

老头千恩万谢地走了,黑猫被夏美抱进了屋,说要养着当宠物,给它取名叫“草莓”,因为它眼睛恢复后像草莓酱的颜色。喆看着院子里的狼藉,突然小声说:“其实……刚才那老头的步法,像是北城异能学校附近的乞丐,我见过几次。”

“北城异能学校?”修皱起眉,“难道雄霸在学校里安了眼线?”

“很有可能。”灸舞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看来我得去趟北城,查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我跟你一起去!”夏天赶紧举手,怀里的吉他还没放下,“我可以弹《安魂曲》帮你!”

“还有我!”魁举着迷你木剑,“魁门的追踪术可厉害了,保证能找到幕后黑手!”

李煜杰突然飘到灸舞面前,开天斧往他腿上一戳,奶声奶气地哼:“盟主想溜?刚吃了雄哥的红烧肉就想跑?至少得等吃完晚饭再走!”

“就是!”夏雄把空碗往厨房端,“晚上我做草莓馅饼,谁也不许走!”

众人一听有草莓馅饼,顿时把北城的事抛到了脑后。汪大东缠着喆教他弹吉他,说要学首新歌揍坏蛋;修和风在槐树下调试琴弦,准备晚上合奏一曲;夏美抱着黑猫“草莓”喂牛奶,小家伙喝得满脸都是;夏宇靠在门框上,看着李煜杰和魁抢最后一块葱油饼,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夕阳把夏家老宅的影子拉得很长,槐树上的光网渐渐淡了,只留下几片被网住的叶子,在风里晃悠。灸舞坐在石凳上,看着眼前吵吵闹闹的景象,突然觉得所谓的盟主职责,或许不只是守护十二时空的和平,更是守护这样的烟火气——有争吵,有欢笑,有草莓馅饼的甜香,还有一群愿意为彼此挺身而出的人。

厨房里飘出草莓馅饼的香味时,夏天突然弹起了《够爱》,这次没跑调,旋律里裹着葱油饼的咸、草莓的甜,还有夏家老宅独有的暖。李煜杰蹲在墙头上,看着院里的灯光一盏盏亮起,突然对着天边的晚霞喊:“雄霸,你要是敢再来,我就把你的黑袍做成馅饼馅!”

晚霞像是听懂了,红得更艳了,像极了夏雄做的草莓馅饼。而夏家老宅的笑声,混着吉他声,在铁时空的暮色里轻轻荡,像首永远唱不完的歌。

夏家老宅的灯光刚漫过门槛,李煜杰突然从槐树上弹起来,开天斧的光痕在半空炸成细碎的星子。他揪着片带露的叶子往夏宇颈后一贴,奶声奶气的调子裹着邪魅的笑滚下来:“夏宇,你后颈的魔纹又亮了——石心杀手来了。”

夏宇反手扯掉树叶,指尖在颈后一摸,果然触到片发烫的皮肤。他往院门外瞥了眼,夜色里隐约有金属摩擦的声响,像有人拖着铁链在石板路上走:“石心杀手?他们不是早就被铁克禁卫军剿灭了吗?”

“剿灭?”李煜杰落在石桌上,开天斧往桌面一敲,震得夏美刚端出来的草莓盘跳了跳,“叶赫那拉家族最擅长把死士做成活傀儡,你以为敲碎他们的骨头就完事了?”他突然凑近寒的耳边,娃娃脸上的凶光在睫毛下闪,“寒小心,他们最恨异能者,尤其是你这种冰系的——能冻住他们的关节,却冻不住那颗石头心。”

寒握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杯壁瞬间凝出层白霜。她刚从北城异能学校回来,身上还带着未散的寒气,听见“石心杀手”四个字,瞳孔微微收缩——去年在异能大赛上,她亲眼见过那些浑身嵌着黑石的杀手,刀枪不入,只会机械地执行命令。

“怕什么!”汪大东把龙纹鏊往地上一顿,金光在石板缝里漫开,“来一个砸一个,来一双砸一对!我就不信他们的石头心比我的龙纹鏊还硬!”

话音未落,院门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像是铁门被生生踹开。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三个黑影立在巷口,浑身覆盖着灰黑色的石板状鳞片,心口嵌着块菱形黑石,正随着呼吸微微发亮。为首的杀手抬手时,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链端的铁钩闪着冷光。

“石心杀手真的来了!”夏天赶紧抱起吉他往屋里退,指尖在琴弦上乱颤,“修,怎么办?我还没练熟《安魂曲》的完整版……”

“不用怕。”修按住他的肩,吉他弦突然自动震颤起来,发出嗡鸣,“东城卫的和弦不是白练的。”他冲风使了个眼色,两人背靠背站定,吉他弦同时绷紧,泛着淡蓝色的异能光。

就在这时,巷口的黑影突然动了。铁链像活蛇般窜过来,直取夏宇——他们总能精准找到队伍里最不稳定的异能者。夏宇侧身躲过,指尖在腰间一抹,灭的魔气瞬间凝成短刃,却被杀手的鳞片弹开,火星溅在他手背上,烫出个红印。

“夏宇!”寒突然抬手,冰棱如箭般射向杀手关节,黑石接缝处顿时覆上层薄冰,动作明显迟滞了。夏宇趁机翻身跃起,短刃直刺杀手心口的黑石,却被对方硬生生抓住手腕,黑石的寒气顺着手臂往上爬,冻得他指尖发麻。

“放手!”李煜杰突然踩着光痕撞过来,开天斧劈在杀手手臂上,鳞片应声碎裂,露出里面泛着灰光的骨头。杀手闷哼一声,铁链反手抽向李煜杰,却被他轻巧躲过,光痕在杀手背后织成个网,猛地收紧——黑石接缝处的冰突然炸开,杀手踉跄着后退几步,心口的黑石暗了暗。

“他们的弱点是黑石接缝!”夏宇喊道,灭的魔气在掌心凝成尖刺,再次扑上去。寒配合着射出冰棱,专打杀手关节,两人一冰一魔,竟配合得格外默契。

院门外突然传来声剑鸣,清越得像冰裂。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个银袍男子立在巷口,长发在夜风中飘动,手里的剑泛着冷光——是兰陵王。他剑尖斜指地面,血珠顺着剑刃往下滴,显然刚经过一场打斗。

“兰陵王?你怎么来了?”夏美下意识往前冲,却被夏雄一把拉住。自从知道他是叶思仁的分身,夏美总觉得他身上藏着说不清的距离,像隔着层化不开的雾。

兰陵王没看她,目光扫过石心杀手,又落在夏宇身上,眼神冷得像冰:“我来取东西。”

“取东西?”李煜杰突然笑了,开天斧往地上一顿,“是来取安魂曲、搜魂曲、镇魂曲的乐谱吧?还是说,顺便来杀夏宇?”

这话像块冰投进沸水里,夏美瞬间瞪圆了眼睛:“兰陵王,你要杀我哥?”

兰陵王握着剑的手紧了紧,没回答,只是往前走了两步,剑尖指向夏宇:“叶赫那拉家族的魔性,留着就是祸害。”

“你敢动我哥试试!”夏美突然扑过去,挡在夏宇身前,手里还攥着颗没吃完的草莓,汁水顺着指缝往下淌,“他已经能控制魔性了!你不能杀他!”

兰陵王的剑尖顿在夏美鼻尖前,夜风掀起他的银袍,露出腰间挂着的玉佩——是夏美上次偷偷塞给他的,刻着个小小的“美”字。他眼神闪了闪,剑尖微微下垂:“让开,这是铁克禁卫军的命令。”

“命令?”叶思仁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还握着洗魂曲长笛,“谁的命令?雄霸的吗?”他往前走了两步,长笛横在胸前,“当年你在银时空被魔化,是夏美用封龙卡救的你,现在你要反过来杀她哥?”

兰陵王的脸色白了白,剑尖在地上划出道浅痕:“我是叶赫那拉家族的人,清除魔化异能者是我的使命。”

“使命?”夏宇突然笑了,灭的魔气在他掌心凝成朵黑色的花,却没失控,“那你看看这个——这是你们叶赫那拉家族最痛恨的魔性,现在它听我的。”他抬手一挥,黑花飞向石心杀手,竟顺着黑石接缝钻了进去。杀手瞬间僵住,心口的黑石“咔嚓”裂开道缝,随即瘫在地上,成了堆碎石。

剩下的两个杀手见状,突然转身想逃,却被兰陵王的剑拦住去路。他剑尖一挑,精准地刺入杀手心口的黑石,动作干脆利落,却没再看夏宇一眼:“我不是来杀他的,是来提醒你们——雄霸拿到了三大曲的残谱,正想找地方复原。”

“三大曲?”修脸色一变,“安魂曲在我这,镇魂曲在灸舞盟主那,搜魂曲不是早就失传了吗?”

“他找到了叶赫那拉家族的密室,里面有搜魂曲的拓本。”兰陵王收剑入鞘,银袍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需要终极铁克人的异能才能激活全谱,所以派石心杀手来试探夏天的实力。”

夏天抱着吉他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他要三大曲干什么?”

“洗魂曲净化,搜魂曲控心,镇魂曲灭世。”叶思仁的声音沉了下来,长笛在掌心转了个圈,“当年他就是想靠三大曲统治十二时空,被我和你妈联手阻止了。”

李煜杰突然飘到兰陵王面前,仰着娃娃脸笑得邪魅:“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为什么不早说?是不是还想等雄霸得手,你好坐收渔翁之利?”

兰陵王低头看着他,眼神里没了刚才的冷意,反而多了点复杂:“我被雄霸下了咒,直到刚才杀了三个石心杀手,咒才解开。”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扔给修,“这是三大曲的补全方法,你们……好自为之。”

布包落在修手里,沉甸甸的,像是捆着厚厚的乐谱。夏美看着兰陵王转身要走,突然喊住他:“你要去哪?”

兰陵王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去毁了密室里的拓本。”

“我跟你一起去!”夏美突然追上去,手里还攥着那颗被捏烂的草莓,“我知道怎么破解叶赫那拉家族的结界!”

“夏美!”夏雄想拦,却被叶思仁拉住。他摇摇头,看着女儿追着银袍背影消失在巷口,长笛在夜色里轻轻叹了口气。

石心杀手的碎石被月光照得泛白,夏宇蹲下去,指尖在碎石堆里捡出块没碎的黑石,入手冰凉。寒走过来,往他手里塞了颗草莓:“别想太多,兰陵王不是来杀你的。”

夏宇捏着那颗草莓,汁水染红了指尖,突然笑了:“我知道。”他抬头看向夜空,星星像被打翻的草莓酱,稠稠地铺在天上,“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们。”

李煜杰蹲在墙头上,看着巷口的方向,开天斧的光痕在砖缝里游来游去。他突然奶凶奶气地喊:“喂!夏美要是被欺负了,我就把兰陵王的剑熔成草莓糖!”

院门外传来夏美的笑声,混着兰陵王低沉的回应,像颗投入夜色的石子,荡开圈温柔的涟漪。修翻开布包,三大曲的乐谱在灯光下展开,音符间似乎还沾着当年的硝烟味。夏天抱着吉他凑过来,指尖在《安魂曲》的谱子上轻轻一点,琴弦突然自己响了起来,旋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亮。

叶思仁靠在门框上,看着孩子们围在石桌前研究乐谱,长笛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长,像条守护的臂弯。夏雄往每个人手里塞了块刚烤好的草莓馅饼,烫得大家直甩手,笑声惊飞了槐树上的夜鸟。

夜色渐深,夏家老宅的灯还亮着。石心杀手的碎石像堆沉默的影子,被月光盖了层薄霜。而三大曲的音符,正随着吉他声在院里流淌,混着草莓的甜香,在铁时空的夜里织成张温柔的网——网住了过往的恩怨,也网住了彼此守护的决心。

李煜杰趴在夏宇肩上,看着他在乐谱上标注的笔记,突然打了个哈欠,奶声奶气地嘀咕:“雄霸要是敢来,我就用开天斧把他的黑袍改成草莓图案……”

夏宇没说话,只是往他嘴里塞了颗草莓。甜腻的汁水在舌尖漫开时,他突然觉得,所谓的魔性与使命,或许都抵不过此刻——有人递来的草莓,有人弹起的旋律,还有个吵吵闹闹却永远不会散的家。

夏家老宅的槐树叶被夜风吹得簌簌响,兰陵王握着剑的手青筋暴起,银袍下摆还沾着巷口的尘土。他刚把夏美塞来的草莓塞进袖袋,就听见李煜杰奶声奶气的笑在头顶炸开:“兰陵王,就算你把三大曲带回去,叶赫那拉·思思也不会放过你——他可是叶思仁的亲弟弟,最恨有人敢动摇家族的‘规矩’。”

兰陵王抬头时,剑尖的寒光扫过槐树枝桠,震落几片枯叶:“我不信。”他声音冷得像结了冰,“我按家族规矩清除魔化异能者,他凭什么动我?”

“凭他是叶赫那拉家的二少爷,金时空于圣德的分身。”叶思仁不知何时走到院中央,长笛在掌心转了个圈,“当年我放弃魔性时,他就想把我除了,若不是老盟主护着,你现在根本见不到我。”他往兰陵王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你以为伤了A chord是谁的意思?是他想借你的手,把铁克禁卫军的眼线一个个拔掉。”

这话像块石头砸进兰陵王心里,他猛地攥紧剑柄,指节泛白——A chord在夏家养伤时,他确实接到过“清除异己”的命令,当时只当是家族对叛徒的惩戒,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叛徒”,全是铁克禁卫军安插在叶赫那拉家族的人。

“不可能。”兰陵王的声音发紧,“我家族世代忠义,思思虽是二少爷,也不会……”

“不会什么?”汪大东突然从屋里蹦出来,龙纹鏊往地上一顿,金光把石板照得发亮,“不会背后捅刀子?我跟亚瑟王、小雨在金时空见多了这种把戏!上次于圣德为了抢学校经费,连校长都敢绑,你说他哥能是什么好东西?”

王亚瑟靠在门框上,石中剑在指尖转着圈:“汪大东虽然脑子不好使,但这话没错。叶赫那拉家族的内斗,比我们金时空的帮派火拼还狠。”他瞥了眼兰陵王,“你以为伤A chord是随机选的?他是东城卫的鼓手,最清楚三大曲的演奏时机,除掉他,雄霸想激活全谱就少了层阻碍。”

丁小雨坐在石桌上,指尖在膝盖上轻轻敲着,节奏沉稳得像计时器:“而且,他算准了你会来杀夏天。”他抬眼看向兰陵王,眼神平静却锐利,“夏天是终极铁克人,你杀了他,铁克禁卫军一定会通缉你,到时候你只能投靠叶赫那拉家族,成为他们的棋子。”

兰陵王的脸色一点点白下去,银袍在夜风中贴在身上,像层化不开的寒霜。他突然想起出发前,思思拍着他的肩说“兰陵王家族的荣耀,就靠你了”,当时只觉得是信任,现在想来,那笑容里藏着的算计,比石心杀手的黑石还冷。

“我还是不信。”他猛地转身,剑鞘撞在门柱上,发出沉闷的响,“除非……”

“除非亲眼看见?”李煜杰突然飘到他面前,娃娃脸上的邪魅笑容里带着点怜悯,“那你可得做好准备——叶赫那拉家的戏,比雄哥做的草莓馅饼还烫嘴。”

话音未落,院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任晨文跌跌撞撞地冲进来,眼镜都歪到了鼻尖上:“不……不好了!兰陵王!你家……你家被叶赫那拉家族的人围了!”

兰陵王浑身一震,剑“噌”地出鞘,寒光映着他煞白的脸:“你说什么?”

“我刚从北城回来,看见你家忠仆浑身是血……”任晨文喘着气,手往巷口指,“他说……说现任家主趁你不在,带人抄了你的封地,还说……说你通敌叛国!”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兰陵王已经提着剑冲了出去,银袍的影子在巷口一闪就没了。夏美尖叫着要追,被夏雄一把拉住:“别去!他现在脑子不清醒,你去了只会添乱!”

“可他会被害死的!”夏美挣扎着,眼泪混着刚才没擦干净的草莓汁往下淌,“思思是个混蛋,他肯定早就设好圈套了!”

叶思仁突然长笛一横,旋律急促得像擂鼓:“修,带夏天、汪大东他们去接应,别让他真掉进陷阱里。”他看向王亚瑟和丁小雨,“金时空的朋友,麻烦你们守着夏家,我去通知铁克禁卫军。”

汪大东扛起龙纹鏊就往外跑:“放心!敢动我铁时空的人,先问问我的鏊!”王亚瑟和丁小雨对视一眼,也跟着冲了出去,石中剑的清鸣和拳头带起的风声搅在一起,在夜色里划出三道残影。

夏家老宅瞬间空了大半,只剩下夏雄、夏美、李煜杰和任晨文。任晨文哆哆嗦嗦地往石桌下钻:“雄哥,我……我要不要去叫A chord?他虽然伤还没好,但好歹能弹段《安魂曲》……”

“不用。”李煜杰突然蹲在他面前,开天斧的光痕在他眼镜片上晃,“等会儿有好戏看——兰陵王要是不死心,今晚就得栽在自家门口。”

夏美突然抓起桌上的草莓馅饼往李煜杰身上砸:“你怎么这么冷血!他要是死了,我……”

“他死不了。”李煜杰接住馅饼,往嘴里塞了一大口,奶凶奶气地哼,“叶赫那拉·思思要的是活棋子,不是死尸。”他突然凑近夏美,“不过你要是想救他,最好祈祷他别太蠢——别真闯进叶赫那拉家族的总坛。”

事实证明,李煜杰的话只对了一半。

第二天一早,异能者新闻的全息投影在夏家客厅炸开,主持人的声音带着惊恐:“紧急插播!叶赫那拉家族悬赏通缉兰陵王,称其欲刺杀现任家主叶赫那拉·思思,现已被逐出家族,格杀勿论!”

投影里,兰陵王的画像被打上红色的叉,旁边还附着他“通敌叛国”的“证据”——几张模糊的照片,拍的是他在夏家院中和夏天说话的样子,角度刁钻得像是刻意偷拍。

“可惜了。”叶思仁靠在沙发上,长笛的穗子垂在地上,“那么厉害的人,就这么被算计了。”他瞥了眼眼圈通红的夏美,叹了口气,“异能界谁不知道兰陵王家族世代忠义,这招‘反咬一口’,够阴的。”

“我去跟盟主说!”灸亣镸荖·莱突然站起来,披风在地上扫出道弧线,“一定能策反他!让他加入铁克禁卫军,正好对付叶赫那拉家族!”

盟主的命令来得很快——让兰陵王在夏家养伤,铁克禁卫军负责保护夏家,同时赦免叶思仁隐瞒身份的罪。夏美刚把这个消息告诉兰陵王(他昨晚被修和汪大东救回来,躲在任晨文家),就接到了新的指令:扣押兰陵王,等待进一步调查。

“不行!我不能让他们抓小兰兰!”夏美当晚就偷了夏雄的备用钥匙,把兰陵王从任晨文家接出来,塞进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你先躲几天,等风头过了我再找你!”

兰陵王靠在车后座,脸色苍白得像纸,异能被废的伤口还在渗血。他看着夏美红着眼圈往他包里塞草莓馅饼,突然抓住她的手:“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因为你是好人!”夏美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而且……而且你腰间还挂着我送的玉佩!”

兰陵王低头摸了摸玉佩,指尖在“美”字上轻轻蹭了蹭,没再说话。车开到巷口时,他突然说:“告诉夏家,谢谢他们。还有……替我向寒说声谢谢,她做的草莓粥很好喝。”

夏美愣了愣,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下,闷闷的。

回到夏家时,她故意捂着眼睛冲进客厅,假哭的声音比汪大东打架时的喊声还响:“老母达令!不好了!我的小兰兰不见了呜呜呜……”

夏雄坐在沙发上,手里织着毛衣,头都没抬:“真的不见了?昨天还在楼上养伤呢,怎么突然就没了?你说呢,夏美?”

“我……我哪知道啊!”夏美偷瞄了眼四周,看见夏宇靠在书架上憋笑,汪大东举着龙纹鏊假装研究花纹,王亚瑟和丁小雨坐在餐桌旁,肩膀抖得像筛糠,突然明白——自己这点小把戏,早就被看穿了。

“哎呦喂!你看看你教育的好女儿!”夏流阿公从里屋冲出来,拐杖往地上一顿,震得茶几上的草莓盘跳了跳,“为了个魔化异能者,居然敢骗家里人!吼!我倒要看看,那兰陵王到底有什么好!”

“爸,您消消气嘛。”夏雄放下毛衣,往阿公手里塞了杯菊花茶,“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折腾去……”

“折腾?”阿公把茶杯往桌上一墩,茶水溅了满桌,“她这是胳膊肘往外拐!随你!跟你当年看上那个死人一模一样!有其母必有其女!”

“你说什么?”夏雄猛地站起来,围裙带子都崩开了,“我看上叶思仁怎么了?总比你年轻时偷偷给隔壁村的阿花写情书强!老色鬼!”

“你敢骂我老色鬼?你个不孝女!”阿公气得吹胡子瞪眼,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响。

“好了各位‘色鬼’们……”夏宇赶紧插嘴,刚说出口就被夏雄瞪了一眼,赶紧改口,“是家长们!我们现在要讨论的是夏美藏人的事,不是谁年轻时更风流。”

夏美趁他们吵架,悄悄往门口挪,刚摸到门把,就被灸亣镸荖·莱抓住了后领:“想溜?没门。”

“说吧,把兰陵王藏哪了?”夏雄双手叉腰,虽然语气严厉,眼底却藏着点笑意,“任晨文家?还是那个总卖过期草莓的杂货店后面?”

夏美被戳中心事,脸瞬间红透,跺着脚喊:“我就不告诉你们!小兰兰是好人,你们不能抓他!”

“谁要抓他了?”叶思仁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个保温桶,“我刚熬了草莓粥,让你给送去——他伤口发炎,只能吃点清淡的。”

夏美愣住了,看着保温桶上贴着的便签,是夏雄的字迹:“让任晨文加热三分钟再吃,别烫着。”

院门外的阳光漫进来,落在保温桶上,泛着暖暖的光。汪大东突然拍拍夏美的肩:“放心,我们跟盟主打过招呼了,他说了,只要兰陵王不闹事,就暂时不追究。”王亚瑟点点头:“而且,我们金时空三人组会帮你盯着叶赫那拉·思思,保证他不敢来捣乱。”

丁小雨递过来颗草莓,声音还是淡淡的:“快去吧,粥要凉了。”

夏美捏着草莓,突然“噗嗤”笑了,眼泪却跟着掉下来:“你们……你们早就知道了?”

“你当你老母达令是白混的?”夏雄刮了下她的鼻子,“你昨晚翻窗出去时,我就在窗帘后面看着呢。”

李煜杰蹲在冰箱顶上,啃着草莓含糊不清地说:“别忘了给他带点‘开心粉’,魁说这个能止痛。”

夏美拎着保温桶往巷口跑,阳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欢快的小尾巴。夏家老宅里,夏雄和阿公还在为“谁更风流”拌嘴,汪大东他们研究着龙纹鏊和石中剑的组合技,叶思仁靠在门框上,看着女儿的背影,长笛的旋律轻轻淌出来,像首温柔的歌。

任晨文家的窗户开着,兰陵王正坐在窗边发呆,手里摩挲着那块刻着“美”字的玉佩。听见楼下传来夏美的喊声,他抬头时,正看见阳光里,女孩拎着保温桶往楼上跑,双马尾在空中划出两道甜甜的弧线,像极了他故乡每年春天盛开的草莓花。

铁时空的风,突然变得很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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