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主宰之荒天帝

李煜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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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差不多该闭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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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台的星图在晨光里泛出银辉,李煜杰用朱砂笔在蛮荒森林的位置画了个圈,笔尖的星辰砂簌簌落在图上,像片突然落下的星雨。苏糖霜端着刚温好的桂花蜜走进来,就见他正对着密密麻麻的弟子名册发呆,情锁的金光在名册上轻轻晃,像在掂量着什么。

“在想什么?”她把蜜盏往石桌上一放,甜香漫开来,缠着他发间的星砂打了个旋。

李煜杰突然抓起名册往她怀里塞,娃娃脸上浮出抹邪魅的笑,眼睛弯成狡黠的月牙:“你看这些崽子,天天在演武场挥剑,连魔域的边都没摸过,再这么下去要成温室里的灵草了。”他突然一拍桌子,奶声奶气的嗓音里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坚决,“该让他们下山历练了。”

这话恰好被扛着雷刀路过的雷啸天听见,他把刀往栏杆上一靠,紫电在刀身绕了圈:“早该如此!老子当年十三岁就敢闯黑风谷,这些崽子都快及冠了,还在惦记膳堂的肉包。”

苍木老怪的常春藤从窗外探进来,藤尖卷着张泛黄的地图:“老夫这有份三百年前的历练路线,当年你师父就是按着这个走的,能避开八成的瘴气魔域。”

冰玄子抱着星盘从回廊走来,冰晶指尖在盘上的北斗星位敲了敲:“下个月是‘启星时’,利于修士外出,路上的星力能护着他们避开邪祟。”

李煜杰突然从竹榻上蹦起来,抓起朱砂笔就在名册上圈了十几个名字,笔尖在阿蛮的名字上顿了顿,又添了个小无心。“阿蛮跟着雷前辈学了三年惊雷诀,该去黑风寨练练手了。”他指着名册上另个叫青禾的女弟子,“青禾的木系灵力适合去苍木前辈的药田,正好学学辨识毒草。”

苏糖霜看着他圈出的名字,指尖在个叫石砚的弟子名上点了点:“石砚心思细,让他跟着冰玄子前辈去极北冰原吧,正好帮着整理星图。”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下午就传遍了摘星楼。演武场的剑光突然变得格外凌厉,膳堂里的弟子们吃饭都在比谁嚼得快,连平时总躲在账房算账的小无心,都偷偷把算珠匣子换成了轻便的剑囊。

出发前三天,药圃里堆满了弟子们来求的护身符。李煜杰坐在竹榻上,手指翻飞间,星辰火在黄符上烙出小小的牵星阵,苏糖霜则在符角缀上茉莉花瓣,淡金色的灵力裹着花香,把符咒染得又暖又软。

“李师兄,这个符真的能挡瘴气吗?”青禾捧着刚求的符,指尖捏得发白,她自小怕虫,一想到蛮荒森林的毒瘴就腿软。

李煜杰往她手里塞了块避邪果,奶凶奶气地瞪她:“怕什么?当年老子单枪匹马闯魔域时,可比你紧张多了。”他突然压低声音,邪魅的笑爬上娃娃脸,“实在不行就捏碎牵星珠,我去捞你回来——但别告诉其他人,不然个个都学你耍赖。”

青禾被他逗得笑起来,捏着符咒的手稳了稳。旁边的石砚正捧着冰玄子给的星图研究,笔尖在极北冰原的位置画了又画,突然抬头问:“冰前辈,那里的冰层真的会说话吗?”

冰玄子指尖凝出片冰晶,映出冰原的景象:“不是说话,是冰层下的星脉在共鸣,用心听能辨出方位。”他往石砚怀里塞了块暖玉,“要是冻得厉害,就把这个贴在胸口。”

雷啸天正给阿蛮检查雷刀,紫电在刀鞘上绕了圈,把松动的铆钉焊得牢牢的。“到了黑风寨,每天卯时就得起来劈柴,少偷懒!”他突然往阿蛮背包里塞了个油纸包,“这是你苏姐姐给你烤的桂花糕,藏好了别被寨里的崽子抢了。”

阿蛮把背包抱得紧紧的,木剑在手里转了个圈:“师父放心!我会把惊雷诀教给黑风寨的弟子,让他们知道摘星宗的厉害!”

出发那天,摘星楼的钟声比往常早响了一个时辰。三百多名弟子在山门前列队,青衫被晨风吹得猎猎作响,剑囊里的兵器时不时相撞,发出清脆的鸣响。李煜杰站在石阶上,星辰剑斜背在身后,情锁的金光透过衣襟漫出来,在弟子们头顶织成层淡金的护罩。

“记住三件事。”他的声音透过灵力传出去,清越得像撞在冰棱上的星砂,“第一,护符不到万不得已不许捏碎,历练不是游山玩水;第二,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先想想雷前辈的勇、苍木前辈的慎、冰前辈的智,再想想自己的剑;第三——”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的脸,突然露出抹邪魅的笑,“不准给摘星宗丢脸,不然回来罚你们抄《星辰秘录》一百遍!”

弟子们轰然应诺,声浪撞在山门的匾额上,震得“摘星宗”三个金字嗡嗡作响。阿蛮举着木剑喊得最响,小脸涨得通红,活像颗熟透的灵果。苏糖霜站在李煜杰身边,往每个弟子手里塞了片茉莉花瓣:“这花瓣能聚灵力,遇到危险时捏碎,我能感应到你们的方位。”

雷啸天扛着雷刀走到队伍前,紫电在刀尖炸出朵小火花:“黑风寨方向的跟我走!谁要是掉队,老子就让灵犀兽驮着他跑!”

苍木老怪的常春藤卷着药篓,藤尖指着南方:“去药田的跟上,路上我教你们辨毒草,认错一种罚摘十斤灵草!”

冰玄子展开星图,冰晶在图上标出极北的方向:“冰原的跟我来,记住,夜里不许靠近发光的冰层,那是星脉在吐息,容易被卷进去。”

三支队伍像三条长龙,顺着山道往下走。阿蛮走在黑风寨队伍的最前面,时不时回头往山门望,见李煜杰正对着他挥手,突然举起木剑晃了晃,红绳剑穗在风里划出道亮眼的弧线。

青禾被苍木老怪的常春藤护在中间,起初还缩着肩膀,见藤叶遇到毒草就会发出沙沙的警报,渐渐也敢伸出手,轻轻碰了碰路边的灵花。石砚跟在冰玄子身后,手里的星盘转得飞快,时不时报出方位,冰晶在他指尖凝成小小的路标。

李煜杰站在山门上,直到队伍变成山道尽头的小黑点,才转身往回走。苏糖霜牵着他的手往药圃去,指尖被他攥得发烫,情锁的金光忽明忽暗,像颗悬着的心。

“放心吧,”她往他嘴里塞了块桂花糕,“他们都长大了。”

日子突然空了大半。演武场的剑光稀疏了,膳堂的长桌空了大半,连账房都只剩小无心留下的几本账簿。李煜杰每天都要爬三次观星台,对着弟子们离开的方向望,手里的牵星珠被摩挲得发亮。

第十天夜里,石砚的护符突然发烫。李煜杰捏着珠子感应方位,发现是极北冰原的星脉异动,忙用星辰火在纸上画了个稳星阵,让冰晶信鸽送过去。第二天清晨,信鸽带回片冰晶,里面裹着石砚的字迹:“已用阵法稳住星脉,冰前辈夸我画得比他好。”

李煜杰把冰晶往苏糖霜手里塞,嘴硬道:“这小子也就这点能耐。”眼角的笑却藏不住,像被星砂照亮的夜空。

半个月后,青禾的茉莉花瓣传来微弱的灵力波动。苏糖霜感应到是在苍木药田的边缘,忙让常春藤送去瓶解毒丹。当晚就收到青禾的传讯符,上面画着朵歪歪扭扭的毒花:“误碰了瘴气藤,幸好苏姐姐的花瓣提醒得早,苍木前辈说我这次反应够快。”

最让人操心的还是阿蛮。他的护符在一个月后突然碎裂,李煜杰吓得差点御剑冲去黑风寨,却接到雷啸天的传讯:“小兔崽子为了救寨里的娃,硬接了头瘴气兽,现在正啃着桂花糕养伤呢,就是哭着喊着要你给他带新剑穗。”

李煜杰捏着传讯符又气又笑,连夜用星辰砂编了个新剑穗,上面还缀了颗小星珠。“等他回来,看我怎么罚他!”他把剑穗往信鸽腿上绑,却在穗子尾端悄悄刻了个小小的“护”字。

三个月后,第一批历练的弟子开始返程。最先回来的是石砚,他背着个大大的星图卷,晒黑了不少,眼神却亮得惊人。“冰前辈说我能独立绘制冰原星图了!”他把星图往观星台一铺,上面密密麻麻标着新发现的星脉,“这是给李师兄的,上面有能聚星辰火的星眼位置。”

李煜杰拍着他的肩膀大笑,突然往他怀里塞了瓶桂花酿:“去账房领三个月月钱,顺便把小无心的账算清楚,他总说你借了他三块桂花糕没还。”

青禾回来时,背着个装满灵草的药篓,里面竟有株罕见的“回魂草”。“苍木前辈说这草能续灵力,特意让我带给苏姐姐。”她脸颊上还有道浅浅的疤,是被毒草划的,说起时却一脸骄傲,“我现在能认出七十种毒草了,比寨里的药童还厉害!”

苏糖霜拉着她的手往药圃去,给她伤口涂归乡藤药膏:“以后教你炼解毒丹,咱们摘星宗的弟子,不光要会认毒,更要会解毒。”

阿蛮是最后一个回来的,跟着雷啸天的星船落在演武场,胳膊上缠着绷带,脸上却笑开了花。“李师兄你看!”他举着块黑沉沉的兽骨,“这是瘴气兽的骨头,雷师父说能炼出最好的剑鞘!”他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颗用红绳串着的狼牙,“给苏姐姐的,能挡邪祟。”

李煜杰刚要板起脸训他莽撞,就见他胳膊上的绷带渗出血迹,忙拽着他往药圃跑。“说了多少遍不许逞强!”他一边骂一边小心翼翼地拆绷带,奶凶奶气的嗓音里全是后怕,“再这样就罚你去后山劈柴,劈够一百捆才能吃饭!”

雷啸天站在药圃外大笑:“小兔崽子跟你当年一个样,当年你为了抢颗避邪果,敢跟魔域的小头目拼命。”他往李煜杰手里塞了坛新酿,“阿蛮这股劲是好的,就是得磨磨性子,下次历练我带他去闯火山口。”

弟子们陆陆续续都回来了,个个晒黑了瘦了,眼神却都添了层亮彩。有人带回了蛮荒森林的灵犀兽崽,有人背回了极北冰原的冰晶矿,还有人捧着从黑风寨学来的酿酒方子,吵着要在摘星楼开个酒坊。

李煜杰把这些“战利品”都摆在观星台,像在炫耀什么宝贝。他给每个弟子都换了新的剑穗,上面缀着不同的星辰砂,阿蛮的是最亮的那颗,青禾的掺了茉莉粉,石砚的则刻着星阵图。

“下个月换批人去历练。”他站在星图前,朱砂笔在西域的位置画了个圈,“这次去闯风沙域,那里的魔蝎最能练反应。”

苏糖霜看着他被弟子们围着问东问西,突然觉得,所谓传承,从来都不是把弟子护在羽翼下。就像李煜杰当年跟着师父闯魔域,雷啸天十三岁就敢闯黑风谷,这些年轻的身影也终将带着摘星宗的剑,在更广阔的天地里,把星辰火的光,茉莉灵力的暖,还有那句“不许丢脸”的叮嘱,都活成自己的模样。

演武场的剑光又变得密集起来,这次的剑光里多了些风沙的烈,冰雪的寒,还有药草的韧。阿蛮在练剑时总带着雷刀的霸道,青禾的木系灵力多了分辨毒的锐,石砚挥剑时会下意识避开星脉的方位。

李煜杰坐在观星台的竹榻上,苏糖霜给他剥着桂花糕,远处传来弟子们的吆喝声,混着雷啸天的大笑,苍木老怪的藤叶响,冰玄子的星盘转,像首永远唱不完的歌。

他突然指着天边的流星,奶声奶气地对苏糖霜说:“你看,那些崽子就像这些星子,总得离开摘星楼,才能在天上发光。”他顿了顿,邪魅的笑爬上娃娃脸,“但不管飞多远,牵星珠总会把他们拉回来的。”

苏糖霜望着他眼底的光,突然明白,摘星宗的山门从来都不是关着的。那些走出去的脚步,那些带着风尘回来的身影,早已把“摘星”这两个字,刻进了更遥远的天地里。就像此刻演武场的剑声,观星台的星图,还有竹榻边永远温着的桂花糕,都在轻轻说:

去闯吧,我们在这里等你回来。

观星台的铜铃在晚风里轻轻摇晃,把月光摇成碎银,洒在新绘的西域舆图上。李煜杰用指尖捻起颗星辰砂,往舆图上的风沙域弹去,星砂落在标注着“魔蝎巢穴”的位置,突然亮起微弱的光。苏糖霜端着两碗冰镇酸梅汤走上台,就见他正对着弟子名册上的红圈出神——那是第二批即将下山历练的弟子,个个名字旁都画着小小的剑痕,代表着他们最擅长的剑法。

“在想谁该去风沙域?”她把酸梅汤往石桌上一放,碗沿的水珠顺着桌腿滑下去,在青石板上洇出小小的湿痕。

李煜杰抓起汤碗一饮而尽,喉结滚动时,情锁的金光在领口晃了晃:“想让云岫去。”他指着名册上那个清秀的名字,“这丫头的‘流云剑’最擅闪避,魔蝎的尾针再快,也穿不透她的剑圈。”他突然用朱砂笔在另个名字上打了个勾,“再加个石磊,他的‘磐石功’能扛住风沙,正好给云岫当盾。”

苏糖霜看着那两个名字,指尖在云岫的名字上轻轻点了点:“她性子太柔,遇到蛮横的修士容易吃亏。”她转身从竹篮里拿出个布包,里面是十几枚茉莉纹样的玉佩,“把这个给他们带上,玉佩碎了,就说明遇到解不开的麻烦。”

消息传到演武场时,云岫正在练剑。她的流云剑舞得像团白雾,剑穗上的蓝绸带缠着月光,在地上织出流动的影。听到自己要去风沙域,剑势突然乱了半分,蓝绸带缠上手腕,差点把剑甩出去。

“怎么?怕了?”石磊扛着块练功用的青石走过来,他比云岫高出半个头,肩膀宽得像座小丘,说话时总带着点瓮声瓮气,“有我在,魔蝎来了也得绕着走。”

云岫脸颊微红,把剑往剑鞘里插:“谁怕了?我是在想该带多少伤药。”她突然想起什么,往石磊手里塞了个小瓷瓶,“这是苏姐姐给的止血散,你皮糙肉厚的,万一被魔蝎蛰了……”

话没说完就被石磊打断:“我才不会被蛰!”他把瓷瓶往怀里揣,突然往云岫手里塞了块烤得焦香的兽肉干,“这是我用磐石功烤的,风沙域里能顶饿。”

出发前一夜,膳堂的灯亮到很晚。云岫在缝补剑囊,针脚细密得像她的剑法;石磊在打磨盾牌,青石盾被磨得泛出青光,边缘却特意磨圆了,怕不小心划伤队友。李煜杰带着苏糖霜走进去时,正见十几个要历练的弟子围坐在长桌旁,分着阿蛮从黑风寨带回来的辣酱,个个脸上都泛着兴奋的红。

“都精神点!”李煜杰往桌上拍了袋星辰砂,“风沙域的星力弱,夜里用这个照明,别傻乎乎地点火把引魔蝎。”他突然指着云岫,“你的流云剑要记得留三分力,别光顾着躲,忘了反击。”又转向石磊,“你的盾牌别总往前冲,得护着身后的人。”

苏糖霜往每个人手里塞了块桂花糕:“这糕里掺了归乡藤的粉,能安神。遇到解不开的结,就想想摘星楼的月光,心定了,剑就稳了。”

第二天天没亮,山门外就响起了星船的嗡鸣。云岫背着剑囊站在队伍里,蓝绸带在晨风里飘得笔直;石磊扛着青石盾,盾面上映着他紧张又期待的脸。李煜杰站在石阶上,看着星船缓缓升空,突然运起灵力喊:“记住,你们是摘星宗的弟子,出去了要像星辰一样亮,像茉莉一样韧!”

星船钻进云层的刹那,云岫突然从船舷探出头,往观星台的方向挥了挥蓝绸带。那抹蓝色在晨光里像道闪电,瞬间撞进李煜杰心里——他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下山时,也是这样对着师父的背影挥手,手里攥着的桂花糕都被捏变了形。

“他们会比我们当年做得好。”苏糖霜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尖的温度熨帖着他微微发颤的指节。

风沙域的消息传回来时,带着股粗粝的沙味。传讯符上是石磊的笔迹,歪歪扭扭的:“云岫的流云剑缠住了三头魔蝎,我用盾牌把它们砸成了泥!就是她总抢着给我包扎,说我流血比魔蝎多。”符纸边缘沾着点暗红,像是没擦干净的血渍。

李煜杰把传讯符往苏糖霜手里塞,嘴上骂着“鲁莽”,眼底却亮得惊人:“你看,我说这丫头能行。”他突然抓起朱砂笔,在云岫的名字旁画了朵小小的流云,“等她回来,我教她‘追星式’,让她的剑能追上流星。”

两个月后,星船在演武场着陆时,云岫的蓝绸带沾了些沙砾,却依旧飘得笔直;石磊的青石盾缺了个角,脸上多了道浅疤,笑起来却比谁都灿烂。他们带回了颗足有拳头大的魔蝎珠,珠体里裹着团流沙,在阳光下转着圈,像个小小的风沙域。

“我们在流沙底下发现了座古祭坛!”云岫把魔蝎珠往石桌上一放,眼里闪着兴奋的光,“祭坛上的壁画画着流云剑的前身,原来这剑法是三百年前位女修创的,她当年单枪匹马荡平了风沙域的魔域!”

石磊突然往李煜杰手里塞了块黑沉沉的石头:“这是祭坛下的‘定风石’,能稳住星力,我给观星台搬了块回来。”他挠了挠头,“就是太重了,云岫帮我抬了一路,她的肩膀都磨红了……”

话没说完就被云岫拽了拽袖子,她脸颊微红,却挺直了脊背:“李师兄,下次历练我想去极北冰原,听说那里的冰棱能让流云剑更迅疾。”

李煜杰看着她眼里的光,突然想起自己当年说要去闯陨星带时的样子。他往云岫手里塞了枚新的星辰砂符:“去吧。”又转向石磊,“你想去哪?”

石磊的目光落在黑风寨的方向,瓮声瓮气地说:“我想跟着雷前辈去黑风寨,他说那里的灵犀兽能撞开巨石,我想跟它们学学怎么把盾牌用得更活。”

日子像观星台的沙漏,一滴滴漏成了串。第三批弟子去了极北冰原,回来时带回了能发光的冰蚕丝,织成的剑穗在夜里会映出星图;第四批去了东海,带回来颗巨大的珍珠,里面裹着段上古修士的剑谱;第五批去了西域佛国,学了套能静心的禅定功,说能让剑势更沉稳。

摘星楼的藏经阁渐渐堆满了弟子们带回的宝贝:蛮荒森林的灵犀兽角、极北冰原的冰晶矿、东海的珍珠剑谱、佛国的禅定经……每样东西旁都摆着块小木牌,写着带回它的弟子名字,还有他们在历练中最难忘的事。

云岫在极北冰原的冰棱上悟了新的剑招,回来时给苏糖霜带了支冰雕花簪,说冰雕师傅夸她的剑影比冰花还好看;石磊在黑风寨学会了用盾牌酿酒,酿出的酒带着股青石的清冽,雷啸天说比他当年酿的还好喝。

阿蛮成了历练队伍的领队,带着新弟子闯魔域边界时,总把雷啸天教的惊雷诀喊得震天响,却在队友受伤时,笨拙地用苏糖霜教的治愈术给他们包扎;小无心算遍了历练路上的账目,却在遇到贫苦的村落时,偷偷把弟子们的月钱换成了粮食,回来后对着账本哭鼻子,说自己算错了数。

李煜杰常常坐在观星台的竹榻上,看着弟子们在演武场练剑。他们的剑法里藏着摘星宗的根,却又添了各自的魂:有的带着风沙域的烈,有的沾着东海的柔,有的裹着极北的冷,有的缠着佛国的静。

“你看石砚,”苏糖霜指着正在教新弟子看星图的石砚,“他现在画的星图比冰玄子前辈的还细致,上次还纠正了三百年前的个星位错误。”

李煜杰往嘴里塞了块桂花糕,奶声奶气地说:“那是我教得好。”他突然指着正在和阿蛮比剑的云岫,“你看她的流云剑,是不是比当年迅疾多了?”

云岫的蓝绸带在剑光里翻飞,突然一个旋身,剑势陡变,竟带着几分极北冰棱的冷冽,又藏着东海波浪的柔韧。阿蛮的惊雷诀刚猛,却在她的剑势里处处受制,最后只能举着木剑认输:“云岫师姐的剑越来越像苏姐姐了,又快又软,根本挡不住!”

云岫收剑时,蓝绸带轻轻扫过阿蛮的木剑,眼底带着笑:“这叫刚柔并济,李师兄说过,真正的剑不光要能劈开巨石,还得能接住飘落的花瓣。”

夕阳落在演武场的剑影上,把所有的光都揉成了团暖。李煜杰望着那些年轻的身影,突然觉得,所谓历练,从来都不是去远方寻找什么,而是在风雨里把自己打磨成更亮的星,把摘星宗的光,带到更远的地方去。

雷啸天扛着新酿的酒走过演武场,紫电在酒坛口炸出响,惊得弟子们的剑光乱了半分。“小兔崽子们练得不错!”他把酒坛往石桌上一墩,“下个月老子带你们去闯火山口,那里的熔岩能淬剑,让你们的剑比星辰火还烈!”

苍木老怪的常春藤缠着串新采的灵果,藤尖往云岫手里送:“这是‘明目果’,你总在冰原练剑,对眼睛不好。”又卷了颗给石磊,“这是‘壮骨果’,别总扛重物,把骨头累坏了。”

冰玄子站在观星台的星图前,看着石砚新补的星位,冰晶指尖在图上轻轻点了点:“下个月有场流星雨,正好让新弟子去陨星带历练,那里的星力最纯,能让他们的剑与星脉共鸣。”

李煜杰突然从竹榻上蹦起来,往演武场跑:“陨星带我熟!我去给他们画路线图!”他跑过云岫身边时,故意用剑鞘碰了碰她的剑穗,“你的流云剑要是能接住流星碎片,我就把星辰火的秘诀教你。”

云岫眼睛一亮,握紧了手里的剑:“一言为定!”

苏糖霜望着他们跑远的背影,突然笑出了声。观星台的铜铃还在响,藏经阁的宝贝在暮色里泛着光,演武场的剑光缠着夕阳,像幅永远画不完的画。

她知道,摘星宗的故事还会继续。会有更多的弟子背着剑囊下山,带着风沙、冰雪、海浪、佛光回来;会有更多的宝贝堆满藏经阁,每样都藏着段关于成长的故事;会有更多的名字刻在小木牌上,在岁月里闪着和星辰一样的光。

就像李煜杰当年在陨星带埋下的星砂,如今已在无数年轻的剑穗上发光;就像苏糖霜当年种下的茉莉,如今已在无数弟子的灵力里芬芳。

晚风穿过演武场,带着桂花糕的甜香,缠着剑光的锐,裹着弟子们的笑,在摘星楼的飞檐下打着旋。李煜杰的奶声奶气的吆喝,雷啸天的大笑,苍木老怪的藤叶响,冰玄子的低语,还有弟子们的剑声,混在一起,成了首永远唱不完的歌。

歌里唱着:去闯吧,去飞吧,去把摘星宗的名字,刻在更远的天地里。

而我们,就在这里,守着观星台的星图,药圃的茉莉,还有永远温着的桂花糕,等你们回来,听你们说那些关于远方,关于成长,关于剑与星辰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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