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乐意？”柳若曦瞥了他一下，话里透着点玩味。
“乐意乐意，太乐意了！”苏昊铭连连点头，脑袋点得跟捣蒜一样。
开什么国际玩笑！
两位道侣姐姐一起修炼，他这系统返利还不得起飞？
这种躺着等收菜的好事，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对了，”柳若曦话锋一转，“那几颗筑基丹，你准备怎么用？”
苏昊铭顿了顿：“这个……我原本是想……”
他确实还没仔细盘算过，这玩意儿太珍贵，得用在刀刃上。
“给我和林飞雪一人一颗，怎么样？”柳若曦直接开口，“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这……行！当然行！”苏昊铭心跳都快了半拍。
好家伙，这简直是瞌睡送枕头，送到他心坎里去了！
道侣筑基成功，系统返利翻倍！妙啊！
“那就这么说定了。”柳若曦点了下头，“我先回去缓缓，明天还要招待客人。”
看着柳若曦回房的背影，苏昊铭站在院子里，一时有点恍惚。
今天这事儿，发展得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但结果……嘿，似乎相当不错？
虽然过程有点小刺激，可两个原本他以为会掐起来的妹子，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达成了“战略合作”？
对他来说，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还是带肉馅儿的！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苏昊铭睡得正沉，就被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给拍醒了。
“起来了，林飞雪快到了。”门外传来柳若曦清冷的声音。
苏昊铭揉着眼睛爬起来，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
推开门，他愣了一下。
柳若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院子打理得干干净净，落叶扫到了一边，还搬了张石桌放在院子中央，上面摆着茶水和几碟看起来很不错的点心。
“哟，今天挺勤快啊。”苏昊铭忍不住打趣。
柳若曦脸上难得浮现一抹浅淡的笑意：“有客上门，总得像样点。”
她话音刚落，院门外就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林飞雪还是那身素净的白裙，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锦囊，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打扰了。”她声音依旧清冷，先是在院中环视一圈，最后落在苏昊铭身上，轻轻点了下头算作招呼。
“林姑娘请坐。”柳若曦招呼她坐下，三人在石桌旁各自落座。
林飞雪也不客套，将手里的锦囊放到桌上，推给柳若曦：“这是《冰魄心经》的完整功法，柳姑娘请过目。”
柳若曦接过锦囊，道了声谢：“有劳林姑娘。正好，我这里也整理了一部《寒冰剑诀》，与冰魄心经的路数颇为契合，我们可以一起参详。”
苏昊铭坐在旁边，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多余。
这才隔了多久？一晚上而已！
这两人怎么就熟络得跟认识了好几年似的？交流功法都这么自然了？
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针，深不可测。
“苏道友。”林飞雪忽然侧过头，看向他，“听柳姑娘说，你手上有几颗筑基丹？”
“啊，对。”苏昊铭这才回过神，“三颗，成色都还不错。”
“筑基丹如此难得，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林飞雪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话却是对着苏昊铭说的。
苏昊铭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按早就想好的说辞应付：“这个……说来话长。算是一次意外的机缘吧，过程曲折，不太方便细说。”
他这话说得含糊，但修仙界这种事多了去了，奇遇嘛，谁没点秘密。
林飞雪没再追问，只是放下茶杯的动作慢了些许。
旁边的柳若曦端坐着，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对这套万金油说辞显然不怎么感冒，但也并未拆穿。
“既然如此，”柳若曦接过了话头，看向林飞雪，“那我们就按昨天说好的，你我各拿一颗，剩下那颗留给苏道友。”
林飞雪轻轻颔首：“可以。”
她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片刻后才继续开口：“不过我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柳若曦：“林姑娘但说无妨。”
“我们三人，不如结成一个修炼同盟。”林飞雪语速平缓，“以后互相帮助，一起进步，如何？”
“修炼同盟？”苏昊铭又是一愣，这展开有点快啊。
“对。”林飞雪解释道，“我虽挂在金灵门下，但那地方你也知道，不过是些散修凑在一起的小团体，没什么约束力，资源也有限。我可以常来这里，和柳姑娘一起修炼《冰魄心经》与《寒冰剑诀》，相辅相成。”
她说着，话锋转向苏昊铭：“至于苏道友……”
苏昊铭感觉自己成了被审视的对象。
“你修为虽然不高，”林飞雪语气平淡，听不出褒贬，“但运气似乎不错。或许能在其他方面帮到我们，比如……一些特殊的修炼资源。”
特殊的修炼资源？
苏昊铭心中一震，随即狂喜！
懂了！她们这是看上哥的“钞能力”——不对，是“资源整合能力”了！
这不正好吗？两位道侣姐姐组队升级，他这个中间商（划掉）系统宿主，返利岂不是要加倍快乐？
这波啊，这波是双赢，不，是三赢！
“我没意见！完全没意见！”他立刻表态，生怕她们反悔。
“那就这么定了。”柳若曦点头，算是拍了板。
她随即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玉小瓶，递给林飞雪：“这是我昨晚炼制的一种丹药，或可辅助我们功法融合，林姑娘不妨一试。”
林飞雪接过药瓶，拔开塞子，一股清冽的寒气混着药香逸散出来。她凑近闻了闻，清冷的脸上难得地浮现出讶异。
“这是……寒髓丹？”
“正是。”柳若曦微微颔首，“我在原丹方基础上，加入了一些冰晶草和月华露，应该更适合你的冰灵根体质。”
林飞雪看向柳若曦，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了：“柳姑娘竟然还精通丹道？”
柳若曦语气依旧平淡：“略懂一些。苏昊铭不是给了我些灵石吗？正好闲来无事，便买了些炼丹材料，试着恢复一下手艺，免得生疏了。”
苏昊铭在旁边听得下巴都快掉了。
好家伙！柳若曦居然还是个炼丹师？隐藏得够深啊！这技能点得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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