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难得使出了几分心计。
却被父亲一个巴掌拍在脸上，他哼哼唧唧地不服气地说：“爹，我也不是傻子，您听完我的想法，一定会点头的，到时候您就知道我不比大哥和二哥差。”
刘海中一脸不耐烦，“别跟我绕圈子了，赶紧讲！”
刘光福清了清嗓子，“爹，您不是最讨厌等吗？要是稍微等上十几天，那些客户自己就会找上门了。可既然您不想等，那我跟您说的那个雷大头，他明天就能开始从咱们这儿进货了。”
“那家伙都快蹲班房了，这种时候还敢要货？”
“爹，您这就想岔了！他虽然在蹲监，但工程队可没停，他手底下的工人们还在东直门外忙着干活呢。而且，他要进去服刑还得等半年以后腿伤养好，现在不过是在保外就医罢了。”
“嗯……”刘海中心里确实有些动摇，想着明天就能敲定第一笔交易，心里忍不住激动起来。
刘光福趁热打铁继续说道：“爹，雷大头现在虽然保外就医，但这并不妨碍别人去探望他。刚开始那阵儿警察管得紧，可现在估计每天登记一下就行啦。我去跟他谈，这笔生意肯定能成！”
刘海中眉头紧皱，“你怎么能确定他会买我们的货？”
“哎呀！他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之前一起做生意的人都躲着他呢，现在估计正发愁进货的事情呢。”
刘海中沉吟片刻，却又有些担忧，“他要是耍赖不给钱怎么办？听说他为了减刑已经赔了不少钱了。”
“爸，这事儿您完全不用操心。只要手底下有建筑队伍接活儿的，哪有不赚钱的？赔点钱算什么？再说，他腿没好之前跑不了，腿好了也要蹲监狱，您还担心他会像棒梗那样溜掉吗？就算真没钱，把建筑队转给我们不就行了吗？咱们可就赚翻了！”
刘海中点点头说：“有警察盯着，确实不用担心他逃跑。不过你大哥以前跟他打过架，他会不会愿意跟我们合作呢？”
刘光齐在一旁赶紧说道：“爸，您别担心。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利益伙伴。我们之间的小矛盾根本不算什么。您看林祯以前差点一巴掌拍死许大茂，现在许大茂还不是鞍前马后地跟着他？还有傻柱，跟谁没打过架？照样来往。”
刘海中仔细想想也是这么回事。
总之签了合同买卖就是买卖，不成的话再想办法。
既然急着做第一单生意，就别挑三拣四了。
做大生意不能像小孩一样吵架，动不动就赌气不说话。
“好！光齐、光福，你们现在就去吧。如果雷大头愿意进货，马上签合同，明天就要钱！”
“行啊，我这就去！”刘光福高兴地转身就走。
刘光齐尴尬地笑了笑：“爸，我还是别去了，免得槐花看见生气。毕竟贾家人记仇，上次的事情肯定没忘。”
刘光福笑着说：“大哥，你是怕雷大头笑话你吧？”
刘海中拍桌子大怒：“滚开！别揭你大哥的伤疤。你们是亲兄弟，别拆台！”
刘光福噘着嘴，失望地走了。
在家里，自己在兄弟三人中最不受待见。
一开始父亲总是偏向大哥，对二哥和自己不是骂就是打。
后来二哥飞黄腾达，而大哥因家道中落暴露出不孝的一面，父亲便对他冷眼相待。
然而，在这个家里，他自己依然是最不起眼的那个。
刘光福即便满心不甘，也丝毫不敢造次。他性格软弱，总想着占小便宜，且常常沉溺于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偏偏他还无法承受艰辛，要么依赖父母，要么依靠岳父岳母，这一点与刘光天相差甚远。
因此，林祯可以扶持起刘光天，却难以拉扯他一把。
刘光天在未能赢得刘玉华青睐后，很快意识到自己与她的差距。
他将刘玉华视作姐姐，把刘成当作干爹，虽未能成为一家人，却成为了极好的朋友。
而且，刘光天肯吃苦、务实，无论是在轧钢厂的太阳灶车间工作，还是离职后接管林祯的建筑公司，都始终勤勉敬业，唯一的不足是手段过于隐秘，有些让人难以启齿。
不过，只要运用得当，这也未必算坏事。
刘光福则完全不同，明知自己与尤凤霞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仍死缠烂打，妄想成为入赘女婿，继承易中海的一处房产。
平日里工作时投机取巧，舍不得出力，却又爱耍小聪明。
一旦面对真正的挑战，他就退缩得连站都站不稳。
轻轻挨一下板砖就会摔倒，听雷大头一句话就吓得不敢为受伤的大哥发声。
这种有私心却甘愿忍受，无能又不知满足的人，林祯是无能为力的。
刘光福在心里暗骂几句父亲偏心后，依然规规矩矩地去医院找雷大头谈生意。
医院的病房内。
雷大头正享受着槐花的照料。
槐花对雷大头坚持每日来照料自己的提议，不再像从前那样坚决反对。
这种转变源于多方面。一方面是对现状习以为常，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母亲秦淮茹勉强接受。同时，在潜意识中，她也因为雷大头的经济实力影响，逐渐接受了这一安排。
当刘光福出现时，槐花正忙着为雷大头剥橘子。看到刘光福，她慌忙放下橘子，脸微微发红，问道：“光福叔，您怎么来了？”
刘光福忍不住笑了起来：“槐花真是个细心的姑娘，看雷豹气色这么好，全靠你精心照料呢！”
“啊？这……不对，您来是不是有事要说？”
刘光福笑着回应：“确实有点事，想找雷豹聊聊生意上的事。”
雷大头惊讶地问：“哦？谈生意？快请坐，我很喜欢谈生意，过去的小小争执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刘光福附和道：“对对对，我们又不是小孩子，没必要为了小事记恨。对了，你在保外就医期间能签合同吗？”
雷大头轻蔑地说：“又不是剥夺了我的 ** 和人身自由，当然可以。现在警方每天来登记检查一次，挺安全的，您随时来谈生意我都欢迎。说吧，您有什么好项目要推荐给我？”
刘光福说道：“我家开了家卖螺纹钢的公司，我们不想跟林祯合作，也不想把货卖给许大茂或者我的二哥。我来问问您，您有兴趣购买吗？我们的货源很充足，数量不成问题。”
雷大头微微一笑：“应该是他们看不上眼吧？咱们以前打架的时候，您都能来找我，那也一定能去找他们。他们需要的数量更多，付款也更快捷，对吧？你们不会真去找他们吧？”
刘光福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做买卖哪有总成的？不成咱换人，我看你买得起才来找你，你不买我自然另寻高就，顶多费些时日罢了。”
雷大头垂眸沉思片刻，目光落在槐花身上。
槐花开口：“光齐叔与光福叔跟林叔、光天叔之间素来不合，别看我，自己拿定主意。”
雷大头笑了笑，“行，我买了，明儿个给我往东直门外工地送三十吨螺纹钢。我近来出门不便，正为进料发愁，出力不如既出力又出料划算。”
“就三十吨？”刘光福略显失落，问道。
当下螺纹钢市价五百一吨，三十吨不过一万五千元，即便倒手卖贵些，也赚不到多少。
这种大宗货物价格透明，想从中赚到双倍利润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靠量取胜。
偏偏雷大头一张口就要的这么少，一辆车就能装完，所获利润仅够支付运费和人工。
雷大头笑道：“急啥？头回合作要那么多干嘛？再说我这施工队规模不大，几千吨钢材吃不下，等日后接了更多工程，成百上千吨的订单少不了。”
刘光福思索一阵，“好，那咱现在就签采购合同，定价按市场零售价算。你明儿把款打来，货立马发出。如今这种抢手货都是国家统销，没门路想买都难。”
“别啰嗦这些，我是搞建筑的，比你更懂行情。只要货到，钱绝不少你们一分。”
刘光福闻言喜不自禁，立刻草拟了一份采购协议。
雷大头连看都没看便在文件上签了字，随后对槐花说：“明天你就别去上班了，帮我到银行取钱交给贰大爷爷，之后到东直门外的工地等着货物到了验货签字。”
槐花心中微动，“是我吗？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打理建筑公司？”
“雷二牛那家伙就算蹲完几天拘留出来，我也不会让他管事了，我出不去，需要个靠谱的人。你要是愿意的话，我可以教你怎么管，等我进去之后，你就在外面帮我撑着。”
槐花高兴地说道：“真的吗？”
雷大头笑着眨眼，“当然，只要你以后嫁给我，你就成了建筑队的总经理。”
刘光福忍不住笑了，“哎哟，槐花，你可真是时来运转，要过好日子喽！”
槐花既兴奋又有点害羞地说：“那，那好吧，明天我就去，不过那些人会听我的吗？”
雷大头道：“以后都是你给他们发工资，他们还能不听你的？”
“那我的工资呢？我不上班帮你管建筑队，总不能白干吧？”
雷大头大笑道：“等将来建筑队是你的了，你还纠结这点工资干啥？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啊？这……”
“行了，别愣神了，这段时间你照顾我就算还债，过些日子我进去后，我的钱都交给你管。”
雷大头发现槐花很现实，于是趁刘光福来谈生意的时候给她画了个大饼。
他正发愁自己进去后没人帮忙打理建筑队，现在找到一个不要工资的助手。
过段时间找个机会和槐花成事，即使进去三年，他也放心建筑队不会散伙了。
关于钱财，建筑队每笔支出都有详细记录，雷大头丝毫不担心槐花会向娘家伸手要钱。
刘光福离开之后，雷大头破天荒地向槐花讲述了建筑队承接工程的相关事宜。
从竞标项目到采购材料、开工，从管理建筑工人到迎接上级检查，再到竣工结算等环节。
雷大头讲得详细，槐花听得格外专注。雷大头希望培养出一个免费的助手，日后还能当作未来的妻子。
槐花则渴望成就一番事业，赚取丰厚财富，立志成为像刘玉华那样的八萃楼总经理。
虽然两人的目标不尽相同，但都需要深度合作。
听完后，槐花感慨良多。
惊叹道：“没想到承揽工程竟如此赚钱，一年赚的钱比我工作五年所得还要多。”
雷大头道：“这只是些小工程，要是能接下大项目，收益会更高，可惜，林祯对我一直心存偏见，即便我带着礼物登门拜访，他都不愿让我接手工程。如果能接下他的活儿，建一座厂房就能让我发达！”
槐花道：“他可不是个热心肠的人，一旦对你产生厌恶，就算你表现得再优秀，他也绝不会与你有过多往来，你还是别抱希望了。”
雷大头冷声道：“当初跟林栋、何飞彪冲突，就是为了试探他们的底细，没想到反而差点吃了大亏。罢了，以后不再妄想，现在只想着如何借助刘家的力量发大财。”
即便如此说着，雷大头内心却满是不服气，憋着一股劲儿想要东山再起。
槐花问：“还能怎么办，不就是接更多的工程，尽快完工吗？”
“当然不是，单靠做工程不够，他们是从工厂直接进货，我能自己用，也可以转手卖掉，你就别操心了，以后听我的安排就行。”
槐花怀着复杂的心情点点头。
她既期待能真正掌管一家建筑公司，又不愿就此一辈子依附于雷大头。
回到家后，槐花将雷大头想让她管理建筑公司的事告诉了秦淮茹。秦淮茹兴奋地说：“真的？雷豹真有这样的打算？”
槐花回答：“他以前的亲信是他堂弟雷二牛，但这次胆小的雷二牛咬他咬得最狠，估计出狱后就去西城躲了，他要是再进去服刑，确实没人帮他管理。”
秦淮茹点头道：“这么说雷豹是真的需要你帮忙管理了，不过槐花，你能管理好一个建筑公司吗？”
槐花笑着说：“这有什么难的？有雷豹在监狱里指挥，我就做个代理总经理，跟后院的刘玉华一样。”
陶秀容高兴地说：“那真是太好了，这么说你和雷豹的事，也能成。”
槐花嘟嘴道：“这事我还没答应呢，到时候再说吧，我只是想做点事业，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小当忍不住撇嘴说：“哎呀，说话跟我们胡同里的土丫头都不一样了，槐花，富贵了别忘了提携我们！”
“放心吧姐姐，如果我管理不好，就请你一起帮忙！”
“那工资呢？”
“肯定比你现在挣得多！”
“哈哈哈，那我就等你的消息！”
秦淮茹瞧着两个女儿谈笑风生，内心满是欢喜，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觉得，棒梗带来的麻烦似乎已经远去，贾家的好日子即将来临。
“这周末，我要去拘留所看看你们那个傻爸爸，谁跟我一起去？”
陶秀容说道：“妈妈，我带着孩子呢，没法去，让卫兵陪你去吧。”
小当接口道：“陶卫兵去的话，我就不去了。”槐花则说：“周末估计我要在工地监督工程，去不了。”
秦淮茹说：“那就让卫兵陪着我去吧。槐花要当建筑公司的经理了，这件事得让你们那个傻爸爸知道。”同样的发财念头也在后院刘家人心中滋生。
贰大妈做了满满一桌菜，还特意买了一瓶二曲酒。
刘海中难得地夸起了自己的三儿子刘光福。
“没料到光福不仅聪明，还很擅长谈生意，很好，很不错，以后公司里的订单和合同就交给他处理吧。”
刘光福赶紧给父亲递上一杯酒，开心地说：“爸，您就放宽心吧，我做业务的时候，口才和眼界都不逊于许大茂！”
光福媳妇骄傲地说道：“那是当然，要说光福嘛，就是嘴皮子利索。”
光齐媳妇董秀妮急切地问：“爸，那光齐呢？您打算让他做什么？他也该发挥特长了吧！”
刘海中笑着答道：“别急，我心里有数，先跟雷大头敲定几笔买卖，等我们资金充足了，发展得越来越大，到时候就算许大茂的孙子来求我，我也不会卖给他货！”
刘光齐急忙附和道：“那是那是，就怕爸您心软，一听到光天开口求情，就答应了。”
“哼，光天只搞建筑，不碰建材，他跟许大茂的职责分得很清楚，他不会替许大茂来说情的。”
一切安好，来吧，爸，我和光福给您敬杯酒，愿我们的事业蒸蒸日上！”次日清晨，槐花依照雷大头的吩咐，将款项送到了刘海中的手中。
刘海中立刻拿着这笔钱前往三分厂下单。
午后，三十吨螺纹钢抵达指定地点，一笔交易就这样简洁而迅速地完成了。
刘海中满心欢喜，槐花更是喜上眉梢，两人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槐花在签收后返回医院向雷大头报告时，发现雷大头已与刘光福谈妥了第二笔生意，此次是五十吨的订单。
槐花疑惑不解：“这三十吨螺纹钢，工地至少要用一个月，你为何又要进货？”
雷大头笑得狡黠：“这批货我是替其他建筑公司下的，仅靠工程能赚多少？我的安排你就别过问了，只管做好我交代的事就行。”
连续两天完成两笔交易，刘光齐和刘光福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
还干啥上班？跟着父亲就能发财，将来还能继承公司。
当天，兄弟俩便从工厂辞职，稍有迟疑便觉对不住自己。
如今社会待业者众多，这边刚辞掉工作，那边就有新人顶替，无需等待，当天即可离开。
两天内完成两笔交易，刘海中也开始得意忘形，觉得改革开放带来的机遇实在太好。
只要大胆迈出步伐，便可致富。
站在浪潮之巅，连猪都能飞起来。
“辞就辞了吧，你们都去跑业务，工资就与业绩挂钩！”
“好嘞，爸，我们就等着您的指示呢，这就出发！”
刘光齐与刘光福暗暗较上了劲。
刘光福手底下有个客户叫雷大头，而刘光齐则没有，所以他只能一家家地走访建筑公司，试图找到雷大头的后续客户。虽然这样能慢慢接近目标，但最终难免会引起冲突。
从根本上讲，兄弟俩的问题在于不够齐心，各自为政，而不是共同开拓业务。
不过，这种情况其实是刘海中一手造成的。他对两个儿子的能力和团结抱有过多的信心，却忽略了三儿子之前闹出的那些争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周日。
林祯从南方玻璃厂回来后，在东乡顺利购得了两块土地。
刘光天已调派五百人开始建设工厂，许大茂也全力供应材料。
连阎解成都辞了职，去工地做了个小头目，四合院里的年轻人只剩下傻柱还在监狱里待着。
这天下午，秦淮茹和陶卫兵来到看守所探望傻柱。
这是年后他们第一次来看他。
傻柱见到秦淮茹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槐花的情况。
这一年他在监狱里过得十分痛苦，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令他烦躁的画面。
槐花柔弱无助的模样与雷大头粗暴无礼的样子，在傻柱心中形成强烈对比。
“淮茹，我的天啊，你总算来了！为什么最近没收到你的信？槐花还好吗？林祯有没有帮忙照应？飞彪赔钱了吗？这日子过得我都快疯了！”
秦淮茹苦笑道：“没人帮忙，林祯根本就没看你的信，飞彪也没赔钱，刘玉华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还有……算了。”
秦淮茹本想说何大清从中作梗，把信退了回来，考虑到陶卫兵在旁边，她没好意思责怪何大清。
傻柱一听，顿时火冒三丈。
“什么？居然完全不理会？那我的四封信岂不是白写了？飞彪怎么会变成这样？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简直像在耍赖。腿都被踢断了，居然还不赔钱？”
秦淮茹轻轻摇头，“看你写信也没什么效果，我就没再催你，这样做不过是让你多些焦虑罢了。”
陶卫兵接口说道：“何叔，您也不必太忧心了，雷豹与槐花的事情如今已不那么紧迫。”
“此话怎讲？难道雷豹答应不追究了？槐花是不是被放出来了？”
陶卫兵解释道：“并非如此，其实是雷豹和槐花之间的冲突缓和了不少。雷豹目前处于保外就医的状态，等腿伤痊愈后就要来您这儿服刑。他入狱之后，手下的建筑公司就交由槐花管理，现在槐花也算是雷豹建筑公司的经理了。”
“等等，等等，我有点混乱了。”
傻柱歪着脑袋想理清头绪，“这是怎么回事呢？雷大头为什么要去坐牢？槐花为什么会去当建筑公司的经理？槐花是自愿的吗？”
秦淮茹叹了口气，“事情发生时你当月的探视机会已经用完，信中没详细说明，实际上雷大头被判了三年刑。”
“啊？为什么啊？林祯一手遮天了吗？”
陶卫兵赶紧摆手，“不是这样的，是雷豹之前做的坏事太多，被手下揭发了。”
见傻柱还不明白具体情况，陶卫兵便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详细讲述了一遍。
傻柱听完皱眉道：“哦！原来这事不能怪飞彪啊？原来槐花最后还是愿意跟雷大头在一起了，这下子我在外面看起来像是个不懂事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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