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算是小雨的嫁妆吧。”
秦小雨定定地与哥哥双眸对视，眼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
许天晴怔了怔，然后笑着与她碰了碰额头。
“我都还没给你准备彩礼呢，没成想你倒是先把嫁妆送过来了。”
秦小雨抿着嘴笑眯眯的：“小雨才不要什么彩礼呢，小雨有哥哥就够了。”
说着，秦小雨又往哥哥脸上凑过去。
许天晴用脚顶开卧室门，与秦小雨这般缠绵着回到床上。
这时候秦小雨却突然退开道：“哥哥，现在就要吗？”
许天晴歪着脑袋看她：“这难道不是你刚才一直在向我确认的吗？怎么现在倒是开始犹豫了？”
秦小雨咽了咽口水，然后把脸扭向了窗外。
此时外面的天空被夕阳照得金黄，正是晚饭饭点的时候。
许天晴微笑道：“我们回来之前已经吃过一顿了，还是说我家的小馋猫居然又饿了？”
秦小雨回头气鼓鼓反驳：“小雨才不是小馋猫，根本没有饿。”
“不是小馋猫？你不是一直都在馋我的身子吗？”
“唔。”秦小雨被哥哥这样说地噎了噎，随即又承认，“好吧，小雨是小馋猫。”
紧接着她又指向了窗外：“小雨是想说，现在天还没黑呢，现在做，不合适吧？”
许天晴看了看外面，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有道理。你这倒是提醒我了。”
于是将秦小雨在床上轻轻放下。
然后来到窗前。
“唰！”
窗帘关闭，房间内瞬间就暗了几度。
甚至连许天晴转身过来秦小雨都看不清他脸的程度。
“怎么样？现在黑了吗？”
秦小雨傻愣愣地点点头。
随后就看见窗边的那个身影朝着自己一点点靠近。
直到近在咫尺，自己的嘴唇上感知到了那股熟悉的温柔。
秦小雨才顺势搂上了对方。
在这张熟悉的大床上。
两人抱着互啃了好一会儿。
喘息间隙。
秦小雨黏糊糊的声音传出来。
“哥哥，开灯。”
“你不害羞？”
“小雨更想看见哥哥的脸。”
“好。”
小夜灯打开。
照亮少女绯红的小脸。
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哥哥，抽屉里的那个盒子，不拿出来吗？”
许天晴捏了捏她的脸蛋，语气温柔：“这次不需要。”
秦小雨不解：“第一次可以不需要？”
“不是。”
秦小雨更疑惑了。
【难道哥哥其实是想和小雨直接拥有结果吗？也不是不行。】
【只是连姐姐都说现在的小雨有点瘦，真的可以给孩子带来足够的营养吗？】
许天晴不知道少女在想什么，继续开口解释道：“这次我们先战前演习一遍，让你了解了解自己的深浅。”
秦小雨没听懂：“怎么个战前演习？”
此话刚说出口，许天晴的吻就再次落了下来。
这次比起之前还要强势一些。
等到再次分开的时候，秦小雨的气息都有些紊乱了。
“哥哥，可以稍微，温柔一点吗？”
许天晴也不知道秦小雨到底有没有明白他口中“演习”的意思。
只是看到此刻秦小雨脸上再次露出了情动之时才会出现的意乱情迷，心里的火苗燃得愈发旺盛。
“想要多温柔？”
“不知道，小雨只是不太喜欢像刚才那样双手被哥哥按着，小雨想要抱着哥哥。”
许天晴点头答应。
任由秦小雨伸出双臂搂住自己的脖子。
所谓演习，就是要摸清楚对方的习惯和喜好，以及在了解对方实力深浅的同时部署自己的战略计划。
在实战的时候才不至于被敌人杀得溃不成军。
然而现在房间内的两人里面，显然只有许天晴才是那个清醒的人。
秦小雨早已被情欲迷了心智。
虽然嘴里还能说出自己的请求，但其实早已不在乎许天晴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她眼神迷离，呼吸缱绻。
许天晴看得出其实对方早已放弃了思考。
这时候的许天晴在秦小雨面前则承担了一个引导者的职责。
冷静，是他当下最该做的事。
只是，纵使你的大脑在如何冷静，又该如何驱使身体本能地躁动？
秦小雨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收回一条抱着哥哥脖子的手臂开始往下探索。
“哥哥~~我想要。”
柔软的话语宛如淬上蜜糖的尖刀。
“噗呲”一声扎进许天晴的心脏。
将体内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杀死。
自己最心爱的女孩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怎么理智？
拿什么理智？
许天晴彻底失去了继续抵抗的毅力。
直接宣告投降。
什么是演习？
演习就是本着随时都会开启战斗的目的而实施的。
演习为了实战，演习就是实战！
……
日落西山，夜幕降临。
秦小雨软软地躺在床上。
虽然开了空调，但由于身体燥热，额头、鬓角和脖颈的头发都已经汗湿贴在了皮肤上。
她呆呆地望着顶上的天花板，眼睛里泛着小桃心。
上一次哥哥喝醉的时候也是做了同样的事情。
但是那次哥哥意识模糊，很难照顾到她的情绪。
而这一次，哥哥每时每刻都会关注着她的反应并给出反馈。
比起上次，这次显得更加放松满足。
将近一个小时下来的相濡以沫。
秦小雨心中最初的那股燥热已经慢慢褪去。
并且在面对哥哥时也能表现得更加从容。
她也才终于明白了哥哥口中“演习”的意义。
万一以后承受不了把哥哥推开了怎么办？
万一以后自己扛不住晕过去了怎么办？
万一……
总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只是哪怕经历了这样长时间的作战，实际上两人也只是互相试探了一番。
你要问秦小雨感觉爽没爽？
爽了。
你要问他们做没做？
犹做。
如果按照是否达到兴奋阈值为标准，那确实是做了。
而且秦小雨还达标了很多次……
可如果按照敌方统帅是否攻破城池为标准，那确实没做。
毕竟小雨伞还在抽屉深处躺着。
秦小雨懒洋洋地侧过身，看见许天晴从客厅外接了一杯水端进来。
走到床边时，顺便把扔到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挂在旁边的椅子上。
来到秦小雨身边坐下，扶起她的身子喂她慢慢喝水。
小丫头的身子本来就弱。
许天晴可不想让这具身体入不敷出。
所以及时补水还是很有必要的。
不过许天晴心里还是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句。
小雨不愧是水做的。
秦小雨发现哥哥一直盯着床单在看，她的小脸再次变得红扑扑的。
轻声说道：“哥哥，床单小雨会洗的。”
许天晴温声细语：“不急，一会儿先去洗个澡，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
秦小雨看着哥哥那臊红的耳朵，心底起了逗弄的心思：“真的是汗吗？”
许天晴弹了一下秦小雨的小脑袋：“胆肥了？还敢继续挑逗我。”
秦小雨却不怯他：“那哥哥待会儿要不要陪小雨一起洗啊？”
“好！”
“诶？”
秦小雨愣住。
好像哪里不对，答应这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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