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于深度昏迷状态。”shadow成员检查后报告，“生命体征稳定，但脑电波异常微弱。”
“带上他，立刻撤离！”
与此同时，银狼的小队也成功找到了K的妹妹——
一个和K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同样瘦小苍白，同样无法说话。
她被关在一个类似的实验舱里，但状况比齐煜辉好得多，至少还保持清醒。
两支小队在预定汇合点集合，正准备撤离时，警报突然响彻整个基地。
“被发现了！”银狼厉声道，“改变计划，强行突围！”
激烈的交火在狭窄的走廊展开。
林清熠一边掩护背着齐煜辉的特工，一边精准地击倒追兵。
子弹在墙壁上擦出火花，烟雾弹的浓烟很快充满了整个空间。
“左边通道！”银狼大喊，“通向紧急出口！”
小队边打边退，终于冲出基地建筑。
外面，接应的车辆已经发动引擎等候。
众人跳上车，轮胎在尘土中打滑，随即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身后，基地的警卫车辆紧追不舍。
林清熠从车窗探出身，几枪精准地打爆了领头车的轮胎，导致其失控翻滚，挡住了后面的追兵。
“甩掉了！”司机欢呼。
但林清熠的注意力全在齐煜辉身上。
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灰白色。
“再快点！他撑不了多久了！”
车队没有返回林家庄园，而是驶向Shadow在城郊的一处秘密医疗设施。
那里有专门为超能力者设计的治疗设备。
医疗团队早已准备就绪。
齐煜辉和K的妹妹被迅速送入重症监护室，连接上各种监测仪器。
“他流失了太多生物能量。”主治医生皱眉道，“普通人的话早就死了。现在只能靠他自己的恢复能力。”
林清熠隔着玻璃看着病床上的齐煜辉，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那个总是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男人，此刻看起来如此脆弱。
“我们会找出幕后黑手。”她低声说，“让他们付出代价。”
就在这时，林濯打来电话：“清熠，看新闻！”
墙上的电视屏幕切换到新闻频道。林霁正站在一群记者面前，手中拿着一沓文件：“...这些证据表明，'银瞳计划'违反了国际人权公约和m国法律。我们要求立即展开全面调查！”
镜头转向他展示的文件——
实验记录、儿童照片、惨无人道的手术报告...所有证据直指军F高层和几家大型医药公司。
“干得漂亮。”银狼看着这道新闻报道不禁评价，“公开曝光是最好的保护，现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了。”
唐知威也发来消息：“唐志远已经招供。mxG在亚洲的供应链已被切断。另外，他承认向'银瞳计划'投资了五千万美元，为了获取'超级士兵'的专利技术。”
林清熠长舒一口气。
现在，这场战斗，他们至少赢了一半。
——
三天后，当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病房时，齐煜辉的手指微微动了动。
守在床边的K立刻跳起来，激动地按响了呼叫铃。
医生们匆匆赶来检查，确认齐煜辉的各项指标正在奇迹般地恢复。
更令人惊讶的是，K的妹妹——被命名为L的女孩——竟然能够发出微弱的声音了，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音节，但已经是重大突破。
林清熠和唐知威闻讯赶来时，齐煜辉已经坐了起来，正在小口喝着水。
看到他们，他扯出一个熟悉的痞笑：“怎么，想我了？”
“没死就好。”林清熠看着齐煜辉，微微松了口气，她上前两步，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给了他一个拥抱，“你差点吓死我们！”
齐煜辉轻轻回抱她，随即看向唐知威：“哟，小唐总吃醋了吗？”
唐知威翻了个白眼：“省省吧，你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可能和清熠有结果。”
闻言，K和L手拉手站在一旁，脸上是如出一辙的纯净笑容。
银狼靠在门框上，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
“所以，”林清熠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现在能告诉我们完整的真相了吗？”
齐煜辉的表情变得严肃。
他看向窗外的阳光，缓缓开口：“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
故事关于一个被当作实验品的孩子，关于一个被剥夺了童年的灵魂，关于一个在黑暗中苦苦寻找光明想要从泥潭里走出来的人。
“十七年前，我被带到一个叫'银翼研究所'的地方。”齐煜辉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他们告诉我父母死于车祸，我是被选中参加一项'特殊教育计划'的幸运儿。”
林清熠注意到K紧紧握住了妹妹的手，两个孩子的眼中闪烁着相似的痛楚。
“最初有二十个孩子，年龄都在五到七岁之间。他们给我们注射各种血清，连接电极刺激大脑特定区域...”齐煜辉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手臂上隐约可见的针孔疤痕，“三个月后，第一个孩子死了。脑出血。”
唐知威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这些畜生...”
“第六个月，只剩下五个孩子。第十二个月，只有我活了下来。”齐煜辉的眼中闪过一丝银光，“我是唯一一个成功激发出念动力的实验体，也是唯一一个适应了基因改造的'产品'。”
L在一旁听着听着，发出一声呜咽，扑进K怀里。
K轻抚着她的背，眼神中满是心疼。
“你认识他们？”林清熠敏锐地问道。
K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在平板上打字。
【我们也是实验体，第23批。但我们的能力很弱，只能轻微影响电子设备，后来组织认为我们价值不高，准备处理掉...是齐先生救了我们，联系上一任蔚蓝负责人把我们送出来。】
“处理掉？”唐知威的声音充满寒意。
“就是字面意思。”齐煜辉冷笑，“失败的实验品没有存在价值。我逃出研究所后，一直在暗中破坏'银瞳计划'，救出能救的孩子。”
林清熠突然明白了什么：“所以你加入Shadow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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