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打开手机看了看，“哎呦，有人订了三份牛肉面，我得去忙了。”
牛肉面老板赶紧回到自己摊位上忙活起来了。
隔壁卖盒饭的老板朝着牛肉面老板说道，“你这订单的多不多啊？”
“我可以帮忙送进去。”
“你这会不忙了？”
“不忙，挺闲的。”
“那行，等会你帮我送进去？”
盒饭老板笑着点头，“好，反正我也没啥事。”
宴清舟这边和钟羽一人提两个打包食盒向大殿走去。
两人进了大殿，往前走着，越走里面的声音越杂乱。
钟羽也是第一次进到里面，对这里很好奇。
这时，两个工作人员发现了他们，立即接过饭盒。
“宴老板我们下了好几单，有我们的吗？”
宴清舟笑着点点头，“有的，还有好几份我得往里送去。”
“你看方便吗？”
工作人员2号摆摆手，“方便。”
“你往里走，记住看见什么出去了千万不要乱说。”
“我知道规矩的。”
宴清舟见钟羽已经走到了里面，跟着他身后往里面走着。
刚刚进到最内部，就听见工作人员喊上链接的声音。
他一眼看去，就发现了一排排的小屋，每个小屋都听不见对方的声音。
他们的场景都不一样，就拿中间的那个小屋来说，里面床上躺着钱叔，床边蹲着一个小男孩。
屋里的装扮是破旧不堪的，桌子上还有几个咬了几口的包子。
钱叔半躺在床上对着镜头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这刚刚直播几天，不太懂……”
“不知道这打赏功能怎么关……”
“年纪大了，不会弄，我孙子小……他也不会。”
钱叔刚刚说完，就又收到了很多人的礼物……
直播间礼物一直刷不停……
小胡指着镜头喊道，“爷爷好像他们一直在送礼。”
“别送了……别送了……大家都不容易。”
直播弹幕上滚动着字幕：【好可伶的祖孙俩啊。】
【我们每个人刷点礼物又破不了产，您就收了吧。】
【对，别说不让我们刷了，我们高兴，我们愿意。】
【给你们刷礼物，我们心里舒服，您要好好的把家里重新装修装修，让小胡上学。】
【大家刷礼物要当心啊，千万别上当受骗。】
【楼上的，您是不是家里没老人啊？大家帮一把是一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出来。】
【就是，你良心被狗吃了？不想刷就闭嘴，在这叭叭叭什么。】
宴清舟又把视线放在对面第二个个房间，那是一个年轻女孩正在直播旅游点。
她的四周都是用ai合成的，出现在直播里面的景象都是假的。
“家人吗，看看我来到什么地方了？”
“大家有猜到的吗？”
弹幕上大家激动的很。
【啊啊啊，是皇陵山吗？】
【我看见山桥了。】
【镜头刚刚照到山峰点了，哈哈哈，主播是不是在皇陵山啊？这大半夜的不害怕啊？】
“我又不是一个人，我和我团队一共十五个人，不怕哦。”
“再说，来皇陵山可是你们呼唤声最高的哦。”
“你们想不想进去看看？”
【想！】
【快点快点我们等不及想看看里面的场景了。】
【赶紧的。】
旅游主播笑着指着前面的路道，“咱们从这边走。”
这时，听见她身边传来队友的声音，“信号没了……”
“哎，我手机突然没信号了……”
旅游主播赶紧看向镜头，“不好意思啊，家人们，我这边信号不太好，等会断网下播你们可别怪我啊。”
“我也没办法的。”
这边，钟羽小声的朝宴清舟低语，“他们这不是骗人吗？”
宴清舟看了一会，给他一个不要乱说话的眼神。
“你们这外卖放哪？”
导播一号开心的跑了过去，“给我就行。”
“哎呀，我就想着这一口了。”
“宴老板啊，你这皮蛋瘦肉粥太太好吃了。”
宴清舟笑着道，“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好，待会有订单，我让人去拿，你们不用送进来了。”
“嗯，小钟我们先出去。”
钟羽跟着宴清舟走出了大殿，他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
“怎么了？还在想刚刚的事？”
“我是没想到他们竟然直播……”
“是靠骗取礼物……”
宴清舟拍了拍他的肩，“我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
“他们做这些事是违法的。”钟羽说了句。
“胡说八道什么，闭嘴！”酱香饼老板一把拉过钟羽，语气严厉的很。
“你把刚刚的事给我忘了，以后不许进去了。”
“听见没有！”
“大哥，你不觉得他们这太过分了吗？刷直播打赏礼物是看他们可怜，喜欢他们才会打赏。”
“他们那样骗钱就是不对。”
酱香饼老板对着他脑袋拍了一下，“你怎么这么轴。”
“那是他们的事，和你有关吗？”
“你先管好自己再说吧。”
“小钟你大哥说的对，这事你别管了。”
宴清舟说完，就回到了自己的摊位上。
钟羽一脸不忿的看向大殿内的方向，被酱香饼老板强硬的拉着回了摊位上。
宴清舟闭上眼睛把刚刚拍的几张照片传入了手机上。
刚才他用空间功能拍了几张照片和视频。
把那些假直播的视频和照片全部拍了下来。
宴清舟睁开眼睛拿出手机翻开。
看了一会，他就把这些全部传给了张所长。
*****
董莲心和顾尚北还有几个年轻的男女在办公室坐着。
这时，方婧雪和白裳还有三个画界的老师走了进来。
“白老师，吴老师……”
“赵老师，尚老师。”
董莲心他们赶紧站了起来，朝着他们打招呼。
白裳笑着招手让他们坐下，“不用紧张，随意就好。”
白老师笑着道，“参赛的几个比较好的作品我们都看了。”
“也商量了哪个作品能得第一。”
董莲心连忙问道，“那是几号作品？”
“我们一致认为有两个比较难以抉择，一个是5号一个是18号。”
顾尚北跟着点头道，“我们也是觉得这两个作品比较难品出第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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