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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风起梅第545章 梅刃藏锋烬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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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刚触到柑橘皮的刹那,梅常肃猛地缩回手。

岭南来的柑橘堆在廊下,黄澄澄的果子沾着雨珠,凑近了竟有股若有似无的苦杏仁味。言豫津正笑着剥开一个,汁水溅在青衫上:“常肃兄尝尝?这是岭南刺史特意送来的,说是今年头茬鲜果。”

话音未落,角落里的飞流突然像被针扎似的跳起来,反手一掌拍在果筐上。满筐柑橘滚得满地都是,其中一个裂开的果子里,竟滚出几粒黑褐色的籽——那不是柑橘籽,是西域最毒的“断魂子”,遇水即溶,见血封喉。

萧睿哲脸色骤变,拔刀挑开另一个完好的柑橘,果皮内侧果然藏着层薄如蝉翼的油纸,裹着半透明的毒液。“这……这是冲着谁来的?”

梅常肃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喉间涌上熟悉的痒意。三年前在天牢里,他就是被人用掺了断魂子的药汤灌得经脉尽断,如今哪怕只是闻到相似的气味,骨头缝里都像爬满了毒虫。“不是冲着我。”他声音发哑,“是冲着宫里去的。”

正说着,靖王的亲卫跌跌撞撞闯进来,甲胄上还沾着泥:“梅先生!宫里出事了!皇后娘娘中了软蕙草的毒,现在连笔都握不住了!”

软蕙草,毒浅却阴狠,专废人四肢力气,七日后虽能自愈,却会在关节处留下永久的隐痛。梅常肃猛地想起昨夜潜入吏部的密探回报——何尚书之子何文新入狱后,吏部积压的文书里,有一份关于“岭南贡品核验”的卷宗不翼而飞。

“誉王那边有动静吗?”萧睿哲追问。

“秦般若今早进了誉王府,据说献上了个‘李代桃僵’的法子。”亲卫压低声音,“他们好像想找人顶替何文新的罪,好让何尚书尽快复职。”

言豫津突然将手里的柑橘砸在地上,果皮裂开的声音像极了当年赤焰军被围时,弟兄们骨头断裂的脆响:“这群人疯了吗?为了争那把椅子,连皇后都敢动?”

梅常肃没说话,只是看向飞流。少年正蹲在地上,用剑鞘把那些柑橘一个个戳烂,眼神里是与年龄不符的狠戾。他忽然想起昨夜在祭坛附近看到的黑影,当时只当是巡逻的禁军,现在想来,那身法倒像是秦般若手下的“红袖招”。

“睿哲,带飞流去查漕运。”梅常肃抓起披风,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我记得何文新入狱前,曾监守自盗过一批漕粮,里面混了三车黑火。”

萧睿哲一愣:“黑火?那不是……”

“是用来炸祭坛的。”梅常肃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年终祭礼就在三日后,有人想让皇上和所有宗亲,都陪着赤焰的冤魂一起上路。”

他转身时,披风扫过满地狼藉的柑橘。裂开的果子里,断魂子在雨水里渐渐融化,像极了那些被权势碾碎的人命。而远处的皇城方向,隐约传来钟鸣,三短一长——那是宫中遇刺的信号。

梅常肃的脚步顿了顿。他知道,那个藏在暗处的人,终于要动手了。而他必须在祭礼前找到那批黑火,哪怕代价是再一次撕开自己尚未愈合的伤口。

雨丝斜斜打在青瓦上,溅起的水花在窗棂上凝成细冰。梅常肃刚用银针挑开第三枚柑橘,指腹就被针尖刺破,血珠滴在毒液浸染的果皮上,竟诡异地变成了紫黑色。

“静嫔娘娘怎么会发现是软蕙草?”他突然抬头,目光像淬了冰的刀。

靖王亲卫被这眼神刺得一哆嗦,忙道:“听说……是静嫔娘娘给皇后请安时,见她端茶的手总抖,发间还沾着点草屑。那草屑……是从御花园暖房里带出来的,太医认出是软蕙草。”

梅常肃猛地将银针拍在案上,针尾震颤的嗡鸣里,藏着他压了十年的恨。当年赤焰军被诬谋反,他亲眼看见太医用软蕙草熬的药,让主帅林燮手无缚鸡之力,最终被乱箭射成了筛子。

“誉王想用李代桃僵保何文新?”他冷笑一声,指节捏得发白,“何尚书手里握着三年前漕运贪腐的账册,那里面可不光是何文新的罪证。”

萧睿哲突然想起什么,拔刀劈开旁边的梨木桌腿。空心的桌腿里掉出一卷泛黄的纸,正是那本失踪的“岭南贡品核验卷宗”。卷宗末尾画着个潦草的朱砂印——是誉王府的私章。

“他们要借贡品下毒,再让何尚书复职后销毁证据。”言豫津攥紧拳头,指缝间渗出血,“可皇后中毒……”

“是烟幕弹。”梅常肃打断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帕子上瞬间染开点点猩红。飞流慌忙按住他的后心,却被他反手推开。“软蕙草毒浅,却能让后宫乱成一锅粥。这时候谁要是能‘治好’皇后,谁就能得皇上青睐。”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金戈交击声。萧睿哲掀帘一看,只见十几个黑衣人手握弯刀,正与靖王亲卫厮杀,刀身上赫然刻着“红袖”二字。

“是秦般若的人!”他挥刀迎上去,剑气劈开雨幕,“他们想灭口!”

梅常肃扶着门框站起身,冷风灌入他空荡荡的袖管——三年前为了保住赤焰军名册,他硬生生被砍断了左臂。此刻看着满地厮杀,他忽然低笑出声,笑声里裹着血沫:“告诉靖王,别查漕运了。”

亲卫一边格挡刀锋一边吼:“那黑火……”

“黑火不在太子私炮坊。”梅常肃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何文新偷运的,是能引爆炸药的‘火折子’。真正的黑火,早在半月前就被换了包装,当成岭南的硫磺,送进了……”

他的话被一支突然射来的毒箭打断。飞流扑过来挡在他身前,毒箭穿透少年的肩胛,箭头泛着幽蓝的光。

梅常肃瞳孔骤缩,伸手去捂飞流的伤口,却发现少年手里死死攥着半块玉佩——那是当年赤焰军前锋营的令牌,裂成了两半。

“他们……在祭坛下……”飞流气若游丝,血沫从嘴角涌出,“我闻见……硝石味了……”

祭坛。

梅常肃猛地抬头,雨幕中仿佛又看见那夜火光冲天,三万赤焰儿郎在烈火中嘶吼。他踉跄着抓起墙角的长剑,断袖在风里猎猎作响:“豫津,带飞流去静嫔那里,她有解药。睿哲,跟我去祭坛。”

萧睿哲看着他断肩处渗出血的绷带,喉结滚动:“你的伤……”

“死不了。”梅常肃的眼神亮得吓人,像淬了血的寒星,“当年欠的血债,该用他们的骨头来还了。”

他率先冲入雨里,长剑划破黑暗的刹那,远处皇城方向突然升起一道烟花,绚烂如血。那是禁军遇袭的信号,也是……有人在祭坛点燃引线的预兆。

而梅常肃不知道的是,此刻静嫔的宫殿里,软蕙草毒突然发作的皇后,正抓着静嫔的手,指甲几乎掐进对方肉里:“告诉……告诉景琰(靖王原名),别信梅常肃……他根本不是……”

话未说完,皇后突然剧烈抽搐,嘴角溢出黑血。静嫔看着她手里攥着的半枚龙纹玉佩,脸色煞白如纸。

梅常肃的靴底碾过祭坛青砖上的青苔,指尖触到砖缝里嵌着的硝石粉末时,喉间的腥甜又涌了上来。

昨夜那场雨把皇城洗得发亮,祭天高台的白玉栏杆上还挂着水珠,映出越妃鬓边斜插的金步摇——她正扶着许淑妃的手,在礼部官员簇拥下检视祭品,凤钗上的红穗扫过供桌,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火药味。

“许淑妃代行皇后祭礼,这是要把后宫彻底搅乱啊。”萧睿哲压低声音,刀鞘在袖中抵着腰侧,“刚收到消息,黎刚带的人在城郊废窑找到了两船黑火的踪迹,却被一群戴青铜面具的人截杀了。”

梅常肃没接话,只是盯着高台第三级台阶。那里的砖石颜色比别处深,边缘还留着新凿的痕迹,像极了十年前赤焰军被焚的梅岭山谷,焦土下埋着的何止是尸骨,还有他被碾碎的姓名。

突然一阵风卷过,吹落许淑妃手中的祭文。纸张飘落时,梅常肃瞥见她手腕内侧有道月牙形的疤——那是“影卫营”的标记,当年亲手给主帅林燮灌毒酒的死士,手腕上都有这样的疤。

“走。”他转身就走,断袖扫过旁边的香案,带倒了一尊青铜香炉。香炉落地的脆响里,他听见越妃突然拔高的声音:“祭礼法器不可乱动!来人,拿下这个无礼之徒!”

禁军围上来的瞬间,梅常肃突然扯下腰间玉佩掷向萧睿哲。那玉佩裂成两半,其中一半的内侧刻着个“言”字。“去言侯府,把这个给他看。”他声音压得极低,“告诉老侯爷,他埋的引线,烧到的会是自己儿子的骨头。”

萧睿哲刚冲出重围,梅常肃已被按跪在地上。越妃踩着他的背走近,金步摇的流苏扫过他的脖颈:“梅先生倒是说说,这祭坛之下,除了列祖列宗的牌位,还藏着什么?”

梅常肃猛地抬头,血从嘴角溢出来:“藏着三十年前,陛下许诺给乐瑶姑娘的十里红妆。”

越妃的脸色瞬间煞白。

他笑起来,每一声都像钝刀割肉:“老侯爷以为烧了皇上就能替乐瑶报仇?可他忘了,当年把乐瑶姑娘从花轿里拖出来的,是现在的贵妃娘娘啊。”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爆炸声。不是祭坛的方向,是言侯府的方向。

梅常肃的心猛地沉下去。他算准了言侯会在祭坛动手,却没算到有人会在言府布下后手。

禁军押着他往大殿走时,他看见言豫津疯了似的从宫门外冲进来,青衫上全是血:“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豫津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求你活着啊——”

言侯的声音从殿内传来,嘶哑如破锣:“活着?看着仇人坐享天下,看着赤焰的冤魂在梅岭哭嚎?我言阙宁愿炸了这金銮殿,也不会让他们安生!”

梅常肃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铁链在他腕上勒出深痕:“老侯爷可知!当年乐瑶姑娘给你写的最后一封信,被皇上换成了通敌密函!真正害死景禹太子的,是秦般若手里的那封假信!”

殿内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趁机撞开身边的禁军,断手死死抓住言侯的衣袍:“你埋的黑火里,混了西域的‘子母弹’!只要引爆,半个皇城都会化为焦土——包括你儿子现在待的东宫偏殿!”

言侯猛地推开他,踉跄着冲向殿外。梅常肃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咳出一大口血。他知道自己赌对了,言侯可以不在乎皇权,却不能不在乎那个总笑着给他剥柑橘的儿子。

可当他扶着柱子站起来时,却看见越妃正对着暗卫打手势。那手势他认得,是“影卫营”的灭口信号。

而远处的祭坛方向,突然升起冲天火光。不是黑火爆炸的橙红色,是宫灯被点燃的暖黄色——有人提前动了手,却用错了引信。

梅常肃的目光穿透火光,落在宫墙之外的梅岭方向。那里的冤魂还在等一个昭雪,可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更不知道,刚才那声爆炸里,言豫津有没有逃出来。

第13章 续·残烛照恨,引线焚心

言侯府的沉香燃到了尽头,最后一点火星落在青砖上,烫出个焦黑的印子。

梅常肃的断袖垂在膝前,沾着从祭坛带回来的湿泥。他看着言阙握剑的手——那只曾挥斥方遒的手,此刻正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剑刃映出他鬓边新添的白发,也映出窗外突然亮起的火光。

“老侯爷可知,西域子母弹的引线混了磷粉?”梅常肃的声音比烛火还抖,“遇热即燃,哪怕只是宫墙那边传来的火星,都能让整座祭坛炸成齑粉。”

言阙猛地转头,剑鞘“哐当”砸在香案上。供桌上的乐瑶画像被震得歪斜,画中女子鬓边的珍珠,与梅常肃怀中那枚裂成两半的玉佩,竟有着一模一样的纹路。

“你懂什么!”言阙的声音劈得像断木,“当年乐瑶嫁入东宫前夜,给我绣的荷包里,就藏着皇上要对林家动手的密信!我若早一步……”

“早一步又如何?”梅常肃突然笑出声,咳得帕子全是血,“带着赤焰军冲进宫?让景禹太子背上谋逆的罪名?让豫津刚满月就成钦犯?”

他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疤——那是当年被烙铁烫下的“逆”字。“老侯爷看清楚了!这才是皇上要的!他要的从来不是忠良,是听话的狗!你炸了祭坛,就是把所有想翻案的人,都钉死在这‘逆’字上!”

言阙的剑“当啷”落地。

恰在此时,院外传来言豫津的呼喊,声音里裹着哭腔:“爹!宫里来消息,蒙统领在祭坛地砖下……挖出了另一截引线!上面缠着东宫的令牌!”

梅常肃猛地抬头,烛火在他眼中炸开。那是秦般若的计——让言侯动手,再把罪证嫁祸给景禹太子的旧部,一石二鸟,既除了皇上,又绝了赤焰翻案的可能。

“豫津还在东宫偏殿等你回去吃柑橘。”梅常肃抓住言阙的手腕,指腹按在他脉门处,那里跳动着与豫津一模一样的频率,“你想让他明日捧着你的牌位,告诉天下人‘我爹是弑君逆贼’吗?”

言阙的喉结滚了滚,突然抓起墙角的铁锹:“火药在哪?”

“西郊废窑。”梅常肃递过一张地图,墨迹被他的血晕开,“蒙统领的人已经过去了,你去……就说是你亲手埋下的,要亲手移走。”

言阙接过地图的刹那,院外突然传来第二声爆炸。这次不是火星,是实打实的轰鸣,震得窗棂都在颤。

梅常肃冲到窗边,看见皇城方向的火光里,飘来几缕熟悉的杏花香——那是东宫偏殿独有的景致,豫津今早还说,要等祭礼结束,摘几枝送给他泡茶。

“豫津……”言阙的声音碎成了渣。

“他没事。”梅常肃按住他的肩,断手的伤口渗出血,滴在言阙的手背上,“我让萧睿哲带他去静嫔那里了,那里最安全。”

可他心里清楚,静嫔宫里的皇后刚断气,握着半枚龙纹玉佩。那玉佩的另一半,此刻正躺在誉王的暗格里。

言阙突然跪下,额头抵着冰冷的青砖:“替我告诉豫津……爹不是英雄,只是个被仇恨蒙了眼的懦夫。”

梅常肃看着他踉跄着冲向马厩的背影,突然捂住心口。那枚裂成两半的玉佩硌着掌心,一半刻着“林”,一半刻着“苏”——那是他被夺走的名字,也是他藏了十年的软肋。

远处的更夫敲了三更,西郊方向传来第三声闷响,比刚才的爆炸轻些,却像重锤砸在梅常肃心上。

他知道,火药被移走了。

可当他转身时,却看见萧睿哲的亲卫倒在门槛上,胸口插着支淬毒的箭,箭羽上沾着的,是东宫偏殿的杏花。

亲卫的手指指向宫墙方向,嘴角溢出的血沫里,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豫津……”

梅常肃的视线突然模糊了。他想起今早飞流拍碎的柑橘,想起言豫津笑着说“常肃兄尝尝”,想起那孩子总在他咳嗽时,偷偷往他药碗里加冰糖。

而此刻,皇城的火光中,有个穿青衫的身影正跌跌撞撞往这边跑,怀里抱着个染血的柑橘筐。

是豫津吗?

梅常肃想冲过去,双腿却像灌了铅。他看见那身影背后,跟着十几个戴青铜面具的人,手里的刀,映着与他心口那道疤一模一样的寒光。

梅常肃的指尖刚触到那截引信,就被言侯攥住了手腕。老侯爷的指骨像枯木般硌人,掌心却烫得惊人——那是攥了三十年的恨,烧得连骨头都在发烫。

“你说豫津会受牵连?”言侯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摩擦,“他母亲死在冷宫那天,这孩子就已经被牵连了!”

梅常肃反手扯开自己的衣襟,左胸那道深可见骨的伤疤在烛火下泛着青白。那是当年为了护着言豫津逃出叛军围杀,被马蹄踏出来的伤。“老侯爷摸摸看,”他声音发颤,“这疤里裹着的,是您儿子给我敷药时掉的眼泪。您要炸了祭坛,炸碎的可不止是皇权,还有他夜里偷偷给您求的平安符。”

言侯的手猛地一颤。

恰在此时,蒙挚带着禁军撞开偏殿的门,甲胄上还沾着祭坛的尘土。他手里高举着半截燃了一半的引信,火星在风里簌簌发抖:“言侯!祭坛下的火药里混了子母弹!您就算只点燃引线,半里地外的豫津别院也会被波及!”

言侯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案上的酒壶。烈酒泼在地上,映出他鬓角新添的白发。梅常肃趁机夺过他怀里的火折子,指腹碾过那粗糙的竹管——这火折子的样式,和当年乐瑶姑娘送给言侯的定情物一模一样。

“您杀了皇上,秦般若手里那封伪造的乐瑶通敌信就永远洗不清了。”梅常肃将火折子扔进酒坛,“到时候史书会写,言家因爱生恨,勾结逆党弑君叛国。您让豫津往后怎么抬得起头?”

最后一个字落地时,院外突然传来言豫津的笑声。少年提着食盒穿过回廊,青衫上还沾着刚买的桂花糕碎屑:“爹,常肃兄,我带了你们爱吃的……”

话音在看见满殿禁军时卡住。他手里的食盒“啪”地摔在地上,桂花糕滚了一地,其中一块沾着的红丝,像极了当年乐瑶姑娘自刎时溅在白绫上的血。

言侯猛地别过脸,指缝间漏出压抑的呜咽。

梅常肃趁他失神,对蒙挚使了个眼色。禁军刚要动手转移火药,祭坛方向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不是爆炸,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蒙挚的亲卫连滚带爬闯进来,甲胄上沾着黑色的粉末:“将军!祭坛下的火药……少了一半!”

梅常肃的心脏骤然停跳。他算准了言侯的软肋,却没算到有人比他们更快一步。

此时言豫津突然指着蒙挚的靴底,声音发颤:“那……那是西域‘焚心砂’的粉末!我在秦般若的侍女靴上见过!”

蒙挚猛地抬脚,靴底果然沾着层暗褐色的沙粒。那是种遇热即燃的药砂,根本不需要引线。

言侯突然拔剑指向梅常肃,剑身映出他眼底的疯狂:“是你!你早就知道有人要嫁祸言家!”

梅常肃没躲。剑尖抵在他咽喉的瞬间,他看见言豫津怀里掉出半块玉佩——那是当年赤焰军主帅林燮给的信物,另一半,正挂在自己的断袖上。

远处的皇城上空,突然亮起一盏孔明灯。灯影里飘着张纸条,被风卷着落在梅常肃脚边。

上面是秦般若的字迹:

“多谢梅先生替我引开视线。祭坛的火药,我替老侯爷送了份‘大礼’给靖王。”

梅常肃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终于明白,皇后中毒、柑橘藏毒、甚至言侯的计划,全都是饵。

真正的杀招,从来都在靖王那里。

而此刻的靖王府,正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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