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想想说完,万垐便将容想想拥在怀中,虽然什么都没说,却好似说了一万句都无法表达出来的承诺。
二人相拥而眠,燃烛三刻之后,容想想才醒来,外面已是天色漆黑。
“何时了?”
身旁没了万垐,容想想坐起身问道。
屋内点燃了蜡烛,万垐端着一盏温热的茶走上前道:“九公主殿下醒了?已是戌时末,饿了吧?先喝盏温水润润喉。”
容想想接过茶盏一口饮下,问道:“方才你去何处了?”
“侍君们在外面等候多时,见九公主殿下睡得香甜,又不好让他们一直在外面等着,我便让他们先去用晚膳了。
他们虽然去了膳厅,却执意要等九公主殿下一同用膳,我便回来看九公主殿下是否醒来,正巧九公主殿下醒了,我为九公主殿下更衣吧。”
容想想来到膳厅,所有的侍君纷纷起身,容想想压了压手,示意他们坐下。
容想想刚落座,一抬首,见康承恩很是稀奇地坐在她对面,离所有人都有些距离,孤零零坐在那儿,也不吭声。
往日康承恩都是吵着闹着要坐她身旁,容想想也乐意逗他,时不时摸康承恩手一下,或者是趁人不注意摸康承恩腹肌一下。
弄得康承恩脸颊泛红,含羞的模样让容想想很是喜欢。
今日去出奇的安静,思来想去,容想想心下会意是怎么回事,秉持着看破不说破,命布思将康承恩最喜欢吃的一道菜端到康承恩的面前。
康承恩这才抬首,七分可怜巴巴三分感动地眨着纤细弯翘的睫毛。
容想想笑道:“不必那么紧张,李斯淳与他父亲母亲时常在一起,不也没什么事,不怕的,你这毒十有八九是解了!”
李斯淳闻言,又见康承恩那模样,腾起了逗弄的心思道:“这怎么能一样?我父亲母亲中毒之后,我们也没有肢体接触过,不过是回府闲话几句,或者说些府中之事,也是守着规矩,难不成我还能像儿时那般,坐在我母亲怀里吗?”
康承恩刚灼亮的眸光,顿时又暗淡下去,叹了一声:“怎的就我这么倒霉!”
众人抿唇一笑,万垐安抚道:“别听李兄打趣你,无碍的,晚上我陪你喝酒,你若实在不痛快,我帮你揍童安年一顿。”
“还是万兄疼我,揍,必须狠狠揍他,揍得他爹娘老子都不认识他才好!”
李斯淳“噗嗤”笑出了声道:“他穿着那身假皮,莫说爹娘老子认不出来,早给别人当儿子当孙子去了。”
众人一笑,便开始用膳。
用过了晚膳,梅友得了令,自然是留在容想想的房中,其他侍君都散了。
梅友这次明显主动了许多,提出要帮容想想沐浴更衣。
容想想屈指在梅友的鼻梁上一刮道:“本公主已沐浴更衣完了,你去吧,早些回来,我有事和你说。”
梅友以为容想想今夜会宠幸他,激动的心砰砰乱跳,走路都不知道先迈哪条腿,羞涩一笑,去隔壁沐浴。
容想想趁这时,将童安年所说的人名记录在册,待梅友回来时,容想想刚好写完,便问梅友道:“这上面的人,你可识得?”
梅友走上前看着容想想歪歪扭扭的字,又熟悉又陌生。
现代字和古代繁体字冲撞之下,给梅友的感觉是,九公主殿下还是不识字,他看半天没看懂。
容想想见梅友蹙眉不语,又听见他的心声,才读了出来。
梅友默默听完后,摇头道:“这些人都不在复景台的名单上,我知道复景台在江南的人,我给九公主殿下写出来。”
容想想让开了座位,坐在一旁,见梅友坐得很是端正,提笔写下的字,如同他本人一样,清雅到了极致,写字那认真的模样,惹得容想想支着玉臂看呆了。
不得不说梅友的容颜,与康承恩的确不同,梅友那妖艳的俊美,细细看,白衣胜雪,肌肤堪比刚剥了壳的荔枝,墨发未束,随意披散在肩头,眼神清澈如一眼可见底的清泉水,睫毛纤长如蝶翼,鼻梁挺秀,抬眸时眼尾微微上挑,不笑如雪山之巅的清雅圣洁莲花,朝她浅笑时,又含了三分韵致温和尔雅。
容想想在心中感慨:男人如花,花开当须折。
“哗啦”的一声响。
梅友刚拿起写完的字轻吹了两下。
桌案上的笔墨便被容想想推在了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九公主容想想勾着他那洁白如玉的脖颈,往前一带,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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