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斯塔克又一次见识到未来科技的先进性。
卫星传回的画面中不仅有高清彩色照片，还有连贯的视频，就像天空中多出的一只眼睛。
人造地球卫星的概念早在1870年就已出现，但直到1957年才由苏联制造出第一颗卫星。
饶是漫威宇宙，1939年这个时间点，地球土着们连火箭技术都没能掌握。
“太神奇了！”霍华德这回没有演，而是一位工程师和科学家看到前路时的激动和感慨。
“正如你所见，这个虫洞是突然出现的。”托尼·斯塔克解释道：“看它的颜色和出现方式，应该是以空间宝石的能量开启。”
“空间宝石？”这无疑触及到霍华德的知识盲区。
“就是宇宙魔方，北欧神话中奥丁拥有的宝物，其实是六颗无限宝石中的一颗，四千多年前由阿斯加德的外星人丢到地球上……”
托尼为霍华德补充了一些知识储备，毫无疑问动摇了他的三观。
“什么？神话里的神明都是外星人？”
“不全是，但大部分都是。”借助卡罗尔·丹佛斯和史蒂芬·斯特兰奇的科普，托尼对外星文明和地球上这些神明有了更多认识。
“我的天呐！”霍华德难以置信：“上帝也是外星人？那基督教算什么？外星文化入侵？”
“……”托尼沉默，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扯开话题：“你今天过来是想听我介绍外星人吗？”
“好吧，虽然我很想知道，但现在西部国民正在遭受侵略者的迫害……”霍华德知道轻重。
“所以呢？你代表白宫希望我们这些人做点什么？”托尼好整以暇打量着他，含笑道：“别忘了，我们和你们只是合作关系。”
“但你们也是美利坚人，不是吗？”霍华德眼珠一转，巧妙拿捏：“国内的军队需要时间整编，可是敌人已经在国土上肆虐……”
“呵呵，一战过后二十年，你们没想着恢复军队编制，现在敌人打过来又要组建军队了？”
就连托尼·斯塔克这个美利坚资本家都无法认同二三十年代美利坚同仁们的奇葩操作，他可以从资本家本性上理解同仁们奇葩操作的原因，但身为军火贩子的他实在无法接受这些陈腐的观念。
战争结束后长达二十年的时间，美利坚国内的军队编制一减再减，为了省钱，资本家们把国内驻军数量降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要不是还得靠海军守住海上大门，他们搞不好要把军舰也送去报废，正如几十年后的大嘤帝国。
“维持军队要花很多钱……”霍华德尴尬一笑：“其实我肯定希望军队越多越好！”
“我们可以出手。”
托尼想了想，终于还是答应下来，毕竟复仇者联盟另一位主心骨史蒂夫·罗杰斯肯定不会坐视东洋鬼子荼毒美利坚。
“不过，这是一笔生意！”
霍华德愕然片刻，连忙点头：“我明白，白宫和五角大楼肯定不会拒绝这笔生意。”
聪明如他，已经感受到这位未来儿子的态度。
这些来自未来时空的美利坚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助他们这个时空，更不可能予求予夺。
托尼原本倒是真心诚意想援助1939年的时空，奈何与白宫那帮“绅士”接触几次后意识到对方在把自己当成冤大头。这让托尼很不爽，也消耗了他对这个时代那些“优秀前辈”的好感。
滤镜一掉，托尼看到的就只剩赤裸裸的生意。
“你回去告诉他们，我会先派出无人机和战甲，稳住哥伦比亚河，希望他们能尽快让加州扩充军队，填补空缺。”
托尼没有上赶着带领复仇者联盟走上战场，他知道自己无法说服除史蒂夫外的其他几个人，因为复仇者们依旧面临着神矛局的巨大压力。
包括这次突兀出现在华盛顿州的虫洞，不用想，肯定也是神矛局的手笔。
如果神矛局真的要打过来，留在纽约和前往华盛顿州又有何区别？
打发走霍华德后，托尼连线史蒂夫，却未接通。
“厄金斯博士的药剂已经制作完成了？”
为了提高效率，同时“黑卤蛋”也为了展现精诚合作的态度，目前来自2023年的美利坚精英们所进行的项目全部由人工智能“星期五”统筹规划，就连尼克·弗瑞的“超级战士”计划也不例外。
所以托尼才会向“星期五”询问进度。
“已经进行了三次实验，最终成品的数据和厄金斯博士在1943年留下的实验记录相同，所以半小时前罗杰斯队长提议直接向他注射血清。”
听完“星期五”的回答，托尼微微皱眉：“史蒂夫太着急了！”
虽然他能理解史蒂夫的迫切心情，但药物试验哪有只进行三次的道理？
托尼让“星期五”向西部战线发射无人机和钢铁战甲后便前往史蒂夫所在的地下实验室。
作为复仇者联盟在1939年的总部，这里的电能全由方舟反应堆供应，所以史蒂夫第二次注射血清的过程无需耗费半个曼哈顿的电力。
托尼走进实验室的时候，皮包骨头的史蒂夫已经第二次躺进金属舱，这次的设备显然比上次更先进，更有科幻感。
“嘿，星期五，注意警戒，排除所有安全隐患！”
这是史蒂夫躺进金属舱后说的最后一句话，显然上次的经历给了他太多阴影。
“请放心，安保等级已提到最高。”
托尼到来后，金属舱早已关闭，注射过程已经开始。
见状，托尼只能摇头，暗自为好友祈祷。
这次细胞被撕裂带来的痛苦虽然像上次一样，但史蒂夫的喊声小了许多，先进的设备也没出现上回电弧闪烁的过压现象。
实验过程十分平静，托尼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当金属舱开启时，赤裸着上身的史蒂夫重新出现在厄金斯和托尼面前，却惊呆了二人。
“谢特！”托尼骂了一句，快步从玻璃栈道上跑下来。
站在金属舱面前的亚伯拉罕·厄金斯博士却直愣愣看着眼前的史蒂夫，无意识低喃：“怎么……怎么会这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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