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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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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萧夙朝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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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陌残微微欠身,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与恭敬,有条不紊地说道:“陛下,这些都有详实的视频资料,叶总、凌谷主以及其他一些与女帝关系密切之人手中都留存着。青云宗与沈总合作的一个项目出现了严重纰漏,这背后的问题不容小觑。另外,在女帝失踪的这三年里,叶总时常前往探望,女帝大部分时间是在青云宗仙师,也就是她的师尊殇雪酒的弱水冰棺中度过的。那弱水冰棺周围寒气彻骨,冰寒之气无孔不入,女帝被困其中,承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与孤寂,却无人能真正体会她的艰辛。”

萧夙朝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揪,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意瞬间蔓延至全身。他极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声音低沉而急促:“给叶南弦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萧夙朝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开口,话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急切:“朕要令颐这三年的所有照片及影像,立刻给朕。”

电话那头,叶南弦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充满了愤怒与嘲讽,一字一句犹如冰刀般锋利:“不给,令颐好不容易从那些痛苦中走出来,你现在才知道关心?早干什么去了?下雨了知道收衣服,你却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将她伤得体无完肤。看样子,你给她带来的屈辱,她这辈子都不会忘掉。你别再痴心妄想了!”紧接着,只听“啪”的一声,叶南弦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那干脆的挂断声,仿佛是对萧夙朝的最后通牒。

萧夙朝紧紧握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心中的懊悔与愤怒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他咬着牙,一字一顿,从牙缝中挤出话语:“江陌残,去查。不管用什么手段,哪怕掘地三尺,朕都要看到那些录像。朕必须知道,这些年她到底承受了多少!”

江陌残立刻恭敬地应道:“好的。属下已经让人把车备好了,陛下,请。”

与此同时,康令颐带着夏栀栩一路风驰电掣,迅速赶到了青云宗。一踏入办公室,康令颐周身散发着凛冽的气场,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径直走到项目负责人面前,毫不犹豫地将项目资料重重地扔在他身上,声音冷厉,仿佛裹挟着寒霜:“五个亿的影视项目投资,竟然出现四千多万的漏洞,一旦沈氏问责下来,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负责人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他连忙低下头,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与惶恐:“女帝陛下,是我们工作严重失职,我们一定尽快彻查,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话还没说完,时锦竹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温水,步伐轻盈地走进来。她神色平静,目光温和,不紧不慢地说道:“不排除一种可能,这是沈赫霆要见你的手段。他向来心思深沉,手段多变,这次的项目漏洞,说不定是他故意为之,就是为了引你出面。”

康令颐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后果断地摆了摆手:“行了,你去忙你的,按照当前的进度推进项目,朕今天去找沈总谈谈。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负责人如获大赦,连连点头称是,脚步匆匆地退下,仿佛生怕再多停留一秒。

时锦竹走到康令颐身边,轻声说道:“别上火,东西已经给萧夙朝了。以他的性子,看到那些想必心里也不好受。不过,你最好现在就走,沈赫霆那边说不定已经在精心布局等着了。我总觉得,这次见面,恐怕不会太顺利。”

康令颐微微点头:“知道了。”随后,她转头看向夏栀栩,问道:“夏栀栩,萧夙朝今天在哪应酬知道吗?”

夏栀栩立刻恭敬回应:“回陛下,萧帝今晚在夜涩酒吧应酬。”

就在这时,时锦竹的电话突兀响起,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说道:“沈赫霆的电话。”

康令颐神色一凛,冷静地说道:“我来接,你跟夏栀栩都去忙吧。”

电话接通后,沈赫霆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冷硬而带着几分急切:“查出来了吗?我要的方案呢?”

康令颐语气沉稳,不慌不忙地回应:“查出来了,是剧组做特效用了。方案的话,今晚夜涩酒吧见,朕给你个方案。”

沈赫霆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急忙放柔声音,带着几分期待:“好。八点半,准时见,我可等着你。”

康令颐简洁回应:“好。”

沈赫霆顿了顿,语气神秘:“令颐,我这儿有个东西相信你会很感兴趣。”

康令颐心中涌起一丝好奇,问道:“什么东西?”

沈赫霆轻笑一声:“来了就知道了,保证让你意想不到。”

挂断电话后,康令颐陷入了短暂的沉思,她深知沈赫霆不会无缘无故抛出这样的诱饵,这次夜涩酒吧之行,必定充满了未知与挑战。但她毫无惧意,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无论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决心与沈赫霆来一场惊心动魄的周旋。

另一边,萧夙朝和江陌残已经踏上了追寻真相的路途。萧夙朝坐在车内,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康令颐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他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哪怕康令颐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他也绝不放弃,一定要揭开这三年来隐藏在黑暗中的所有秘密。

城市的夜幕低垂,霓虹灯如绚烂星辰,将整个都市装点得如梦似幻。夜涩酒吧,宛如一个隐匿在繁华背后的神秘漩涡,被暧昧而神秘的氛围紧紧萦绕。酒吧内,舒缓悠扬的爵士乐如潺潺流水,在空气中悠悠飘荡,与酒杯碰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交织在一起,编织出一曲令人沉醉的都市夜曲。

沈赫霆独自置身于VIp包间之中,昏黄而柔和的灯光,宛如一层薄纱,轻柔地洒落在他挺拔的身躯上,勾勒出他深邃而迷人的轮廓。他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恰似夜空中那神秘的月牙,藏着无尽不为人知的心思。深邃的眼眸仿若寒夜中闪烁不定的寒星,时不时望向门口,眼神里满是期待与算计,让人难以捉摸。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不紧不慢,似乎在应和着内心深处的某种旋律。在他的四周,精心布置的烛台散发着摇曳的微光,温暖的光晕在空气中轻轻晃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会面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又迷人的色彩。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宛如一位运筹帷幄的棋手,在心中谋划着一场足以颠覆所有人命运的棋局……

时针悄然指向八点二十,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一袭淡紫色挂脖吊带长裙的康令颐款步迈入,她的身姿轻盈而优雅,仿佛是从夜空中飘落的仙子,瞬间吸引了沈赫霆的目光。她脚上那双米白色十二厘米高跟鞋,每迈出一步,都发出清脆而悦耳的声响,在寂静的包间内格外清晰,如同奏响了一曲独特的乐章。沈赫霆的眼底瞬间闪过一丝惊艳,那是一种被美好事物瞬间击中的本能反应,他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紧接着,他快步走到康令颐的面前,动作自然而流畅地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想要披在康令颐的身上,那姿态仿佛想要用自己的温度为她抵御外界所有的寒意。

康令颐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疏离:“不了,朕带外套了。”她的声音清脆悦耳,犹如山间的清泉,在这静谧的包间内缓缓回荡。

沈赫霆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温和的模样,关心地问道:“冷不冷?”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康令颐轻轻摇了摇头,神色平静而淡然:“还行。这是答应你的方案。”说着,她从精致的手提包中拿出一份文件,动作优雅地放在桌上。话锋一转,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锐利:“沈赫霆,许泽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跑出来了?”

沈赫霆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犹如平静湖面泛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他沉声道:“许泽把我的人打晕了跑出来了。他去找你了?”他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康令颐微微颔首,回忆起白天的场景,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嗯,今天中午跟何川一起去食宝斋了,朕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跑出来的,怎么跑出来的,想着过来问问你。”她轻轻咬了咬下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

沈赫霆思索片刻,目光温柔地看着康令颐,说道:“萧夙朝也在这儿,一会儿让他来接你,今天不喝酒。喝杯热水暖暖身子。”说着,他起身倒了一杯热水,动作轻柔地放在康令颐面前,热气腾腾的水汽袅袅升腾,仿佛带着他的关切。

康令颐双腿交叠,端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而从容,宛如一位高贵的女王:“许泽怎么办?”她的眼神紧紧盯着沈赫霆,等待着他的回答。

沈赫霆毫不犹豫地说道:“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顺从,仿佛康令颐的每一个决定他都会无条件支持。

康令颐拿起一颗车厘子,轻轻咬了一口,汁水在口中四溢,她真心夸赞道:“甜。”顿了顿,又补充道:“随便你呗,朕不在乎。”她微微扬起下巴,脸上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神色。

沈赫霆笑着把果盘往康令颐的面前递了递,眼神中满是宠溺,仿佛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多吃点,喝水果茶吗?许泽的事我来处理,这么肮脏的事你就别看了。”他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康令颐抬眸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喝,夏栀栩,买去。也行,谢谢沈总。”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

一直候在一旁的夏栀栩立刻恭敬地应道:“好的陛下。”声音清脆而响亮。

然而,沈赫霆恋爱脑瞬间上线,连忙说道:“别去了,我让人做好送过来。”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生怕夏栀栩的离开会让康令颐有一丝不悦。

康令颐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夏栀栩说道:“夏栀栩,朕的妆花了,你去给朕买个散粉还有口红。”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对着镜子微微皱眉。

夏栀栩恭敬地应道:“好的陛下。”说完,便转身走出包间,顺手带上了门,动作干净利落。

包间内只剩下康令颐和沈赫霆两人,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微妙。康令颐看着沈赫霆,缓缓开口:“沈总,朕知道你找朕什么事,朕回来就是来报仇的。”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燃烧着复仇的火焰,那火焰炽热而决绝。

沈赫霆凝视着她,目光中满是深情与疼惜,仿佛想要将她所有的痛苦都揽入自己怀中:“你别跟他了,跟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更不会把你逼到跳崖。”他向前走了一步,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诚意。

康令颐苦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泛起一丝雾气,那是被伤害后的迷茫与痛苦:“我还没跟他离婚,沈赫霆,你觉得有可能吗?我挺傻的不是吗?大学毕业跟萧夙朝结婚,二十一岁就遭遇他的背叛。我想跟他离婚,哪怕他现在悔过,朕不敢确定他是不是演戏。”她微微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沈赫霆的心中一阵抽痛,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他递上一杯果汁,轻声说道:“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他的声音中满是心疼与怜惜。

康令颐接过果汁,轻轻抿了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情绪。此时,包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酒吧外的喧嚣声。沈赫霆看着康令颐,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她摆脱眼前的困境,让她重新找回幸福。而康令颐也在心中思索着,自己与萧夙朝这段千疮百孔的婚姻,究竟该何去何从。就在这时,包间的门突然被敲响,打破了这短暂的宁静……

夜涩酒吧的包间内,气氛剑拔弩张,仿佛空气都被这紧绷的情绪点燃。沈赫霆和康令颐正沉浸在两人的对话之中,包间的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生疼。萧夙朝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阴沉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让人不寒而栗。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康令颐,那目光中夹杂着愤怒、焦急与难以置信。

“令颐,听说你想跟朕离婚?”萧夙朝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又难掩其中的慌乱。

康令颐听到声音,缓缓转过头,眼神平静而坚定,直视着萧夙朝的眼睛,没有丝毫畏惧:“是,朕回来就是复仇的。”她的声音清脆而决绝,一字一句,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萧夙朝的心上。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情绪,目光在沈赫霆和康令颐之间来回扫视:“谈完了吗?谈完了咱们上车说。”他的语气不容拒绝,似乎在极力维护着自己作为帝王的尊严和权威。

康令颐微微点头,转头看向沈赫霆,脸上恢复了几分职场上的干练与从容:“沈总,后续朕安排人跟你对接项目,今天情况特殊,恕不奉陪。”她的声音平稳而清晰,让人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沈赫霆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但还是礼貌地回应:“好。”

萧夙朝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猛地伸出手,如钳子一般扼住康令颐的手腕,用力把她拉到车旁。他的动作如此粗暴,以至于康令颐的手腕瞬间泛起了红印。

“你去哪了?知不知道朕找了你多久?有没有受伤?夏栀栩呢?你怎么跟沈赫霆在一起?”萧夙朝一连串地发问,声音急促而紧张,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颗炸弹,在康令颐耳边炸开。

康令颐用力挣脱开萧夙朝的手,揉着被捏疼的手腕,冷冷地说道:“不用你管,朕来这儿谈方案的。”她的眼神中满是疏离和冷漠,仿佛眼前的这个男人与她毫无关系。

萧夙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懊悔,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软:“能不能不离婚,朕知道错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哀求,这与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帝王形象截然不同。

康令颐没有理会他的请求,自顾自地打开车门上了车,语气平淡却又透着一股不容商量的决绝:“一会儿朕会发你朕这三年都是怎么过的,想好你再找朕说话。”

萧夙朝见状,也急忙跟着上了车,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看着康令颐的侧脸,心中一阵刺痛,轻声问道:“那段记忆对你很难忘是吗?”他的声音很轻,仿佛生怕触碰到康令颐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

康令颐微微转过头,目光直视前方,声音平静却又充满了力量:“是。”仅仅一个字,却饱含了她这三年来所有的痛苦和委屈。

萧夙朝的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三年前的事朕正在查,令颐,别跟朕离婚好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盼,希望康令颐能念及往日的情分,再给他一次机会。

康令颐冷笑一声,转过头看着萧夙朝,眼中满是嘲讽:“三年前你也是这般说辞,说着爱朕的荒唐话,做着最让朕生气的事。鬼知道你是不是在演戏。”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那些被背叛的痛苦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不是演戏,是真的。”萧夙朝急忙解释,眼神中满是焦急和诚恳,他迫切地想要康令颐相信他。

康令颐没有说话,而是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狠狠地甩在萧夙朝面前:“打开看看,萧夙朝,朕承认朕回来的唯一目标就是报仇。”她的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这一刻,她心中的怨恨再也无法抑制。

萧夙朝颤抖着双手拿起信封,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他与温鸾心三年前的所有计划,每一个字、每一个细节都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他的心脏。他看着眼前这个曾经爱得刻骨铭心,如今却满心怨恨的女人,心中一阵剧痛,心疼地说道:“令颐,三年前朕只是想让你服软,朕没想过伤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和冲动给康令颐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康令颐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声音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冰霜:“想不想的朕都已经因为你跟你的心儿变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话说?”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绝望,曾经的甜蜜和信任早已被伤害消磨殆尽。

萧夙朝低下头,不敢直视康令颐的眼睛,声音带着浓浓的愧疚:“对不起,你今天没喝酒?”他试图转移话题,缓解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康令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简短地回答:“没。”车内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彼此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在诉说着这段千疮百孔的感情故事……

午夜的城市,宛如一座被黑暗吞噬的巨兽,万籁俱寂,唯有街头巷尾的路灯散发着昏黄黯淡的光芒,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朦胧的神秘感。时针悄然指向十一点,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了御叱珑宫的门前。车门打开,萧夙朝身形踉跄,整个人酩酊大醉,浑身散发着浓烈的酒气,几乎站立不稳。顾修寒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搀扶着他,一步一步艰难地朝着寝殿内走去。

康令颐原本正坐在宫殿的大厅中,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中的书籍,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当看到被顾修寒扶着的萧夙朝时,她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担忧,也有一丝无奈。她放下手中的书,快步上前,与顾修寒一起,将萧夙朝送到了床榻之上。

安置好萧夙朝后,顾修寒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因为费力而冒出的细密汗珠。他走到一旁的桌子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一饮而尽,随后看向康令颐,轻声问道:“吵架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康令颐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落寞。

顾修寒微微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关切:“难怪他应酬的时候魂不守舍的。我不知道你们因为什么吵架,但是我能告诉你的是,萧夙朝从高中到现在,爱的都是你。三年前,他只是想让你服软,想让你承认你跟沈赫霆走得近因为萧夙朝把你逼的毫无反手之力那个时候是沈赫霆救了你护着你所以他吃醋了想找你要说法你因为血毒剑伤的事恨他,他哪想到竟把你逼得跳崖。”他顿了顿,回忆起过去的种种,脸上浮现出一丝感慨,“你走了这三年,他天天看着你的照片,一边喝酒一边哭,还问我他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原谅他之类的话。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年。这家伙每次喝醉后,嘴里嘟囔的都是你的名字,还不停地说对不起你。”

说到这里,顾修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他继续说道:“念巢你去了吗?他每个星期都要在那边呆一天,雷打不动,谁也劝不动。他一去就呆一天,就在那找个你喜欢的地方,边喝酒边看你的照片,喝着喝着就哭了。”他看着康令颐,认真地说,“你要是实在不想看到他,你就把他踢下去让他睡地板,你睡床。”

康令颐静静地听着,眼中的情绪不断变化,有惊讶,有感动,也有一丝犹豫。她轻声说道:“知道了。”声音里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冷漠和决绝。

顾修寒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行,那我走了。祁司礼也喝醉了,谢砚之把他送回去了,俩难兄难弟,真是虐妻一时爽,追妻追到火葬场。”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关切地问道:“他跟我说了,你的剑伤血毒还疼不疼了?复发的厉害吗?”

康令颐微微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疼,挺厉害的。”

顾修寒的脸色微微一变,眼中满是担忧:“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跟我说。”他深深地看了康令颐一眼,然后转身离开,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康令颐和沉睡的萧夙朝,康令颐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萧夙朝熟睡的面容,思绪万千。她想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那些曾经的甜蜜与欢笑,如今却都被痛苦和伤害所掩盖。她的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深爱着她,却又给她带来无尽伤痛的男人。

午夜的御叱珑宫,静谧得仿佛能听见时光流逝的声音。昏暗的灯光在空气中摇曳,将房间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萧夙朝醉意醺醺,整个人仿佛被沉重的愧疚与思念所裹挟,嘴里喃喃自语着,那些话语如同一把把锐利的钩子,紧紧地勾住了康令颐的心弦。

萧夙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醉意,颤抖而又急切:“令颐,别跳崖,求你别跳……朕真的错了。朕不该那么愚蠢,听信了温鸾心那个女人的谗言,把你无情地禁足在念巢,让你在那冰冷的地方独自承受着孤独与痛苦。朕更不该狠心灌你血毒,把你扔到那恐怖的弑尊剑剑阵中,对你不管不顾。那时候的朕,一门心思全在温鸾心的高烧上,却全然忘了你才是朕最应该守护的人。朕罪不可恕,在你刚生下孩子的第三天,朕竟然还与温鸾心完婚,让你成为了天下人眼中的笑话。”

他的声音渐渐哽咽,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双眼缝隙中滑落,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片片深色的痕迹:“朕真的知错了,只要你能回来,只要你能留在朕的身边,朕做什么都愿意。我们之间还有孩子啊,令颐,孩子不能没有母后,尊曜体质那么差,刚出生的时候差点就没抢救过来,恪礼那时候也发起了高烧,他们需要你,朕也需要你。”

萧夙朝的双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舞着,仿佛想要抓住那虚幻的康令颐:“朕只是太傻太蠢,想让你服软,朕不想看到你和沈赫霆走得那么近。如果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朕就算死也不会做出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你知道吗,令颐?你走的这三年,朕每一天都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朕天天看着你的照片,一边喝酒一边哭,还不停地问顾修寒,你能不能原谅朕。”

他的身体摇晃着,脚步踉跄地在床边摸索着,似乎想要找到康令颐的身影:“你为什么三年了都不肯入朕的梦,是朕让你太失望了吗?朕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能回来,朕愿意去绝帝剑剑阵,愿意灌自己两碗血毒,甚至愿意去跳崖,只要你能开心,只要你能重新回到朕的身边。”

康令颐静静地坐在床边,听着萧夙朝的忏悔,心中五味杂陈。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挣扎,从枕头下缓缓摸出一把匕首,那冰冷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一把利刃,划破了这寂静而压抑的空气。

萧夙朝听到康令颐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激动:“是你吗,令颐?你回来了是吗?令颐,朕的令颐,你终于回来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康令颐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眼神冷漠地看着萧夙朝,并未理会他的话语。萧夙朝急得脸色涨红,翻身下床,脚步虚浮地朝着康令颐的方向走去,嘴里不停地呼唤着:“令颐,你在哪?朕想抱抱你,好不好?”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仿佛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

康令颐微微皱了皱眉头,语气冰冷地说道:“不好。”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在向萧夙朝宣告着,曾经的伤痛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抚平的,她心中的怨恨也不是几句忏悔就能消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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